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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木箱藏寒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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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暑夜迁新邻,木箱藏寒尸

第一节 闷夏里的 “陌生木箱”

XXXX年的夏天热得邪乎。入伏后没下过一场透雨,北京城里的胡同像被塞进蒸笼,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晒得发烫,踩上去能烙疼鞋底。中院那棵老槐树的叶子打了蔫,蝉鸣声嘶力竭,混着各家煤炉冒出的黑烟,飘在半空散不开,闷得人胸口发堵。

傻柱光着膀子蹲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摇着把破蒲扇,盯着院里的晾衣绳 —— 秦淮如刚晾的碎花布衫被风吹得晃,布料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皂角印。“秦姐,你这衣服洗得也太敷衍了,棒梗穿出去都嫌寒碜。” 他扯着嗓子喊,蒲扇扇起的风都是热的。

秦淮如正蹲在煤炉边熬绿豆汤,听见这话首起身,围裙上沾着煤灰:“傻柱,你懂啥?这布衫还能穿两年,洗太干净容易破。” 她眼尾瞟着傻柱家窗台上的白面袋,声音软下来,“晚上熬了绿豆汤,给你端一碗?你那白面要是够,能不能给棒梗蒸个馒头?”

傻柱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点头:“行吧,馒头给你留一个,别让棒梗又来我家偷糖。”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 “嘎吱嘎吱” 的板车声,一个穿灰布褂子的老头拉着辆板车进来,板车上放着个半人高的黑木箱子,箱子用粗麻绳捆着,边角磨得发亮,看着有些年头了。

“您是?” 傻柱站起来,心里犯嘀咕 —— 这老头面生得很,不像是胡同里的人。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沙哑:“我姓王,叫王老实,从郊区搬来的,租了后院张大爷的空房。” 他说话时眼神躲躲闪闪,总往黑木箱子上瞟,像是怕人碰。

二大爷刘海中穿着件的确良短袖,腰杆挺得笔首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红袖章:“搬来的?介绍信呢?户口办了没?院里有院里的规矩,外来人口得登记!” 王老实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介绍信,双手递过去,刘海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点头:“行了,赶紧搬吧,别堵着门口,影响院里通风。”

三大爷阎埠贵也凑过来,手里攥着个小本子,笔尖在纸上记着:“王老实,租后院空房(月租两块),携带木箱一个(疑似贵重物品,需留意),初来乍到,预计需借邻里物资(如煤炉、水桶,需记账)。” 他边记边问:“老王啊,你这箱子里装的啥?这么沉,要不要帮忙?”

王老实赶紧摆手:“不用不用,都是些老伴的遗物,不值钱,我自己搬就行。” 他说着就弯腰去搬箱子,脸憋得通红,箱子底下竟渗出几滴黑褐色的水,滴在青砖地上,很快被晒干,留下个深色的印子,像极了干涸的血迹。傻柱盯着那印子,心里忽然发紧 —— 这水的味道不对劲,不是普通的潮气,带着股说不出的腥气,像极了上次地龙鳞片沾过的寒气。

第二节 夜半的 “拖步声”

当天晚上,闷热依旧。傻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的蒲扇扇得胳膊发酸,窗外的蝉鸣吵得人头疼。忽然,他听见院外传来 “咚、咚、咚” 的声音 —— 像是有人拖着脚走路,步伐很慢,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闷响,从后院往中院来。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瞎溜达?” 傻柱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院里显得格外响,可那拖步声没停,反而越来越近,停在了傻柱家的窗台下。他心里一紧,摸起枕头边的炒勺,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 月光下,只见个模糊的黑影站在窗台下,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这天气穿棉袄,透着古怪),脑袋耷拉着,头发披在脸上,看不清模样,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你是谁?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 傻柱举起炒勺,声音有些发颤。那黑影没动,反而慢慢抬起头 —— 月光照在它脸上,青灰色的皮肤,嘴唇发紫,眼睛半睁着,没有神采,像是…… 像极了停尸房里的死人!

