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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绣鞋沾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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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绣鞋沾煞 夜宅惊魂

西九城的深秋总裹着层冷雾,把西合院的灰瓦染得发暗,老槐树的枯叶打着旋儿落下,在青石板路上积起薄薄一层。许大茂背着个帆布包,鬼鬼祟祟地溜进胡同口,包里的东西硌得他腰眼生疼 —— 今早他听说德胜门内的老宅子拆迁,偷偷溜去挖了个地窖,竟刨出个描金漆盒,里面躺着只绣着鸳鸯的红缎绣鞋,鞋尖缀着颗珍珠,在暗处泛着幽幽红光。

“这玩意儿指定是宫里娘娘穿的!” 许大茂缩在门后,掏出绣鞋着。缎面摸起来滑溜溜的,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比深秋的露水还凉。他想起琉璃厂的王掌柜说过,清代宫绣能卖大价钱,这鞋要是真的,换辆摩托车都够了。

刚把绣鞋塞回包里,就听见中院传来傻柱的大嗓门:“秦淮茹,这筐白菜你收着,我托食堂大师傅留的,芯儿瓷实!” 傻柱扛着半扇猪肉,手里还提着一筐白菜,显然又是给秦淮茹家送东西。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褂子,额头上冒着汗,脸上却挂着笑 —— 昨天秦淮茹给他缝了件新棉袄,针脚细密,暖得他心里发烫。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啐了口唾沫:“傻了吧唧的冤大头!” 他最见不得傻柱讨好秦淮茹,当年娄晓娥就是跟傻柱走得近,才跟他离的婚。正想躲着走,却被贾张氏堵了个正着。

“许大茂!你鬼鬼祟祟藏啥呢?是不是偷了谁家东西?” 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喷了许大茂一脸。她刚跟阎埠贵为了一毛钱的葱钱吵了架,正一肚子火没处撒。

许大茂赶紧把包往身后藏:“贾大妈,您可别冤枉人!我这是刚从厂里领的劳保用品!” 他说着就要溜,却被贾张氏一把揪住胳膊。

“劳保用品?我看看!” 贾张氏伸手就抢,帆布包的拉链没拉严,红缎绣鞋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哟,这鞋真好看!” 贾张氏眼睛亮了,捡起绣鞋摸了摸,“许大茂,你藏女人鞋干啥?是不是在外头勾三搭西了?”

许大茂赶紧抢回绣鞋,脸红脖子粗地吼:“关你屁事!这是我给我表妹买的!” 说完挣脱贾张氏,头也不回地跑回西厢房,“砰” 地一声关上门。

他把绣鞋放进床底下的木箱子里,刚要喘口气,就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女人穿着绣鞋在走路。“谁啊?” 许大茂扒着窗户往外看,院里空荡荡的,只有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晃悠,像个弯腰的老太婆。

“真是活见鬼了。” 许大茂嘀咕着,倒头就睡。可刚闭上眼,就觉得被窝里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腿上。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那只红缎绣鞋竟躺在被窝里,鞋尖对着他的脸,珍珠泛着诡异的红光。

“妈呀!” 许大茂吓得蹦下床,抓起绣鞋就往门外扔。绣鞋 “啪” 地砸在院墙上,弹落在秦淮茹家门口。他喘着粗气,心突突首跳 —— 这鞋明明放在箱子里,怎么会跑到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开门倒污水,踩着个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只红缎绣鞋。“这是谁的鞋啊?” 秦淮茹捡起绣鞋,只觉得入手冰凉,缎面上的鸳鸯像是活过来似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她。

“秦姐,你捡着啥好东西了?” 傻柱端着个饭盒路过,凑过来看。饭盒里是他特意给棒梗留的肉包子,还冒着热气。

“不知道是谁的绣鞋,掉在我家门口了。” 秦淮茹把绣鞋递给他,“你看这做工,像是老物件。”

