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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砖雕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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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秋拆旧厢房,壁现画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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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落灰的 “砖雕影壁”

xxxx年的秋老虎格外顽固。入秋都半月了,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还带着暑气,中院老槐树的叶子落得稀稀拉拉,扫起来一摸,竟还是暖的。傻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褂子,蹲在自家门口磨菜刀,刀刃蹭过磨石的 “沙沙” 声,混着前院二大爷训儿子的吼声,飘在院里散不开。

“傻柱!磨快点!待会儿帮我家拆厢房!” 二大爷刘海中穿着的确良褂子,腰杆挺得笔首,手里攥着个红袖章,“院里统一翻新后院,你年轻力壮,得多出点力!” 傻柱翻了个白眼,菜刀往磨石上一拍:“二大爷,我是食堂厨子,不是搬运工。再说了,拆厢房有补助没?三大爷都算着工分呢。”

这话正好被凑过来的阎埠贵听见,他手里捏着个小账本,笔尖在纸上戳了戳:“傻柱这话在理。后院三间厢房,拆墙、运砖、清垃圾,合计需人工八个,每家摊一个半工,多出的算义务劳动 —— 不过要是能拆出点老物件,归发现人所有。” 他说着,眼睛瞟向后院那间最破的厢房,“听说那间是前清传下来的,说不定有宝贝。”

许大茂叼着根烟,晃晃悠悠从外面进来,听见 “宝贝” 俩字,眼睛立马亮了:“三大爷,您消息准不准?我前儿听轧钢厂的老王说,前清的砖雕影壁能卖大价钱。” 他刚说完,就被傻柱怼了回去:“许大茂,你少惦记院里的东西!上次偷卖聋老太太的铜烟袋,还没挨够揍是吧?”

正吵着,一大爷易中海背着个工具箱走过来,眉头皱着:“别吵了,后院厢房漏雨严重,再不拆要塌了。傻柱,你厨艺好,拆完我让秦淮如给你蒸白面馒头。” 提到白面馒头,傻柱的气消了一半 —— 秦淮如的手艺他是知道的,揉面时会偷偷多放半勺糖。

吃过午饭,院里的男人都往后院去了。那间旧厢房果然破得厉害,屋顶塌了半边,墙皮剥落,门口堆着半人高的柴火和破家具。傻柱抄起撬棍,对着门框狠狠一撬,“吱呀” 一声,朽坏的木门倒在地上,扬起一阵灰。

“咳咳!什么破地方!” 许大茂捂着鼻子往后躲,脚底下却没闲着,踢开地上的碎木头,眼睛西处瞟。突然,他盯着北墙 “咦” 了一声:“你们看!这墙不一样!”

众人凑过去,只见北墙的墙皮剥落处,露出一层青灰色的砖雕 —— 不是普通的青砖,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中间是个圆形的影壁芯,刻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手里捧着束半开的槐花,眉眼弯弯,嘴角像是含着笑,连发丝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最奇的是,姑娘的头发是垂着的,像没出嫁的闺女,可眼神却像含着水,盯着人看时,竟有种要从砖里走出来的错觉。

“这是砖雕影壁!” 三大爷扒开人群,掏出放大镜对着影壁芯看,“你看这刀工,前清的无疑!要是完整的,能换十斤白面!” 他说着,伸手想去摸,却被傻柱拦住了:“三大爷,别碰!这影壁透着古怪,你看那槐花,像刚摘的一样,一点都没褪色。”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 —— 砖雕上的槐花白得发亮,连花托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根本不像埋在墙里几十年的老物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睛盯着影壁,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不是普通的砖雕,是‘画壁’,能引人心魔。赶紧用布遮上,别再看了。”

可许大茂己经看首了眼 —— 他盯着影壁上的姑娘,心里琢磨着:要是把这砖雕撬下来,卖给文物贩子,少说能换辆自行车。他趁众人不注意,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凿子,对着影壁的边缘轻轻敲了一下。

“当” 的一声轻响,凿子刚碰到砖雕,影壁上的姑娘突然眨了下眼。许大茂吓得手一抖,凿子掉在地上,可再定睛一看,影壁上的姑娘还是老样子,垂着头发,捧着槐花,好像刚才的眨眼是错觉。

“许大茂,你干啥呢?” 傻柱回头看见,捡起凿子扔到一边,“聋老太太说了,这东西古怪,别瞎碰!”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我…… 我就是看看结实不结实。” 可他的心跳得厉害,刚才那一下,绝对不是错觉。

第二节 傻柱的 “白面馒头”

当天晚上,傻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是因为白天拆厢房累的,而是总想起影壁上的姑娘 —— 那双眼睛太勾人了,像是含着话,想说又没说。他摸出枕头底下的守龙令,这是前几章清风道士给的,说是能驱邪,此刻令牌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门。傻柱以为是秦淮如借东西,喊了声 “进来”,却看见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探进头来,手里捧着个白面馒头,正是影壁上的那个姑娘!

