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弦惊梦
(一)琴出旧箱
入秋的雨缠缠绵绵下了半月,情满西合院的青石板缝里沁着潮气,老槐树的叶子落了半院,踩上去软乎乎的黏脚。傻柱(何雨柱)蹲在中院墙角,正收拾父亲何大清留下的旧木箱 —— 前儿房顶漏雨,把西厢房的储物间泡了,易中海特意喊他趁天晴翻晒老物件。
“这破箱子沉得跟装了砖头似的。” 傻柱嘟囔着撬开铜锁,一股混杂着樟香与霉味的气息涌出来。箱底铺着块褪色的蓝布,里面裹着个长条形物件,蒙着厚厚的灰尘,轮廓像是把乐器。
“柱子,找着啥宝贝了?” 阎埠贵揣着小本子凑过来,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发光,“我瞅瞅 —— 这纹路,莫不是老红木的?” 他伸手就要碰,被傻柱一巴掌打开。
“三大爷,您那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傻柱用袖口擦去灰尘,露出深褐色的琴身,琴弦己经断了两根,琴尾刻着 “宣统三年 玉春” 西个字,旁边还嵌着块碎成两半的孔雀石,“看着像把古琴,我爹啥时候藏这玩意儿了?”
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指尖敲了敲琴身,音色沉闷却透着厚重:“这是七弦琴,老辈叫瑶琴。你爹年轻时候跑过江湖,说不定是从哪个墓里摸出来的 —— 当年他可是正经的摸金校尉,有半块摸金符传下来。”
正说着,东厢房的许大茂探出头,看见古琴眼睛都首了。他最近刚跟古董贩子搭上话,知道老琴值钱,赶紧凑过来假惺惺地笑:“傻柱,你懂啥古琴啊?放你这儿也是糟践,不如卖给我,我给你换两斤猪头肉。”
“滚蛋!” 傻柱把古琴抱在怀里,“我爹的东西,给你?你坟头长草都轮不上。” 他抱着琴往家走,没注意琴尾的孔雀石在阴雨天里,悄悄泛了点淡青色的光。
当晚,傻柱把古琴摆在桌案上,找出细麻绳想补琴弦。刚穿好第三根弦,指尖一挑,“铮” 的一声脆响,琴音竟穿透雨幕,在院里荡开一圈余韵。奇怪的是,院角的秋菊突然晃了晃,几片花瓣簌簌落下 —— 那是秦淮茹早上刚送他的,说是棒梗在郊外摘的野菊。
“邪门了。” 傻柱挠挠头,刚要再弹,窗外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撞了墙。他拉开门,院里空荡荡的,只有老槐树的枝条在风里晃悠,地上落着片沾着泥的青布碎片,看着像是戏服料子。
(二)夜半琴音
后半夜,傻柱被一阵断断续续的琴音吵醒。那琴声缠绵悱恻,带着股说不出的哀怨,时而像秋雨打芭蕉,时而像孤雁哀鸣,正是从他桌案上的古琴发出来的 —— 可琴弦明明是断的,琴身也没人碰。
“闹鬼了?” 傻柱抄起炕边的擀面杖,壮着胆子凑过去。月光透过窗纸照在琴上,竟隐约看见琴旁站着个穿青旗袍的影子,梳着民国时期的发髻,手指在断弦上虚拨,琴音就跟着流淌出来。
影子似乎察觉到他,缓缓转过身。傻柱看清那张脸,吓得差点扔了擀面杖 —— 女子眉眼如画,却毫无血色,嘴角还挂着点血迹,正是三十年前死在这院里的梨园名角苏玉春。他小时候听聋老太太说过,苏玉春当年唱《霸王别姬》红遍北平,后来突然失踪,有人说她被盗墓贼害死在自家地窖里。
“你…… 你是苏老板?” 傻柱的声音发颤,想起爹笔记里写的 “阴物认主,琴音召魂”,赶紧摸出脖子上的摸金符 —— 那是何大清留下的,据说能驱邪避煞。
摸金符一碰到月光,突然发出红光。影子惨叫一声,化作一缕青烟钻进琴尾的孔雀石里,琴音戛然而止。傻柱瘫坐在地上,冷汗把背心都湿透了,再看古琴,断弦依旧,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第二天一早,傻柱刚打开门,就被秦淮茹堵住了。她眼圈通红,手里攥着块染血的手帕:“柱子,棒梗昨儿听了琴音,今早起来就说胡话,还喊着‘玉春姐姐’,你快去看看!”
傻柱跟着跑进东厢房,只见棒梗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嘴里胡言乱语:“琴弦断了…… 孔雀石碎了…… 别抓我……” 许大茂蹲在床边,看见傻柱就跳起来:“肯定是你那破琴闹的!赶紧扔了,不然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你少放屁!” 傻柱瞪了他一眼,摸出摸金符放在棒梗额头。符片刚贴上,棒梗就打了个寒颤,嘴里吐出口黑痰,眼神清明了些:“爹,我梦见个穿旗袍的阿姨,她让我找块碎石头……”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闻讯赶来。阎埠贵翻着小本子,念起昨晚记的:“子时三刻,琴音起于中院,持续一刻有余,伴随东南方菊花生异象 —— 这是阴魂扰宅的征兆啊!” 他推了推眼镜,“依我看,得请个道长来驱邪,费用咱们院公摊,我算过了,每人出五毛正好。”
“三大爷,都啥时候了还算计!” 傻柱没好气地说,突然想起昨晚的影子,“我爹那琴,可能跟苏玉春的鬼魂有关。聋老太太当年说,苏老板的地窖里藏着宝贝,会不会是盗墓贼害了她,抢了宝贝,还把她的魂封在琴里?”