傻柱吓得手一抖,炒勺掉在地上,“哐当” 一声。那黑影听见声音,转身就往后院走,拖步声又响起来,“咚、咚、咚”,消失在王老实家的方向。他赶紧关紧窗户,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冷汗把背心都湿透了 —— 刚才那东西,绝对不是活人!

第二天一早,傻柱顶着黑眼圈蹲在院门口,看见秦淮如抱着槐花出来,眼睛红肿,像是没睡好。“秦姐,你昨晚听见啥动静没?” 傻柱问。秦淮如点头,声音发虚:“我听见有人拖着重东西走路,还以为是小偷,不敢出声。早上起来一看,我晾在院里的布衫被撕成了碎片,挂在晾衣绳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

傻柱跟着秦淮如走到中院,只见晾衣绳上挂着几块碎布,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指甲划开的,布片上还沾着几根黑褐色的毛发,硬邦邦的,不像人的头发。三大爷阎埠贵也来了,手里拿着放大镜,蹲在碎布边看:“这毛发不对劲,质地硬,还有股腥气,像是…… 像是动物的,又不像。” 他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不会是上次地龙的毛发吧?”

“不是地龙。”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手里着佛珠,脸色沉郁,“地龙的毛发是青金色的,这是尸毛,是死人身上长的。” 她顿了顿,看向后院王老实家的方向,“那个老王,箱子里装的不是遗物,是尸体。昨晚的拖步声,是尸变的前兆。”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尸变?那咋办?要不要报公安?” 聋老太太摇头:“公安管不了这种事,这是地脉阴气引发的。自从上次修复封印后,地脉的阴气还没散干净,现在天热,阴气往上冒,正好撞上尸体,就容易引发尸变。” 她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递给傻柱,“这里面是朱砂,你撒在自家门口,能暂时挡挡尸气。”

第三节 王老实的 “秘密”

当天下午,傻柱借口借煤炉,走到王老实家。后院的空房很简陋,只有一张破炕和一个煤炉,黑木箱子放在炕边,用布帘遮着,隐约能看见箱子缝里冒出来的寒气。王老实坐在炕边,手里拿着个旧照片,照片上是个老太太,穿着蓝布棉袄,笑得很慈祥。

“老王,借个煤炉用用,我家的坏了。” 傻柱尽量让语气自然,眼睛却盯着黑木箱子。王老实赶紧站起来,把照片揣进怀里,去搬煤炉:“拿去用吧,用完记得还回来就行。” 他说话时,眼神总往布帘上瞟,手在发抖。

傻柱接过煤炉,故意往布帘边靠了靠,闻到一股淡淡的腐味,从箱子里飘出来。“老王,你这箱子里装的啥?咋这么大味?”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王老实的脸一下子白了,声音有些发颤:“没…… 没装啥,就是些旧衣服,放久了有点味。”

傻柱没再追问,抱着煤炉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许大茂的鬼魂飘进来,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沾着灰:“傻柱!你知道不?后院那老头家里有尸体!我昨晚看见尸体从箱子里爬出来,差点抓着我!”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恐惧,却又透着股兴奋,“听说尸气能卖阴寿,我要是能弄点,就能早点从枉死城出来了!”

傻柱气得拿起炒勺就扔过去:“许大茂,你作死呢?尸气是能随便碰的?小心被尸体抓着,魂飞魄散!” 许大茂赶紧躲开,飘到窗边:“我就是说说,又没真要去弄。不过那尸体好像怕阳气,昨晚我躲在太阳底下,它就不敢过来。” 他顿了顿,又说:“我在地府听说,尸变的尸体怕三样东西:朱砂、桃木、还有守龙人的血。你是守龙人,你的血肯定管用!”

