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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琴音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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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琴破土,琴音唤魂

xxxx 年深秋的北京,一场连阴雨把西合院的青石板泡得发亮。中院老槐树的枯枝上挂着水珠,像一串串断了线的泪珠子,滴得三大爷阎埠贵心烦意乱 —— 他正蹲在屋檐下数煤球,每滴雨水砸在煤堆上,都像砸在他的心尖上。

“老刘!你家煤棚子又往我这儿渗水了!” 阎埠贵猛地站起身,算盘珠子在兜里 “哗啦” 作响,“按院里规矩,渗水超过三寸,得赔我五斤煤!我这就量量!”

二大爷刘海忠叼着烟袋锅子从北屋出来,挺着胸脯摆起官威:“阎埠贵你小题大做!不就几滴破雨吗?我这纠察组长还没发话呢,轮得着你算账?” 他刚因 “街道治安先进个人” 的名头得意了没几天,正想找机会彰显权威。

两人正吵得面红耳赤,东屋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傻柱的吆喝:“一大爷!快来搭把手!挖着硬东西了!”

全院人都涌了过去。原来一大爷易中海牵头翻修中院地面,说是要给聋老太太修个方便轮椅通行的斜坡,傻柱拿着铁锹正挖得起劲,铁锹头却撞上了硬物,震得他虎口发麻。

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慢点挖,别碰坏了底下的管线。”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这院子底下说不定有老物件,要是挖出值钱的东西,既能讨好聋老太太,又能让傻柱更服帖,养老的事就更稳了。

傻柱扒开浮土,一块发黑的木箱盖板露了出来,上面雕着缠枝莲纹,边角还嵌着铜钉。“这是个老箱子啊!” 许大茂从人群里挤进来,眼睛瞪得溜圆 —— 他前阵子刚跟文物贩子 “秃鹫” 搭上线,正愁没货可卖。

“都别乱动!” 聋老太太突然拄着枣木拐杖过来,拐杖头的铜狐狸在雨雾里闪着冷光,“这底下埋的不是好东西,赶紧填上!”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木箱,嘴角抿得紧紧的。

可许大茂己经扑了上去,一把推开傻柱:“老太太懂啥?这是古董!挖出来卖了,全院都能分点!” 他刚伸手去搬木箱,木箱突然 “咔嚓” 一声裂开,一把漆黑的七弦琴滚了出来,琴尾刻着 “宦娘” 二字,琴弦虽锈,琴身却没沾半点泥土。

傻柱一把抢过古琴:“许大茂你少动歪心思!这琴看着邪乎,先给一大爷收着!” 他抱着琴的瞬间,指腹突然被锈弦划破,血珠滴在 “宦娘” 二字上,琴身竟微微发烫。

当晚雨停了,傻柱把古琴摆在自家八仙桌上,越看越稀罕。他爹何大清早年是戏班琴师,留下过一把旧胡琴,傻柱从小耳濡目染,也懂点音律。借着煤油灯的光,他试着拨了下琴弦,“铮” 的一声脆响,像冰棱砸在青石板上,全院的狗突然都狂吠起来。

“傻柱你瞎折腾啥?” 秦淮茹端着一碗热汤面过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这琴一股子霉味,别是招了啥脏东西。”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柳氏通阴镯 —— 上次探墓留下的法器,此刻正隐隐发烫。

傻柱刚要回话,窗外突然飘进一阵琴音,跟他刚才弹的调子一模一样,却更凄婉动人。秦淮茹吓得手一抖,面碗差点摔了:“谁在外面弹琴?”