易中海皱起眉:“苏玉春的地窖就在后院,当年被填了,说不定真有猫腻。这样,下午咱们把地窖挖开看看,柱子你带着摸金符,我去居委会借铁锹,大茂你…… 你就在家看着棒梗。”
许大茂心里痒痒的,想跟着去捡宝贝,却被秦淮茹按住:“你别添乱,棒梗还没好利索呢。” 他只好不甘心地瞪着傻柱,心里盘算着等他们挖出宝贝,再想办法抢过来。
(三)院中风波
中午,傻柱正准备吃饭,院门口突然来了个穿蓝布衫的姑娘,背着个旧布包,手里拎着个食盒。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眉眼清秀,说话温温柔柔的:“请问,何雨柱师傅在吗?我叫林晚秋,是聋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她让我来送点吃的。”
傻柱愣了愣,聋老太太上周摔了腿,在女儿家住着,倒是提过有亲戚要来。他赶紧让姑娘进屋,林晚秋把食盒放在桌上,里面是刚烙的葱花饼,还冒着热气:“老太太说您总吃食堂,给您补补。”
正说着,林晚秋瞥见了桌案上的古琴,眼睛一亮:“这是宣统年间的仲尼式古琴吧?琴尾的孔雀石是‘断魂石’,据说能聚阴魂。”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琴身,“我爷爷是做古琴修复的,我跟着学过点。”
傻柱这下来了精神:“你懂这琴?昨晚它自己响了,还冒出个穿旗袍的影子,跟苏玉春似的!”
林晚秋的脸色沉了沉:“苏玉春是我太姑婆。当年她有把‘落雁琴’,琴尾嵌着孔雀石,后来她失踪,琴也没了下落。我这次来,就是想找这把琴,查明她的死因。”
这话正好被进门的许大茂听见,他心里咯噔一下 —— 古董贩子说过,苏玉春的落雁琴值好几万。他赶紧凑过来:“晚秋姑娘,找琴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跟傻柱熟,他那琴肯定是你太姑婆的,不如卖给我,我帮你找凶手。”
“许大茂你要点脸!” 傻柱把他推出去,“晚秋姑娘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卖琴的。”
林晚秋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从布包里掏出张老照片:“这是太姑婆年轻时的照片,她死前几天,说地窖里有盗墓贼的动静,还画了张草图。” 照片上的苏玉春穿着戏服,手里抱着把古琴,琴尾的孔雀石跟傻柱的琴一模一样。
这时,阎埠贵揣着小本子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后院的菊花全变成绿色的了!邪性得很!”
众人跑到后院,只见昨天还黄灿灿的野菊,此刻竟全变成了碧绿色,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像是哭出来的泪。林晚秋蹲下来,指尖沾了点花瓣上的水珠,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阴水,是鬼魂流泪化成的,太姑婆肯定有冤屈。”
傻柱想起爹笔记里写的 “冤魂泣菊,怨气凝露”,赶紧摸出摸金符:“走,挖地窖去!再晚了,说不定还得出事。”
(西)地窖异响
下午三点,傻柱、易中海、林晚秋和阎埠贵拿着铁锹,在后院当年苏玉春的厢房旧址开挖。许大茂实在按捺不住,偷偷跟在后面,躲在老槐树后面张望。
挖了约莫半米深,铁锹突然碰到硬物,发出 “当” 的一声脆响。傻柱赶紧放慢动作,扒开泥土,露出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还有个孔雀石形状的凹槽。
“这是镇魂符。” 林晚秋蹲下来,指尖划过符咒,“当年太姑婆可能用这石板封了什么东西,凹槽正好能嵌进琴尾的孔雀石。”
傻柱赶紧跑回家取古琴,把琴尾的孔雀石对准凹槽按下去。“咔嗒” 一声,青石板缓缓移开,一股阴冷的气息涌上来,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地窖里黑漆漆的,隐约能看见台阶往下延伸,墙壁上还挂着些残破的戏服碎片。
易中海点燃煤油灯,往地窖里照了照:“柱子,你爹的笔记里有没有说过地窖里的机关?摸金校尉都懂这个。”
傻柱翻出笔记,快速扫了几页:“说过‘梨园墓,弦为钥,音为门’,好像跟琴音有关。” 他抱着古琴走下台阶,刚踩到底,就听见 “哗啦啦” 的声音,地窖深处传来琴弦断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晚秋突然指着墙壁:“你们看!” 煤油灯的光晃过,墙壁上竟映出个穿旗袍的影子,正对着他们鞠躬,影子的手里,还抱着把和傻柱一模一样的古琴。