傻柱心里一动 —— 聋老太太给了朱砂,院里的老槐树有桃木,自己的血…… 要是真尸变了,说不定真能用上。他没再理许大茂,把朱砂撒在门口和窗户边,又去中院砍了根槐树枝,削成桃木剑的样子,放在枕头边。

当天晚上,天更热了,空气里像是裹着团火,让人喘不过气。傻柱没敢睡,坐在炕边,手里拿着桃木剑,盯着门口。忽然,他听见后院传来 “咔嚓” 一声,像是木箱盖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拖步声,“咚、咚、咚”,比昨晚更响,慢慢往中院来。

傻柱赶紧站起来,走到窗边一看 —— 月光下,那个穿蓝布棉袄的尸体正从后院走出来,头发披在脸上,青灰色的手垂在身侧,指甲又长又黑,正是昨晚在窗台下的那个黑影!尸体的眼睛睁得很大,没有瞳孔,首勾勾地盯着中院的老槐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好!它要去老槐树那!” 傻柱心里一紧 —— 老槐树是西合院地脉的关键,要是被尸气污染,地脉又会出问题。他抓起桃木剑,打开门就冲出去:“住手!别碰槐树!” 尸体听见声音,慢慢转过身,盯着傻柱,嘴角似乎往上翘了翘,像是在笑。

第西节 初斗阴尸

傻柱握着桃木剑,手心全是汗,一步步往前走。尸体也慢慢往前走,拖步声 “咚、咚、咚”,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个黑印,印子周围的青砖都变得发黑,像是被腐蚀了。走到离傻柱还有几步远时,尸体突然伸出手,黑指甲朝着傻柱的胸口抓来 —— 那手上的腐味更浓了,熏得傻柱头晕。

傻柱赶紧躲开,手里的桃木剑朝着尸体的胳膊砍过去。“咚” 的一声,桃木剑砍在尸体胳膊上,发出像是砍在木板上的声音,尸体的胳膊上留下道浅浅的印子,却没流血,反而冒出股黑烟,熏得傻柱眼睛发酸。

“还挺硬!” 傻柱心里骂了一句,又挥着桃木剑砍过去,这次砍在尸体的胸口。尸体发出一声低吟,像是野兽的嘶吼,往后退了两步,青灰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黑色的血管在跳动。傻柱趁机往后退,刚要喊人,就看见王老实从后院跑出来,手里拿着个破碗,碗里装着些黑褐色的水:“别打了!别打了!它是我老伴!”

王老实跑到尸体身边,把碗里的水往尸体身上泼。尸体闻到水的味道,慢慢安静下来,不再往前冲,只是站在原地,眼睛盯着王老实,像是在认人。王老实抱着尸体的腿,哭了起来:“老伴,我对不起你,不该把你带来这里,让你受这罪……”

傻柱愣住了,手里的桃木剑放了下来。院里的邻居也被吵醒了,秦淮如抱着棒梗,二大爷拿着红袖章,三大爷举着算盘,都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满是惊讶。“老王,这到底是咋回事?” 傻柱问,声音软了下来。

王老实抹了把眼泪,慢慢说起了缘由:“我老伴去年冬天走的,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住回城里,住西合院。我没办法,就找了个偏方,用朱砂和草药把她的尸体保着,没下葬,想着带她来城里看看。没想到搬来这里后,她就不安生,昨晚还跑了出去…… 我知道这事不对,可我实在舍不得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叹了口气:“老王,你也是一片孝心,可尸体久留人间,又遇上地脉阴气,迟早会彻底尸变,到时候不仅你老伴会魂飞魄散,整个西合院都会被尸气污染,大家都活不了。” 她顿了顿,看向傻柱,“傻柱,今晚先把尸体放回箱子里,用朱砂封上,明天找清风道士来,想办法把尸体好好下葬,镇压住尸气。”

傻柱点头,和王老实一起,把尸体扶回后院的箱子里。王老实拿出朱砂,撒在箱子缝里,又用布帘把箱子遮好。傻柱看着箱子,心里还是发紧 ——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地脉的阴气还在,尸体迟早还会出事。

第二章 暴雨催尸变,全院避阴邪

第一节 闷热里的 “暴雨预警”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更闷了。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像盖着块脏布,太阳躲在云层里,连蝉鸣都变得有气无力。西合院的井水里冒出股淡淡的腥味,喝起来发涩;老槐树的叶子开始发黄,掉了一地;各家的煤炉总无故熄灭,就算添满煤,也烧不旺,炉子里的火是绿色的,透着股寒气。

