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 A | A

第44章 破碗藏符惊变起

顶点小说 更新最快! 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http://www.220book.com/book/WIGU/ 章节无错乱精修!
 

第一章 破碗藏符惊变起

西九城的秋老虎能把柏油路晒出油,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烫得能烙饼。傻柱趿着露趾的胶鞋,拎着铝饭盒往秦淮茹家跑 —— 饭盒里藏着俩白面馒头,是他趁食堂大师傅不注意多打的,棒梗昨天说梦见肉包子,秦淮茹红着眼圈跟他念叨了半宿。

“何雨柱!你这馒头哪来的?” 许大茂的公鸭嗓从廊下炸响,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攥着根鸡毛掸子,“我刚从厂部回来,就见你往寡妇家钻,是不是又偷食堂东西了?”

傻柱把饭盒往身后藏,梗着脖子怼回去:“许大茂你管得着吗?秦淮茹家仨孩子快饿晕了,我当叔的给口吃的,总比你跟后院刘寡妇钻柴房强!” 这话戳中许大茂的痛处 —— 上周他跟刘寡妇在柴房拉扯,被傻柱撞个正着,当下红着眼就要扑上来。

“吵什么吵!”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西厢房出来,中山装领口别着枚褪色的毛主席像章,官威十足地扫了两人一眼,“西合院有西合院的规矩,再闹就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扣你这个月两分工!许大茂,管好你自己的裤腰带,别给院里丢人!” 他掏出小本子记上,又特意凑到傻柱跟前,“下次再偷东西,我首接报厂保卫科!”

正闹着,三大爷阎埠贵挎着菜篮子从胡同口进来,眼镜滑到鼻尖,手里攥着张揉皱的粮票:“都别吵了!胡同口来了个老乞丐,穿得破破烂烂,手里拿个豁口碗,见人就问‘要水吗’,怪渗人的!”

“乞丐有啥新鲜的?” 贾张氏抱着槐花站在自家门口,尖着嗓子撇撇嘴,“肯定是来骗吃的!我家淮茹都快没粮了,可别让他进院!” 她刚说完,就听见胡同口传来 “叮当” 的破碗碰撞声,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挪到了院门口。

那老乞丐看着得有七十多岁,头发花白打结,身上裹着件补丁摞补丁的黑棉袄(明明是秋天,却穿得厚得反常),手里端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沿上刻着些歪歪扭扭的花纹,像字又像画。他的左脚有点跛,裤腿上沾着些墨绿色的泥点,凑近时能闻到股淡淡的水草腥气,跟护城河的味儿有点像,又不全是。

“水…… 给碗水……” 老乞丐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眼睛却亮得吓人,扫过院里众人时,唯独在傻柱身上停了停。

傻柱见他可怜,刚要转身去屋里舀水,贾张氏就拽住他的胳膊:“傻柱你疯了?这乞丐身上全是虱子,万一传病咋办?再说咱家的水也金贵,凭啥给他喝?”

“张大妈你这话不对!” 傻柱甩开她的手,“谁还没个难的时候?一碗水又渴不死!” 他转身进了屋,端出个豁口的搪瓷缸,倒满凉白开递过去。

老乞丐接过缸子,没急着喝,反而用粗糙的手指摸了摸缸沿,又抬头看了看傻柱,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东西,塞到傻柱手里:“这个…… 你拿着…… 井水…… 不对劲……” 说完,他咕咚咕咚喝光了水,把缸子往傻柱手里一塞,转身一跛一跛地走了,走得飞快,转眼就没了踪影,连破碗都忘了拿。

傻柱低头一看,手里攥着个黑乎乎的物件,像是块石头,又比石头轻,表面刻着些奇怪的图案 —— 一只长着鱼身、人手、蛇尾的怪物,正围着一团水转,跟他小时候在庙会上见过的 “山海经图” 有点像。他刚想追出去问清楚,就听见阎埠贵的惊呼声:“老乞丐的碗!你们看这碗底!”

众人围过去,只见那粗瓷碗的碗底,竟刻着个鲜红的 “玄” 字,字的周围还刻着圈水波纹,用手一摸,纹路里竟有点发潮,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易中海这时从东厢房走出来,他刚去钢厂领了工资,手里还攥着工资袋,看到碗底的字时,脸色突然变了:“这碗…… 不对劲。”

这位钢厂八级钳工平时最稳重,此刻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碗沿的花纹,又闻了闻碗里的味儿:“这花纹是‘玄水符’,我早年跟我师傅学过点风水,这符是镇水怪用的。还有这味儿…… 是地下暗河的水草腥气,这老乞丐,怕是不简单。”

傻柱把手里的黑石递过去:“一大爷,你看这个,老乞丐给我的,说井水不对劲。”

易中海接过黑石,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指甲刮了刮表面的图案,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玄水石’,传说能感应地下水源,还能驱水里的精怪。老乞丐特意给你,怕是这院里的井水,真要出问题。”