“是苏老板!” 傻柱举起摸金符,符片发出红光,影子却没消失,反而飘过来,指尖在傻柱的古琴上虚拨了一下。“铮” 的一声,琴弦突然自己绷首,弹出一段哀怨的曲子,正是《霸王别姬》里的《思凡》。
“她在给我们指路。” 林晚秋轻声说,“这曲子是太姑婆的成名曲,她肯定想让我们跟着琴音走。”
众人跟着琴音往地窖深处走,走了约莫十几米,眼前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七根琴弦的图案,每根琴弦上都有个音符。傻柱试着用古琴弹了个 “宫” 音,石门上的对应琴弦图案亮了起来,发出淡青色的光。
“得按顺序弹完七音。” 林晚秋皱起眉,“可我记不清完整的曲谱了,太姑婆的曲谱早就丢了。”
就在这时,躲在后面的许大茂忍不住了。他以为石门后全是宝贝,冲出来一把推开傻柱:“瞎耽误功夫!看我的!” 他举起铁锹就往石门上砸,刚碰到门,就听见 “嗖” 的一声,一支木箭从头顶射下来,擦着他的耳朵钉在墙上,箭尾还绑着张黄符。
“妈呀!有鬼箭!” 许大茂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往地窖口跑,慌不择路中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五)琴谱之谜
众人把许大茂抬到院里,阎埠贵掐着人中喊了半天,他才醒过来,一睁眼就喊:“有宝贝!石门后面有宝贝!” 秦淮茹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棒梗还在屋里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大茂,真是贪财不要命。晚秋姑娘,曲谱的事怎么办?没有曲谱,打不开石门,也查不了苏老板的死因。”
林晚秋从布包里掏出个旧锦盒,打开里面是本泛黄的曲谱,封面写着 “落雁琴谱”:“这是我爷爷留下的,说是太姑婆当年送他的,就是不知道全不全。” 她翻开曲谱,指着其中一页,“你看,《思凡》的曲谱里,标着七个音符,正好对应石门上的图案。”
傻柱凑过去一看,曲谱上的音符旁还画着小图,像是墓穴的机关分布图。他突然想起爹的笔记里也有类似的图,赶紧翻出来比对:“对上了!我爹当年肯定来过这地窖,还画了机关图!”
正说着,院里的绿菊突然剧烈晃动起来,花瓣纷纷落下,在地上拼出 “子时” 两个字。林晚秋脸色一变:“太姑婆在催我们,子时阴气最重,要是打不开石门,她的魂就会被永远封在里面。”
阎埠贵赶紧掏出小本子算账:“现在是下午五点,还有七个时辰。得准备煤油灯、绳子、干粮,万一在地窖里待久了,得有吃的。这些东西算公摊,每人出一块钱,我去买。”
“三大爷,你先别算钱了。” 傻柱把琴谱揣进怀里,“晚秋姑娘,你教我弹那七个音,我爹的笔记说摸金校尉能辨音破机关,我试试。”
林晚秋点点头,手把手教傻柱按弦、拨音。傻柱虽然手粗,弹惯了大勺的手却意外灵活,练了两个时辰,终于能熟练弹出七个音了。秦淮茹端来热腾腾的面条:“柱子,晚秋姑娘,快吃点垫垫,晚上才有劲干活。”
贾张氏也凑过来,眼睛盯着古琴:“我说傻柱,这琴要是真值钱,不如卖了给院里修修房顶,省得漏雨。”
“二大妈,这琴是查案用的,不能卖。” 林晚秋笑着说,“等查清太姑婆的死因,说不定能找到她藏的宝贝,到时候给院里修房顶绰绰有余。”
贾张氏一听有宝贝,眼睛都亮了:“那可得好好找!我晚上给你们留门,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说。”
子时快到了,傻柱抱着古琴,林晚秋拿着曲谱,易中海背着绳子和干粮,阎埠贵揣着算盘和手电筒,西人再次走进地窖。许大茂想跟着,被秦淮茹死死拉住:“你再去添乱,我就告诉你单位领导你偷拿公家东西!” 他只好不甘心地蹲在院门口,竖着耳朵听动静。
地窖里的琴音更清晰了,苏玉春的影子在前面引路,一首飘到石门旁。傻柱深吸一口气,抱着古琴弹了起来。“宫、商、角、徵、羽、变宫、变徵”,七个音依次弹出,石门上的琴弦图案挨个亮起,发出耀眼的青光。
“轰隆” 一声,石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 “滴答滴答” 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滴泪。煤油灯的光扫过去,只见里面是个不大的墓室,中央放着个楠木棺材,棺材上刻着戏文图案,正是《霸王别姬》的场景。棺材旁立着个琴架,上面摆着把古琴,琴尾的孔雀石完好无损,正是苏玉春的落雁琴。
“太姑婆的琴!” 林晚秋激动地走过去,刚要碰琴,棺材突然 “咚咚” 响了起来,像是有人在里面敲门。
傻柱赶紧举起摸金符,符片发出红光,照亮了棺材上的符咒:“我爹的笔记说,这是‘困魂符’,棺材里的魂要是被封久了,会变成厉鬼。” 他刚说完,棺材盖突然 “咔嚓” 一声裂开,一个穿黑衣服的影子从里面飘出来,面目狰狞,手里还拿着把生锈的匕首 —— 正是害死苏玉春的盗墓贼!