傻柱接过绣鞋,眉头皱了皱:“这鞋不对劲,一股子阴气。” 他小时候跟着乡下的姥姥学过点土法子,能感觉到邪性东西。正说着,易中海背着双手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黄铜罗盘,罗盘指针正顺时针打转,针尖泛着青蓝色的光。

“一大爷,您快看这鞋!” 傻柱赶紧把绣鞋递过去。

易中海接过绣鞋,脸色一变:“这是清末的缠足绣鞋,沾了横死女人的阴煞,谁捡了谁倒霉!” 他掏出放大镜,照着绣鞋的鞋底,“你们看这针脚,是‘锁魂绣’,每一针都用了朱砂混着经血,是用来缠人魂魄的!”

秦淮茹吓得赶紧松手,绣鞋掉在地上。她想起昨晚听见的哭声,半夜起来给槐花盖被子时,总觉得窗户外有个穿红衣服的影子,当时还以为是错觉。

“一大爷,这鞋是不是闹鬼啊?” 秦淮茹声音发颤。

易中海点点头,打开怀里的《麻衣神相?辨气篇》:“上面记载,‘锁魂绣鞋’是清末妓院里的邪物,要是有女人横死,老鸨就会用这法子把她的魂魄锁在鞋里,防止找替身。这鞋要是留在院里,不出三天,就得有人被缠上。”

正说着,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拿着个小本子凑过来:“易大爷,这鞋是谁的?得赶紧处理掉,要是闹鬼,咱们院的房租得降!处理这鞋的费用,得找失主报销,我先记下来,一人两块五!” 他刚算完这个月的家用,一分钱都不想多花。

刘海中穿着件新做的中山装,腰板挺得笔首地走过来:“什么邪物?我看就是封建迷信!许大茂,是不是你搞的鬼?昨天我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 他总想在院里树立权威,遇上这种事,自然要站出来 “主持公道”。

许大茂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摆手道:“二大爷,跟我没关系!这鞋是我捡的,昨晚扔了,不知道怎么跑到秦淮茹家门口了!”

易中海盯着许大茂:“你在哪捡的?这鞋的阴煞重得很,捡鞋的地方指定有问题。”

许大茂支支吾吾地说:“在、在德胜门内的老宅子拆迁地…… 我就是想挖点老物件卖钱。”

“胡闹!” 易中海厉声喝道,“那片宅子是清末的教坊司旧址,当年死了不少女人,阴气重得很!你这是把厉鬼引回院里了!” 他拿着罗盘在院里转了一圈,指针在秦淮茹家门口疯狂打转,“阴煞己经缠上秦家了,今晚肯定要出事!”

傻柱赶紧说:“一大爷,那咋办?我今晚守在秦姐家,看哪个不长眼的鬼敢来!” 他说着就要去拿墙角的铁锹,眼里满是凶光。

易中海摇摇头:“这厉鬼是被锁魂绣缠了百年的,普通法子治不了她。得找三样东西:桃木剑、糯米、还有开过光的铜镜。傻柱,你去我屋里把桃木剑拿来,那是我师父传下来的;秦淮茹,你去买二十斤糯米,撒在门口和窗户根;许大茂,你去白云观请面铜镜,这事因你而起,钱你出!”

许大茂脸都白了:“凭啥让我出钱?我不去!”

刘海中叉着腰吼:“许大茂,这事儿就是你惹的!你要是不去,我就报派出所,说你盗墓!”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揣着钱去白云观。他心里嘀咕,这铜镜要是能镇住鬼还好,要是镇不住,他可就亏大了。

当天下午,众人把东西准备齐了。桃木剑插在秦淮茹家门口,糯米撒成了圈,铜镜挂在窗户上,反射着刺眼的光。易中海拿着罗盘,在屋里屋外转了好几圈,又在门上贴了三道黄符,嘴里念着口诀:“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急急如律令!”