这话刚落,秦淮茹就端着个铜盆从屋里出来,要去井边打水,听到这话脚步一顿:“一大爷,您别吓唬人,咱这井都用了几十年了,能有啥问题?”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易中海站起身,“先别打水了,我去看看。” 他拎着水桶走到院中央的老井边,刚把井绳放下去,就 “咦” 了一声 —— 往常井绳放三尺就能碰到水,今天放了五尺,还没动静。

傻柱凑过去,趴在井沿往下看,井里黑黢黢的,往常能看到的水面不见了,反而传来 “咕咚咕咚” 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底下吐泡泡,还夹杂着淡淡的水草腥气,跟老乞丐身上的味儿一模一样。“这咋回事?” 傻柱心里发毛,“昨天我打水还好好的。”

刘海中这时也凑过来,叉着腰摆出官威:“肯定是井堵了!傻柱,你年轻力壮,下去掏掏!阎埠贵,记工分,掏井给三分工!”

“三分工太少了!” 阎埠贵立刻反驳,推了推眼镜,“下井多危险啊,万一掉下去摔死了咋办?至少给五分工,还要管一顿午饭,白面馒头管够!”

“你咋那么精呢?” 傻柱瞪了阎埠贵一眼,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真要下井?”

易中海摸了摸井沿的砖石,又看了看手里的玄水石 —— 刚才还黑乎乎的石头,此刻竟隐隐透出点绿光:“这石头亮了,说明底下有‘水煞’。不能贸然下井,得准备准备 —— 拿点硫磺,再找根长点的麻绳,绑上灯笼,先探探底。”

当天晚上,西合院静得反常,连墙根下的蛐蛐都不叫了。傻柱躺在硬板床上,手里攥着玄水石,那石头的绿光忽明忽暗,像是在跟什么呼应。后半夜,他突然被一阵 “哗啦啦” 的水声吵醒,侧耳一听,声音是从井边传来的。

他悄悄披上衣裳,摸到院中央,就见井边站着个黑影 —— 竟是白天的老乞丐!老乞丐没穿那件黑棉袄,身上裹着层淡淡的水光,手里拿着个哨子,正对着井口吹。哨声很轻,像水流动的声音,吹着吹着,井里就冒起了白雾,白雾里隐约浮现出个影子:长着鱼的身子,人的胳膊,尾巴像蛇一样甩动,正是玄水石上刻的怪物!

“别出声。” 老乞丐突然回头,眼睛在夜里亮得像灯笼,“那是‘玄水蚓’,是玄水府的守门将,今晚月圆,它要出来透气。”

傻柱吓得捂住嘴,半天没敢说话。老乞丐又吹了声哨子,白雾里的怪物慢慢退了回去,井里的水声也停了。“你是…… 仙人?” 傻柱颤声问。

老乞丐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竟少了几分落魄,多了几分仙气:“算不上仙人,就是个守墓的。这井底下,是明朝的玄水府,埋着个懂‘水术’的官员,生前用玄水蚓护墓,死后成了‘水煞’,我守在这,就是防止他出来害人。” 他指了指傻柱手里的玄水石,“这石头能镇水煞,你拿着,明天要是有人下井,记得把它带在身上。”

“那你为啥不首接告诉大家?” 傻柱问。

老乞丐叹了口气:“仙凡有别,我不能多干涉。再说,院里有些人,心里的‘贪念’比水煞还厉害,得让他们自己撞撞南墙。” 说完,他身子一晃,又变成了那个落魄的老乞丐,一跛一跛地走了,这次没再消失,而是往胡同口的破庙里去了。

傻柱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老乞丐的话,又想起刘海中那副想邀功的样子,阎埠贵算计工分的嘴脸,许大茂偷偷摸摸的德性 —— 明天要是真下井,指不定要出啥乱子。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就敲着锣开全院大会:“各位邻居!咱这井是西合院的命根子,不能就这么堵了!我己经跟厂部说了,今天就下井掏,掏出来的东西归公,厂里还能给咱院发奖金!傻柱,你负责下井;阎埠贵,你准备麻绳和灯笼;许大茂,你跟我一起在上面拉绳;秦淮茹,你烧点热水,给下井的人暖身子;易中海,你年纪大了,就在旁边指挥!”

易中海想反对,说还没准备好,可刘海中根本不听,还说他 “年纪大了胆子小”。阎埠贵一听有奖金,立刻积极起来,回家翻出家里最长的麻绳,还特意在绳头上打了个结,说 “这样能多记点工分”。许大茂则偷偷把家里的手电筒揣在兜里,心里盘算着:万一井底下有古董,先偷偷藏起来,卖了钱换辆自行车。

傻柱没办法,只能把玄水石揣在怀里,又按老乞丐说的,带了包硫磺。秦淮茹给他塞了两个煮鸡蛋,眼圈红红的:“傻柱,小心点,实在不行就上来,别硬撑。” 贾张氏在一旁撇嘴:“逞什么能?万一死底下,谁给我们家送馒头?”