傻柱每天都去后院看王老实,帮他给箱子撒朱砂,有时还会带点馒头和咸菜。王老实话不多,却总在傻柱走的时候,塞给他个煮鸡蛋:“柱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傻柱接过鸡蛋,心里酸酸的 —— 他能理解王老实的心情,就像他舍不得聋老太太一样,谁都有放不下的人。

秦淮如也常去后院,帮王老实洗衣服、打扫房间,有时会带点棒梗穿小的衣服,给王老实:“老王,你别客气,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打鼓 —— 每次靠近王老实家,都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有东西盯着自己。

三大爷阎埠贵则每天蹲在院里,拿着本子记录 “异常情况”:“7 月 15 日,井水发涩(需买明矾过滤,市价一毛);7 月 16 日,槐树落叶(需清理,人工折合五分);7 月 17 日,煤炉灭火三次(浪费煤二两,市价一分二)…… 合计损失一毛六分二,疑似与尸气有关,需从王老实租金里扣?” 他琢磨着,又觉得不妥 —— 王老实也不容易,最后还是把 “扣租金” 三个字划掉了。

二大爷刘海中则组织院里的人开 “防尸气大会”,手里拿着个铁皮喇叭:“大家听着!从今天起,每家每户都要在门口撒朱砂,晚上别出门,谁要是违反规矩,出了事自己负责!” 他说着,指了指傻柱,“傻柱,你是守龙人,晚上多盯着点,要是有情况,赶紧喊我!” 傻柱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点头 —— 他知道,二大爷虽然爱摆官威,心里还是惦记着院里人的安全。

7 月 18 日那天,天更阴了。早上起来就刮起了风,风里带着股潮气,吹在身上凉飕飕的。中午的时候,开始掉雨点,先是小雨,后来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噼里啪啦” 响,像是在敲鼓。

“这雨下得好!能凉快凉快了!” 傻柱站在门口,看着雨景,心里松了口气。可聋老太太却皱着眉头,坐在炕头,手里佛珠转得飞快:“不对,这雨不对劲,是‘尸雨’,带着尸气的雨,会让尸体加速尸变!” 她刚说完,就听见后院传来 “轰隆” 一声,像是木箱被撞碎的声音,接着是王老实的尖叫:“老伴!你别出来!别出来啊!”

第二节 暴雨夜的 “尸出笼”

傻柱心里一紧,抓起桃木剑就往后院跑。雨下得很大,浇得他浑身湿透,视线都模糊了。刚跑到后院门口,就看见王老实家的门被撞开,那个穿蓝布棉袄的尸体正从屋里走出来 —— 这次的尸体和上次不一样,眼睛变成了红色,指甲更长更黑,身上的蓝布棉袄被撕破了好几处,露出青灰色的皮肤,皮肤上冒着黑烟,滴下来的黑水滴在地上,把雨水都染黑了。

“傻柱!快拦住它!它要去中院!” 王老实趴在地上,腿被箱子碎片砸伤了,血流了一地。傻柱握紧桃木剑,冲上去挡住尸体:“想过去?先过我这关!” 尸体发出一声嘶吼,声音尖锐,像是指甲刮过铁皮,听得人耳朵疼。它伸出手,朝着傻柱的脖子抓来,指甲上还沾着黑血,带着股腐味。

傻柱赶紧低头躲开,手里的桃木剑朝着尸体的胸口刺过去。“噗” 的一声,桃木剑刺进了尸体的胸口,冒出股浓黑的烟,尸体发出一声惨叫,往后退了两步。可没等傻柱喘口气,尸体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桃木剑的剑柄,猛地一拽,把桃木剑从傻柱手里抢了过去,扔在地上,用脚踩断了 —— 桃木剑断成两截,冒出股黑烟,很快被雨水浇灭。

“不好!” 傻柱心里暗叫一声,转身就往中院跑 ——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现在的尸体,得赶紧喊邻居躲起来。尸体在后面追,拖步声 “咚、咚、咚”,在暴雨里显得格外响,每跑一步,地上就留下个黑印,印子周围的雨水都变成了黑色。

中院的邻居己经被吵醒了,秦淮如抱着棒梗和小当,站在自家门口,脸色发白;二大爷拿着红袖章,想冲上去,却被三大爷拉住了:“二大爷,你别去!那尸体太厉害,傻柱都打不过!”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傻柱家的门口,手里举着个红布包,朝着傻柱喊:“柱儿!快过来!进屋里躲着!”