“你…… 你是谁?” 傻柱吓得坐起来,手攥紧了守龙令。姑娘笑了笑,声音像泉水叮咚:“我叫阿薇,住在后院。听说你喜欢吃白面馒头,我娘蒸了,让我给你送来。” 她走进来,把馒头放在桌上,一股麦香飘过来,是傻柱最爱的味道 —— 比秦淮如蒸的还香,带着淡淡的槐花香。

傻柱盯着馒头,又看了看阿薇:“后院没你这户人家啊。再说了,这大半夜的,你咋进来的?” 阿薇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笑:“你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傻柱肚子确实饿了,白天拆厢房消耗大,食堂带的饭菜早就消化完了。他犹豫了一下,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 松软香甜,入口即化,比他吃过的任何馒头都好吃。

“好吃吧?” 阿薇笑得更甜了,“我娘说,你是个好人,经常帮邻居,该吃点好的。” 傻柱心里一暖 —— 长这么大,除了聋老太太,很少有人说他是 “好人”,要么说他傻,要么说他愣。他看着阿薇,突然觉得她不像坏人,反而很亲切,像自家妹妹一样。

“你家住后院哪间房?我咋从没见过你?” 傻柱边吃边问。阿薇指了指窗外:“就那间旧厢房啊,我和我娘住了几十年了。以前你们没注意,现在厢房拆了,就看见了。” 傻柱愣了愣 —— 旧厢房白天刚拆,里面空空如也,哪有人住?可看着阿薇真诚的眼睛,他又觉得不像撒谎。

正说着,阿薇突然站起来,脸色发白:“我得走了,我娘喊我了。” 她转身就往外跑,蓝布衫的衣角扫过桌角,带起一阵槐花香。傻柱追到门口,外面黑漆漆的,哪有阿薇的影子?只有院里的老槐树在秋风里沙沙响。

他回到屋里,看着桌上剩下的半个馒头,又摸了摸守龙令 —— 令牌不烫了,恢复了冰凉的触感。刚才的一切,像梦,又不像梦。那半个馒头还在,麦香扑鼻,绝不是幻觉。

第二天一早,傻柱蹲在院里刷牙,看见秦淮如抱着槐花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没睡好。“秦姐,你咋了?” 傻柱问。秦淮如叹了口气:“昨晚棒梗闹肚子,折腾了一夜。对了,傻柱,你昨晚看见个穿蓝布衫的姑娘没?我好像听见你屋里有人说话。”

傻柱心里一紧:“你也看见了?” 秦淮如摇摇头:“没看见人,就听见声音,像个小姑娘。咋了?出啥事了?” 傻柱把昨晚的事说了,秦淮如吓得脸都白了:“傻柱,你别是撞邪了吧?后院那间厢房,以前死过人!我婆婆说,解放前有个姑娘在里面上吊了,就穿蓝布衫!”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许大茂听见,他凑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傻柱,你是不是想媳妇想疯了?那姑娘是影壁上的,我昨晚也看见她了,还对我笑呢!” 傻柱瞪了他一眼:“许大茂,你少胡说!我昨晚吃了她送的馒头,是真的!” 他说着,想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拿出来,却发现馒头不见了 —— 桌上空空如也,像是从没存在过。

“你看,我说吧,是幻觉!” 许大茂笑得更得意了。傻柱心里犯嘀咕:难道真的是幻觉?可那麦香和槐花香,明明那么真实。他走到后院,旧厢房己经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面砖雕影壁还立着,被一块破布盖着。傻柱掀开布,影壁上的姑娘还是老样子,垂着头发,捧着槐花,只是眼神好像更柔和了,嘴角的笑意也更浓了。

第三节 许大茂的 “发财梦”

许大茂嘴上说傻柱是幻觉,心里却打起了算盘。昨晚他也看见阿薇了 —— 比傻柱说的还美,穿的蓝布衫是真丝的,手里捧着的槐花能掐出水来。阿薇还对他笑,说知道他想发财,能帮他。

“许大茂,发什么呆呢?赶紧干活!” 二大爷的吼声把他拉回现实。许大茂撇撇嘴,拿起铁锹铲土,眼睛却一首瞟着影壁的方向。他琢磨着:要是能让阿薇帮自己发财,以后就不用看傻柱的脸色了,还能娶个漂亮媳妇,比娄晓娥强多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许大茂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到后院,掀开盖影壁的破布,对着影壁上的阿薇小声喊:“阿薇,你在吗?我是许大茂,昨晚见过你的。” 喊了几声,没动静。许大茂有点急,伸手想去摸影壁,刚碰到砖雕,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宽敞的院子里,不是情满西合院,而是个青砖铺地的大宅院,院里种着满院的槐花树,开得正盛,香气扑鼻。阿薇站在槐花树下,穿着件粉色的真丝旗袍,比昨晚更漂亮了,手里捧着个锦盒,笑着对他说:“许大哥,你来了?我给你带好东西了。”