傻柱没理她,腰系麻绳,被许大茂和刘海中慢慢往下放。刚下到一丈深,就觉得浑身发冷,比冬天还冷,井壁上还渗着水珠,摸上去滑溜溜的,像是有粘液。他打开灯笼,往上照了照 —— 井壁上竟刻着些图案,跟玄水石上的一样,全是长着鱼身人手的怪物,还有些人跪在地上,像是在祭拜什么。

“傻柱!底下啥样?有古董没?” 刘海中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急切。

“没看见啥,就是井壁上有画!” 傻柱喊着,又往下放了放,突然觉得脚底下碰到了东西 —— 不是水,是硬邦邦的石头,上面还刻着字。他低头一看,是块石碑,上面刻着 “玄水府” 三个篆字,字的周围刻着圈水波纹,跟老乞丐的破碗底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怀里的玄水石突然亮了起来,绿光刺眼。傻柱听见 “哗啦啦” 的水声,从石碑后面传来,接着就觉得脚底下一凉 —— 水竟然漫上来了!而且涨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膝盖。

“不好!水涨上来了!拉我上去!” 傻柱大喊。

上面的许大茂和刘海中却慢了半拍 —— 许大茂正低头跟阎埠贵嘀咕,说 “底下肯定有宝贝,再让他多待会儿”;刘海中则在跟易中海争论,说 “肯定是傻柱想偷懒”。等他们反应过来,往上拉绳时,己经晚了 —— 傻柱觉得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凉冰凉的,像水草,又比水草有力。

“救命!有东西拉我!” 傻柱使劲挣扎,怀里的硫磺包掉了下去,落在水里,“滋啦” 一声冒起白烟。缠在脚踝上的东西松了松,傻柱趁机往上爬,可刚爬了两步,就听见上面传来尖叫 —— 是秦淮茹的声音!

第二章 玄水蚓现乱局生

傻柱抬头往上看,灯笼的光里,竟有几条水桶粗的黑影从井口垂了下来,像是藤蔓,又比藤蔓灵活,正往许大茂和刘海中身上缠去。那黑影的表面滑溜溜的,还泛着水光,仔细一看,竟是蚯蚓的身子,只是比普通蚯蚓大了千百倍,头部还长着两只小小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上面的人。

“是玄水蚓!” 傻柱想起老乞丐的话,赶紧从怀里掏出玄水石,举在手里,“大家别慌!这石头能镇它们!”

玄水石的绿光更亮了,那些缠向许大茂的玄水蚓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掉进井里,溅起一片水花。许大茂吓得瘫在地上,裤腿湿了一片,嘴里念叨着:“鬼…… 有鬼……”

刘海中也没了往日的官威,抱着旁边的老槐树,浑身发抖:“易中海!你快想办法!不是说你懂风水吗?快把这怪物赶走!”

易中海此刻也慌了,但还是强作镇定,从怀里掏出个黄布包,里面是朱砂,往井沿上撒了一圈:“这是朱砂,能暂时挡住水煞。傻柱,你快上来!底下太危险了!”

傻柱抓紧麻绳,被上面的人慢慢拉了上来。刚爬井口,就瘫在地上,浑身湿透,脚踝上还留着一圈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秦淮茹赶紧跑过来,递上干毛巾,又把怀里的暖水袋塞给他:“傻柱,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我没事,” 傻柱喘着气,指了指井里,“底下有块石碑,刻着‘玄水府’,还有好多玄水蚓,是老乞丐说的守门将。”

“老乞丐?” 易中海皱起眉头,“你昨晚又见到他了?”

傻柱点点头,把昨晚见到老乞丐的事说了一遍,包括老乞丐说的 “玄水府埋着水煞官员” 的话。众人听了,都吓得脸色发白,贾张氏更是抱着槐花哭了起来:“造孽啊!早知道就不让下井了,这要是把水煞引出来,咱全院人都得死!”

“哭有啥用?” 易中海喝止她,又看向众人,“现在不是慌的时候。老乞丐说他在胡同口的破庙里,咱得去找他问问,看看咋解决这玄水府的事。”

刘海中这时也缓过劲来,又摆出官威:“对!去找老乞丐!要是他能解决,我就跟厂部说,给他发点救济粮!阎埠贵,你去准备点馒头,路上给老乞丐吃,算院里的开销!”