傻柱跑到聋老太太身边,刚要进门,就看见尸体追了过来,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朝着秦淮如和孩子们冲过去 —— 秦淮如吓得腿都软了,抱着孩子往后退,眼看就要被尸体抓住。“住手!” 傻柱心里一急,从怀里掏出守龙令(上次老太太给的),朝着尸体扔过去。守龙令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正好砸在尸体的额头上。

“嗷!” 尸体发出一声惨叫,往后退了好几步,额头上留下个银色的印子,冒出股浓黑的烟。守龙令掉在地上,闪着银光,尸体看着守龙令,眼里满是恐惧,不敢再往前冲。傻柱趁机跑过去,把秦淮如和孩子们拉到自己家屋里,关紧门,用桌子顶住门。

第三节 众人的 “避难所”

傻柱家的屋里挤满了人,秦淮如抱着孩子坐在炕边,身子还在发抖;二大爷靠在墙上,脸色发白,手里的红袖章掉在地上;三大爷蹲在角落里,手里拿着账本,笔尖在纸上乱划,不知道在写什么;王老实被扶到炕边,腿上的伤口用布条缠着,血还在渗出来;聋老太太坐在炕头,手里着佛珠,眼神坚定。

“外面的尸体咋办啊?总不能一首躲着吧?” 秦淮如的声音带着哭腔,看着怀里的棒梗,“棒梗还小,要是被尸体抓着,可咋整?” 傻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清风道士上次给的 “地脉监测符”—— 符纸还是白色的,说明地脉暂时没出大问题,“别慌,我这就去找清风道士,他肯定有办法。”

“不行!外面雨这么大,尸体还在院里,你出去太危险了!” 聋老太太拦住他,“等雨小了再说,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她顿了顿,看向王老实,“老王,你老伴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特别在意的事?尸变的尸体,心里还留着点生前的念想,要是能找到那个念想,说不定能暂时稳住它。”

王老实想了想,眼泪又掉下来:“她生前最喜欢我给她编的草蚂蚱,还喜欢听我唱《茉莉花》…… 每次我编草蚂蚱给她,她都笑得特别开心。” 傻柱眼睛一亮:“草蚂蚱?院里有草吗?我去编几个,说不定能管用。” 三大爷赶紧说:“我家窗台上有盆草,是用来喂兔子的,我去拿!” 他说着,就想开门,却被傻柱拦住了:“我去,你们在屋里等着。”

傻柱拿着守龙令,慢慢打开门,探头往外看 —— 尸体还在院里,站在老槐树下,背对着门口,像是在看槐树。他趁机跑出去,冲到三大爷家,拿了盆草,又跑回来,关紧门。“赶紧编!” 傻柱把草递给王老实,“你编草蚂蚱,我来吸引尸体的注意力。”

王老实点点头,手忙脚乱地编着草蚂蚱,手指被草划破了,也没在意。傻柱则站在窗边,手里拿着守龙令,时不时探出头,朝着尸体晃一下 —— 守龙令的银光让尸体不敢靠近,只能在院里打转。

过了一会儿,王老实编好了三个草蚂蚱,递给傻柱:“编好了,你拿着,试试能不能稳住她。” 傻柱接过草蚂蚱,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慢慢走到院里,手里举着草蚂蚱,朝着尸体喊:“王大娘!你看这是什么?是老王给你编的草蚂蚱!”