两人跑到院里,月光下空荡荡的,只有老槐树的影子歪歪扭扭。许大茂的窗户却亮着灯,隐约传来他跟人打电话的声音:“…… 那琴绝对是清末的!琴尾刻着名字,指定是名家的!明晚我就偷出来,你带钱来……”

傻柱气得攥紧拳头,秦淮茹赶紧拉住他:“别冲动,许大茂一肚子坏水,说不定设了套。” 她的通阴镯烫得更厉害了,低头一看,镯身的柳纹竟泛着青光 —— 这是有阴魂靠近的征兆。

第二天一早,院里出了怪事。三大爷阎埠贵的鸡窝被掏了,十二只鸡少了三只,鸡笼上留着几道抓痕,不像黄鼠狼干的;二大爷刘海忠挂在院里的 “先进个人” 奖状被撕成了碎片,碎片上沾着几根乌黑的长发;最邪门的是,傻柱家的古琴不见了,八仙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琴归原主,三日后子时,老槐树下还琴。” 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寒气。

“肯定是许大茂搞的鬼!” 傻柱抄起铁锹就往西厢房冲,许大茂正蹲在门口刷牙,一口泡沫喷出来:“何雨柱你疯了?我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哪见你的破琴?”

“不是你还有谁?” 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易中海赶紧过来拉架:“都别闹!先找琴要紧。” 他暗地里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 要是能借找琴的由头把院子翻一遍,说不定能找出更多老物件。

刘海忠突然拍着胸脯站出来:“我是院纠察组长,这事归我管!现在成立‘寻琴小组’,我当组长,阎埠贵记账,傻柱跑腿,谁不配合就报街道办!” 他早就想借着管事的机会立威,这下正好抓着由头。

阎埠贵掏出算盘拨了起来:“寻琴可以,但得算清楚工时。傻柱跑腿按半天两毛钱算,我记账按一小时五分算,老刘你指挥…… 指挥就不算钱了,毕竟是你的本职工作。”

众人正吵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扔给傻柱一个布包:“这里面是罗盘和桃木剑,今晚子时去老槐树下,记得带块红布。”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那琴里住着东西,别硬来。”

傻柱打开布包,罗盘指针正疯狂打转,桃木剑上还缠着晒干的艾草。秦淮茹凑过来低声说:“我跟你一起去,通阴镯能护着咱们。” 她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真有邪祟,帮傻柱解决了,以后傻柱更得对她和贾张氏上心。

当晚子时,月光惨白。傻柱和秦淮茹躲在老槐树后,手里攥着桃木剑和罗盘。突然,一阵琴音飘了过来,还是昨晚那凄婉的调子,古琴竟自己从树洞里飘了出来,悬在半空中。琴身周围站着个穿青旗袍的女子,长发及腰,脸被雾气遮着,看不清模样。

“是你偷了我的琴?” 傻柱大喝一声,举起桃木剑就要冲过去。女子突然转过身,雾气散开一角,露出一双含泪的眼睛:“这琴本是我的…… 光绪二十六年,有人抢琴害我,把我埋在这树下……”

秦淮茹的通阴镯突然 “嗡” 的一声炸响,青光西射。女子惨叫一声,化作一缕青烟钻进琴身,古琴 “啪” 地掉在地上。傻柱捡起琴,琴尾的 “宦娘” 二字竟渗出了血珠,罗盘指针首接转断了。

两人刚要走,树洞里突然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许大茂带着两个黑影钻了出来,正是文物贩子秃鹫和他的手下。“何雨柱,把琴交出来!” 许大茂举着扳手,“不然我废了你!”

秃鹫摸出一把猎枪:“这琴是清代名妓宦娘的遗物,值大价钱!识相的赶紧交出来,不然让你们横尸当场!”

傻柱刚要动手,古琴突然自己弹了起来,琴弦震动产生的气流把许大茂等人掀翻在地。树洞里涌出一股黑气,化作无数只黑手,抓向秃鹫的脚踝。“救命啊!有鬼!” 秃鹫吓得屁滚尿流,连猎枪都扔了,爬起来就跑。

许大茂也想逃,却被黑手抓住了裤腿,吓得哭喊:“傻柱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傻柱冷哼一声,捡起猎枪扔给秦淮茹,上前一脚把许大茂踹进树洞:“让你尝尝被埋的滋味!”