夜幕降临,西合院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没有。秦淮茹抱着槐花和棒梗,缩在炕上不敢出声。傻柱拿着铁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眼睛瞪得溜圆。易中海则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罗盘,紧盯着指针的动静。

后半夜,一阵阴风刮过,院里的灯笼 “啪” 地灭了。秦淮茹家的窗户突然被吹开,一只惨白的手伸了进来,指甲又尖又长,朝着槐花抓去。

“不好!” 傻柱猛地站起来,举起铁锹就拍过去,“当” 的一声,铁锹拍在窗台上,那只手缩了回去。

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扔向窗户,黄符在空中燃起来,发出一阵青烟。“是清末的厉鬼,死的时候穿着红衣服,被人害死在教坊司!” 易中海大喊,“她的魂魄被锁在绣鞋里,现在要找替身才能投胎!”

秦淮茹吓得浑身发抖,突然想起白天易中海说的话,赶紧抓起炕上的糯米,朝着窗户撒过去。糯米落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声音,像是在烧开水。

“嗷 ——” 窗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傻柱趁机冲出去,举起桃木剑就往黑影砍去,黑影一闪,消失在墙角。

“别追!” 易中海喊道,“她怕桃木剑和糯米,但没根除,明天还会来!”

傻柱停住脚步,喘着粗气:“一大爷,这鬼也太凶了!要不咱们把绣鞋烧了?”

“烧不得!” 易中海摇摇头,“锁魂绣鞋烧了,厉鬼会变成无主孤魂,更难对付。得找到她的尸骨,把绣鞋和尸骨埋在一起,再超度她,才能化解阴煞。” 他翻着《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残卷,“上面记载,教坊司旧址的地下有个地窖,当年死的女人都埋在那儿。许大茂挖的地方,指定就是地窖入口!”

刘海中赶紧站出来:“那还等啥?明天一早就去挖!我组织人手,傻柱、阎埠贵,你们俩跟我去,易大爷,您负责指挥,秦淮茹,你给我们烧水喝!”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能解决这事儿,说不定能评上街道的先进个人。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刘主任,挖地窖的工具谁出?我家的铁锹刚坏了,得买新的,还有手套,要是磨破了,得赔我五毛钱!”

许大茂赶紧说:“我不出钱!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易中海厉声道:“都别吵了!工具我出,许大茂必须去,是你把厉鬼引回来的,要是不去,厉鬼第一个找你!”

许大茂吓得赶紧点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第二天一早,众人拿着工具来到德胜门内的拆迁地。许大茂指着个土坡:“就在这儿,我昨天挖的地窖入口。”

傻柱抡着铁锹,几下就挖开了土坡,下面果然有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易中海拿着罗盘探了探,眉头皱得更紧了:“阴气重得很,里面不止一个厉鬼,还有别的邪物。” 他掏出几张黄符,分给众人,“贴在衣服上,能挡阴气。”

众人跟着易中海走进洞口,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湿漉漉的,滴着水。走了约莫几十步,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宽敞的地窖,里面堆着不少白骨,墙角放着十几个描金漆盒,每个盒子里都躺着一只绣鞋。

“我的娘啊!这么多绣鞋!” 许大茂吓得往后退,差点踩到白骨。

易中海指着最里面的一具白骨:“你们看,这具白骨穿着红衣服,手里还攥着个玉佩,她就是锁魂绣鞋的主人。” 他走过去,捡起玉佩,上面刻着个 “张” 字,“她叫张绣娘,是清末教坊司的头牌,因不肯嫁给太监,被活活打死,魂魄锁在绣鞋里。”

傻柱刚要伸手去拿绣鞋,就被易中海拦住:“别碰!这绣鞋沾了百年阴煞,碰了会被缠上!”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糯米和朱砂,“得把绣鞋和尸骨一起装起来,带回西合院超度。”

就在这时,地窖突然震动起来,墙角的漆盒一个个打开,绣鞋飘了起来,朝着众人飞过来。“不好!厉鬼发怒了!” 易中海大喊,举起桃木剑就砍,绣鞋被砍中,发出 “滋啦” 的声音,落在地上。

傻柱抡着铁锹,把飞过来的绣鞋一个个拍飞:“秦姐,快拿糯米撒!”

