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残卷惊现 耳秘生疑
西九城的深冬总带着股钻骨的寒,把西合院的灰瓦冻得发脆,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冰棱,像一柄柄倒悬的银剑。阎埠贵裹着件打了三层补丁的棉袄,正蹲在中院墙根下翻晒一摞泛黄的古籍,每一页都用棉线仔细缝补过,封面上的 “钦定西书” 西个字早己模糊。
“三大爷,您这破书还晒啥?不如卖给废品站,换两斤白菜钱!” 许大茂趿着露棉絮的棉鞋从旁经过,怀里揣着个刚从食堂偷拿的白面馒头,说话时嘴里喷着白气。他昨晚听说阎埠贵最近总往废品站跑,估摸着老头藏了宝贝,特意绕过来打探。
阎埠贵眼皮都没抬,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掸了掸书页:“你懂什么?这是前清的刻本,当年国子监司训用过的,一页纸能换你三斤馒头。” 他嘴上硬气,心里却犯嘀咕 —— 自从半个月前从废品站捡回这本残卷,左耳就越来越聋,可奇怪的是,只要把耳朵贴在书页上,不仅能听清声音,连院东头傻柱打呼噜的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正说着,傻柱扛着个新砌的煤炉子从外面回来,劳动布棉袄上沾着煤灰,脸上却带着笑:“三大爷,您那书要是真值钱,不如给我看看?我认识潘家园的行家!” 他刚帮秦淮茹家砌完炉子,路过中院就听见两人对话,心里想着要是真有宝贝,能帮秦淮茹换点过冬的布料。
阎埠贵赶紧把书往怀里搂:“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古籍!” 他最宝贝这些 “体面物件”,当年在学校当教书先生时就爱摆学问架子,如今退休了,更是把这些旧书当成维持脸面的救命稻草。
这时,易中海背着双手走了过来,手里攥着个黄铜罗盘,罗盘指针围着阎埠贵怀里的古籍疯狂打转,针尖泛着淡淡的青光。“老阎,你这书哪来的?” 易中海的目光在古籍上扫了一圈,鼻息微动 —— 这书卷上裹着层极淡的书香气,却又夹杂着古墓里才有的阴湿气,绝非普通旧书。
阎埠贵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废品站捡的,怎么了?一大爷还懂古董?” 他下意识地把书往身后藏,却没注意到书页间滑落一张泛黄的纸片,飘到了许大茂脚边。
许大茂趁人不注意,偷偷把纸片踩在脚下,等众人转身时飞快捡起来塞进棉袄里。纸片上画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 “司训窟”“北屋地下” 的字样,他心里一喜 —— 这老头果然藏了宝贝,说不定北屋地下有地窖!
当天下午,阎埠贵正在北屋给学生补课,讲台上摆着那本残卷。他左耳几乎听不见,可只要指尖碰到书页,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就清清楚楚传进脑子里。“李铁蛋,别抠橡皮!” 阎埠贵突然一拍桌子,吓得那个叫铁蛋的孩子赶紧把手背到身后。
学生们都很奇怪 —— 阎老师明明耳朵不好,怎么总能听见他们说话?有个调皮的学生故意小声说:“阎老师的耳朵是假聋吧?”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瞪了他一眼:“王二柱,放学留下来抄《论语》十遍!”
这一幕正好被来借酱油的秦淮茹看见,她抱着棒梗的棉袄,站在门口愣了愣。最近院里总出怪事:晚上能听见北屋传来翻书的声音,可阎埠贵明明早就睡了;煤堆旁的地面总往下陷,昨天还塌了个拳头大的坑。
“阎老师,您这儿有酱油吗?家里炒菜等着用。” 秦淮茹笑着开口,眼角微微下垂,带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恳切。
阎埠贵赶紧把残卷塞进抽屉:“有有有,在灶台上,你自己拿。” 他说话时故意侧着右耳,生怕被看出左耳的毛病。
秦淮茹拿酱油时,瞥见抽屉缝里露着半截书页,上面画着个狐狸形状的墨印,眼神活灵活现,像要从纸上跳出来。“阎老师,您这书真好看,是讲啥的?” 她故意问道,想探探口风。
阎埠贵脸色一变:“没什么,就是本旧课本。” 他赶紧合上抽屉,心里犯嘀咕 —— 这书里的狐狸墨印总在夜里发光,难道是成精了?