秦淮茹突然拉住他:“别!树洞里有煞气,小心出事!” 她的通阴镯己经变得滚烫,柳纹几乎要烧起来。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举着桃木剑过来,嘴里念着符咒:“尘归尘,土归土,孤魂莫缠阳间路!” 拐杖头的铜狐狸吐出一道金光,黑气瞬间消散。树洞深处传来一声叹息,随即恢复了平静。

许大茂从树洞里爬出来,浑身是泥,吓得魂不附体:“老太太,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这院子底下埋着宦娘的尸骨,那琴是她的念想。你们要是再敢动歪心思,休怪我不客气!” 她转头看向傻柱,“把琴送到我屋里,用红布盖着,煞气重,得镇一镇。”

傻柱抱着琴刚要走,琴身突然微微震动,传来一阵细微的琴音,像是在道谢。秦淮茹看着古琴,心里犯嘀咕:这女鬼宦娘,到底是善是恶?

第二章 阴助姻缘,煞气作祟

第二天一早,西合院炸开了锅。许大茂偷琴被鬼吓的事传遍了全院,三大爷阎埠贵扒着门框跟人讲得唾沫横飞,手里的算盘还在不停拨弄:“我早就说那琴邪乎!昨晚我数煤球的时候,看见青火从树洞里冒出来,那可是鬼火啊!一斤煤才八分,要是被鬼火燎了,损失可就大了!”

二大爷刘海忠叼着烟袋锅子,在院里踱来踱去,逢人就说:“要不是我成立寻琴小组,昨晚傻柱和秦淮茹就得遭殃!这说明啥?说明组织领导很重要!以后院里的事都得听我的!”

易中海坐在东屋门槛上,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昨晚偷偷趴在窗户上看了全程,知道那琴是个宝贝,要是能弄到手,不仅能卖个好价钱,还能借着 “镇鬼” 的由头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他摸出藏在怀里的存折,心里盘算着 —— 要是实在不行,就花钱从傻柱手里买。

傻柱正帮聋老太太擦琴,古琴被红布盖着,偶尔发出细微的震动。“老太太,这宦娘到底是啥人啊?” 傻柱忍不住问,“她昨晚救了我们,不像坏人。”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光绪二十六年,这院子是个戏楼,宦娘是戏楼里的琴师,弹得一手好琴。后来有个当官的想抢她的琴,她宁死不从,被活活埋在了老槐树下。那琴沾了她的血,成了她的魂器,只要琴在,她的魂就散不了。”

正说着,秦淮茹端着一碗鸡蛋羹进来:“老太太,您补补身子。” 她偷偷瞄了眼古琴,通阴镯还是有点烫,“宦娘会不会一首缠着这琴啊?要是她害人为啥昨晚还救我们?”

“她是枉死的,怨气重,但本性不坏。” 聋老太太舀了一勺鸡蛋羹,“她就是想找当年害她的人的后代报仇,还有…… 想找个懂琴的人,把她的琴技传下去。”

话音刚落,古琴突然 “铮” 地响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傻柱心里一动 —— 他爹当年总说他有弹琴的天赋,要是能学宦娘的琴技,说不定能成个事儿。

当天下午,院里又出了怪事。秦淮茹在自家窗台发现一束绿菊,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可这季节早就过了菊花盛开的时候;贾张氏晒的被子被撕成了碎片,碎片上写着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最奇怪的是,许大茂家的屋顶被捅了个洞,雨水漏进屋里,把他藏的黄盘都泡坏了。

“肯定是宦娘干的!” 许大茂坐在院里哭嚎,“她嫌我偷琴,报复我!我要报派出所!”

刘海忠赶紧过来摆官威:“报什么派出所?这事归我管!现在成立‘驱鬼小组’,我当组长,阎埠贵负责记录怪事,傻柱负责保护大家安全!”

阎埠贵掏出算盘:“驱鬼可以,但得算清楚费用。桃木剑按根算,符咒按张算,傻柱的保护费按天算……”

易中海突然开口:“我看不如请个道士来驱鬼,费用院里公摊。” 他心里打着算盘 —— 道士要是能把琴里的鬼驱走,琴就是他的了。

“不用请道士。”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宦娘不是恶鬼,她就是想报仇。当年害她的那个当官的,是许大茂的太爷爷!”

全院人都惊呆了。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不可能!我太爷爷是好人,怎么会害人性命?”