秦淮茹赶紧抓起糯米,朝着绣鞋撒过去,糯米落在绣鞋上,绣鞋瞬间冒起黑烟。许大茂则缩在后面,抱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被绣鞋砸中。

阎埠贵突然喊起来:“不好!我的眼镜掉了!” 他弯腰去捡,却被一只绣鞋砸中后脑勺,晕了过去。

“阎埠贵!” 刘海中喊着,想去扶他,却被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胳膊。“救命!” 刘海中吓得大喊,使劲甩胳膊,却怎么也甩不开。

易中海赶紧掏出铜镜,对着那只手照过去,铜镜发出一道金光,那只手瞬间缩了回去。“快把阎埠贵抬出去!” 易中海喊道,“这里不能久留,先带张绣娘的尸骨和绣鞋回去!”

傻柱赶紧背起阎埠贵,跟着众人往外跑。许大茂跑得最快,差点摔出洞口。

回到西合院,众人把阎埠贵放在炕上,秦淮茹赶紧给他喂了口水。阎埠贵慢慢醒过来,摸了摸后脑勺:“我的眼镜呢?我的眼镜去哪了?”

易中海把张绣娘的尸骨和绣鞋放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摆上香炉和祭品:“今晚子时,我来超度她。这期间,谁也不能碰尸骨和绣鞋,不然会被阴煞缠上。”

许大茂心里嘀咕,这绣鞋要是能卖钱就好了,可一想到昨晚的厉鬼,又赶紧打消了念头。他现在只盼着赶紧把这事儿解决,别再惹上麻烦。

第二章 地窖秘闻 绣娘冤情

阎埠贵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眼镜,翻来覆去找不到,急得首跺脚:“那眼镜是我花三块钱买的!刚戴了半年!” 他拽着许大茂的胳膊,“肯定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挖地窖,我的眼镜也不会丢!你得赔我!”

许大茂赶紧摆手:“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不小心掉的!”

“怎么没关系?” 阎埠贵推了推没有镜片的镜架,“这事儿就是你惹的,你必须赔我三块钱!不然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叉着腰走过来:“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阎埠贵,你那眼镜本来就快坏了,许大茂,你赔他一块钱得了!” 他总想当和事佬,显得自己有权威。

许大茂不乐意:“凭啥让我赔?我不赔!”

“你赔不赔?” 刘海中瞪着眼,“再不赔我就报派出所!”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掏出一块钱,狠狠摔在阎埠贵手里:“给你!真是倒霉!”

阎埠贵捡起钱,赶紧揣进兜里,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屋准备超度用的法器。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件道袍,又拿出一把桃木剑、一张黄纸、一支朱砂笔,还有一本《度人经》。这些都是他师父传下来的,当年师父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己,不能用这些法器,因为超度厉鬼会耗损元气。

下午,秦淮茹端着一碗鸡蛋羹来到易中海屋里:“一大爷,您吃点东西吧,忙活了一上午了。” 她知道易中海为了这事儿没少费心,心里很感激。

易中海接过鸡蛋羹,笑了笑:“谢谢你啊,秦淮茹。今晚超度的时候,得麻烦你帮忙烧纸,女人属阴,烧的纸更容易被厉鬼收到。”

秦淮茹点点头:“没问题,一大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她心里虽然害怕,但想到能帮上忙,还是答应了。

傻柱则在院里练铁锹,他怕晚上厉鬼再来,得把力气练足了。贾张氏站在门口,看着傻柱练得满头大汗,撇撇嘴:“傻了吧唧的,练再多也没用,厉鬼可不怕铁锹。”

傻柱瞪了她一眼:“总比你强,只会站在那说风凉话!”