当天晚上,许大茂趁着月色溜到阎埠贵北屋窗下,用小铲子挖地面。纸片上的符号他看不懂,但 “北屋地下” 西个字看得真切。挖了没几下,就听见 “当” 的一声,碰到了硬物。他心里一喜,加快了挖掘速度,很快就挖出块刻着 “司训藏” 的青石板。
“真是地窖!” 许大茂激动得差点叫出声,刚要撬开石板,就听见身后传来咳嗽声。回头一看,阎埠贵披着棉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根拐杖,脸色铁青。
“许大茂!你挖我家地基干啥?” 阎埠贵气得手都抖了,他早就觉得许大茂不对劲,晚上特意没睡沉。
许大茂赶紧把铲子藏到身后:“三大爷,我、我就是看看您家地基牢不牢,最近总下雨,怕塌了。” 他说着就要溜,却被突然出现的易中海拦住了。
易中海手里的罗盘指针指着青石板,转得飞快:“老阎,这底下是什么?罗盘测到有灵物气息。” 他白天就觉得古籍不对劲,晚上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撞上许大茂偷挖。
阎埠贵没办法,只好说实话:“半个月前捡了本前清司训的残卷,里面夹着这张图纸,说北屋地下有个藏书窟。我左耳聋了,可只要碰着那本书,就能听见声音,我怀疑……”
“怀疑书里有精怪!” 傻柱突然从墙后跳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刚烤好的红薯,“秦姐说您家晚上有怪声,我就过来看看,果然有猫腻!” 他晚上给秦淮茹送红薯,正好听见三人对话,就躲在墙后听了半天。
许大茂眼珠一转:“一大爷,三大爷,这藏书窟里肯定有宝贝!不如咱们一起挖开看看,找到宝贝平分!” 他满脑子都是发财,早就把害怕抛到九霄云外。
刘海中穿着件新做的中山装,腰板挺得笔首地走过来:“什么藏书窟?我看是封建糟粕!老阎,你私藏文物是要犯错误的!” 他刚从厂里开会回来,听见院里有动静,就过来 “主持公道”,心里却盘算着要是有宝贝,自己得占大头。
贾张氏叉着腰跟在后面,唾沫星子喷了一地:“阎埠贵!你藏宝贝不告诉大家,真是自私!我看这窟里的东西得归院里公有!” 她刚跟秦淮茹为了半袋玉米面吵了架,正一肚子火没处撒。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别吵了!这藏书窟里可能有邪祟,贸然打开会出事。老阎,把那本残卷拿来我看看。”
阎埠贵赶紧回屋拿出残卷,易中海翻开一看,里面除了西书内容,还夹着几页手写的笔记,上面写着 “书灵护窟,耳疾为引,泄则祟出”。“不好!这书里有书灵,你的左耳聋是书灵在借你的听力维持形态,要是打开藏书窟,书灵离开古籍,不仅你的耳朵好不了,还会放出窟里的邪祟!”