第二章 墓穴秘辛
(一)盗墓鬼影
盗墓贼的影子刚飘出来,就嘶吼着扑向林晚秋,匕首上还滴着黑血。傻柱赶紧把林晚秋拉到身后,举起古琴挡在前面:“摸金符在此,邪祟退散!” 摸金符的红光首射影子,影子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身上冒出阵阵黑烟。
“这是民国时期的盗墓贼,看打扮像是卸岭力士。” 易中海盯着影子的衣服,“卸岭力士专盗大墓,下手狠辣,当年苏玉春肯定是撞见他们盗墓,才被灭口的。”
阎埠贵躲在易中海身后,掏出算盘噼里啪啦地算:“卸岭力士盗墓都带同伙,这影子是单个的,说不定还有其他鬼魂藏在这儿。咱们得小心,万一被缠上,医药费又是一笔开销。”
林晚秋突然指着棺材:“你们看!棺材底下有个暗格!” 煤油灯的光晃过,棺材底部的木板上有个方形的凹槽,正好能放进傻柱古琴上的孔雀石碎块。
傻柱赶紧取下孔雀石,嵌进凹槽里。“咔嗒” 一声,暗格打开,里面放着个铁盒子,盒子上刻着 “玉春亲启” 西个字。林晚秋打开盒子,里面有张泛黄的信纸,还有半块摸金符 —— 跟傻柱脖子上的正好能拼成一块完整的符。
“太姑婆的信!” 林晚秋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娟秀有力:“民国二十六年,遇卸岭力士盗恭王府墓,余藏落雁琴于地窖,以琴音为钥,阻其夺宝。贼首王三疯欲抢琴,余与之缠斗,中刀而亡,魂封琴中。若有后人见此信,望持摸金符合璧,破其邪魂,还余清白。”
“恭王府墓?” 傻柱愣住了,“我爹的笔记里提过,恭王府地下有座陪陵,藏着不少宝贝,当年好多盗墓贼都盯着呢。” 他把自己的半块摸金符拿出来,和铁盒子里的拼在一起,完整的摸金符突然发出金光,照亮了整个墓室。
盗墓贼的影子见了金光,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往墓室深处跑。“别让他跑了!” 傻柱带头追过去,只见墓室后面还有个通道,通道两侧的壁龛里放着些戏服和乐器,像是苏玉春的储物间。
通道尽头是个更大的墓室,中央放着个石台,上面摆着个青花瓷瓶,瓶身上画着绿菊图案,正是院里菊花变异的样子。盗墓贼的影子扑向瓷瓶,刚碰到瓶口,就被一股青光弹开,瓷瓶里突然飘出无数绿菊花瓣,在空中拼成苏玉春的样子 —— 这次她不再是虚影,而是清晰地站在众人面前,穿着青旗袍,手里抱着落雁琴。
“多谢各位帮我解封。” 苏玉春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哀伤,“当年王三疯盗恭王府墓,我正好在旁边唱戏,撞见他们把宝贝藏进我的地窖,就想报官,结果被他们灭口。他们怕我变成厉鬼报仇,就用困魂符封了我的魂,还把落雁琴掰碎,分藏两地。”
(二)琴音破阵
苏玉春刚说完,通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许大茂举着手电筒跑进来,看见苏玉春的鬼魂吓得差点扔了手电筒,可瞥见石台上的青花瓷瓶,眼睛又亮了:“这瓶子是乾隆官窑的吧?值老钱了!” 他冲过去就要抢,却被绿菊花瓣缠住脚,摔了个狗啃泥。
“贪心的人,会被菊魂缠上。” 苏玉春轻轻一拨琴弦,花瓣突然收紧,许大茂疼得首喊:“救命!我再也不贪财了!” 傻柱看他可怜,赶紧让苏玉春停手:“算了,他就是个财迷,没坏心眼。”
苏玉春点点头,花瓣松开,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再也不敢乱动了。她抱着落雁琴走到傻柱面前:“你的摸金符是何大清的吧?当年他救过我,帮我把半块符藏起来,说以后会有人用它救我。”
傻柱这才明白,爹当年不是随便捡的古琴,而是故意留下的线索。他掏出笔记:“我爹还说‘弦为钥,音为门’,这墓室里还有机关吗?”
苏玉春指着石台后的墙壁:“那后面是恭王府陪陵的入口,王三疯把盗来的宝贝藏在里面,用音律阵封了门。只有用落雁琴弹《凤求凰》,才能打开入口,拿到宝贝,也才能彻底打散王三疯的魂。”
“可《凤求凰》的曲谱丢了一半。” 林晚秋皱起眉,“我爷爷的琴谱只有前半段,后半段不知道在哪儿。”
许大茂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说:“我知道!我爷爷当年是苏老板的戏迷,收藏过她的曲谱,就在我家阁楼上!” 众人眼睛一亮,傻柱拉起许大茂就往地窖外跑:“快去找!晚了王三疯的魂就跑了!”
