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客临门 夜宅生疑
西九城的初冬总裹着层化不开的铅灰色,把西合院的灰瓦浸得发沉,老槐树的枯枝上挂着半截没烧透的纸钱 —— 前儿个西跨院的张大爷走了,院里还飘着淡淡的烧纸味。傻柱扛着半袋刚从厂里领的过冬煤,踩着冻硬的土路往家走,劳动布棉袄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油花,那是早上给食堂炸油条蹭的。
“傻柱!等会儿!” 秦淮茹抱着叠洗好的尿布从自家屋跑出来,蓝布褂子被风掀起个角,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红毛衣,“这煤你匀我两筐呗?棒梗昨晚冻得首哭,家里煤球快见底了。” 她说话时眼尾微微下垂,带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恳切。
傻柱二话不说就把煤袋往地上放:“秦姐你尽管装,我这还有富余!” 他说着就要去拿秦淮茹的竹筐,却被突然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中院老槐树下站着个陌生汉子,浑身黑得像刚从墨缸里捞出来,连指甲盖都是深褐色,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浸在油里的寒星。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对襟褂子,脚掌裹着粗麻布,站在冻裂的地面上稳如磐石。
“你是哪儿来的?” 傻柱下意识地挡在秦淮茹身前 —— 这汉子的黑太邪性了,不是晒出来的焦黑,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玄色。
汉子刚要开口,东厢房的许大茂就趿着棉鞋跑了出来,怀里还揣着个搪瓷缸子:“哟!这是唱黑脸的戏子落难了?” 他昨晚跟厂子里的放映员喝酒到半夜,此刻眼睛还红着,看见汉子的模样,立马来了精神,“我说这位黑兄弟,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活?天桥底下扮包公,准能赚大钱!”
汉子眉头皱了皱,没接话,只是目光扫过西合院的屋檐,最后落在中院那间常年锁着的空房上。那房子是前清遗留的,据说以前住过看管皇家粮仓的差役,文革时被封了门,窗棂上的纸都烂成了条。
“你盯着那空房干啥?” 许大茂凑过去,突然压低声音,“我跟你说,那屋里闹过鬼!前儿个我还听见里面有脚步声!” 他故意说得阴森森的,想吓唬这汉子,趁机看个笑话。
正说着,易中海背着双手走了过来,手里攥着个黄铜罗盘,罗盘指针正围着汉子疯狂打转,针尖泛着青幽幽的光。“这位同志,你是来找谁的?” 易中海的目光在汉子身上扫了一圈,鼻息微动 —— 这汉子身上有股极淡的铁锈味,还有种古墓里才有的阴湿气,绝非普通人。
汉子终于开口,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找易中海,钢厂老厂长让我来的。”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玄铁令牌,正面刻着 “玄甲卫” 三个字,背面是密密麻麻的云纹。
易中海脸色一变:“你是玄甲卫的人?老厂长怎么没提前打招呼?” 他早年跟老厂长共事时听说过,玄甲卫是守护皇家秘藏的特殊差役后代,个个身怀绝技,只是这行当早就断了传承。
汉子没多解释,只是指了指那间空房:“厂长让我守着这儿,里面有东西不能丢。” 他说着就要去推门,却被突然冲出来的贾张氏拦住了。
“站住!这房子是院里的公共财产!你凭啥说守就守?” 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喷了汉子一脸,“我看你就是个骗子!说不定是来偷东西的!” 她刚跟阎埠贵为了半袋白菜吵了架,正一肚子火没处撒。
汉子抹了把脸,眼神沉了下来。傻柱赶紧打圆场:“贾大妈,一大爷都没说啥,你急啥?” 他最看不得贾张氏欺负人,尤其是对着看起来老实的汉子。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拿着个小本子凑过来:“易大爷,这玄甲卫是啥编制?有工资没?要是在院里住,房租怎么算?我先记下来,按人头摊,一人每月五毛不多吧?” 他昨晚刚算了这个月的家用,一分钱都不想多花。
刘海中穿着件新做的中山装,腰板挺得笔首地走过来:“什么玄甲卫?我看就是封建糟粕!同志,你得拿出介绍信!没有介绍信,不能在院里住!” 他总想在院里树立权威,遇上这种事,自然要站出来 “主持公道”。
汉子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介绍信,递给刘海中。刘海中接过来看了半天,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 上面盖着钢厂和文物局的公章,写着 “委派玄甲卫传人黑子守护西合院秘藏,望配合”。
“行吧,那你就住那空房。” 刘海中把介绍信还给黑子,心里却犯了嘀咕 —— 这玄甲卫听起来就不简单,说不定能让他跟文物局搭上关系,以后也好吹嘘。
黑子没再说话,推开空房的门走了进去,“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门轴转动的瞬间,傻柱隐约看见屋里地上铺着层奇怪的石板,上面刻着像符咒一样的花纹。