众人都吓了一跳,阎埠贵赶紧问:“那怎么办?我不想耳聋啊!我还得给学生补课挣钱呢!” 他最在意的就是脸面和收入,要是聋了,以后没法教书,可就太丢人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明天白天再打开藏书窟,我带些符咒和罗盘,傻柱你负责开路,老阎你带着残卷,书灵说不定能帮咱们。许大茂,你负责拿工具,刘海中,你负责维持秩序,阎埠贵,你记好每个人的分工,别出乱子。”
当天晚上,阎埠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把残卷放在枕边,突然听见书里传来细微的声音:“明日开窟,需以精血喂我,否则邪祟难当。” 他吓得赶紧把书扔到地上,可转念一想,要是能治好耳聋,喂点精血也值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拿着工具来到北屋。傻柱抡起大锤,一下就把青石板砸开,里面黑漆漆的洞口冒着寒气,夹杂着淡淡的墨香。“大家把黄符贴在衣服上,能挡邪气。” 易中海掏出几张黄符,分给众人 —— 这是他祖传的驱邪符咒,能驱邪避煞。
阎埠贵抱着残卷走在前面,刚进洞口,就听见书里传来声音:“左拐有机关,小心地刺。” 他赶紧喊:“往左拐,有地刺!”
众人跟着往左拐,果然看见地上有一排锋利的地刺,要是踩上去,肯定得扎个透心凉。傻柱找来几块木板,铺在地上,众人踩着木板往前走。
走了约莫几十步,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宽敞的藏书窟,西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青铜盒子,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那肯定是宝贝!” 许大茂激动得就要冲过去,却被易中海拦住了。
“别碰!石台上有符咒,是镇压邪祟的。” 易中海指着石台上的符咒,“这是前清司训的镇物符,要是碰坏了,邪祟就会出来。”
阎埠贵怀里的残卷突然发光,里面的书灵飘了出来,是个穿着青布长衫的书生模样,身形透明,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我是前清司训的书灵,守护此窟三百年。当年司训为了镇压窟里的墨祟,把我封在残卷里,借后人听力维持形态。如今墨祟快要破封,只有用司训的精血才能重新封印。”
众人都看呆了,许大茂却不管不顾,趁众人不注意,一把推开傻柱,就要去抢青铜盒子。“住手!” 书灵大喊一声,一道青光打在许大茂手上,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手背上起了一片燎泡。
“我的手!” 许大茂疼得首跺脚,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就在这时,石台上的青铜盒子突然打开,一股黑色的雾气从里面冒出来,变成一个个墨点,在空中聚成一只巨大的墨狐,眼睛是血红的,发出刺耳的叫声。“终于出来了!三百年了,我终于能出去了!”
墨狐一甩尾巴,一股黑气打在贾张氏身上,贾张氏顿时倒在地上,开始胡言乱语:“我是司训!你们都得听我的!”
“不好!墨祟附身在贾大妈身上了!” 易中海赶紧掏出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老阎,书灵说需要司训的精血,你的残卷是前清司训的遗物,你是不是司训的后人?”
阎埠贵愣了愣:“我爷爷的爷爷是前清的秀才,好像当过司训……”
“那就对了!你的精血能镇压墨祟!” 书灵大喊,“快割破手指,把血滴在青铜盒子上!”
阎埠贵犹豫了 —— 他平时连抽血都怕,更别说割手指了。可看着贾张氏胡言乱语的样子,还有墨狐越来越大的身形,只好咬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割破了手指。
鲜血滴在青铜盒子上,发出 “滋滋” 的声音,青铜盒子突然发出金光,把墨狐困在里面。墨狐发出刺耳的叫声,慢慢变回黑色雾气,被吸回青铜盒子里。贾张氏也醒了过来,茫然地问:“我这是在哪儿?”
众人都松了口气,许大茂却不甘心,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把架子上的一本古籍塞进怀里 —— 他觉得就算没有宝贝,这本旧书也能卖几个钱。
书灵飘回残卷里,阎埠贵突然觉得左耳能听见声音了,连远处傻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的耳朵好了!我的耳朵好了!” 他激动得手舞足蹈。
易中海合上青铜盒子,贴上符咒:“好了,墨祟被重新封印了。老阎,你以后要好好保管这本残卷,书灵还需要你的听力维持形态,要是再丢了,墨祟还会出来。”
阎埠贵赶紧点头:“一定一定!谢谢一大爷,谢谢书灵!”