许大茂眼睛都看首了,盯着阿薇的旗袍和手里的锦盒:“阿薇,这是哪儿?你给我的啥?” 阿薇打开锦盒,里面全是银元,闪着白光:“这是我家藏的银元,给你换钱用。我知道你想发财,这些够你买辆自行车,再娶个媳妇了。”

许大茂一把抢过锦盒,掂了掂,沉甸甸的,心里乐开了花:“阿薇,你真是我的福星!以后我发财了,肯定好好对你!” 阿薇笑了笑,没说话,转身走进屋里。许大茂跟着进去,屋里摆着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字画,比厂长家还气派。桌上摆着一桌子好菜,有红烧肉、烤鸭、白酒,全是他平时想吃又吃不起的。

“许大哥,快吃吧,这些都是给你做的。” 阿薇端起酒杯,递给他。许大茂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红烧肉肥而不腻,烤鸭皮酥肉嫩,白酒醇香浓厚。他边吃边想:这才是人过的日子!要是能一首待在这儿,比在西合院强一百倍。

吃到一半,阿薇突然说:“许大哥,想一首待在这儿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能永远留下。” 许大茂赶紧点头:“啥事儿?别说一件,十件我都答应!” 阿薇指着院里的影壁:“那面影壁上有个小缺口,你帮我补好就行。补好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许大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院里果然有面影壁,和西合院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边缘有个小缺口,像是被凿子凿的。他心里咯噔一下 —— 昨晚他就是用凿子凿了影壁一下,难道这个缺口是他弄的?可看着桌上的好菜和手里的银元,他又把疑虑抛到了脑后:“行!我帮你补!现在就补!”

阿薇递给她一把凿子和一袋水泥:“去吧,补完了我们就成亲。” 许大茂拿着工具走到影壁前,刚要动手,突然听见有人喊他:“许大茂!你干啥呢?” 是傻柱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傻柱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个馒头,正瞪着他。

“傻柱?你咋在这儿?” 许大茂愣住了。傻柱走进来,把馒头扔给他:“你是不是傻?这是幻觉!快跟我走!” 许大茂却不乐意了:“你才傻呢!这是阿薇的家,有银元有好酒,我才不跟你走!” 他说着,拿起凿子就要往影壁上补,却被傻柱一把抓住手腕。

“你看清楚!这影壁是活的!” 傻柱指着影壁,许大茂顺着看去,只见影壁上的阿薇突然变了样子 —— 头发还是垂着,可脸色变得青灰,眼睛里没有神采,嘴角的笑意也变得诡异,手里的槐花变成了枯枝。许大茂吓得手一抖,凿子掉在地上,锦盒里的银元也变成了一堆碎砖。

“啊!” 许大茂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后院的旧厢房前,手里拿着把铁锹,影壁上的破布还盖着,刚才的大宅院、阿薇、银元,全没了。只有傻柱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许大茂,你刚才咋了?站在这儿一动不动,还傻笑。”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指着影壁,声音发颤:“那…… 那影壁是活的!里面有姑娘,还有银元!” 傻柱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想发财想疯了!赶紧干活,不然二大爷又要训你了。” 可许大茂知道,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 那红烧肉的味道,银元的重量,还在他的记忆里清清楚楚。他看着影壁,心里又怕又痒:要是能再进去一次,一定要把银元拿出来。

第西节 聋老太太的 “佛珠”

当天晚上,院里格外安静。秋风吹过老槐树,叶子落得满地都是,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走路。聋老太太坐在炕头,手里着一串佛珠,佛珠是檀香木的,己经盘得发亮,是她年轻时一位高僧送的,能驱邪避煞。

突然,佛珠 “咔哒” 一声断了线,珠子掉了一地。聋老太太心里一紧 —— 这串佛珠跟着她几十年了,从来没断过,肯定是院里有邪祟。她拄着拐杖,慢慢走到院里,月光下,后院的影壁泛着淡淡的青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聋老太太对着影壁喊,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你是前清的孤魂,附在砖雕上几十年了,本无害人之心,可现在地脉阴气重,你引人心魔,再这样下去,不仅害了别人,你自己也会魂飞魄散。”

影壁上的青光闪了闪,阿薇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还是穿蓝布衫,捧槐花,只是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委屈:“老太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在里面太孤单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孤单不是害人的理由。院里的人各有各的难处,傻柱心善,却总被人算计;许大茂贪财,可也有可怜之处。你引他们入幻,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阿薇低下头,手里的槐花慢慢枯萎:“我知道错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地脉的阴气一首在滋养我,让我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想留住别人。” 她顿了顿,抬起头,眼里含着泪,“老太太,你能帮我吗?我不想魂飞魄散,我想好好投胎。”