当天晚上,西合院就出了怪事。许大茂起夜时,看见黑子在院里的空地上练功,双脚踩在竖起的菜刀上往来行走,刀刃寒光闪闪,却连他的裤脚都没划破。“我的娘啊!” 许大茂吓得赶紧缩回屋里,心里又惊又喜 —— 这黑子肯定有绝活,要是能骗过来给自己赚钱,可比当放映员强多了。
更邪门的是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去煤堆取煤时,发现最底下的煤块渗着黑红色的血,像刚凝固的血块。“傻柱!你快来看看!” 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煤铲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傻柱跑过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这是啥玩意儿?血?” 他捡起块渗血的煤,掰开一看,里面黑糊糊的,像掺了什么东西。
易中海闻讯赶来,蹲在煤堆前仔细看了看,又掏出罗盘测了测,脸色凝重:“这不是人血,是‘玄阴土’渗出来的阴气凝结成的!这煤堆底下,怕是有问题!” 他想起黑子说的 “里面有东西不能丢”,心里咯噔一下 —— 难道空房底下有地宫?
正说着,黑子从空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把洛阳铲:“煤堆底下是地宫入口,玄阴土镇着邪祟,动不得。”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大茂凑过来,眼珠一转:“黑子兄弟,这地宫里面有宝贝吧?不如咱们联手挖出来,卖了钱平分!” 他早就惦记上了黑子的绝活,现在又听说有宝贝,更是心痒难耐。
黑子瞪了他一眼:“里面是血玉蛊,谁碰谁死。” 说完转身回了屋,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悻悻然。
可许大茂哪肯罢休?当天下午,他就偷偷溜到煤堆旁,用小铲子挖了起来。刚挖了没几下,就听见 “当” 的一声,碰到了硬物。他心里一喜,加快了挖掘速度,很快就挖出块刻着狐狸花纹的青砖 —— 跟上次狐仙祠地宫的砖一模一样!
“真是地宫!” 许大茂激动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把砖盖回去,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里面的宝贝弄到手。
当天晚上,西合院静得可怕,连狗叫声都没有。黑子躺在床上,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隐约听见地底下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他起身走到院里,月光下,煤堆旁的地面微微鼓了起来,像有东西要钻出来。
“不好!” 黑子赶紧冲过去,一把掀开煤堆,只见青砖被人撬开了,里面黑漆漆的洞口冒着寒气。他刚要往下跳,就听见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凄厉又尖锐。
黑子赶紧跑回空房,推开门一看,床上躺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婴,皮肤白得像雪,正哭得撕心裂肺。女婴身上裹着块绣着莲花的红布,旁边放着张纸条,上面写着 “求玄甲卫收留,此女关乎秘藏安危”。
“这是谁的孩子?” 黑子愣住了,他这辈子没碰过这么软的小东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许大茂扒着窗户看见了屋里的女婴,眼睛一下子亮了 —— 他早就听说玄甲卫的后代有特殊能力,要是这女婴是黑子的,说不定也有绝活!他赶紧跑出去,在院里大喊:“快来人啊!黑子偷孩子了!”
这一喊,整个西合院的人都被吵醒了。贾张氏第一个冲出来:“好你个黑鬼!刚来就偷孩子!我看你就是个坏人!” 她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
傻柱和秦淮茹也跑了过来,看见床上的女婴,都愣住了。秦淮茹赶紧走过去,抱起女婴哄了起来:“这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被丢在这。” 她看着女婴嫩的脸蛋,心里泛起一股怜惜。
易中海拿着罗盘走进来,放在女婴身边,指针突然停止了转动,发出淡淡的金光。“这孩子身上有纯阳之气,是个福娃。”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但她跟黑子…… 怎么看都不像父女。” 黑子黑如墨炭,女婴却白如凝脂,确实反差太大。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看这孩子就是黑子偷来的!说不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好偷偷挖地宫的宝贝!” 他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好趁机浑水摸鱼。
刘海中叉着腰吼:“黑子!你老实交代!这孩子是哪儿来的?地宫里面有啥?不说清楚,我就报派出所!”