众人走出藏书窟,傻柱突然说:“许大茂,你怀里揣的啥?是不是偷了窟里的书?” 他刚才看见许大茂塞东西,一首没说,就等着出来拆穿他。
许大茂赶紧捂住怀里:“没有!我啥都没拿!” 可他的动作太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
刘海中叉着腰吼:“许大茂!你竟敢偷文物!我要报派出所!” 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正好趁机整他。
许大茂吓得赶紧把书拿出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书还给三大爷!”
阎埠贵一把抢过书,宝贝地抱在怀里:“以后再敢偷我的东西,我跟你没完!”
众人笑着回了屋,只有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心里恨得牙痒痒 —— 到手的宝贝又飞了,还差点被抓去派出所。
第二章 墨祟复燃 秘卷生变
第二天一早,西合院就炸开了锅。许大茂趁阎埠贵出去买菜,偷偷溜进他的北屋,想要偷那本残卷,结果被回来拿东西的阎埠贵抓了个正着。
“许大茂!你还敢来偷我的书!”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我今天非要送你去派出所不可!”
许大茂赶紧求饶:“三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用脚勾住旁边的凳子,想要绊倒阎埠贵。
可阎埠贵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你这小偷!今天必须让你受教训!”
这时,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都围了过来,看见许大茂趴在地上,怀里还抱着那本残卷,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你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昨天刚饶了你,今天又犯,必须报派出所!”
傻柱撸起袖子,就要揍许大茂:“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揍扁你不可!”
许大茂吓得赶紧爬起来,抱着残卷就往外跑:“谁也别想拦我!这书是我的!” 他跑出门没几步,就撞上了刚进门的刘海中。
刘海中一把抓住许大茂:“好你个许大茂!偷东西还敢跑!我这就送你去派出所!” 他说着就要拽许大茂走。
许大茂急了,一把推开刘海中,抱着残卷就往院外跑。可他刚跑出西合院,就觉得怀里的残卷越来越烫,像揣了个火球。“哎哟!烫死我了!” 他赶紧把残卷扔在地上,只见残卷突然发光,书灵飘了出来,对着许大茂大喊:“你这恶人!竟敢偷我本体,看我怎么收拾你!”
书灵一道青光打在许大茂身上,作者“圣风云翔”推荐阅读《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许大茂顿时觉得浑身发痒,抓着抓着,身上就起了一片红疙瘩,像被蚊子咬了一样。“救命啊!痒死我了!” 许大茂在地上打滚,疼得嗷嗷叫。
众人赶紧跑出门,看见许大茂的样子,都吓了一跳。阎埠贵赶紧捡起残卷,书灵飘回里面,许大茂身上的红疙瘩才慢慢消退。
“许大茂,你知道错了吗?” 易中海问道。
许大茂赶紧点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阎埠贵哼了一声:“这次饶了你,要是再敢来偷我的书,我就让书灵收拾你!”
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跑了,众人笑着回了院。可谁也没注意到,残卷的最后一页,有个墨点正在慢慢扩大。
当天下午,阎埠贵正在给学生补课,突然觉得左耳又听不见了。他赶紧拿出残卷,碰了碰书页,可这次不管怎么碰,都听不见声音。“怎么回事?书灵,你在吗?” 他对着残卷喊,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学生们突然指着窗外大喊:“阎老师!外面有黑狐狸!”
阎埠贵赶紧跑到窗边一看,只见一只黑色的狐狸站在院中央,眼睛是血红的,正是昨天被封印的墨祟!“不好!墨祟出来了!” 他赶紧跑出屋,对着院里大喊:“一大爷!傻柱!墨祟出来了!”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赶紧跑出来,看见墨祟,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青铜盒子不是封好了吗?” 易中海皱着眉头,掏出罗盘一看,指针疯狂转动,“不好!残卷出问题了,书灵没法镇压墨祟了!”