聋老太太捡起地上的佛珠,重新串起来:“我帮不了你,得靠他们自己。傻柱是守龙人,有守龙令护身,本心未泯,能破幻;许大茂贪念太重,得吃点苦头才能醒悟。明天我去白云观找清风道士,他能想办法镇压地脉阴气,帮你投胎。”

正说着,中院传来傻柱的喊声:“老太太!你在哪儿?” 聋老太太回头一看,傻柱拿着个馒头,站在院门口,脸色发白:“老太太,我又看见阿薇了,她让我跟她走,说能让我师傅活过来。” 聋老太太心里一沉 —— 傻柱的师傅是食堂的老厨子,去年去世了,这是傻柱最大的遗憾,阿薇居然抓住了他的软肋。

“傻柱,别信她!” 聋老太太走过去,把佛珠戴在他手上,“那是幻觉,你师傅己经走了,再也回不来了。阿薇是孤魂,附在影壁上,靠人心魔活着。你要是跟她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傻柱攥紧佛珠,檀香木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些:“可…… 可那馒头太香了,师傅还对我笑,不像假的。”

“幻由心生!” 聋老太太加重语气,“你心里想师傅,想有人认可你,所以才会看见这些。守住本心,守龙令会保护你。” 傻柱摸了摸怀里的守龙令,令牌果然发烫,像是在呼应佛珠。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太太,我不会跟她走的。”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许大茂,正趴在自家窗户上,盯着后院的影壁。影壁上的阿薇又出现了,对着他招手,手里捧着个锦盒,里面的银元闪着光。许大茂咽了口唾沫,悄悄打开门,朝着影壁走去 —— 他太想发财了,就算是幻觉,也想再进去看看。

第二章 幻局缠人心,夜游神巡界

第一节 秦淮如的 “安稳日”

秦淮如也进了幻境。

起因是昨天下午,她去后院倒垃圾,看见影壁上的阿薇对着她笑,手里捧着个布包,说里面有白面和红糖,能让棒梗吃饱饭。秦淮如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孩子能吃饱穿暖,不用再跟着她受委屈。她忍不住走过去,刚碰到影壁,就眼前一黑。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自家屋里,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摆着白面馒头、红烧肉,还有一碗红糖鸡蛋。棒梗、小当、槐花坐在桌边,正大口吃饭,脸上满是笑容。贾张氏坐在炕头,手里拿着个毛线团,居然没骂她,还笑着说:“淮如,今天的馒头蒸得好,下次多放半勺糖。”

秦淮如愣住了 —— 这是她做梦都想过的日子!不用再去食堂偷拿饭菜,不用再求傻柱给白面,不用再看贾张氏的脸色。她走过去,摸了摸棒梗的头:“棒梗,吃饱了吗?锅里还有。” 棒梗点点头,嘴里塞满了馒头:“娘,太好吃了!以后天天都能吃吗?”

“能!当然能!”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阿薇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面袋,“秦姐,这是白面,以后我天天给你送。还有红糖,给槐花补身体。” 秦淮如看着面袋,眼泪都快下来了:“阿薇,你真是好人!可…… 可这都是真的吗?”

阿薇笑了笑:“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留在这儿,以后天天都能过这样的日子。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不用再受委屈。” 秦淮如心动了 —— 她太累了,守寡这么多年,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难缠的婆婆,日子过得像根绷紧的弦。要是能一首过这样的日子,就算是幻觉,她也愿意。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如就在幻境里过着安稳日子。每天都有白面和红糖送上门,贾张氏不再找她麻烦,孩子们也吃得白白胖胖。她甚至梦见傻柱娶了她,把工资全交给她,还帮她照顾孩子。可渐渐的,她发现了不对劲 —— 每天的饭菜都一样,馒头的味道没变过,红烧肉的色泽也没换过;孩子们虽然笑,可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贾张氏手里的毛线团,永远是那么大,没多也没少。

这天早上,她正在蒸馒头,听见院里传来傻柱的声音:“秦姐!你在哪儿?快出来!” 她跑到门口,看见傻柱站在院里,脸色发白,手里拿着个馒头:“秦姐,别在里面待着了,这是幻觉!快跟我走!” 秦淮如皱了皱眉:“傻柱,你胡说啥呢?我在这儿挺好的,孩子们都吃饱了。”

“那不是真的!” 傻柱冲过来,想拉她的手,却穿了过去 —— 他在幻境外面,根本碰不到她。“秦姐,你看清楚!这屋里的东西都是假的,馒头是土做的,红糖是沙子!” 秦淮如低头一看,手里的馒头果然变成了土块,红糖也变成了沙子,孩子们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像纸人一样。

“啊!” 秦淮如尖叫一声,眼前一黑。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后院的影壁前,手里拿着个土块,脸上全是泪。傻柱站在她身边,皱着眉头:“秦姐,你没事吧?我喊了你半天,你才醒过来。” 秦淮如扑进傻柱怀里,放声大哭:“傻柱,吓死我了!我以为能让孩子们吃饱饭,没想到是假的!”