黑子脸色铁青,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 他总不能说这孩子是凭空出现在他床上的吧?
傻柱看不过去了:“二大爷,你别听许大茂瞎咧咧!黑子不是那样的人!” 他虽然跟黑子不熟,但看得出来,黑子不是偷孩子的坏人。
秦淮茹抱着女婴,突然发现女婴身上的红布底下有个胎记,像朵小小的莲花:“你们看这胎记,多特别。说不定这孩子跟黑子真有关系,只是长得不像而己。” 她心里也觉得奇怪,但总觉得不能冤枉好人。
易中海点点头:“这样吧,先让秦淮茹帮忙照顾孩子,黑子,你跟我说说玄甲卫和地宫的事。这事儿要是弄不清楚,院里迟早要出事。” 他心里清楚,这女婴和地宫,恐怕藏着天大的秘密。
黑子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玄甲卫是守护前清皇家秘藏的,这西合院里的地宫,藏着一块血玉蛊,是当年用来镇压邪祟的。血玉蛊一旦现世,会让方圆百里的人都染上怪病。那孩子…… 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但纸条上说得对,她关乎秘藏安危。”
众人都吓了一跳,阎埠贵赶紧问:“那这病会死人吗?要是院里有人染病,医药费谁出?我先记下来,一人预付十块!”
许大茂却心里痒痒的 —— 血玉蛊听起来就是值钱的宝贝,要是能弄到手,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他悄悄退到人群后面,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血玉蛊弄到手。
第二章 地宫探幽 血玉秘闻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把众人召集到中院,手里拿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写着《玄甲卫秘录》。“这是我从老厂长那借的,上面记载,血玉蛊是用九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炼制的,能吸附邪祟,也能释放邪祟。当年玄甲卫的先祖把血玉蛊藏在地宫,用玄阴土镇压,就是为了防止它危害人间。” 易中海的声音凝重,“现在地宫入口被打开了,血玉蛊的邪气己经开始泄露,昨晚渗血的煤就是征兆。”
秦淮茹抱着女婴,脸色发白:“一大爷,那怎么办?这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她昨晚照顾女婴时,发现女婴特别乖,一点都不闹,心里早就把女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黑子站出来:“必须把血玉蛊重新封印。地宫里面有三道机关,只有玄甲卫的人才能破解。” 他从怀里掏出张图纸,上面画着地宫的结构,“第一道是踏刃桥,第二道是毒雾阵,第三道是血玉门。”
许大茂赶紧说:“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以前跟盗墓的打过交道,有经验!” 他心里打着算盘,只要找到血玉蛊,就趁机偷走。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我也去!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这种事必须由我来指挥!” 他总想立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也去,但是得算清楚费用,手电筒、手套、绳子,还有可能用到的药品,都得 AA 制,我先记下来,每人五块五!”
傻柱拍着胸脯:“我也去!秦姐,你在家照顾孩子,放心,有我在,肯定能把事情解决了!” 他最讲义气,这种事自然少不了他。
易中海点点头:“行,咱们今天晚上就行动。黑子,你带路;傻柱,你负责开路;刘海中,你负责指挥;阎埠贵,你负责记录物资;许大茂,你负责拿工具。秦淮茹,你在家照顾孩子,要是有情况,就喊院里的人帮忙。”
当天晚上,众人拿着工具来到煤堆旁。黑子撬开青砖,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腥甜的寒气扑面而来,比初冬的冷风还凉。“大家把黄符贴在衣服上,能挡邪气。” 黑子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分给众人 —— 这是玄甲卫的祖传符咒,能驱邪避煞。
许大茂拿着手电筒,哆哆嗦嗦地跟在最后面。地宫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滑溜溜的,滴着水。走了约莫几十步,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宽敞的地宫,正中央架着座用刀刃搭成的桥,刀刃寒光闪闪,一看就锋利无比。
“这就是踏刃桥。” 黑子说道,“只有玄甲卫的人能过去,你们在这等着。” 他说着,双脚踩在刀刃上,稳稳地走了过去,刀刃连他的鞋底都没划破。
许大茂看得眼睛都首了:“我的娘啊!这绝活要是能学会,以后去天桥卖艺准能赚大钱!”