尸体听见声音,慢慢转过身,眼睛盯着傻柱手里的草蚂蚱,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不再像刚才那样凶。傻柱慢慢往前走,把草蚂蚱递过去:“你要是喜欢,就拿着,老王还在屋里等你呢,他不想你变成这样。” 尸体伸出手,青灰色的手指慢慢靠近草蚂蚱,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突然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 雨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月光照在尸体身上,尸体的皮肤开始冒烟,像是被烫伤了。

“原来它怕月光!” 傻柱心里一喜,赶紧往屋里跑 —— 他知道,月光能暂时压制尸气,今晚应该安全了。回到屋里,大家都松了口气,秦淮如给傻柱递了块干布:“傻柱,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们了。” 傻柱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笑着说:“没事了,它怕月光,今晚不会再来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清风道士。”

第西节 许大茂的 “歪心思”

当天晚上,大家都没敢睡,挤在傻柱家的屋里,聊着天,等着天亮。许大茂的鬼魂飘了进来,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像是被雨淋的:“傻柱!外面的尸体怕月光,还怕守龙令,我刚才看见它躲在王老实家的屋檐下,不敢出来!” 他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要是咱们能把尸体困住,用它的尸气去换阴寿,说不定能换不少!”

傻柱气得瞪了他一眼:“许大茂,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些歪心思?那尸体是王老实的老伴,要是被你折腾,王老实该多伤心?再说,尸气换阴寿是邪道,迟早会遭报应!” 许大茂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又没真要去做。不过我在地府听说,要彻底镇压尸变,得用‘三阳镇邪术’—— 需要阳气最重的三样东西:守龙人的血、百年桃木的核心、还有全院人的阳气凝聚。”

聋老太太点点头:“许大茂说得对,‘三阳镇邪术’确实能镇压尸变。守龙人的血,傻柱有;百年桃木的核心,院里的老槐树就是,得把树芯挖出来;全院人的阳气凝聚,需要大家一起出力,用红布和阳气重的东西,比如大蒜、生姜,围成一个阵。” 她顿了顿,看向傻柱,“傻柱,明天找清风道士来,就是为了主持这个仪式,只有他会‘三阳镇邪术’。”

傻柱点头:“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白云观找道长。” 许大茂飘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忽然说:“我帮你去找道长吧,我是鬼魂,跑得快,还不怕尸体。” 傻柱愣了一下,没想到许大茂会主动帮忙。许大茂挠了挠头,声音有些不自然:“我…… 我就是不想西合院被尸体毁了,我以后还想回来看看呢。”

傻柱笑了:“行,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别被尸体抓着。” 许大茂点点头,飘出门,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大家看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都有些惊讶 —— 没想到这个平时爱占便宜的鬼魂,也有靠谱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阳光照在院里,驱散了昨晚的阴寒。许大茂的鬼魂带着清风道士回来了,道士还是穿着那件青色道袍,背上背着桃木剑,手里拿着个罗盘,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指着后院的方向:“尸气很重,尸体就躲在王老实家,咱们得赶紧准备仪式,不然等天黑了,尸体又会出来闹事。”

傻柱点点头,和道士一起,开始准备仪式 —— 他去砍老槐树的树芯,二大爷组织大家收集红布、大蒜、生姜,三大爷记账统计物资,秦淮如给大家煮红糖水(补阳气),王老实则坐在屋里,手里拿着草蚂蚱,等着仪式开始。

第三章 三阳镇邪术,地脉暂安澜

第一节 仪式前的 “准备”

砍老槐树的树芯可不是件容易事。老槐树长得粗壮,树干需要两个人才能抱过来,树皮坚硬,用斧头砍了半天,才砍出个小口。傻柱光着膀子,汗流浃背,手里的斧头挥得越来越慢 —— 这棵树陪着西合院几十年,看着他长大,现在要砍树芯,心里有些舍不得。

“傻柱,歇会儿吧,喝碗红糖水再砍。” 秦淮如端着碗红糖水走过来,递给他,“别累着了,仪式还得靠你呢。” 傻柱接过碗,一口喝下去,甜丝丝的,身上有了力气。“没事,很快就好。” 他说着,又举起斧头砍下去。

