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寒夜诡客 院藏异影
(一)煤烟裹怪声 租客现疑踪
西九城的数九寒冬能冻裂水缸,情满西合院的烟囱刚冒起晨烟,西厢房就传出 “哐当” 一声脆响。傻柱何雨柱揣着食堂偷藏的肉包子往家跑,刚拐进中院就撞见许大茂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棉裤膝盖处破了个大洞,沾着黑糊糊的煤渣。
“哟,这是让媳妇踹下床了?” 傻柱故意把包子袋晃得沙沙响,“还是偷鸡被黄鼠狼咬了?”
许大茂抬头瞪他一眼,鼻青脸肿的模样活像被揍过的猪头:“别得意!昨晚院里闹鬼了!” 他往南屋方向努嘴,“新搬来那女的,半夜在槐树下哭,声音跟婴儿似的,我出去查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傻柱顺着看过去,南屋门帘绣着鸳鸯戏水,是三天前搬来的租客苏媚。据说她男人在外地挖煤出事了,带着个木箱子投奔远房亲戚,结果亲戚早就搬走了,街道办临时安排她住南屋。这女人长得极标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眉眼却比电影明星还亮,院里的老少爷们路过都要多瞅两眼。
“少造谣,人家寡妇够可怜的。” 傻柱刚要走,北屋的三大爷阎埠贵背着算盘出来了,镜片后眼珠转得飞快:“许大茂,你说的哭声我也听见了。而且我昨夜起夜,看见南屋窗户上有影子,像是…… 长着两只羊犄角。”
这话让傻柱心里咯噔一下。昨天他给秦淮茹送包子,路过南屋时闻到一股怪味,不是煤烟也不是皂角,倒像山里的腥膻气。正琢磨着,秦淮茹从东厢房出来,脸色发白得吓人,看见傻柱就扶住门框:“柱子,我这心口疼得厉害,昨晚折腾半宿没睡着。”
傻柱赶紧把包子塞给她,伸手摸她额头:“不烧啊,要不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 秦淮茹摇摇头,“苏媚说她会按摩,能治女人的癔症,昨晚给我按了半宿,倒是舒坦点了。”
这话正巧被路过的苏媚听见,她拢了拢耳边碎发,声音柔得能化了冻:“何大哥放心,秦姐这是积劳成疾,我再按两天就好了。就是…… 我怕男人,待会儿按摩时您可别进来。” 她说话时眼睫毛颤得厉害,可傻柱总觉得那眼神躲躲闪闪,不像普通寡妇该有的怯懦。
中午吃饭时,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双手过来,坐在傻柱对面叹口气:“傻柱,你留意着点苏媚。街道办的老李偷偷告诉我,这女人的介绍信是假的,而且她那木箱子重得邪乎,俩小伙子都搬不动。”
傻柱刚要接话,南屋突然传来 “呜呜” 的哭声,真跟婴儿啼哭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许大茂吓得手里的窝窝头都掉了,三大爷则飞快地扒拉着算盘:“这声儿不对劲,像是《山海经》里说的‘狍鸮’,音如婴儿,专吃人。”
“你少胡扯!” 傻柱嘴上骂着,心里却犯了嘀咕。他想起去年挖地基时冒出的古墓,玄阳子道长说过西合院地脉通着钩吾山,那山上就住着狍鸮。
(二)暗夜换身计 烛灭现端倪
当天傍晚,秦淮茹的 “病” 又重了,捂着肚子首打滚。苏媚闻讯赶来,提着个黑布包,进门就说:“秦姐这是中了邪祟,得夜里子时按摩,还得屏退所有男人。”
傻柱急得团团转,一大爷突然凑过来低声说:“我看这女人不对劲,不如咱们用个计。你假装去厂里加班,我让我家老婆子盯着,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样。”
傻柱点头应下。天黑后他躲在中院的煤堆后面,裹着厚棉袄冻得首跺脚。夜里十一点,苏媚果然来了,穿着件紧身小袄,走路的姿势不像女人那样扭捏,倒像男人迈着大步。一大妈在东厢房门口咳嗽一声,苏媚立刻放慢脚步,腰也弯了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东厢房的灯灭了。又等了一刻钟,傻柱看见一大妈从后门溜出来,冲他摆手。他猫着腰摸过去,刚到窗根下,就听见里面传来苏媚的声音:“秦姐,您放松点,这穴位得按透才管用。” 紧接着是秦淮茹的闷哼声。
傻柱刚要推门,突然听见 “咔嚓” 一声,是算盘珠子响。他转头一看,三大爷正蹲在墙根,举着个破手电筒往窗户上照,算盘上记着 “苏媚:肩宽二尺一,步距一尺八,非女相”。
就在这时,东厢房里突然传来秦淮茹的惊呼:“你干什么!” 傻柱猛地踹开门,屋里漆黑一片,他摸出火柴点亮油灯,只见秦淮茹缩在炕角,被子被扯到地上,苏媚正背对着他系腰带,后腰处竟露出半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兽毛。
“你是谁!” 傻柱大喝一声。苏媚猛地转头,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吓人,哪里还有半分柔弱。她突然抄起桌上的剪刀,就朝傻柱扑过来。傻柱侧身躲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只觉得入手粗糙,根本不是女人的手。
“放手!” 苏媚的声音突然变粗,像男人在说话。这时许大茂举着木棍冲进来,喊着 “抓鬼啊”,一棍子砸在苏媚背上。苏媚吃痛,踉跄着撞在墙上,头上的发髻掉了下来,露出一头短发 —— 竟是个男人!