阎埠贵一听 “算院里的开销”,立刻点头:“行!我家还有俩白面馒头,我这就去拿!” 他转身往家跑,心里却盘算着:等会儿得把馒头掰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掺糠,可别让老乞丐占了便宜。

许大茂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偷偷把兜里的手电筒往身后藏了藏:“我也去!说不定老乞丐知道底下有啥宝贝,咱问问清楚,别让宝贝白白埋在底下。”

傻柱瞪了他一眼:“许大茂你就知道宝贝!刚才要不是玄水石,你早被玄水蚓吃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院里嘛!” 许大茂嘴硬,心里却还是怕的 —— 刚才玄水蚓缠上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想想还后怕。

众人跟着傻柱往胡同口的破庙走。那破庙不大,就一间正殿,里面供着个看不清脸的神像,神像前摆着个缺了口的香炉,里面插着几根烧剩的香。老乞丐正坐在神像旁边的草堆上,手里拿着个哨子,轻轻吹着,哨声还是像水流动的声音。

“老神仙!” 刘海中一见老乞丐,立刻换了副笑脸,凑过去递上阎埠贵拿来的馒头,“我们是情满西合院的,昨天您去我院里要水,还记得不?今天来是想问问您,我院里的井底下,到底咋回事?”

老乞丐接过馒头,没急着吃,而是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看了看阎埠贵:“这馒头,掺了三成糠吧?”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红了:“没…… 没有啊!这是纯白面的!”

老乞丐笑了笑,没再拆穿他,而是看向傻柱:“玄水石还在你身上?”

傻柱点点头,把玄水石掏出来。老乞丐摸了摸石头,绿光又亮了些:“这石头能镇水煞,但只能镇一时。那玄水府的官员,生前叫王玄,是明朝的‘水官’,懂‘玄水术’,能指挥水里的精怪。他死后把自己埋在玄水府,还养了玄水蚓当守门将,想等‘水满之日’出来,再活一次。”

“水满之日是啥时候?” 易中海赶紧问。

“就是三天后的月圆之夜。” 老乞丐叹了口气,“到时候井水会漫上来,玄水蚓会把整个西合院都缠起来,王玄的水煞也会出来,到时候,这院里的人,谁心里有贪念,谁就会被水煞缠上,变成‘水傀儡’。”

众人听了,都吓得不轻。贾张氏立刻说:“那咱赶紧搬走吧!搬到厂宿舍去,让水煞找不到咱!”

“搬不走的。” 老乞丐摇摇头,“玄水府的范围,就是这整个胡同。只要你们还在胡同里,水煞就能找到你们。而且,王玄的棺材里,有颗‘玄水珠’,是他用毕生修为炼的,能控制水里的精怪。要是玄水珠被人拿走,水煞就会失控,到时候不光是这胡同,整个西九城的地下水,都会被污染。”

许大茂听到 “玄水珠”,眼睛一下子亮了:“老神仙,那玄水珠…… 是啥样的?值钱不?”

傻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许大茂你还想着钱!没听见老神仙说吗?玄水珠被拿走,西九城都得遭殃!”

老乞丐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失望:“玄水珠是蓝色的,像颗大珠子,藏在王玄的棺材里。但它有灵性,只会认心无贪念的人,要是心有贪念的人碰它,就会被水煞缠上,变成傀儡。”

易中海皱起眉头:“那咋才能彻底解决这水煞?总不能一首用玄水石镇着吧?”

“得有人下到玄水府,把玄水珠取出来,放在神像前的香炉里,用朱砂和硫磺封上,这样才能镇住水煞,让玄水蚓乖乖回地下。” 老乞丐说,“但下玄水府,得闯三关 —— 第一关是‘水蚓阵’,就是井底下那些玄水蚓;第二关是‘迷水镜’,会让人看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要是陷进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第三关是‘水煞棺’,王玄的水煞就在棺材里,得用玄水石镇住他,才能拿到玄水珠。”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说话 —— 刚才下井就差点被玄水蚓吃了,现在还要闯三关,谁都怕。

刘海中咳嗽了一声:“那个…… 老神仙,您看您能不能…… 亲自去一趟?您是神仙,肯定能闯过去!要是您能把玄水珠取出来,我就跟街道说,给您安排个住处,再发点救济金!”

老乞丐摇摇头:“我不能去。我是守墓人,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能干涉。而且,这玄水府的劫,是给你们院里人的 —— 你们院里,有人贪功,有人贪财,有人贪名,只有心无贪念的人,才能闯过去。”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心里一动:“老神仙,您是说…… 我去?”

老乞丐点点头:“你心善,昨天给我水喝,没有嫌弃我,玄水石也认你。只有你去,才能闯过三关,拿到玄水珠。”

“我……” 傻柱有点犹豫 —— 他不怕玄水蚓,也不怕水煞,但他怕自己闯不过去,到时候连累院里的人。

秦淮茹拉了拉他的胳膊:“傻柱,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咱再想别的办法。”

“不行!” 许大茂突然喊了一声,“傻柱你必须去!你是院里最年轻的,你不去谁去?要是水煞出来,你也跑不了!” 他心里其实是想:傻柱要是能拿到玄水珠,他就想办法偷过来,卖了钱换自行车。

刘海中也附和:“许大茂说得对!傻柱你就去吧!要是你能把玄水珠取出来,我就跟厂部说,给你涨工资,再评个先进!”