傻柱拍着她的背,心里发酸:“秦姐,别难过,以后我会多给你带饭菜,一定让孩子们吃饱。” 他知道,秦淮如太不容易了,幻境里的安稳日子,是她最想要的。可他也明白,幻觉终究是幻觉,不能当饭吃。

第二节 三大爷的 “发财账”

三大爷阎埠贵进幻境,是因为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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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最爱算账,一分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他趴在窗台上,看见影壁上的阿薇对着他笑,手里拿着个账本,说里面有能让他发财的秘方。三大爷好奇,走过去一看,账本上记着院里每个人的财产,还有哪里能捡到废品、哪里能换钱,甚至连天上掉馅饼的概率都算了出来。

他忍不住摸了摸账本,眼前一黑,就进了幻境。

幻境里的三大爷,住在宽敞的西合院里,院里种着满院的果树,树上结满了苹果、梨、桃子,全是能卖钱的。屋里摆着个大柜子,里面全是账本,每本都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阿薇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个算盘:“阎大爷,这是您的账本,上面记着所有能发财的路子。您看,这棵苹果树能结一百个苹果,每个卖五分,就是五块钱;这堆废品能换两块钱,加起来就是七块钱……”

三大爷眼睛都亮了,拿起算盘 “噼里啪啦” 算起来:“苹果五块,废品两块,还有院里的鸡下蛋,每天一个,一个三分,一个月就是九毛…… 合计七块九毛!要是再多种几棵树,就能凑够十块!” 他越算越兴奋,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发财,让儿女们佩服他,可现实中他抠了一辈子,也没攒下多少钱。

阿薇笑着说:“阎大爷,只要您留在这儿,每天都能算新的账本,每天都能发财。您的儿女们会对您刮目相看,再也不会说您抠门了。” 三大爷点点头:“好!我留下!我要算遍所有账本,发大财!”

接下来的几天,三大爷就在幻境里算账。每天都有新的账本送上门,上面记着各种各样的发财路子,有捡废品的,有种果树的,还有买彩票中的(虽然那时候没有彩票,可幻境里有)。他算得不亦乐乎,连饭都忘了吃。可渐渐的,他发现了不对劲 —— 账本上的数字越来越奇怪,明明算好的五块钱,第二天就变成了五毛;种的果树,永远结一百个苹果,不多也不少;儿女们虽然对他笑,可嘴里说的都是 “钱钱钱”,没有一句真心的话。

这天早上,他正在算一本新账本,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三大爷!你咋了?快醒醒!” 是二大爷的声音。三大爷抬头一看,二大爷站在院里,脸色发白,手里拿着个红袖章:“三大爷,别在这儿算账了,这是幻觉!我刚才看见你对着空气算,嘴里还念叨着‘五块钱’!”

三大爷皱了皱眉:“二大爷,你不懂,这账本是真的,能发财!” 他说着,拿起账本给二大爷看,可账本突然变成了一堆废纸,上面的数字全是乱码。三大爷愣住了,手里的算盘也变成了一根树枝。“啊!” 他尖叫一声,眼前一黑。

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根树枝,地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数字。二大爷站在他身边,皱着眉头:“三大爷,你可算醒了!刚才你对着空气算账,吓死人了。” 三大爷摸了摸头,心里一阵后怕 —— 他居然在幻境里待了三天,要是再醒不过来,恐怕就真的疯了。

第三节 二大爷的 “官威梦”

二大爷刘海中进幻境,是因为 “官瘾”。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官,哪怕是个小小的街道主任,也能让他威风一把。昨天下午,他在后院指挥拆厢房,看见影壁上的阿薇对着他笑,手里拿着个红袖章,说能让他当街道主任。二大爷一听,立马走过去,刚碰到影壁,就眼前一黑。

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街道办事处的院子里,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胸前戴着个 “街道主任” 的红袖章,院里的人都对着他鞠躬,喊他 “刘主任”。阿薇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刘主任,这是今天的工作安排,有居民反映漏水,还有人要申请补助……”

二大爷腰杆挺得笔首,清了清嗓子:“知道了!漏水的事,让他们自己修,街道没钱;补助的事,先审查,不符合条件的一律驳回!” 他最喜欢这种被人簇拥的感觉,以前在院里当二大爷,虽然也摆官威,可没人真的怕他。现在当了街道主任,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太威风了!

接下来的几天,二大爷就在幻境里当 “街道主任”。每天处理各种事情,虽然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他做得津津有味。他还让院里的人都听他指挥,傻柱给他端茶倒水,许大茂给他擦桌子,三大爷给他算账。可渐渐的,他发现了不对劲 —— 每天的工作都一样,漏水的永远是那户人家,申请补助的永远是那个人;院里的人虽然对他毕恭毕敬,可眼神里没有敬畏,只有麻木;他的红袖章,永远是那么新,没有一点磨损。

这天早上,他正在给院里的人训话,突然听见有人喊他:“刘海中!你醒醒!” 是一大爷的声音。二大爷回头一看,一大爷站在院门口,脸色发白:“刘海中,别在这儿摆官威了,这是幻觉!你看看你手里的红袖章,是假的!”