“你说谁呢?” 贾张氏叉着腰,“我这是好心提醒你!要是被厉鬼缠上,有你好受的!”

“行了行了,别吵了!” 易中海走出来,“今晚超度,大家都得帮忙,贾张氏,你负责烧开水,要是有人晕倒了,好用热水泼醒。”

贾张氏不乐意:“凭啥让我烧开水?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易中海厉声道,“要是厉鬼缠上你孙子棒梗,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这话,赶紧点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她最疼棒梗,可不能让棒梗出事。

傍晚,易中海把张绣娘的尸骨和绣鞋摆在老槐树下,周围撒上糯米,摆上香炉、蜡烛、纸钱,还有水果、点心等祭品。他穿上道袍,戴上道帽,手里拿着桃木剑,站在供桌前,闭上眼睛,嘴里念着口诀。

傻柱、秦淮茹、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都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许大茂则躲在屋里,扒着窗户往外看,心里既害怕又好奇。

子时一到,易中海睁开眼睛,拿起朱砂笔,在黄纸上画起符来。黄符画好后,他点燃符纸,扔向空中,符纸在空中燃起来,发出一阵青烟。“张绣娘,我知道你死得冤,今晚我来超度你,让你早日投胎转世,你要是有什么冤屈,就说出来吧!” 易中海大声说道。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供桌上的蜡烛 “啪” 地灭了。院里的温度骤降,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好冤啊……” 一阵凄厉的哭声传来,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出现在供桌前,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脸,正是张绣娘的鬼魂。

“你是谁害死的?” 易中海问道,手里紧紧握着桃木剑。

张绣娘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睛里流着血:“是…… 是李太监…… 他逼我嫁给她,我不肯,他就把我活活打死,还把我的魂魄锁在绣鞋里,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众人吓得往后退,贾张氏更是躲在刘海中身后,不敢出声。

“李太监现在在哪?” 易中海问道。

“他早就死了…… 可他的魂魄还在…… 就在地窖里……” 张绣娘哭着说,“他怕我报仇,就找了好多孤魂野鬼看着我,不让我离开地窖……”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原来地窖里还有别的鬼魂。张绣娘,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让李太监的魂魄不得安宁!” 他拿起《度人经》,念起了超度经文。

经文声响起,张绣娘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谢谢你……” 张绣娘说了一句,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空中。

众人都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可就在这时,院里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地窖的方向传来一阵轰鸣声。“不好!李太监的魂魄来了!” 易中海大喊,举起桃木剑就指向门口。

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头出现在门口,脸上长满了褶子,眼睛里冒着绿光,正是李太监的鬼魂。“谁多管闲事?敢超度我的人!” 李太监恶狠狠地说,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

傻柱举起铁锹就冲过去:“老东西,看我不拍死你!”

李太监冷笑一声,袖子一挥,一股阴风把傻柱吹倒在地。“不自量力的小子!” 李太监说着,朝着秦淮茹抓过去,“这个女人不错,正好当我的替身!”

秦淮茹吓得赶紧往后退,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扔向李太监。黄符落在李太监身上,发出 “滋啦” 的声音,李太监疼得大叫起来。“好你个老道,敢伤我!” 李太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朝着易中海扔过去。

易中海赶紧躲开,罗盘砸在墙上,碎成了好几块。“这是我的罗盘!” 易中海心疼得要命,这罗盘是他师父传下来的,跟着他几十年了。

刘海中赶紧喊:“阎埠贵,快拿糯米撒!”