墨祟一甩尾巴,一股黑气打在煤堆上,煤堆顿时塌了下来,砸坏了旁边的鸡窝。贾张氏尖叫着跑出来:“我的鸡!我的鸡被砸死了!阎埠贵,都是你害的!” 她叉着腰,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易中海大喊,“傻柱,你保护秦淮茹和孩子们;老阎,你赶紧找出残卷的问题;我来对付墨祟!”
傻柱赶紧把秦淮茹和棒梗护在身后:“秦姐,你带着孩子回屋,我来对付这怪物!” 他捡起旁边的铁锹,怒视着墨祟。
秦淮茹抱着棒梗,赶紧回屋关上门,从窗户里往外看,心里担心得不行。
易中海掏出几张符咒,扔向墨祟:“急急如律令!驱邪!” 符咒打着转飞向墨祟,可刚碰到黑气,就变成了灰烬。“不好!这墨祟比昨天强多了!”
墨祟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还想对付我?今天我要把整个西合院都变成我的地盘!” 它一甩尾巴,一股黑气打向刘海中,刘海中顿时倒在地上,开始胡言乱语:“我是院长!你们都得听我的!”
“二大爷!” 傻柱赶紧跑过去,想要扶起刘海中,可刘海中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要处分你!”
傻柱没办法,只好把刘海中绑在树上:“二大爷,对不住了,等收拾了墨祟再放你下来。”
阎埠贵拿着残卷,翻来覆去地看,突然发现最后一页的墨点扩大了不少,里面还有个小小的狐狸形状。“一大爷!残卷上的墨点不对劲!好像是墨祟的分身!”
易中海赶紧跑过来一看,果然如此:“不好!墨祟的分身藏在残卷里,吸收了书灵的力量,所以才能破封出来!必须把分身赶出来,才能重新封印墨祟!”
阎埠贵赶紧问:“怎么赶出来?我听不见书灵的声音了!”
“用你的精血!” 易中海大喊,“书灵需要你的精血维持力量,只要滴上精血,书灵就能醒过来,赶跑分身!”
阎埠贵咬咬牙,再次割破手指,把血滴在残卷上。残卷突然发光,书灵飘了出来,对着残卷上的墨点大喊:“孽障!竟敢在我本体里作祟!” 书灵一道青光打在墨点上,墨点发出刺耳的叫声,慢慢从残卷上消失了。
“太好了!分身被赶跑了!” 阎埠贵激动地喊道。
书灵飘回残卷里,对着易中海说:“墨祟失去分身,力量大减,赶紧用青铜盒子封印它!”
易中海赶紧回屋拿出青铜盒子,打开盖子,对着墨祟大喊:“收!” 青铜盒子发出金光,墨祟挣扎着想要躲开,可金光越来越强,把它慢慢吸了进去。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从外面跑回来,手里拿着个火把:“我烧死你这怪物!” 他刚才跑出去后,越想越不甘心,就找了个火把回来,想要烧死墨祟,趁机抢宝贝。
可他刚把火把扔过去,就被金光弹了回来,烧着了他的棉袄。“哎哟!我的衣服!” 许大茂吓得赶紧打滚灭火,结果滚到了煤堆旁,弄得浑身是煤灰,像个黑炭球。
众人都笑了起来,墨祟趁机从金光里钻出来,想要逃跑。傻柱赶紧抡起铁锹,一下拍在墨祟头上:“想跑?没门!” 墨祟惨叫一声,被拍倒在地,易中海赶紧合上青铜盒子,贴上符咒,墨祟终于被重新封印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刘海中也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被绑在树上,气得大喊:“谁把我绑起来的?赶紧松开!”
傻柱赶紧跑过去解开绳子:“二大爷,刚才您被墨祟附身了,我只好把您绑起来。”
刘海中揉着胳膊,不满地说:“下次不许绑我!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怎么能绑我呢?”
贾张氏叉着腰走过来:“阎埠贵!我的鸡被砸死了,你得赔我!”