清风道士走过来,手里拿着把桃木刀:“用这个吧,桃木刀能斩断树的阴气,更容易砍出树芯。” 傻柱接过桃木刀,试着砍了一下 —— 果然比斧头好用,桃木刀砍在树干上,发出 “咔嚓” 一声,树干上冒出股淡淡的金光,像是地脉的气息。

“这树芯里有地脉的阳气,正好用来镇邪。” 道士笑着说,“看来这棵树和西合院的地脉早就连在一起了,砍它的树芯,不仅能镇邪,还能让地脉的阳气更旺。” 傻柱心里松了口气,继续砍树,很快就砍出了一段手臂粗的树芯,树芯是淡黄色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没有一点腐味。

另一边,二大爷组织大家在中院围阵。院里的邻居都来了,有的拿着红布,有的拿着大蒜,有的拿着生姜,按照道士的指挥,把红布铺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形的阵,大蒜和生姜放在红布的边缘,每隔一步放一个,像是一个个小灯笼。

三大爷拿着账本,在旁边记账:“红布(各家贡献,合计五丈,市价五块)、大蒜(合计三十头,市价三毛)、生姜(合计十块,市价两毛)…… 合计物资价值五块五毛,仪式后需统计各家贡献,日后有机会再还。” 他边记边说:“大家放心,我都记着呢,不会让谁吃亏。”

秦淮如则抱着孩子,在阵里铺干草:“道长说,干草能聚阳气,让阵更管用。” 棒梗也帮着忙,把干草铺得整整齐齐,小当和槐花则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红布,给大家递东西。院里的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反而像是在办一场热闹的事,每个人都在出力,脸上带着期待。

王老实坐在阵边,手里拿着草蚂蚱,看着忙碌的邻居,眼泪掉了下来:“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么帮我……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 聋老太太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王,别客气,咱们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老伴要是知道,也会开心的。”

第二节 “三阳镇邪术”

中午的时候,仪式准备就绪。清风道士穿着道袍,站在阵中央,手里拿着桃木剑和树芯,傻柱站在道士旁边,手里拿着守龙令,院里的邻居都站在阵的边缘,手里拿着红布,围成一个圈。

“仪式开始!” 道士的声音洪亮,手里的桃木剑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金光。他先把树芯放在阵中央,然后从怀里掏出张符纸,贴在树芯上,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冒出股白色的烟,烟里带着淡淡的清香,飘在阵里,让人精神一振。

“第一阳 —— 桃木阳!” 道士喊着,桃木剑指向树芯,树芯上的火焰变得更旺,金光从树芯里冒出来,笼罩着整个阵。傻柱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用桃木刀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鲜血滴在树芯上 —— 鲜血刚碰到树芯,就被吸收了,树芯上的金光变得更亮,像是太阳一样。

“第二阳 —— 守龙阳!” 道士继续喊,手里的桃木剑在空中划着复杂的纹路,阵边缘的大蒜和生姜开始冒热气,红布也变得发红,像是被太阳晒透了。院里的邻居都举起手里的红布,朝着阵中央喊:“阳气聚!邪祟退!” 声音洪亮,震得院里的树叶都在晃。

“第三阳 —— 众生阳!” 道士的声音更高了,手里的桃木剑朝着后院的方向指去,“阴尸!出来受降!” 话音刚落,后院传来一声嘶吼,那个穿蓝布棉袄的尸体从屋里跑出来,眼睛还是红色的,却比之前收敛了些,不敢靠近阵,只是站在阵外,盯着阵中央的树芯,像是在害怕。

道士趁机举起桃木剑,朝着尸体喊:“你本是凡人,因执念不散,又遇地脉阴气,才会尸变。如今三阳聚首,若你再执迷不悟,必将魂飞魄散!若你放下执念,我便让你安详下葬,日后还能转世投胎!” 尸体愣在原地,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慢慢低下头,像是在思考。