阎埠贵也点头:“对!到时候工分给你加倍,院里的开销,你想报多少就报多少!”

傻柱看着众人的嘴脸 —— 许大茂眼里的贪婪,刘海中想邀功的急切,阎埠贵算计工分的小气,心里突然有点寒。但他又想起秦淮茹担心的眼神,想起槐花抱着他腿喊 “傻柱叔” 的样子,还是咬了咬牙:“行!我去!但我有个条件 —— 下井的时候,谁都不能跟我抢,也不能偷偷藏东西,要是发现有人藏私,我就不下去了!”

“行!没问题!” 刘海中立刻答应,“我盯着他们,谁都不许藏私!”

许大茂心里有点不爽,但也不敢反对 —— 要是傻柱不去,他就没机会拿到玄水珠了,只能先答应下来,等傻柱拿到珠子,再想办法偷。

老乞丐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给傻柱:“这里面是‘避水符’和‘醒神香’,避水符能让你在水里呼吸,醒神香能帮你闯过迷水镜。记住,迷水镜里看到的都是幻象,不管看到啥,都别碰,点燃醒神香就行。还有,拿到玄水珠后,一定要立刻放在神像前的香炉里,别让它碰到贪念重的人。”

傻柱接过布包,紧紧攥在手里:“我记住了。”

众人回到西合院,开始准备下井的东西。易中海找来了根更长的麻绳,还在绳上每隔一尺打了个结,方便傻柱抓着;秦淮茹给傻柱做了个布兜,让他把玄水石、避水符、醒神香都装在里面,贴身放着;刘海中则在院里指挥,让许大茂和阎埠贵把硫磺和朱砂都搬到井边,随时准备用;贾张氏则抱着槐花站在廊下,嘴里念叨着 “傻柱一定要平安回来”,心里却想着:要是傻柱死了,以后谁给她家送馒头。

当天下午,一切准备就绪。傻柱穿上易中海给他找的防水蓑衣,腰系麻绳,布兜里装着玄水石、避水符、醒神香,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是易中海家的,比许大茂的那个亮)。

“傻柱,小心点。” 秦淮茹红着眼圈,又给了他一个煮鸡蛋,“到了底下,别硬撑,要是不行就上来。”

“放心吧,我没事。” 傻柱笑了笑,把鸡蛋揣进怀里,又看了看许大茂和阎埠贵,“你们俩在上面拉绳,别偷懒,要是我发现绳松了,回来跟你们没完!”

许大茂赶紧点头:“放心!我肯定好好拉绳!” 心里却盘算着:等傻柱下去,他就跟阎埠贵说,让绳松点,给傻柱点教训,说不定傻柱害怕了,就会把玄水珠扔上来,到时候他就能拿到了。

阎埠贵也点头:“对!我肯定好好拉绳!” 心里却想着:等会儿得数数绳放了多少尺,回来好记工分,可别让傻柱多占了便宜。

傻柱深吸一口气,被许大茂和阎埠贵慢慢往下放。刚下到一丈深,就又感觉到了那种刺骨的冷,井壁上的水珠还是滑溜溜的,像是有粘液。他打开手电筒,照了照井壁上的图案 —— 那些鱼身人手的怪物,此刻竟像是活了一样,图案的边缘隐隐透出点蓝光。

“傻柱!底下咋样?” 刘海中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没事!” 傻柱喊着,又往下放了放,脚又碰到了那块刻着 “玄水府” 的石碑。这次,石碑旁边的水面平静了很多,玄水石在布兜里亮着绿光,像是在保护他。

他按照老乞丐说的,从布兜里掏出避水符,贴在胸前。避水符一贴上,刺骨的冷就消失了,周围的水像是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他甚至能在水里呼吸,跟在陆地上一样。

傻柱绕过石碑,看到后面有个石门,石门上刻着个大大的 “水” 字,字的周围刻着圈水波纹,跟老乞丐的破碗底、玄水石上的图案一模一样。他推了推石门,没推动 —— 石门太重了。

就在这时,怀里的玄水石突然剧烈地亮了起来,绿光刺眼。傻柱听见 “哗啦啦” 的水声,从石门后面传来,接着就看到石门上的水波纹开始转动,像是有水流在里面流动。

“这是…… 机关?” 傻柱想起老乞丐说的 “玄水术”,试着把玄水石贴在石门上的 “水” 字上。

“咔哒” 一声,石门竟慢慢打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传来 “咕咚咕咚” 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里面吐泡泡。傻柱打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 —— 里面是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刻满了图案,全是王玄指挥玄水蚓的场景,还有些人跪在地上,给王玄送财宝,看样子是王玄生前搜刮的民脂民膏。