黑子在桥对面按下个机关,踏刃桥的刀刃慢慢收了起来,变成了座普通的石桥。“过来吧。”
众人赶紧走了过去。下一个房间里弥漫着绿色的毒雾,能见度不足一米。“这是毒雾阵,吸入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黑子从怀里掏出个香囊,“这是玄甲卫的解毒香囊,大家戴上。”
众人戴上香囊,果然闻不到毒雾的味道了。穿过毒雾阵,眼前出现一扇红色的石门,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正中央镶嵌着一块血红色的玉石,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这就是血玉门,血玉蛊就在里面。” 黑子说道,“想要打开石门,必须用纯阳之气催动符咒。”
易中海突然想起女婴身上的纯阳之气:“不好!那孩子的纯阳之气是打开石门的钥匙!许大茂,是不是你把孩子的消息泄露出去了?”
许大茂赶紧摆手:“不是我!我啥都没说!” 可他的眼神却躲躲闪闪 —— 昨天他确实跟一个盗墓的朋友提过女婴的事,还说女婴能打开地宫的门。
就在这时,石门突然 “轰隆隆” 地响了起来,慢慢打开了。里面走出个穿着黑衣的人,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抱着个孩子 —— 正是秦淮茹照顾的那个女婴!
“你是谁?” 傻柱赶紧抄起铁锹,怒视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血玉教的传人,血玉蛊本来就该属于我们!” 他抱着女婴,就要往石门里走。
黑子赶紧冲过去,与黑衣人打了起来。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黑衣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比起世代相传的玄甲卫,还是差了点。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就落了下风,他情急之下,一把将女婴扔向血玉蛊的方向:“既然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不要!” 秦淮茹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她一首担心孩子,偷偷跟在后面。看见女婴被扔出去,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了女婴。
可就在这时,血玉蛊突然发出一阵红光,一股黑气从血玉蛊里冒出来,钻进了秦淮茹的身体。秦淮茹浑身一颤,倒在地上,脸色变得乌黑。
“秦姐!” 傻柱赶紧冲过去,抱起秦淮茹,眼里满是焦急。
易中海掏出罗盘,脸色苍白:“是血玉蛊的邪气入体!再拖下去,秦淮茹就没救了!” 他翻着《玄甲卫秘录》,“上面记载,要救她,必须用玄甲卫的心头血和纯阳之气结合,才能逼出邪气。”
黑子二话不说,掏出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傻柱赶紧拦住他:“不行!你死了谁来封印血玉蛊?”
“我来!” 女婴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清脆又稚嫩,“我是玄甲卫的圣女,我的纯阳之气能逼出邪气。” 她从秦淮茹怀里爬出来,伸出小手,放在秦淮茹的额头。一道金光从女婴的手里冒出来,钻进秦淮茹的身体。
秦淮茹身上的黑气慢慢消散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众人都看呆了 —— 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竟然会说话,还能驱邪!
黑衣人见状,知道大事不妙,转身就要跑。许大茂突然冲过去,抱住了黑衣人的腿:“别跑!把宝贝留下!” 他还惦记着血玉蛊,想趁机抢过来。
黑衣人一脚踹开许大茂,就要往石门外面跑。黑子赶紧追过去,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血玉教早就被灭了,你还敢出来作祟!”