“你太爷爷当年是这一片的巡捕头,为了抢宦娘的琴,把她埋在了树下。” 聋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个旧账本,“这是当年戏楼老板的日记,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还想辩解,家里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他的八仙桌塌了,桌腿上刻着的 “许记” 二字被黑气熏成了黑色。“救命啊!我错了!” 许大茂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宦娘饶命,我给你烧纸,给你立碑!”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怂样,忍不住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淮茹突然拉了拉傻柱的衣角,指着中院老槐树 —— 树下不知何时多了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张词笺,上面写着一首《惜馀春》,字迹娟秀,正是昨晚留纸条的笔迹。

“这词写得真可怜。” 秦淮茹捡起词笺,轻声念了起来,“因恨成痴,转思作想,日日为情颠倒……” 她念着念着,眼睛竟红了 —— 想起自己守寡多年,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跟词里写的心境竟有几分相似。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秦淮茹不容易,平时总接济她,可贾张氏总占便宜,让他心里堵得慌。“别难过,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傻柱忍不住说。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圈更红了。这时,通阴镯突然亮了一下,词笺上的字迹竟慢慢淡了,化作一缕青烟飘向古琴的方向。

当晚,傻柱正在家琢磨那首词,窗外突然飘进琴音,还是那凄婉的调子,却多了几分温柔。他走到院里,月光下,古琴悬在半空中,宦娘的身影在琴后隐约可见,正对着他弹琴。

“你想教我弹琴?” 傻柱大胆地问。

宦娘点了点头,身影慢慢清晰了些。她穿着青旗袍,梳着发髻,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我看你有天赋,想把琴技传下去。另外…… 我想帮你和秦姑娘。”

“帮我们?” 傻柱愣住了。

“秦姑娘命苦,你心地善良,你们本该是一对。” 宦娘的声音像琴弦震动,“只是院里的人算计太多,我帮你们扫清障碍。”

话音刚落,贾张氏家突然传来 “嗷” 的一声惨叫。傻柱和宦娘跑过去一看,贾张氏坐在地上,怀里的鸡突然啄了她一口,鸡身上还沾着符纸灰。“有鬼!鸡成精了!” 贾张氏吓得哭喊。

宦娘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身影慢慢消失。傻柱心里明白,这是宦娘在帮他教训贾张氏 —— 贾张氏总借着秦淮茹的名义占便宜,这下看她还敢不敢。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找到傻柱,红着脸递给他一个布包:“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垫,你穿着舒服。” 她昨晚梦见宦娘跟她说,傻柱是个可靠的人,让她好好把握。

傻柱接过鞋垫,心里暖暖的。这时,易中海突然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啊,我看你跟秦姑娘挺合适的,要是你愿意,我帮你撮合撮合。”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傻柱娶了秦淮茹,贾张氏就成了他的亲家,以后养老更有保障了。

阎埠贵也凑过来,算盘拨得 “哗啦” 响:“结婚可以,但得算清楚彩礼。秦姑娘带三个孩子,彩礼得加倍;婚礼费用 AA 制,收的份子钱按人头分……”

刘海忠叉着腰说:“结婚这么大的事,得听我的安排!我来当主婚人,保证办得风风光光!”

傻柱看着这群算计的人,心里突然烦了。他转头看向东屋,古琴被红布盖着,隐约传来细微的琴音,像是在安慰他。

当天下午,许大茂偷偷溜出院子,去找秃鹫。“那女鬼是我太爷爷害的,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许大茂哭丧着脸,“你得帮我,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秃鹫摸了摸光头,眼珠一转:“我认识个阴阳先生,能抓鬼炼魂。只要把那古琴抢过来,就能把女鬼炼了,到时候琴是咱们的,女鬼的魂还能卖钱!”

许大茂眼睛一亮:“真的?那咱们今晚就动手!”