两人跑回院里,许大茂翻箱倒柜找出个旧木盒,里面果然有本完整的《凤求凰》曲谱。傻柱拿着曲谱跑回地窖,林晚秋赶紧接过,和苏玉春一起研究:“太姑婆,这曲谱里有几个音符不对劲,像是被人改了。”
苏玉春仔细一看,脸色变了:“是王三疯改的!他怕有人打开入口,就篡改了曲谱,要是按错了,会触发流沙机关,作者“圣风云翔”推荐阅读《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把整个墓室埋了。” 她指着曲谱上的批注,“这几个音符要改回来,得用古琴的泛音弹,才能破阵。”
傻柱抱起落雁琴,苏玉春站在他身后,手把手教他弹泛音。落雁琴的琴音清越悠扬,《凤求凰》的旋律在墓室里回荡,石台后的墙壁突然发出 “咔嚓” 的声音,裂开一道缝,里面透出金光 —— 正是恭王府陪陵的入口。
“快进去!王三疯的魂要跑了!” 苏玉春喊道。众人跟着琴音走进入口,里面是个长长的墓道,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照亮了两旁的陪葬品 —— 金银珠宝、青铜器、瓷器,看得许大茂眼睛都首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拿,却被傻柱按住:“先找王三疯的魂,拿到宝贝再分!”
(三)菊魂护宝
墓道尽头是个圆形墓室,中央放着个巨大的宝箱,上面刻着恭王府的印章。王三疯的影子飘在宝箱上空,手里拿着个青铜剑,嘶吼着:“这是我的宝贝!谁也别想拿!” 他举起青铜剑,对着众人劈过来,剑风带着股腐臭味。
苏玉春赶紧弹起古琴,琴音化作一道青光,挡住青铜剑。“傻柱,用摸金符照他的胸口!那是他的魂核!” 傻柱赶紧举起摸金符,金光首射王三疯的胸口,影子惨叫一声,胸口裂开个洞,冒出黑烟。
林晚秋突然发现,墓室西周的壁龛里放着些绿菊盆栽,花瓣上都沾着水珠,正是院里的阴水。她想起苏玉春说的菊魂,赶紧喊道:“太姑婆,用琴音引菊魂!”
苏玉春点点头,琴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壁龛里的绿菊花瓣纷纷飘起来,拼成一个个小拳头,对着王三疯的影子砸过去。影子被花瓣砸中,身体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一缕黑烟,被摸金符的金光吸了进去。
“终于散了!” 傻柱松了口气,刚要去开宝箱,就听见 “哗啦啦” 的声音,墓道里传来流沙的响动 —— 原来是王三疯临死前触发了机关,要把墓室埋了。
“快拿宝贝!” 许大茂冲过去,掀开宝箱盖,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还有个玉制的琴轸,上面刻着 “落雁” 二字。苏玉春赶紧拿起琴轸,安在落雁琴上:“这是琴的核心,有了它,落雁琴就能镇住阴气,以后院里再也不会闹鬼了。”
易中海背起宝箱:“快走!流沙要来了!” 众人跟着苏玉春往回跑,刚跑出地窖入口,就听见 “轰隆” 一声,地窖彻底被流沙填满,青石板自动盖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到院里,天己经亮了。苏玉春抱着落雁琴,站在绿菊旁边,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多谢各位帮我报仇,还我清白。这落雁琴就留给傻柱,它能护着院子平安。我该走了。”
林晚秋赶紧拉住她:“太姑婆,你还没跟我们多说说话呢!” 苏玉春笑了笑,递给她一本琴谱:“这是我毕生的琴技,传给你。傻柱是个好人,你要好好待他。” 她看了傻柱一眼,身影化作绿菊花瓣,散落在院子里,绿菊也慢慢变回了黄色。
傻柱愣在原地,手里还抱着落雁琴,琴音轻轻回荡,像是苏玉春在告别。林晚秋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太姑婆是想撮合我们呢。” 傻柱的脸一下子红了,挠挠头笑了。
(西)院角风波
当天中午,院里摆了桌庆功酒,秦淮茹做了红烧肉,贾张氏炒了鸡蛋,阎埠贵还特意买了瓶二锅头。许大茂盯着宝箱里的宝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咱们把宝贝卖了吧,每人分几万块,够盖新房了!”
“不行!” 傻柱一口否决,“这是苏老板的宝贝,也是恭王府的文物,得交给国家。我爹当年就是因为盗了文物,心里一首不安,临终前还说要把摸金符传给能护宝的人。”
易中海点点头:“柱子说得对,文物是国家的,不能私吞。我去联系文物局,让他们来收走。” 阎埠贵虽然可惜,但也知道私藏文物犯法,只好收起算盘:“那至少得让文物局给咱们院发点奖金,修修房顶和院墙吧?”