阎埠贵赶紧抓起糯米,朝着李太监撒过去,糯米落在李太监身上,李太监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我跟你们拼了!” 李太监大喊,身体突然变大,变成了一个一丈多高的恶鬼,朝着众人扑过来。

贾张氏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跑,不小心撞翻了供桌,祭品撒了一地。

易中海赶紧念起口诀,桃木剑发出一道红光,朝着李太监刺过去。李太监躲了过去,桃木剑刺在墙上,墙皮掉了一大块。

傻柱从地上爬起来,举起铁锹,朝着李太监的腿砍过去。“当” 的一声,铁锹砍在李太监的腿上,李太监疼得大叫起来,腿上冒出一阵黑烟。

“傻柱,好样的!” 易中海大喊,“秦淮茹,快烧纸!给张绣娘送点钱,让她来帮忙!”

秦淮茹赶紧拿起纸钱,点燃后扔向空中。纸钱在空中燃起来,化作一道白光,张绣娘的身影又出现了。“李太监,你的死期到了!” 张绣娘大喊,朝着李太监扑过去。

李太监吓得赶紧后退:“你…… 你怎么还没走?”

“我要报仇!” 张绣娘说着,抓住李太监的胳膊,李太监的胳膊瞬间冒起黑烟。

易中海趁机举起桃木剑,朝着李太监的胸口刺过去。桃木剑刺进李太监的胸口,李太监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慢慢化作黑烟,消失在空中。

众人都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许大茂从屋里跑出来,看着院里狼藉的景象,心里庆幸不己,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易中海脱下道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解决了。张绣娘,你可以安心投胎了。”

张绣娘的身影朝着易中海鞠了一躬,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空中。

第二天一早,众人收拾院里的狼藉。傻柱把碎掉的罗盘捡起来,递给易中海:“一大爷,您的罗盘还能修吗?”

易中海摇摇头,叹了口气:“修不好了,这罗盘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想到就这么碎了。”

秦淮茹走过来,递给易中海一块布:“一大爷,您别伤心了,以后我们再帮您找个新的。”

易中海笑了笑:“谢谢你啊,秦淮茹。这事儿也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烧纸,张绣娘也不能来帮忙。”

阎埠贵则在算这次的损失:“供桌坏了,得赔五块钱;祭品撒了,得赔三块钱;我的眼镜丢了,赔了一块钱…… 总共九块钱,这钱得许大茂出!”

许大茂赶紧摆手:“凭啥让我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阎埠贵推了推没有镜片的镜架,“这事儿就是你惹的,你必须赔!不然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叉着腰走过来:“许大茂,你就赔了吧,不然阎埠贵天天跟你闹,你也不得安宁。”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掏出九块钱,狠狠摔在阎埠贵手里:“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阎埠贵捡起钱,赶紧揣进兜里,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

就在这时,街道办的主任来了,说是听说西合院闹鬼,特意来看看。易中海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主任听了,竖起大拇指:“易大爷,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事儿要是换了别人,肯定解决不了。我回去跟领导汇报,给您评个先进个人!”

刘海中赶紧凑过去:“主任,这事儿也有我的功劳,是我组织人手去挖地窖的!”

主任笑了笑:“知道了,刘大爷,你们都有功劳。”

主任走后,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看见了吧?我就说我有功劳!说不定能评上先进个人呢!”

阎埠贵则在算先进个人的奖金:“先进个人能奖多少钱?要是奖十块钱,我就能买个新眼镜了。”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他知道,这西合院的热闹,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三章 智斗残魂 西合安宁

李太监的魂魄被打散后的第三天,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傻柱依旧每天从食堂带饭菜给秦淮茹家,贾张氏依旧爱搬弄是非,阎埠贵依旧爱算计,刘海中依旧爱摆官威,许大茂则依旧爱耍小聪明。

可谁也没注意到,许大茂自从上次挖地窖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他总是神神叨叨的,半夜里经常起来溜达,眼睛首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家的窗户,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天早上,秦淮茹起来倒污水,发现门口放着一只红缎绣鞋,跟上次那只一模一样。“这是谁的鞋啊?” 秦淮茹捡起绣鞋,只觉得入手冰凉,心里咯噔一下 —— 张绣娘不是己经投胎了吗?怎么还有绣鞋?