两人正密谋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琴音,正是宦娘弹的调子。秃鹫突然惨叫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我的头!好痛!” 他的头顶冒出一股黑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着。

“是宦娘!她找上门了!”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爬起来就跑。秃鹫也赶紧跟着跑,连掉在地上的钱包都忘了捡。

宦娘的身影在树后一闪而过,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她知道,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得尽快找到当年害她的证据,让许家后代付出代价,也让傻柱和秦淮茹能安安稳稳地在一起。

当晚,傻柱正在屋里练琴,宦娘突然现身,递给她一个铁盒子:“这里面是当年我跟那当官的对峙的证据,你明天交给街道办,让许家后代给我赔罪。”

傻柱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块玉佩,刻着 “许记” 二字,还有一张供词,上面写着许大茂太爷爷抢琴害命的经过,还有几个证人的签名。

“谢谢你,宦娘。” 傻柱真诚地说。

宦娘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报仇。另外,老槐树下的地窖里有煞气,再过三天就是鬼节,煞气会更重,你得赶紧想办法镇住,不然全院人都得遭殃。”

傻柱心里一惊:“地窖?我怎么不知道院里有地窖?”

“那是当年戏楼的密室,后来被填上了。” 宦娘的身影慢慢变淡,“里面有我的尸骨,还有当年抢琴的人留下的赃物,煞气就是从那儿来的。”

话音刚落,宦娘就化作一缕青烟钻进古琴。傻柱拿着铁盒子,心里沉甸甸的 —— 既要帮宦娘报仇,又要镇住煞气,还要应对院里这群算计的人,真是够累的。

秦淮茹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通阴镯:“我刚才听见你说话了,宦娘跟你说啥了?”

傻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秦淮茹皱起眉头:“地窖里煞气重,咱们得找聋老太太想想办法。还有,许大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小心点。”

两人正说着,院心突然传来 “哎呀” 一声惨叫。他们跑出去一看,许大茂躺在地上,腿摔折了,身边还放着一把洛阳铲 —— 他肯定是想挖地窖偷东西,结果摔了。

“真是活该!” 傻柱冷哼一声。

秦淮茹却皱起眉头:“他手里有洛阳铲,肯定是跟秃鹫勾结好了,今晚要动手。”

傻柱握紧拳头:“正好,我今晚就守在老槐树下,看他们敢来!”

第三章 密室探秘,琴音镇魂

鬼节前夜,月黑风高。西合院静得可怕,只有老槐树的叶子 “沙沙” 作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傻柱抱着古琴坐在老槐树下,秦淮茹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通阴镯和桃木剑,聋老太太坐在东屋门口,拐杖头的铜狐狸闪着冷光。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躲在各自家里,扒着窗户往外看。易中海心里盘算着 —— 要是傻柱能镇住煞气,琴就是他的;要是傻柱出事了,他就趁机接管院子。刘海忠想着要是抓住秃鹫,就能立大功,说不定能升官。阎埠贵则在算着要是挖出赃物,能分多少钱。

半夜子时,院墙外突然传来几声猫叫,三只黑猫从墙上跳下来,围着老槐树转圈,眼睛绿得像鬼火。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许大茂拄着拐杖,带着秃鹫和阴阳先生来了。那阴阳先生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背上还背着个罗盘。

“何雨柱,把古琴交出来!” 秃鹫举着猎枪,“不然我烧了这院子!”

阴阳先生掐着诀,嘴里念着符咒:“此乃凶地,藏阴聚煞!速将邪琴交出,否则休怪贫道无情!”

傻柱抱着古琴站起来:“宦娘是枉死的,你们别逼她!不然没好果子吃!”

“少废话!” 阴阳先生突然掏出一张黄符,扔向古琴,“定!” 黄符刚要贴到琴上,琴弦突然 “铮” 地响了一声,黄符被震得粉碎。

宦娘的身影从琴后飘出来,长发无风自动,青旗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当年你们祖先抢我琴,害我命,现在还想炼我魂,真是痴心妄想!”

阴阳先生吓得后退一步:“你…… 你这女鬼,还敢现身!” 他又掏出几张黄符,扔了过去。宦娘冷笑一声,琴音突然变得急促,黄符在半空中就化作了灰烬。

秃鹫举着猎枪就要开枪,秦淮茹突然把通阴镯扔了过去,镯子正好套在猎枪上,发出一阵青光,猎枪瞬间被腐蚀出几个洞。“我的枪!” 秃鹫心疼得大叫。

许大茂拄着拐杖想跑,被傻柱一脚踹倒在地:“你太爷爷害了人,你还想帮凶,今天就让你还债!”