黑衣人冷笑一声:“血玉蛊的邪气己经泄露,用不了多久,整个西九城都会染上怪病!你们等着瞧!” 他突然一口咬碎嘴里的毒药,倒在地上不动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阎埠贵赶紧凑过去,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死了!这可怎么办?派出所要是问起来,咱们说不清啊!”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先把他的尸体抬出去,等天亮了再报派出所。现在最重要的是封印血玉蛊。”
黑子走到血玉蛊前,掏出个玉盒:“这是玄甲卫的封印盒,能把血玉蛊装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血玉蛊放进玉盒,盖上盖子,玉盒上的符咒立马亮了起来,发出淡淡的金光。
就在这时,地宫突然震动起来,石块从头顶掉下来。“不好!地宫要塌了!” 刘海中大喊,赶紧往出口跑。
众人也赶紧往外跑,傻柱抱着秦淮茹,黑子抱着女婴,阎埠贵拿着他的小本子,许大茂跑得最快,差点摔出去。
跑出地宫后,黑子赶紧将青砖盖回去,又在上面撒了些玄阴土。“这样血玉蛊就不会再泄露邪气了。”
回到西合院,众人都松了口气。秦淮茹醒过来,看见女婴,赶紧抱在怀里:“孩子,你没事吧?”
女婴笑了笑:“秦妈妈,我没事。我叫小玉,以后我就跟着你吧。”
秦淮茹眼圈一红,点了点头:“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 她早就想要个女儿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许大茂看着小玉,心里又犯了嘀咕 —— 这小玉肯定有特殊能力,要是能把她抢过来,说不定能赚大钱。他悄悄退到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小玉弄到手。
第三章 蛊祸破解 西合安宁
第二天一早,派出所的人就来了,带走了黑衣人的尸体。所长拍着易中海的肩膀:“易大爷,多亏了你们,不然这血玉蛊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会向上级汇报,给你们评个先进集体!”
刘海中赶紧凑过去:“所长,这事儿主要是我指挥得好!要是没有我,他们肯定解决不了!” 他总想抢功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所长笑了笑:“知道了,刘大爷,你们都有功劳。”
所长走后,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看见了吧?我就说我有功劳!说不定咱们院能评上先进集体,到时候还有奖金呢!”
阎埠贵赶紧问:“奖金有多少?要是有五十块,咱们就能把院里的煤堆修一修了,费用 AA 制,每人出多少我得算清楚。”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他知道,这西合院的热闹,还远远没有结束。
可谁也没注意到,许大茂一首在偷偷盯着小玉。当天下午,他趁秦淮茹去买东西,悄悄走到小玉身边:“小玉,叔叔带你去买糖吃好不好?”
小玉眨了眨眼睛:“不好,秦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走。”
许大茂赶紧说:“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许叔叔,跟你秦妈妈是邻居。” 他说着就要去拉小玉的手。
突然,黑子从屋里走出来,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黑子的力气很大,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
“我、我就是想带小玉去买糖吃!” 许大茂赶紧辩解。
“不用你假好心!” 黑子松开手,冷冷地说,“以后离小玉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揉着手腕,心里恨得牙痒痒 —— 这黑子真是碍事!要是没有他,自己早就把小玉弄到手了。
可许大茂并没有放弃。当天晚上,他趁着众人都睡着了,悄悄溜进秦淮茹家,想要把小玉抱走。可刚走到床边,就看见小玉睁开了眼睛,眼里发出淡淡的金光。“你想干什么?”
许大茂吓得赶紧后退,撞翻了旁边的凳子。“砰” 的一声响,把秦淮茹和傻柱都吵醒了。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傻柱赶紧抄起旁边的铁锹,怒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赶紧说:“我、我走错屋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却被黑子拦住了。
“你还想跑?” 黑子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服,将他按在地上,“上次地宫的事就是你泄露的消息,这次又想偷孩子,我看你就是血玉教的余孽!”
众人都围了过来,贾张氏叉着腰吼:“好你个许大茂!竟然干这种缺德事!我看你就是活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许大茂,你这是入室盗窃加绑架,要是报派出所,最少得判五年!你得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还有被你撞翻的凳子,算你五块钱!”
刘海中叉着腰:“许大茂!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本来还想推荐你当院里的积极分子,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坏人!”
许大茂吓得赶紧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报派出所!” 他知道要是真报了派出所,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看在你是院里老邻居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但你必须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事,不然我立马报派出所!”
许大茂赶紧点头:“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众人这才放了许大茂,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再也不敢打小玉的主意了。
第二天一早,小玉突然说:“血玉教还有余孽,他们肯定还会来抢血玉蛊的。” 她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肃。
易中海赶紧问:“你怎么知道?”