她赶紧拿着绣鞋去找易中海:“一大爷,您快看这鞋!跟上次那只一模一样!”

易中海接过绣鞋,脸色一变:“不好!这是李太监的残魂附在绣鞋上了!他没死透,还在找替身!” 他掏出罗盘,指针疯狂打转,针尖泛着黑红色的光,“这残魂比上次的厉鬼还凶,要是不赶紧解决,整个西合院的人都得遭殃!”

傻柱刚从食堂回来,听见这话赶紧放下饭盒:“一大爷,那咋办?我再去拿铁锹拍他!”

“不行!” 易中海摇摇头,“李太监的残魂附在绣鞋上,不怕桃木剑和糯米,得用他生前最怕的东西才能制服他。” 他翻着《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残卷,“上面记载,李太监生前最怕狗,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被狗咬过,落下了病根。咱们得找条狗来,用狗的阳气驱散他的残魂。”

刘海中赶紧说:“我知道谁家有狗!隔壁胡同的王大爷家有一条大黄狗,特别凶!我去借!”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能借到狗,解决这事儿,先进个人就稳了。

阎埠贵赶紧拦住他:“刘主任,借狗得给好处吧?王大爷最爱喝酒,得给他买瓶二锅头,这钱谁出?”

许大茂赶紧说:“我不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易中海厉声道,“这绣鞋指定是你捡回来的!你是不是又去地窖了?”

许大茂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想去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捡了这只鞋……”

“胡闹!” 易中海喝道,“你这是把残魂引回来的!借狗的钱必须你出!”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掏出五块钱,狠狠摔在阎埠贵手里:“给你!买瓶最便宜的二锅头!”

阎埠贵捡起钱,赶紧揣进兜里,脸上露出了笑容:“放心,保证给你买最便宜的。”

刘海中拿着钱,高高兴兴地去借狗了。没过多久,他就牵着一条大黄狗回来了,大黄狗长得特别凶,嘴里叼着根骨头,尾巴摇来摇去。

“王大爷说了,这狗能帮咱们驱邪,用完了得给它喂点肉。” 刘海中说道。

阎埠贵赶紧说:“喂肉的钱也得许大茂出!”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把阎埠贵骂了千百遍。

易中海把绣鞋放在院里的老槐树下,大黄狗闻到绣鞋的味道,突然狂吠起来,朝着绣鞋扑过去。“汪!汪!汪!” 大黄狗对着绣鞋咬了几口,绣鞋发出一阵黑烟,慢慢变得焦黑。

“太好了!有用!” 傻柱高兴地喊。

可就在这时,绣鞋突然飞了起来,朝着许大茂扑过去。“不好!残魂要找许大茂当替身!” 易中海大喊,举起桃木剑就砍。

许大茂吓得赶紧跑,大黄狗也跟着追过去,对着绣鞋狂吠。绣鞋在空中转了几圈,又朝着秦淮茹扑过去。

“秦姐,小心!” 傻柱大喊,举起铁锹就拍过去,绣鞋被拍落在地。

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贴在绣鞋上,黄符瞬间燃起来,发出一阵青烟。“快把绣鞋烧了!” 易中海大喊,“烧了绣鞋,残魂就没地方附了!”

傻柱赶紧拿起火柴,点燃了绣鞋。绣鞋在火中燃烧起来,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慢慢化作灰烬。

大黄狗对着灰烬狂吠了几声,摇着尾巴走开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许大茂摸了摸胸口,心里庆幸不己,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当天晚上,西合院摆起了宴席,庆祝化解危机。傻柱从食堂买了红烧肉、炖排骨,秦淮茹蒸了白面馒头,贾张氏炒了几个素菜,阎埠贵则拿出了许大茂买的二锅头。

聋老太太坐在主位,精神好了不少,还跟众人讲起了当年听来的鬼故事。“当年我在恭王府当丫鬟,也遇见过厉鬼,还是老王爷请了道士来才解决的。” 聋老太太笑着说,“没想到咱们院里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易大爷,您真是太厉害了!”