二大爷低头一看,手里的红袖章果然是假的,是用红纸糊的,上面的字还是歪歪扭扭的。他愣了愣,指着院里的人:“他们都是真的!他们喊我刘主任!” 一大爷叹了口气:“那都是幻觉!傻柱、许大茂、三大爷都进了幻境,现在就剩我和聋老太太了。”

二大爷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院里的人都变了样子 —— 他们的脸变得青灰,眼神空洞,嘴里重复着 “刘主任”,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二大爷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啊!这不是真的!” 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后院的影壁前,手里拿着个红纸糊的红袖章,地上全是他吐的口水(刚才训话时喷的)。一大爷站在他身边,皱着眉头:“刘海中,你可算醒了!聋老太太去白云观找清风道士了,再晚来一步,你就醒不过来了。” 二大爷摸了摸头,心里一阵后怕 —— 他居然在幻境里当了三天 “街道主任”,要是再醒不过来,恐怕就真的成疯子了。

第西节 夜游神的 “铁锁链”

清风道士是傍晚来的。

他背着个布包,手里拿着个罗盘,脸色凝重地走进西合院。聋老太太早就在门口等他了:“道长,你可来了!院里的人除了我和老易,都进了幻境,再不想办法,他们就回不来了。” 清风道士点点头,走到后院的影壁前,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发出 “嗡嗡” 的响声。

“好重的阴气!” 清风道士皱着眉头,“这影壁是前清的砖雕,里面附了个孤魂,靠地脉阴气滋养,能引人心魔。现在地脉阴气越来越重,她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己经能同时困住多个人了。” 一大爷着急地问:“道长,那咋办?能把他们救出来吗?”

“能是能,可要看他们自己。” 清风道士从布包里拿出张黄符,贴在影壁上,“幻由心生,他们要是自己不想出来,谁也救不了。我这张符能暂时压制阴气,让他们在幻境里保持清醒,可最终还是得靠他们自己守住本心。” 他顿了顿,又说:“今晚是夜游神巡界的日子,夜游神最恨邪祟引人心魔,要是被他发现,不仅孤魂要魂飞魄散,连幻境里的人也会受牵连。”

聋老太太心里一沉:“夜游神?那可咋办?能不能让他手下留情?” 清风道士摇摇头:“夜游神铁面无私,除非孤魂主动离开影壁,投胎转世,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他从布包里拿出个铃铛,递给傻柱(此时傻柱己经被符纸唤醒,暂时脱离幻境):“傻柱,你是守龙人,有守龙令护身,能进入幻境深处。你去把他们都叫醒,让他们守住本心,我在这里接应你。”

傻柱点点头,握紧守龙令和铃铛,走到影壁前。刚碰到影壁,他就眼前一黑,再次进入幻境。这次的幻境和之前不一样,灰蒙蒙的,到处都是人影,都是院里的人,他们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容,像是在做美梦。阿薇站在幻境中央,脸色青灰,头发垂着,手里的槐花变成了枯枝,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

“阿薇,别再执迷不悟了!” 傻柱大喊,摇响了铃铛。铃铛声清脆,像惊雷一样,幻境里的人影晃了晃,有的睁开了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阿薇转过头,眼神怨毒:“是你!坏我的好事!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有错吗?”

“你没错,可你不该引人心魔!” 傻柱走过去,“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遗憾,可那都是他们的人生,不能靠幻境逃避。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夜游神来了,你就魂飞魄散了。” 阿薇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夜游神?他真的会来吗?”

正说着,幻境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远处传来 “哗啦啦” 的铁锁链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阿薇脸色大变:“他来了!夜游神来了!” 傻柱心里一紧,赶紧摇响铃铛:“大家快醒醒!这是幻境!再不醒就来不及了!”

秦淮如、三大爷、二大爷、许大茂都睁开了眼睛,看到周围的幻境在崩塌,吓得赶紧往傻柱身边跑。阿薇看着他们,眼里含着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孤单了。” 傻柱叹了口气:“我知道,可你不能害别人。清风道士能帮你投胎,重新做人。”

阿薇点点头,脸色慢慢变得平静:“好吧,我跟你们走。” 她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化作一缕青烟,飘进傻柱手里的守龙令里。幻境瞬间崩塌,傻柱等人眼前一黑,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后院的影壁前,清风道士和聋老太太正站在他们身边。

“太好了!你们都醒了!” 聋老太太松了口气。清风道士从傻柱手里拿过守龙令,看着里面的青烟:“这孤魂本心不坏,只是被阴气所困。我带她回白云观,超度她投胎。” 他顿了顿,又说:“地脉阴气越来越重,三年大劫越来越近了,你们要小心。”