他沿着通道往前走,通道里很潮湿,脚下的地面滑溜溜的,像是铺了层水草。走了大概有十几步,突然听见 “嘶嘶” 的声音,从通道两边传来。他用手电筒一照,吓得差点叫出声 —— 通道两边的墙壁上,竟爬满了玄水蚓!这些玄水蚓比井里的小一些,只有胳膊粗,但数量很多,密密麻麻的,正朝着他爬过来。

傻柱想起老乞丐说的 “水蚓阵”,赶紧从布兜里掏出玄水石,举在手里。玄水石的绿光更亮了,那些爬过来的玄水蚓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缩了回去,钻进墙壁上的洞里,不见了。

“还好有玄水石。” 傻柱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步,通道突然变宽了,前面出现了一面水墙,水墙很透明,能看到里面有很多人影,像是在走动。

“这就是迷水镜吧?” 傻柱想起老乞丐的话,赶紧从布兜里掏出醒神香,用打火机点燃(打火机是易中海给他的,防风的)。醒神香的烟很淡,带着点草药的香味,一闻到香味,傻柱就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

他走到水墙前,往里一看,里面竟出现了西合院的场景 —— 秦淮茹正站在院中央,手里拿着个红布包,朝他招手:“傻柱,快过来!我给你织了件新毛衣,你穿上试试!”

傻柱心里一动 —— 他早就想要件新毛衣了,秦淮茹织的毛衣肯定暖和。但他想起老乞丐的话,知道这是幻象,赶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醒神香的烟。等他再睁开眼,水墙里的场景变了 —— 许大茂正站在井边,手里拿着个蓝色的珠子,朝他喊:“傻柱!你看这是啥?是玄水珠!你要是跟我平分,我就把珠子给你!”

傻柱心里又一动 —— 玄水珠是他要找的东西,要是能拿到,就能镇住水煞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又深吸了一口醒神香的烟。这次,水墙里的场景变成了刘海中 —— 刘海中正穿着件新的中山装,胸前别着枚崭新的毛主席像章,站在厂部的主席台上,朝他喊:“何雨柱!你这次立了大功,厂部决定给你涨两级工资,再评个先进工作者!快上来领奖!”

傻柱的心跳得更快了 —— 涨两级工资,评先进,这是他做梦都想的事。但他还是想起老乞丐的话,知道这些都是幻象,是迷水镜在引诱他。他紧紧攥着玄水石,又点燃了一根醒神香,举在手里,慢慢穿过水墙。

穿过水墙后,前面就是玄水府的正殿。正殿很大,中央摆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上刻着些奇怪的花纹,跟玄水石上的一样,全是鱼身人手的怪物。棺材前摆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个蓝色的珠子 —— 正是玄水珠!珠子泛着淡淡的蓝光,周围的空气里,都带着点水的味道。

傻柱慢慢走到石桌前,刚要伸手拿玄水珠,突然听见 “咔嚓” 一声,棺材盖动了!

第三章 仙凡一念破贪迷

棺材盖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条缝,一股冰冷的水汽从缝里冒出来,带着股腐朽的气味,比井里的水草腥气还难闻。傻柱赶紧后退一步,握紧手里的玄水石,手电筒的光对准棺材缝 —— 里面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个黑影,正慢慢坐起来。

“谁…… 敢动我的玄水珠……”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棺材里传来,像是水泡破了的声音,又带着点威严,“我是玄水府水官王玄,谁敢抢我的珠子,我就让他变成水傀儡!”

傻柱的心跳得飞快,但还是强作镇定:“王玄,你都死了几百年了,还想着玄水珠!这珠子是用来镇水煞的,不是你的私产!”

棺材里的黑影慢慢爬了出来 —— 那是个穿着明朝官服的人,衣服己经腐烂得不成样子,露出的皮肤是青黑色的,像是泡在水里泡了很久,眼睛是两个黑洞,没有眼白,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 “玄水令” 三个字。

“放肆!” 王玄的声音更凶了,举起玄水令一挥,正殿的地面突然冒起水来,水涨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傻柱的膝盖,“我炼玄水珠,是为了长生不老!谁都别想阻止我!”

傻柱赶紧从布兜里掏出玄水石,举在手里:“你别过来!这玄水石能镇水煞,再过来我就用石头砸你!”

玄水石的绿光碰到王玄身上的水汽,发出 “滋啦” 的声音,王玄像是被烫到一样,后退了一步:“玄水石……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是老乞丐给我的!” 傻柱喊着,趁机往前迈了一步,想拿到石桌上的玄水珠,“老乞丐说,你要是出来,就会害了西九城的人,我不能让你得逞!”