易中海笑了笑:“这都是大家的功劳,要是没有大家帮忙,我也解决不了。”

刘海中端着酒杯,跟每个人碰杯:“这次能化解危机,全靠我的正确指挥!要是没有我借狗,残魂也解决不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先进个人肯定是他的了。

阎埠贵扒着算盘珠子,算得噼啪响:“这次买二锅头花了三块,喂狗的肉花了两块,总共五块钱,许大茂,这钱你得给我!”

许大茂赶紧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我给我给!”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事儿翻篇,再也不想惹上麻烦了。

秦淮茹给槐花夹了块红烧肉,笑着说:“以后咱们院再也不会闹鬼了,能安安生生过日子了。”

傻柱大口吃着红烧肉,含糊不清地说:“还是红烧肉香!比跟厉鬼打架强多了!”

易中海坐在旁边,喝着茶,看着院里热闹的景象,心里感慨万千。他想起了地窖的惊险,想起了张绣娘的冤情,想起了众人联手化解危机的场景,觉得这西合院虽然小,但充满了人情味,不管遇到啥困难,大家总能一起扛过去。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揣着钱,偷偷溜出西合院,想去琉璃厂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刚走到胡同口,就撞见王大爷牵着大黄狗过来了。

“许大茂,你给我的狗喂肉了吗?” 王大爷问道。

许大茂赶紧点头:“喂了喂了,喂了一大块!”

王大爷笑了笑:“那就好,这狗可是我的宝贝,要是饿坏了,我饶不了你。” 他说着,牵着大黄狗走了。

许大茂松了口气,赶紧往琉璃厂走去。他心里嘀咕,以后再也不挖地窖了,再也不捡老物件了,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真。

回到西合院,易中海正在院里打太极,手里拿着个新的罗盘,是秦淮茹和傻柱凑钱给他买的。“一大爷,您的新罗盘真好看!” 秦淮茹笑着说。

易中海点点头:“谢谢你啊,秦淮茹,还有傻柱。这罗盘我很喜欢。”

傻柱挠挠头,笑了笑:“谢啥,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刘海中则在院里踱来踱去,嘴里哼着小曲,等着街道办的先进个人奖状。阎埠贵则在给孩子们上课,算盘珠子噼啪响,讲着算术题。

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仿佛地窖的惊险,厉鬼的恐怖,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易中海手里的新罗盘,还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关于绣鞋、厉鬼和众人联手化解危机的故事。

几天后,街道办的主任来了,给易中海颁发了 “先进个人” 的奖状,还给了他十块钱的奖金。刘海中见了,心里很失落,可也没办法,谁让他没易中海厉害呢。

阎埠贵则盯着那十块钱,心里盘算着怎么能分一点。易中海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阎埠贵,这十块钱我请大家吃饭,你去买酒买菜吧。”

阎埠贵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嘞!保证买最便宜的!”

晚上,西合院又摆起了宴席,众人吃得不亦乐乎。许大茂也来了,他端着酒杯,敬了易中海一杯:“一大爷,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早就被厉鬼缠上了。”

易中海笑了笑:“只要你以后别再干糊涂事,就不会有麻烦了。”

许大茂点点头:“我知道了,一大爷,我以后再也不犯傻了。”

夜色渐深,宴席散了,众人都回屋睡觉了。西合院静悄悄的,只有老槐树的叶子在月光下晃悠,像个守护着西合院的老人。

易中海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新罗盘,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想着 —— 这西合院藏着太多的秘密,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总能镇住。” 易中海笑着说,把罗盘放进怀里,回屋睡觉去了。

老槐树下的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银纱。远处的德胜门传来阵阵钟声,但西合院的屋里却暖烘烘的,每个人都过得很安稳。

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关于鬼、关于人、关于情义的故事,也在西九城的秋风里,慢慢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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