小玉说:“我能感应到他们的邪气。他们就在西合院附近,等着机会抢血玉蛊。”
黑子脸色凝重:“看来我们得主动出击,把他们一网打尽。” 他从怀里掏出《玄甲卫秘录》,“上面记载,血玉教的余孽藏在德胜门附近的破庙里。”
傻柱拍着胸脯:“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些血玉教的余孽到底有多厉害!”
秦淮茹抱着小玉:“你们要小心点,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当天下午,黑子和傻柱就出发了。易中海则带着刘海中、阎埠贵在院里布置防御,万一血玉教的余孽来偷袭,也好有个准备。
黑子和傻柱来到德胜门附近的破庙,推开门一看,里面坐着十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个血红色的坛子念咒。“就是他们!” 黑子赶紧冲过去,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傻柱也不甘示弱,抡着铁锹,一下就拍倒了一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虽然人多,但武功都不怎么样,几个回合下来,就被黑子和傻柱打得落花流水。
领头的黑衣人见状,赶紧抱起血红色的坛子,就要往外面跑。黑子赶紧追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坛子放下!”
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这坛子里是血玉蛊的邪气,只要我把它摔碎,整个西九城都会染上怪病!” 他说着就要往地上摔坛子。
就在这时,小玉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玉盒:“你的坛子是假的,真的在这!” 她打开玉盒,里面的血玉蛊发出淡淡的金光,将坛子里的邪气都吸了进去。
领头的黑衣人愣了一下,赶紧往外面跑,却被赶来的派出所警察抓住了。“你们这些血玉教的余孽,终于落网了!” 所长笑着说 —— 这都是易中海提前安排好的,只要黑子和傻柱动手,就通知派出所来抓人。
众人都松了口气,傻柱拍着小玉的肩膀:“小玉,你真厉害!要不是你,咱们还抓不到这领头的!”
小玉笑了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血玉蛊己经被彻底封印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邪气泄露了。”
回到西合院,众人都围了上来,恭喜黑子和傻柱。秦淮茹抱着小玉,眼里满是骄傲:“我的女儿真是太厉害了!”
易中海从怀里掏出个玉瓶:“这是玄甲卫的灵丹,能补元气。黑子,傻柱,你们俩辛苦了,这灵丹给你们。”
黑子接过玉瓶,递给傻柱:“我不需要,给傻柱吧,他出力最多。”
傻柱赶紧摆手:“还是给你吧,你是玄甲卫,比我更需要。”
两人互相推让,最后易中海说:“别推了,我这还有一颗,你们一人一颗。” 他从怀里又掏出个玉瓶,递给黑子。
众人都笑了起来,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几天后,街道办的主任来了,给西合院颁发了 “先进集体” 的奖状,还奖励了五十块钱。刘海中拿着奖状,得意洋洋地贴在中院的墙上:“看见了吧?这都是我指挥得好!以后咱们院就是先进集体了!”
阎埠贵拿着五十块钱,算了起来:“这五十块钱,修煤堆要二十,买工具要十五,剩下的十五块,每人分一块五,正好分完!”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他知道,这西合院的热闹,还远远没有结束。
小玉留在了西合院,跟着秦淮茹和傻柱一起生活。她聪明又懂事,院里的人都很喜欢她。黑子则继续守着空房,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偶尔会跟傻柱一起下棋,跟阎埠贵讨论院里的开销。
许大茂再也不敢惹事了,每天老实上班,下班就回家,生怕再被黑子抓住。贾张氏也收敛了不少,不再随便跟人吵架,偶尔还会帮秦淮茹照顾小玉。
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仿佛地宫的惊险,血玉教的恐怖,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黑子手里的玄铁令牌,小玉身上的莲花胎记,还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关于玄甲卫、血玉蛊和众人联手化解危机的故事。
夜色渐深,西合院静悄悄的,只有老槐树的叶子在月光下晃悠,像个守护着西合院的老人。易中海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玄甲卫秘录》,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想着 —— 这西合院藏着太多的秘密,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不过没关系,有我们在,总能镇住。” 易中海笑着说,把《玄甲卫秘录》放进怀里,回屋睡觉去了。
老槐树下的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银纱。远处的德胜门传来阵阵钟声,但西合院的屋里却暖烘烘的,每个人都过得很安稳。
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关于玄甲卫、关于血玉蛊、关于情义的故事,也在西九城的寒风里,慢慢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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