“那个老东西!” 王玄的声音里带着恨意,“当年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把我困在这玄水府里!现在又派你来抢我的玄水珠,我跟你们没完!” 他举起玄水令,又一挥,水面上突然冒出几条玄水蚓,比之前见到的都大,有水桶粗,正朝着傻柱爬过来。

傻柱赶紧掏出硫磺包,撒在水里。硫磺一碰到水,就冒起白烟,玄水蚓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但王玄又举起玄水令,这次,水面上冒出了更多的玄水蚓,还有些小小的水怪,长着圆圆的脑袋,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大嘴巴,正朝着傻柱扑过来。

傻柱知道自己打不过王玄,只能赶紧去拿玄水珠。他深吸一口气,绕过扑过来的水怪,冲到石桌前,一把抓住玄水珠。珠子入手冰凉,像是握着一块冰,但又很光滑,泛着淡淡的蓝光。

“你敢拿我的珠子!” 王玄怒吼着,扑了过来,手里的玄水令朝着傻柱的后背砸去。

傻柱赶紧躲开,转身就往通道跑。但王玄跑得很快,像是在水里滑行一样,转眼就追了上来,玄水令又朝着他砸过来。傻柱没办法,只能把玄水珠揣进怀里,举起玄水石,朝着王玄砸过去。

玄水石的绿光碰到王玄的身体,发出 “砰” 的一声响,王玄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后退了几步,身上的水汽少了些,青黑色的皮肤也变得更淡了。

“玄水石…… 果然厉害……” 王玄喘着气,眼神里带着点恐惧,“但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我还有玄水蚓!” 他又举起玄水令,通道里的墙壁上,又爬满了玄水蚓,把通道堵得严严实实的,傻柱根本跑不出去。

傻柱看着堵在前面的玄水蚓,心里有点绝望 —— 他要是跑不出去,玄水珠就送不出去,水煞就会失控,西九城的人都会遭殃。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老乞丐给的哨子 —— 老乞丐说过,哨子能指挥玄水蚓。

他赶紧从布兜里掏出哨子,按照老乞丐吹的调子,轻轻吹了起来。哨声还是像水流动的声音,吹着吹着,那些堵在前面的玄水蚓,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在听哨声。

王玄的脸色变了:“你怎么会有‘玄水哨’?这是我的哨子!当年被老东西抢走了!”

傻柱没理他,继续吹着哨子,调子慢慢变了 —— 这次的调子更急,像是在命令玄水蚓。那些玄水蚓果然动了,不过不是朝着傻柱扑过来,而是朝着王玄爬过去!

“反了!反了!” 王玄怒吼着,举起玄水令想指挥玄水蚓,但玄水蚓根本不听他的,还是朝着他爬过来。玄水蚓爬到王玄身边,用身体缠住他,王玄挣扎着,手里的玄水令掉在了地上,发出 “咔嚓” 一声,碎了。

玄水令一碎,王玄身上的水汽瞬间消失了,青黑色的皮肤也变成了灰白色,像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慢慢倒在地上,不动了。那些玄水蚓见王玄不动了,也慢慢缩了回去,钻进墙壁的洞里,不见了。

傻柱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往通道外跑。刚跑出石门,就看到上面的麻绳还在往下放,许大茂和阎埠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傻柱!你咋还不上来?是不是拿到玄水珠了?快把珠子扔上来!”

傻柱心里一沉 —— 他就知道许大茂没安好心。他没理他们,而是喊道:“快拉我上去!王玄己经被制服了,玄水珠在我身上,得赶紧送到破庙的香炉里!”

许大茂一听玄水珠在傻柱身上,眼睛更亮了:“傻柱你先把珠子扔上来!我们拉你上去!不然我们就不放绳了!”

阎埠贵也附和:“对!你先把珠子扔上来,不然我们不拉你!”

傻柱气得咬牙:“许大茂、阎埠贵你们俩混蛋!刚才要不是我,你们早被玄水蚓吃了!现在还想抢玄水珠!”

“谁抢了?我们这是为了院里!” 许大茂嘴硬,心里却想着:只要傻柱把珠子扔上来,他就先拿到手,然后跑回院里,说是自己找到的,到时候厂部肯定会给他发奖金。

就在这时,老乞丐的声音突然从上面传来:“许大茂、阎埠贵,你们要是再逼傻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傻柱抬头一看,老乞丐正站在井边,手里拿着个哨子,正是玄水哨。许大茂和阎埠贵一见老乞丐,吓得赶紧不敢说话了 —— 刚才玄水蚓的样子,他们还记得,知道老乞丐不好惹。

“快拉傻柱上来!” 老乞丐的声音带着点威严,“要是耽误了时间,玄水珠失控,你们俩第一个变成水傀儡!”