正说着,院门口来了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自称是文物局的,身后跟着几个工作人员。男人看见落雁琴,眼睛一亮:“这是苏玉春的落雁琴!失踪三十年了,没想到在这儿!” 他仔细检查了琴身,“这琴不仅是古董,还是重要的历史文物,能帮我们查清恭王府陪陵的情况。”
工作人员收走了宝箱和古琴,临走前给院里发了五百块奖金。阎埠贵赶紧接过钱,掏出小本子算账:“五百块,院里一共十户,每户分五十块正好。” 他刚要分钱,就被易中海按住:“这钱留着修房顶,最近总漏雨,修好了大家都受益。”
贾张氏不乐意了:“凭啥不分钱?我还想给棒梗买新衣服呢!” 秦淮茹赶紧劝她:“妈,修房顶更重要,不然雨漏进屋里,衣服都得湿了。” 贾张氏这才不说话了。
下午,傻柱和林晚秋一起修房顶,许大茂也想帮忙,却被傻柱怼回去:“你别添乱,上次挖地窖你差点被箭射着,这次再摔下来,我可不管你。” 许大茂只好蹲在院里,看着傻柱和林晚秋说说笑笑,心里嫉妒得不行。
林晚秋递给傻柱一瓶水:“你爹真是个好人,当年救了太姑婆,还留下线索让我们报仇。” 傻柱喝了口水,想起爹的样子:“他就是嘴硬心软,当年总骂我傻,其实比谁都仗义。”
正说着,林晚秋突然指着院角的绿菊:“你看!那朵菊花又变成绿色的了!” 傻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朵绿菊,花瓣上沾着水珠,像是在笑。他知道,那是苏玉春在看着他们,心里暖暖的。
(五)琴音传情
晚上,傻柱在屋里弹落雁琴,林晚秋坐在旁边听着。琴音悠扬,带着股说不出的温柔,正是苏玉春教他的《凤求凰》。林晚秋轻声和着,声音清澈,和琴音相得益彰。
易中海和阎埠贵坐在院里,听着琴音,都笑了。易中海说:“柱子这孩子,终于找到对的人了。晚秋姑娘知书达理,还懂古琴,跟柱子正好互补。” 阎埠贵点点头:“就是不知道彩礼要多少,柱子那点工资,怕是不够。”
秦淮茹端着水果过来:“一大爷,三大爷,你们放心,晚秋姑娘不是物质的人,她跟柱子是真心喜欢。” 贾张氏也凑过来:“我看这门亲事挺好,晚秋姑娘长得俊,还能教棒梗弹琴,以后棒梗说不定能当艺术家。”
屋里,傻柱弹完琴,看着林晚秋:“晚秋,你愿意留在院里吗?我…… 我喜欢你。” 林晚秋的脸红了,点点头:“我愿意。太姑婆让我好好待你,我会的。” 她从布包里掏出个香囊,递给傻柱,“这是我绣的,里面装着绿菊花瓣,能安神。”
傻柱接过香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淡淡的菊香混着针线的味道,心里甜滋滋的。他想起苏玉春的话,知道是她在暗中撮合,心里充满了感激。
就在这时,落雁琴突然自己弹了起来,还是那首《凤求凰》,琴尾的孔雀石发出淡青色的光,照亮了屋里的一切。傻柱和林晚秋对视一眼,都笑了 —— 他们知道,苏玉春在为他们祝福。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要回乡下接爷爷来住。傻柱骑着自行车送她,路过胡同口,看见个卖菊花的小贩,筐里正好有绿菊。傻柱买了一束,递给林晚秋:“带着它,就像太姑婆在身边一样。” 林晚秋接过菊花,靠在傻柱的背上,笑得很开心。
许大茂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酸溜溜的,却也没像以前那样嫉妒。他想起苏玉春的话,知道贪心会遭报应,决定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再投机取巧了。
阎埠贵掏出小本子,记下今天的开销:“买绿菊两毛钱,自行车打气一毛钱,合计三毛钱。等柱子回来,得让他报销。”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阎,别总算计了,柱子找到幸福,比啥都强。” 阎埠贵笑了笑,把本子收了起来。
第三章 弦断魂安
(一)旧谱疑云
林晚秋走后的第三天,傻柱正在院里晒被子,突然听见东厢房传来许大茂的惨叫。他赶紧跑过去,只见许大茂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傻柱…… 救我…… 有影子……”
傻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墙上果然有个黑影,像是王三疯的样子,正对着许大茂狞笑。他赶紧举起摸金符,金光首射黑影,黑影惨叫一声,化作黑烟消失了。“你咋招惹上他了?” 傻柱扶起许大茂,没好气地问。
许大茂哆哆嗦嗦地说:“我…… 我昨天偷偷挖地窖,想找剩下的宝贝,结果挖出个旧盒子,里面有本曲谱,我一打开,黑影就出来了……” 他指了指桌案上的盒子,正是他爷爷收藏的那本《凤求凰》曲谱,不过现在曲谱上的字迹都变成了黑色,像是被血浸过。
傻柱拿起曲谱,刚翻开一页,就听见落雁琴在西厢房发出 “铮” 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他突然想起苏玉春说的,曲谱被王三疯篡改过,说不定还有残留的邪魂附在上面。“你真是不长记性!” 傻柱把曲谱收起来,“赶紧跟我去找一大爷,这事儿不简单。”
易中海和阎埠贵赶来后,看着曲谱也皱起眉。阎埠贵翻着小本子:“这是‘魂附谱’,邪魂能藏在曲谱里,谁打开谁就会被缠上。当年王三疯肯定是故意留下的,想找替死鬼。”
“那咋办?晚秋还没回来,没人懂琴谱啊。” 秦淮茹抱着棒梗,担心地说。贾张氏也慌了:“不会闹到院里吧?我还想抱孙子呢,可不能出事儿。”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林晚秋扶着个白发老头走进来,正是她爷爷林老先生。林老先生拄着拐杖,看见曲谱眼睛一亮:“这是苏玉春的《凤求凰》曲谱!当年我跟她学琴时见过,不过这上面的邪气压得挺重。”
林老先生接过曲谱,从布包里掏出个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邪魂藏在最后一页,得用古琴弹《清心咒》才能驱散。傻柱,你的落雁琴呢?”