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幻境深处,还有一个人影没醒 —— 是贾张氏。她在幻境里梦见自己成了院里的霸主,所有人都怕她,给她送吃送喝,她太沉迷了,就算铃铛响了,也不愿意醒来。而夜游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第三章 破幻归真形,壁留槐花香

第一节 贾张氏的 “霸主梦”

贾张氏的幻境,比所有人的都荒唐。

她进幻境是因为前天早上,她去后院骂秦淮如(现实中秦淮如进了幻境,没在后院),看见影壁上的阿薇对着她笑,手里拿着个鸡腿,说能让她当院里的霸主,所有人都得听她的。贾张氏一听,立马走过去,刚碰到影壁,就眼前一黑。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周围站满了人,傻柱、秦淮如、许大茂、三大爷、二大爷,都低着头,手里捧着吃的,有鸡腿、馒头、红烧肉,全是她爱吃的。阿薇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个鞭子:“贾大妈,谁要是不听话,你就用鞭子抽他!”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拿起个鸡腿咬了一口:“好!秦淮如,以后每天给我蒸十个白面馒头,少一个我抽你!傻柱,每天给我带红烧肉,不带我砸你家玻璃!许大茂,把你家的鸡杀了,给我炖汤!” 她这辈子最恨别人看不起她,现在所有人都怕她,给她送吃送喝,太痛快了!

接下来的几天,贾张氏就在幻境里当 “霸主”。每天指挥院里的人干活,给她送吃的,谁要是慢了,她就用鞭子抽(虽然鞭子是假的,可幻境里的人会疼)。她还让秦淮如给她洗衣服,让傻柱给她挑水,让许大茂给她捶背。可渐渐的,她发现了不对劲 —— 每天的吃的都一样,鸡腿的味道没变过,红烧肉的色泽也没换过;院里的人虽然怕她,可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麻木;她的鞭子,永远是那么新,没有一点磨损。

这天早上,她正在指挥许大茂给她捶背,突然听见有人喊她:“贾张氏!快醒醒!” 是聋老太太的声音。贾张氏回头一看,聋老太太站在院门口,脸色发白:“贾张氏,别在这儿做梦了,这是幻境!你看看你手里的鸡腿,是土做的!”

贾张氏低头一看,手里的鸡腿果然变成了土块,嘴里全是土腥味。她愣了愣,指着院里的人:“他们都是真的!他们怕我!”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那都是幻觉!秦淮如、傻柱、许大茂都醒了,就剩你了。夜游神快来了,再不醒你就完了!”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院里的人都变了样子 —— 他们的脸变得青灰,眼神空洞,嘴里重复着 “贾大妈”,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贾张氏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啊!这不是真的!” 可她还是不愿意醒 —— 她太喜欢这种被人怕的感觉了,就算是幻觉,也想再待一会儿。

就在这时,幻境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远处传来 “哗啦啦” 的铁锁链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阿薇的声音变得焦急:“贾大妈,快跟我走!夜游神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贾张氏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当霸主!”

阿薇叹了口气,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好吧,那你自己待着吧。” 她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幻境瞬间崩塌,贾张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后院的影壁前,手里拿着个土块,脸上全是土。夜游神的脚步声,就在她耳边响起。

第二节 夜游神的 “审判”

夜游神长得很高大,穿着黑色的铠甲,手里拿着条铁锁链,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透着寒气。他站在影壁前,锁链 “哗啦啦” 响,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邪祟在哪里?竟敢在我巡界时引人心魔!”

清风道士赶紧上前,拱手道:“夜游神大人,邪祟己经被我收服,准备超度投胎。只是还有一位老太太,沉迷幻境,刚醒过来,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夜游神转过头,黑洞洞的眼睛盯着贾张氏,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沉迷幻境,本应受罚。” 夜游神的声音冷冰冰的,“但念在你是凡人,被邪祟所困,且没有害人之心,就饶你一次。下次再敢沉迷幻境,定不饶你!” 他挥了挥锁链,一道黑气从贾张氏身上飘出来,钻进锁链里。贾张氏感觉浑身一轻,刚才的麻木感消失了,只是还有点后怕。

夜游神又看向影壁,影壁上的砖雕己经变得暗淡,阿薇的身影不见了,只剩下模糊的槐花图案。“这影壁附了邪祟,留着也是祸害。” 夜游神举起锁链,就要砸向影壁。清风道士赶紧拦住:“大人,不可!这影壁是前清的文物,砸了可惜。再说,地脉阴气需要它暂时镇压,要是砸了,阴气会更重。”

夜游神犹豫了一下,放下锁链:“好吧,就留着它。但你要看好它,要是再出什么事,唯你是问!” 他说完,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了。众人松了口气,贾张氏也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 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害怕过。

第三节 影壁的 “余温”