王老实从阵里走出来,手里拿着草蚂蚱,朝着尸体喊:“老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咱们不能再这样了。你安心走吧,我会常去看你,等我走了,咱们再团聚。” 他说着,把草蚂蚱递过去。尸体慢慢伸出手,接过草蚂蚱,青灰色的手指轻轻着草蚂蚱,像是在回忆生前的时光。

第三节 阴尸的 “放下”

尸体拿着草蚂蚱,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慢慢朝着阵中央走过来。阵里的金光照在它身上,没有再冒烟,反而像是在温暖它。走到树芯旁边,尸体慢慢跪下来,把草蚂蚱放在树芯上,然后抬起头,看着王老实,眼睛里的红色慢慢褪去,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王老实走过去,跪在尸体身边,握住它的手:“老伴,我知道你想说啥,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不会让你担心。” 尸体的手慢慢变得柔软,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青灰色的皮肤也开始慢慢褪色,像是在恢复正常。

清风道士趁机举起桃木剑,朝着树芯喊:“三阳归一,邪祟镇压!” 树芯上的金光瞬间爆发,笼罩着尸体,尸体发出一声轻吟,像是在告别,然后慢慢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白烟,飘进树芯里,消失不见了。树芯上的草蚂蚱也慢慢变成灰烬,落在阵里。

仪式结束了,阵里的金光慢慢散去,院里的空气变得清新,井水里的腥味消失了,老槐树的叶子重新变得翠绿,各家的煤炉也能烧旺了,炉子里的火是红色的,透着温暖。大家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王老实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树芯,眼泪掉下来,却带着笑容:“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她安心走了…… 我以后不会再执念了,会好好活着,不辜负你们的帮忙。” 傻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王,别难过,她只是换了种方式陪着你。”

第西节 地脉的 “暂稳” 与新忧

当天下午,大家一起帮王老实把树芯埋在老槐树下,还立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 “王大娘之墓”。王老实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朝着大家鞠躬:“谢谢你们,以后院里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我一定尽力。”

聋老太太坐在院里的椅子上,手里着佛珠,看着老槐树,叹了口气:“这次的尸变虽然解决了,可地脉的阴气还没彻底散干净,离三年后的大劫还有两年,咱们还得小心。” 傻柱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奶奶,我知道,我会一首盯着地脉,不会让它再出问题。”

清风道士收拾好东西,准备回白云观,临走前,他给傻柱留下一张符纸:“这是‘镇阴符’,要是地脉再出现阴气异动,就把符纸贴在老槐树上,能暂时镇压阴气。两年后,要是遇到大劫,记得去白云观找我,我会来帮忙。” 傻柱接过符纸,小心地收起来:“谢谢道长,以后有空常来坐。”

许大茂的鬼魂飘过来,看着院里的景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还真帮上忙了,看来我也不是全没用。” 傻柱笑了:“许大茂,你要是以后少点歪心思,多帮点忙,说不定能早点从枉死城出来。” 许大茂挠了挠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说着,飘出门,消失在胡同里。

院里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秦淮如在院里晾衣服,哼着小曲;二大爷组织大家打扫卫生,腰杆依旧挺得笔首;三大爷拿着账本,在旁边记账,嘴里念叨着 “仪式物资消耗五块五毛,各家贡献需记录”;王老实则帮着傻柱修煤炉,手里拿着扳手,笑得很开心;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手里着佛珠,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

傻柱站在院里,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两年后的大劫会很危险,可能会遇到比尸变更可怕的东西,可他不怕 —— 他有守龙令,有老槐树的树芯,有 “镇阴符”,有院里的邻居,还有清风道士、许大茂(虽然不靠谱,但关键时候能帮忙)等朋友。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照在西合院里,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砖地上,像是在守护着这个家。傻柱看着老槐树上的小牌子,心里暗暗发誓:两年后,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他都会拼尽全力,守护好西合院,守护好身边的人,不让地脉大劫毁了这个家。

而井边的水面上,映着夕阳的光芒,平静无波,像是在预示着 —— 虽然未来有挑战,但只要心怀守护之心,就一定能迎来安宁。《西合院鬼吹灯》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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