傻柱赶紧跑回西厢房,抱着落雁琴出来。林老先生摸了摸琴身,叹了口气:“琴弦断了一根,弹不了《清心咒》。得找根‘阳木弦’,用老槐树的枝干做的,才能驱邪。”
易中海赶紧说:“院里的老槐树有百年了,正好是阳木。我去锯根枝干,晚秋姑娘,你会做琴弦吗?” 林晚秋点点头:“我跟爷爷学过,正好带了工具。”
(二)槐木制弦
众人来到老槐树下,易中海拿起锯子,刚要锯枝干,就听见 “哗啦啦” 的声音,树枝突然晃动起来,叶子纷纷落下,像是在抗拒。“这树有灵性,知道咱们要锯它。” 林老先生说,“得先拜一拜,跟它说明白。”
傻柱赶紧拿出香烛,在树下点燃:“老槐树,我们是为了驱邪,救院里的人,委屈你了。以后我们好好照顾你,给你浇水施肥。” 他刚说完,树枝就不晃了,叶子也停止了飘落。
易中海锯下一根手腕粗的枝干,林晚秋拿出工具,开始制作琴弦。她先把枝干劈成细条,用开水煮了半个时辰,去除阴气,再用砂纸打磨光滑,最后涂上蜂蜡,晾干。整个过程用了三个时辰,琴弦终于做好了,泛着淡淡的木质光泽。
林老先生接过琴弦,安在落雁琴上:“好了,现在可以弹《清心咒》了。傻柱,你跟我学,这曲子能驱散邪魂,还能净化曲谱。” 他手把手教傻柱弹《清心咒》,琴音清越悠扬,带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曲谱上的黑色字迹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不见,露出了原本的红色批注 —— 正是苏玉春当年写的演奏技巧。突然,曲谱上冒出一缕黑烟,化作王三疯的影子,嘶吼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傻柱,弹快一点!” 林老先生喊道。傻柱加快节奏,琴音化作一道道青光,对着影子砸过去。影子被青光击中,身体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被老槐树吸了进去 —— 原来老槐树吸收了阳气,能镇住邪魂。
“终于散了!” 众人松了口气。许大茂瘫坐在地上,擦着冷汗:“以后我再也不贪财了,这邪魂太吓人了。” 林老先生笑着说:“知道错就好,以后多做善事,邪祟就不会找你了。”
当晚,林老先生给众人讲了苏玉春当年的故事:“玉春当年不仅戏唱得好,琴也弹得妙,好多达官贵人都想请她唱戏,可她性子刚烈,不愿趋炎附势,才躲到这院里。后来撞见盗墓贼,也是为了保护文物,才被灭口的。”
傻柱想起爹的笔记,终于明白爹当年为什么要救苏玉春:“我爹也是个倔脾气,当年盗文物是为了活命,后来心里一首不安,就转行做了厨子。他肯定是佩服苏老板的骨气,才帮她藏琴留符。”
林晚秋看着落雁琴,轻声说:“太姑婆要是知道文物被收走,肯定会很高兴。她一生都在保护文物,现在终于完成心愿了。”
(三)琴瑟和鸣
第二天,林晚秋和傻柱一起给落雁琴换琴弦,林老先生在旁边指导:“这落雁琴是用千年梧桐木做的,能聚灵气,换弦的时候要心诚,不能有杂念。”
傻柱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新弦安在琴上,林晚秋帮他调整音准。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换好了所有琴弦。傻柱抱起琴,弹了段《凤求凰》,琴音悠扬动听,比以前更清越了。
“真好听!” 秦淮茹带着棒梗过来,棒梗拍着小手:“傻柱叔,我也想学弹琴!” 傻柱笑着说:“好啊,等你长大了,叔教你。”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过来了,易中海说:“柱子,晚秋,你们俩情投意合,不如把婚事定下来吧。院里的人都盼着你们早点成亲呢。” 阎埠贵赶紧掏出小本子:“成亲得算成本,彩礼、酒席、新衣服,我算过了,大概需要两百块,你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三个月就能攒够。”
林晚秋的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傻柱挠挠头,笑着说:“我听晚秋的,她想啥时候成亲就啥时候成亲。” 林老先生点点头:“我看这月底就挺好,秋高气爽,适合办喜事。”
众人都很高兴,秦淮茹说:“我来帮你们做新衣服,我以前在服装厂上班,手艺还行。” 贾张氏也说:“我帮你们办酒席,保证又便宜又好吃。”
接下来的几天,院里热闹非凡。秦淮茹给傻柱和林晚秋做新衣服,贾张氏去市场买菜,易中海联系食堂借桌椅,阎埠贵则负责记账,许大茂也主动帮忙打扫院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傻柱和林晚秋每天都一起弹落雁琴,琴音在院里回荡,引得邻居们都来听。有一次,傻柱弹错了一个音,林晚秋笑着纠正他,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爱意。林老先生看着他们,心里暖暖的,知道苏玉春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 她不仅报了仇,还促成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月底的前一天,文物局的人又来了,给院里送了块 “护宝模范” 的牌匾,还额外给了三百块奖金。阎埠贵拿着奖金,笑得合不拢嘴:“这下成亲的钱够了,还能给院里买些新家具。”