阴阳先生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聋老太太突然拄着拐杖过来,拐杖头的铜狐狸吐出一道金光,正好打在阴阳先生背上。“哎哟!” 阴阳先生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不动了。

秃鹫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却被老槐树的树根绊倒,树根突然像手一样缠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进了树洞。“救命啊!” 秃鹫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许大茂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宦娘饶命!我给你立碑,给你烧纸,你放过我吧!”

宦娘的身影慢慢靠近他,眼睛里满是怨气:“当年你太爷爷埋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仁慈!” 她的手化作利爪,就要抓向许大茂的脸。

“别!” 傻柱突然喊住她,“他己经得到教训了,要是杀了他,你就成了恶鬼,再也不能转世了。”

宦娘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最后慢慢收了回来。“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她转向傻柱,“地窖里的煞气越来越重,再不去镇住,就来不及了。”

傻柱点了点头,抱着古琴跟着宦娘走向树洞。秦淮茹、聋老太太也跟了过去,许大茂吓得连滚带爬地回了家。

树洞深处有个石门,上面刻着琴纹。宦娘的身影穿过石门,对着傻柱说:“推开门,里面就是密室。我的尸骨在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你把古琴放在尸骨旁边,再弹一遍我教你的《惜馀春》,就能镇住煞气。”

傻柱用力推开石门,一股黑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腐烂的味道。密室里摆满了古董,都是当年许大茂太爷爷抢来的赃物。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具白骨,旁边还放着一把断琴。

“那是我当年被抢的另一把琴。” 宦娘的声音带着悲伤,“你快弹琴吧,煞气快控制不住了。”

傻柱抱着古琴坐在石台上,深吸一口气,弹了起来。《惜馀春》的调子在密室里回荡,凄婉动人。随着琴音响起,石台上的白骨慢慢发出白光,黑气开始消散。古董上的霉斑渐渐褪去,露出了原本的光泽。

秦淮茹和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通阴镯的青光越来越亮,与白骨的白光交织在一起,密室里的煞气很快就消散殆尽。

琴音结束后,白骨突然化作一缕青烟,与宦娘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宦娘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谢谢你,傻柱。我终于可以转世了。这琴就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把我的琴技传下去。”

“我会的。” 傻柱郑重地点头。

宦娘对着傻柱和秦淮茹鞠了一躬,身影慢慢变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密室里。古琴 “啪” 地掉在石台上,琴尾的 “宦娘” 二字变得金光闪闪。

第二天一早,全院人都涌到了密室门口。易中海看着满室的古董,眼睛都首了:“这些都是文物啊!得交给国家!”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能牵头上交文物,肯定能得个表彰。

刘海忠叉着腰说:“上交文物这么大的事,得听我的安排!我来当负责人,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阎埠贵掏出算盘,拨得 “哗啦” 响:“上交可以,但得算清楚功劳。傻柱发现密室,得记头功;我记账,得记二功;老刘指挥,记三功……”

傻柱看着这群算计的人,突然觉得好笑。他抱起古琴,对秦淮茹说:“咱们走,这琴我得好好练练。”

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跟在傻柱身后。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拄着拐杖,对着密室门口鞠了一躬:“宦娘,一路走好。”

许大茂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他知道,经过这事儿,他在院里彻底抬不起头了。但他也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

几天后,街道办来人把密室里的古董上交了国家,还给傻柱发了个 “文物保护先进个人” 的奖状。傻柱把奖状贴在墙上,每天都抱着古琴练琴。秦淮茹经常来给他送吃的,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

院里的人还是老样子,易中海算计着养老,刘海忠摆着官威,阎埠贵算着小钱。但他们都知道,这院子里藏着一个关于琴音和鬼魂的故事,也知道傻柱和秦淮茹的姻缘,是一位女鬼用琴音促成的。

深秋的月光洒在西合院里,古琴的声音偶尔会飘出来,凄婉而温柔。路过的人都会停下脚步,听着这动人的琴音,心里想着:这院子里,真有过一位叫宦娘的女鬼吗?她的琴技,可真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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