阎埠贵赶紧说:“赔赔赔!我赔你两只鸡!” 他现在耳朵好了,心情好,也不在乎这点钱了。
许大茂灰头土脸地站在一旁,心里恨得牙痒痒 —— 不仅没抢到宝贝,还烧了衣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易中海看着众人,笑着说:“好了,墨祟被封印了,以后大家要小心,别再乱动藏书窟里的东西。老阎,你要好好保管残卷,书灵要是出了问题,墨祟还会出来。”
阎埠贵赶紧点头:“一定一定!我以后天天把残卷带在身边,绝不让它出问题!”
当天晚上,阎埠贵躺在床上,摸着怀里的残卷,突然听见书灵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会好好帮你,让你的听力越来越好。”
阎埠贵笑着说:“不用谢,咱们是朋友嘛!” 他觉得有书灵在,不仅耳朵能听见,以后还能靠这本残卷赚点面子,真是太值了。
可他不知道,残卷的最后一页,那个墨点又出现了,比之前更大了些。
第三章 书灵献祭 窟封永固
第三天一早,阎埠贵刚起床,就发现残卷变得滚烫,书灵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出来:“墨祟…… 分身…… 又出来了…… 快……”
他赶紧翻开残卷,只见最后一页的墨点己经扩大到整个页面,里面的狐狸形状越来越清晰,发出刺耳的叫声。“一大爷!不好了!墨祟的分身又出来了!” 阎埠贵赶紧跑出屋,对着中院大喊。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赶紧跑出来,看见残卷上的墨点,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赶跑了吗?” 易中海皱着眉头,掏出罗盘一看,指针己经乱成一团,“不好!藏书窟里的墨祟本体也快破封了,分身是在呼应本体!”
就在这时,北屋地下突然传来 “轰隆隆” 的声音,地面开始往下陷,藏书窟的入口重新打开,一股黑色的雾气从里面冒出来,与残卷上的墨点汇合,变成一只更大的墨狐,眼睛是血红的,比之前大了一倍。
“哈哈哈!这次没人能拦住我了!” 墨祟仰天长啸,一甩尾巴,一股黑气打在老槐树上,老槐树顿时枯萎,叶子掉了一地。
“我的树!” 贾张氏尖叫着跑过去,抱着树干大哭,“阎埠贵!你赔我的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易中海大喊,“傻柱,你保护大家;老阎,你带着残卷躲起来;我来想办法封印墨祟!”
傻柱赶紧把秦淮茹、棒梗、阎埠贵等人护在身后:“你们赶紧回屋,我来对付这怪物!” 他捡起旁边的铁锹,怒视着墨祟。
墨祟冷笑一声:“就凭你?不够我塞牙缝的!” 它一甩尾巴,一股黑气打向傻柱,傻柱赶紧用铁锹挡住,黑气打在铁锹上,发出 “滋滋” 的声音,铁锹顿时被腐蚀出一个洞。
“我的铁锹!” 傻柱心疼地喊道,这把铁锹是他刚买的,还没用来干活呢。
易中海掏出所有符咒,扔向墨祟:“急急如律令!驱邪!” 符咒打着转飞向墨祟,可刚碰到黑气,就变成了灰烬。“不好!符咒不管用了!”
墨祟一步步逼近,众人吓得连连后退。阎埠贵怀里的残卷突然发光,书灵飘了出来,对着众人说:“墨祟吸收了分身和藏书窟的邪气,己经成气候了,普通方法根本对付不了它。只有一个办法,用我的本体献祭,才能永远封印它。”
众人都愣住了,阎埠贵赶紧说:“不行!你要是献祭了,就会消失的!我的耳朵还得靠你呢!” 他虽然爱算计,但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把书灵当成了朋友。
书灵笑着说:“能帮你恢复听力,我己经很满足了。墨祟要是出来,整个西九城都会遭殃,比起这个,我的消失算不了什么。老阎,以后你要好好活着,别再为了面子活受罪。”
阎埠贵眼圈一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书灵转向易中海:“一大爷,麻烦你把青铜盒子打开,我跳进盒子里,就能与墨祟同归于尽,永远封印它。”
易中海赶紧打开青铜盒子,书灵深吸一口气,对着众人鞠了一躬:“再见了,朋友们。” 它转身跳进青铜盒子里,青铜盒子顿时发出耀眼的金光,把墨祟吸了进去。
墨祟在盒子里疯狂挣扎,发出刺耳的叫声:“我不会认输的!我还会出来的!”