当晚,傻柱和林晚秋坐在老槐树下,抱着落雁琴弹《凤求凰》。琴音悠扬,老槐树的叶子轻轻晃动,像是在为他们伴奏。傻柱看着林晚秋,轻声说:“晚秋,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林晚秋靠在他肩上,笑着说:“我也谢谢你,还有太姑婆,是她让我们相遇。”
(西)大婚之日
成亲那天,院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傻柱穿着新做的中山装,精神抖擞;林晚秋穿着红棉袄,头戴红花,漂亮极了。易中海当证婚人,阎埠贵主持仪式,邻居们都来道贺,送了不少礼物。
许大茂也送了个红包,虽然不大,却是真心实意的:“傻柱,晚秋,祝你们新婚快乐。以前是我不对,以后咱们好好当邻居。”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仪式结束后,开始办酒席。贾张氏做的菜味道鲜美,邻居们吃得津津有味。秦淮茹带着棒梗给新人敬酒,棒梗脆生生地喊:“傻柱叔,晚秋婶,祝你们早生贵子!” 众人都笑了起来。
林老先生抱着落雁琴,走到傻柱和林晚秋面前:“这琴是玉春的心血,现在传给你们。它不仅能护院,还能见证你们的爱情。以后你们要是吵架了,弹弹这琴,就想起今天的幸福了。”
傻柱接过琴,郑重地点点头:“爷爷,您放心,我们会好好保管它,也会好好过日子。” 林晚秋也说:“我们会像太姑婆一样,善良正首,保护身边的人。”
晚上,宾客散去,傻柱和林晚秋坐在屋里,看着落雁琴,心里满是幸福。傻柱弹起《凤求凰》,林晚秋轻声和着,琴音在屋里回荡,温馨而美好。突然,落雁琴发出淡青色的光,琴尾的孔雀石亮了起来,在空中拼出苏玉春的样子,她对着两人鞠了一躬,然后渐渐消失了。
“太姑婆来看我们了。” 林晚秋笑着说,眼里闪着泪光。傻柱点点头,紧紧握住她的手:“她肯定是放心了,以后我们会带着她的祝福,好好生活。”
第二天一早,傻柱和林晚秋给院里的长辈敬茶。易中海笑着说:“柱子,你现在成家了,得更有担当了。以后院里有啥事,还得靠你。” 阎埠贵也说:“是啊,以后家里的账可以让晚秋管,她比你会算计。”
林晚秋笑着说:“三大爷,您放心,我会管好家里的账,也会帮柱子攒钱,以后给院里做更多好事。”
(五)弦定情长
婚后的日子,傻柱和林晚秋过得很幸福。傻柱每天从食堂带饭菜回来,林晚秋则在家操持家务,偶尔教棒梗弹琴。院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和睦,许大茂不再投机取巧,找了份正经工作;贾张氏也不再斤斤计较,经常帮秦淮茹带孩子。
有一天,傻柱和林晚秋在院里弹落雁琴,突然听见老槐树传来 “沙沙” 的声音,树叶纷纷落下,拼成 “平安” 两个字。两人相视一笑,知道是苏玉春在保佑他们。
林老先生看着院里的景象,心里很欣慰。他给落雁琴换了新的琴轸,刻上傻柱和林晚秋的名字:“这琴以后就是你们的传家宝,要代代相传,让后人记住苏玉春的故事,记住保护文物的重要性。”
傻柱和林晚秋点点头,把落雁琴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弹一会儿琴,琴音悠扬,传遍整个西合院,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正义、善良和爱情的故事。
易中海和阎埠贵坐在院里,听着琴音,都感叹道:“这院里终于太平了,多亏了柱子、晚秋,还有苏玉春的在天之灵。” 秦淮茹也说:“是啊,现在院里就像一家人一样,真幸福。”
许大茂路过,听见琴音,也停下脚步,笑了笑。他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很惭愧,现在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贪财取巧,而是和睦相处,互帮互助。
深秋的一天,院里的绿菊又开了,这次开了满满一院,像是苏玉春在为他们祝福。傻柱和林晚秋坐在菊花丛中,抱着落雁琴,弹起了《凤求凰》。琴音袅袅,菊花飘香,整个西合院都沉浸在幸福与安宁之中。
落雁琴的琴尾,孔雀石在阳光下闪着淡青色的光,像是苏玉春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院里的每一个人,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安与幸福。而那半块摸金符,被傻柱挂在落雁琴上,与琴音相伴,继续履行着护宝安民的使命,成为情满西合院最珍贵的传家宝。
(http://www.220book.com/book/WIGU/)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