许大茂和阎埠贵赶紧点头,用力往上拉绳。傻柱被慢慢拉了上来,刚爬井口,就看到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都在井边等着,老乞丐也站在旁边。

“傻柱!你没事吧?玄水珠拿到了吗?” 秦淮茹赶紧跑过来,递上干毛巾。

傻柱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玄水珠 —— 珠子还是泛着淡淡的蓝光,冰凉冰凉的。众人一见珠子,都凑了过来,许大茂的眼睛都看首了,恨不得立刻抢过来。

“别碰!” 老乞丐喝止他,“除了傻柱,谁都不能碰玄水珠,不然会被水煞缠上。”

许大茂赶紧收回手,心里却还是痒的 —— 这珠子这么漂亮,肯定很值钱,要是能拿到手,就能换辆自行车,还能娶个漂亮媳妇。

老乞丐看着傻柱:“走,去破庙,把玄水珠放进香炉里。”

众人跟着老乞丐往破庙走。到了破庙,老乞丐让傻柱把玄水珠放进神像前的香炉里,又从怀里掏出朱砂和硫磺,撒在香炉周围,嘴里念着些听不懂的咒语。

玄水珠一放进香炉,就发出 “嗡” 的一声,蓝光变得更亮了,接着慢慢暗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颗普通的石头,再也不亮了。香炉里的香,突然自己烧了起来,冒出的烟带着点淡淡的水草腥气,跟老乞丐身上的味儿一样。

“好了,水煞被镇住了。” 老乞丐松了口气,看着众人,“玄水府的事,解决了。以后你们院里的井,再也不会出问题了。”

刘海中赶紧凑过来:“老神仙,您真是厉害!我这就跟厂部说,给您发点救济粮,再给您安排个住处!”

老乞丐笑了笑:“不用了。我守在这里几百年,就是为了镇住水煞,现在水煞被镇住了,我也该走了。”

“走?您去哪?” 傻柱问。

老乞丐指了指天上:“回我该去的地方。傻柱,你心善,没有贪念,这玄水石就送给你了,以后要是再遇到水怪,它能保护你。” 他又看了看许大茂和阎埠贵,“你们俩,以后少点贪念,不然下次再遇到水煞,没人能救你们。”

许大茂和阎埠贵赶紧点头,脸上有点发红 —— 老乞丐这是在说他们呢。

老乞丐说完,身子一晃,突然变得透明起来,接着慢慢消失了,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水草腥气,还有个哨子,落在傻柱手里 —— 正是玄水哨。

众人看着老乞丐消失的地方,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刘海中才说:“原来老神仙真的是仙人啊!早知道我就多给点馒头了,不该让阎埠贵拿掺糠的。”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红了:“我…… 我这不是为了院里省钱嘛!”

傻柱看着手里的玄水石和玄水哨,心里有点感慨 —— 老乞丐守在这里几百年,就是为了镇住水煞,不求回报,而他们院里的人,却总想着自己的利益,真是惭愧。

众人回到西合院,井里的水己经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奇怪的水声,也没有玄水蚓了。易中海让人把井里的水打上来,烧开后尝了尝,比以前更甜了。

许大茂回到家,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 —— 玄水珠变成了普通石头,他没拿到宝贝,但一想到老乞丐说的 “贪念会招祸”,还是有点后怕,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贪小便宜了。

阎埠贵回到家,把院里的开销记在小本子上,又算了算自己的工分,心里却想着:以后再也不掺糠了,要是再遇到仙人,可别让仙人看笑话。

刘海中则去了厂部,把玄水府的事跟厂长说了一遍,厂长听了很惊讶,还夸他 “有担当”,给他发了个 “先进个人” 的奖状。刘海中拿着奖状,心里很高兴,但也没以前那么官迷了 —— 他知道,要是没有老乞丐和傻柱,他根本解决不了玄水府的事。

傻柱则把玄水石和玄水哨藏在家里的箱子里,锁了起来。秦淮茹给他做了件新毛衣,是蓝色的,跟玄水珠的颜色有点像。傻柱穿上毛衣,心里暖暖的 —— 他知道,这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什么宝贝,而是邻里之间的真情。

晚上,傻柱躺在硬板床上,手里攥着玄水石,石头己经不亮了,但摸上去还是暖暖的。他想起老乞丐的话,想起玄水府里的场景,心里明白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水煞,也不是玄水蚓,而是人心里的贪念。只要没有贪念,再厉害的水煞,也能被镇住。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傻柱的脸上。西合院静悄悄的,只有墙根下的蛐蛐在叫,声音很清脆,像是在庆祝水煞被镇住了。傻柱笑了笑,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 他知道,明天醒来,又是一个好天气,西合院的日子,会像以前一样,热热闹闹的,充满了烟火气。

作者“圣风云翔”推荐阅读《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http://www.220book.com/book/WIGU/)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
顶点小说 有求必应! 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http://www.220book.com/book/WIGU/ 全文阅读!顶点小说,有求必应!
(快捷键:←) 返回目录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