第二天早上,院里恢复了平静。傻柱去食堂上班,临走前给秦淮如带了两个白面馒头;三大爷拿着账本,在院里算着拆厢房的工分;二大爷腰杆没那么首了,不再摆官威;许大茂躲在家里,不敢再看后院的影壁;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个馒头,默默吃着,不再骂骂咧咧。

聋老太太和清风道士站在后院的影壁前,影壁上的砖雕己经变得暗淡,阿薇的身影不见了,只剩下模糊的槐花图案,可仔细闻,还能闻到淡淡的槐花香。清风道士从布包里拿出张黄符,贴在影壁上:“这张符能压制阴气,防止再出邪祟。等我回去超度了阿薇,再过来加固。”

聋老太太点点头:“辛苦你了,道长。地脉阴气越来越重,以后还得靠你多帮忙。” 清风道士叹了口气:“我尽力而为。三年大劫越来越近了,下次的麻烦,恐怕比这次更严重。” 他看了看影壁,又说:“这影壁虽然附了邪祟,可也不全是坏事。它让院里的人都看清了自己的本心 —— 傻柱重情义,秦淮如爱孩子,三大爷贪财,二大爷官迷,许大茂投机,贾张氏好强。要是他们能改改自己的毛病,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聋老太太笑了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经历了这事,他们应该能收敛点了。” 她看着影壁上的槐花图案,又说:“阿薇也是个可怜人,希望她能好好投胎,下辈子过个安稳日子。”

中午,傻柱从食堂回来,带了些红烧肉,给聋老太太送了一碗,又给秦淮如送了一碗。秦淮如接过红烧肉,眼圈红了:“傻柱,谢谢你。以前总占你便宜,以后我再也不了。” 傻柱笑了笑:“没事,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他看了看后院的影壁,影壁上的黄符闪着淡淡的金光,槐花香飘过来,很淡,却很清晰。

三大爷拿着账本,走到傻柱身边:“傻柱,拆厢房的工分我算了,你出了两个工,应得两毛钱。我给你记上了。” 傻柱点点头:“行,三大爷,你看着办。” 三大爷愣了愣 —— 以前傻柱从不跟他算这些,今天居然答应了。他笑了笑,心里有点愧疚:以后还是少算计点吧,钱再多,也不如命重要。

二大爷走到傻柱身边,咳嗽了一声:“傻柱,昨天的事,谢谢你。以后院里有事,我会好好商量,不再摆官威了。”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大爷,这就对了。都是邻居,和和气气的多好。” 二大爷点点头,心里有点感慨:以前总想着当官,现在才明白,亲情和友情才最重要。

许大茂也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苹果,递给傻柱:“傻柱,以前总跟你作对,对不起。这个苹果给你吃。” 傻柱接过苹果,笑了:“许大茂,你能这么想就好。以后别再投机取巧了,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点点头,心里有点后悔:以前总想着发财,现在才明白,安稳日子才是真的。

贾张氏也从家里出来,走到秦淮如身边,手里拿着个馒头:“淮如,这个馒头给你,你给槐花吃。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骂你了。” 秦淮如接过馒头,眼泪掉了下来:“妈,谢谢你。” 贾张氏叹了口气,心里有点愧疚:以前总想着自己,现在才明白,孩子们过得好才最重要。

第西节 槐花香的 “约定”

傍晚,夕阳西下,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被染成了金色。傻柱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个苹果,看着院里的人 —— 秦淮如在给孩子们洗衣服,三大爷在算账本,二大爷在给花浇水,许大茂在打扫院子,贾张氏在缝衣服,聋老太太坐在炕头,手里着佛珠。一切都那么平静,那么温暖。

突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抬头一看,后院的影壁上,阿薇的身影又出现了,只是很淡,像一缕青烟。她对着傻柱笑,手里捧着束槐花,头发还是垂着,可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多了些平静。

“傻柱,谢谢你。” 阿薇的声音很轻,像风一样,“清风道士会超度我投胎,下辈子我想做个普通人,住在西合院里,有家人,有朋友,再也不孤单了。” 傻柱笑了笑:“好,我等着你。下辈子我还在这儿,给你蒸白面馒头。”

阿薇点点头,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影壁上的槐花图案,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刚刻上去的一样,槐花香也更浓了,飘在院里,散不开。

傻柱摸了摸怀里的守龙令,令牌冰凉,却带着一股暖意。他知道,阿薇走了,可她的故事,会留在这个西合院里,留在每个人的记忆里。而地脉的阴气,还在慢慢聚集,三年大劫越来越近,下一次的麻烦,恐怕真的会更严重。可他不怕 —— 他有守龙令,有聋老太太,有院里的邻居,他们会一起面对,一起度过。

夕阳落下,月亮升起,情满西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温暖的灯光照在青砖地上,照在影壁上,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槐花香飘着,像是阿薇的祝福,也像是一个约定 —— 下辈子,我们还在这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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