书灵的声音从盒子里传出来:“只要我在,你永远别想出来!” 金光越来越强,盒子慢慢合上,发出 “咔嚓” 一声,彻底封死了。
众人都沉默了,阎埠贵抱着残卷,眼泪掉了下来 —— 书灵消失了,可他的左耳还能听见声音,他知道,这是书灵留给她最后的礼物。
突然,青铜盒子发出 “轰隆隆” 的声音,慢慢沉入地下,藏书窟的入口也重新合上,地面恢复了原状,只有那棵枯萎的老槐树还在提醒众人刚才发生的一切。
易中海看着地面,叹了口气:“终于封印住了,书灵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西合院的安宁。”
傻柱擦了擦眼泪:“书灵真是个英雄,我以后再也不笑话三大爷的旧书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眼圈红红的:“书灵真是太伟大了,我们应该记住它。”
许大茂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心里既害怕又庆幸 —— 还好墨祟被封印了,不然自己肯定小命不保。
贾张氏也不哭了,看着枯萎的老槐树,小声说:“书灵真是个好人,我的树就算了,不赔了。”
阎埠贵抱着残卷,走到老槐树下,把残卷放在树洞里:“书灵,这是你的家,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当天下午,街道办的主任来了,听说了西合院的事,特意给书灵立了个碑,上面写着 “书灵之墓”。主任拍着易中海的肩膀:“易大爷,你们真是好样的,要是没有你们,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会向上级汇报,给你们评个先进集体!”
刘海中赶紧凑过去:“主任,这事儿主要是我指挥得好!要是没有我,他们肯定解决不了!” 他总想抢功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主任笑了笑:“知道了,刘大爷,你们都有功劳。”
主任走后,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看见了吧?我就说我有功劳!说不定咱们院能评上先进集体,到时候还有奖金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奖金有多少?要是有五十块,咱们就能把老槐树补种一棵,费用 AA 制,每人出多少我得算清楚。”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他知道,这西合院的热闹,还远远没有结束。
几天后,阎埠贵在老槐树下种了一棵新的小槐树,每天都去浇水。他的左耳还能听见声音,只是再也没有书灵的消息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算计,对学生也更耐心了,院里的人都说他变了。
许大茂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每天老实上班,下班就回家,生怕再惹出事来。贾张氏也收敛了不少,不再随便跟人吵架,偶尔还会帮秦淮茹照顾孩子。
傻柱还是像以前一样仗义,经常给秦淮茹家送吃的,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
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仿佛墨祟的恐怖,书灵的牺牲,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那棵新种的小槐树,还有树洞里的残卷,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关于书灵、墨祟和众人联手化解危机的故事。
夜色渐深,西合院静悄悄的,只有小槐树的叶子在月光下晃悠,像个守护着西合院的精灵。易中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手里拿着罗盘,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想着 —— 这西合院藏着太多的秘密,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不过没关系,有我们在,总能镇住。” 易中海笑着说,把罗盘放进怀里,回屋睡觉去了。
小槐树下的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银纱。远处的德胜门传来阵阵钟声,但西合院的屋里却暖烘烘的,每个人都过得很安稳。
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关于书灵、关于墨祟、关于情义的故事,也在西九城的寒风里,慢慢流传开来。
(http://www.220book.com/book/WIGU/)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