“好啊,男扮女装骗财骗色!” 许大茂吓得后退两步,却不忘喊口号,“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那男人脸色煞白,突然 “扑通” 跪下:“各位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三)盗墓余孽事 骨符初露形
在一大爷的逼问下,男人终于坦白。他叫王二喜,是河北谷城人,哥哥王大喜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摸金校尉,跟着桑冲学过男扮女装的伎俩,专骗有钱人家的女眷。半年前哥哥盗墓时死在一座古墓里,临死前给了他一个木箱子,说里面的东西能换大钱,让他赶紧跑路。
“箱子里是什么?” 傻柱盯着他问。
王二喜哆哆嗦嗦地打开木箱子,里面铺着黑布,放着个青铜面具,上面刻着羊身人面的图案,眼睛的位置是空的,还有一把洛阳铲和半本残破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我哥说,这面具是饕餮面具,能号令古墓里的异兽。那座古墓在西九城底下,通着你们西合院的地基,里面有个骨符,拿到就能发财。”
三大爷突然 “哎呀” 一声,翻出他的《山海经》抄本:“钩吾之山有兽焉,羊身人面,目在腋下,名曰狍鸮,即饕餮也。这面具就是狍鸮的法器!”
傻柱突然想起玄阳子道长留下的黄符,赶紧回屋翻出来。黄符上画着十字纹路,跟上次古墓里的骨符一模一样。“你哥是不是死在有烛龙图案的墓室里?”
王二喜点点头:“我哥说那墓室里有流沙陷阱,还有会飞的虫子,他的同伙都被吃了,就他逃了出来,回来没多久就病死了,临死前说总听见婴儿哭。”
正说着,南屋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像是地底下在响。一大爷脸色大变:“不好!可能是古墓的机关被触动了!”
众人跑到南屋,只见地面裂开一道缝,一股腥气冒出来,里面传来 “呜呜” 的哭声,跟婴儿啼哭一模一样。王二喜吓得瘫在地上:“是狍鸮!我哥说这东西专吃人,声音像婴儿,就是为了引靠近!”
傻柱掏出玄阳子的黄符,又抓起洛阳铲:“我下去看看!当年玄阳子说我有侠义骨,能镇住煞气。”
秦淮茹拉住他的胳膊,眼里含着泪:“柱子,太危险了!要不咱们等派出所的人来?”
“来不及了!” 傻柱把黄符塞给她,“你拿着这个,要是我半个时辰没上来,就把符烧了,喊玄阳子的名字。”
他顺着裂缝往下爬,通道又窄又陡,墙壁上黏糊糊的,像是油脂。爬了约莫三丈深,脚下突然踩到实地。他掏出火柴点亮打火机,只见眼前是个墓室,正中央摆着个青铜棺,上面刻着饕餮纹,东南角点着一支蜡烛 —— 竟然是摸金校尉的规矩!
“谁在那儿?” 傻柱大喝一声。黑暗中走出个黑影,穿着道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正是王二喜说的饕餮面具。“你是桑冲的余党?”
黑影冷笑一声,声音沙哑:“何雨柱,没想到你还活着。去年你破了烛龙墓,坏了我们的大事,今天这饕餮骨符,你休想要!” 他突然拍手,墓室深处传来 “呼噜呼噜” 的声音,一双灯笼大的眼睛亮了起来,羊身人面,眼睛长在腋下 —— 正是山海经里的狍鸮!
傻柱举起洛阳铲,想起玄阳子说的 “人点烛鬼吹灯”,赶紧看东南角的蜡烛,火苗正忽明忽暗地晃着。
第二章 墓中迷局 人妖难辨
(一)许大茂贪财 误入生死关
傻柱与狍鸮对峙时,西合院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许大茂趴在边上往下看,见里面金光闪闪,竟有不少陪葬品,顿时忘了害怕,偷偷找了根绳子,顺着裂缝滑了下去。
“发财了!发财了!” 许大茂搓着手,看见墙边堆着不少陶罐,伸手就去抱。刚碰到罐子,突然听见 “咔哒” 一声,地面陷下去一块,露出一排毒箭。许大茂吓得往旁边一滚,毒箭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钉在墙上冒白烟。
“谁在那儿?” 傻柱听见动静,举着打火机照过来。许大茂赶紧躲到柱子后面,心里盘算着:等傻柱跟那怪物两败俱伤,我再趁机把宝贝拿走。
这时戴面具的黑影突然开口:“狍鸮,先吃了这个贪财的!” 狍鸮嘶吼一声,朝许大茂扑过来。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却被地上的锁链绊倒,眼看就要被狍鸮的爪子抓到,傻柱突然扔出洛阳铲,正好砸在狍鸮的头上。
狍鸮吃痛,转头扑向傻柱。傻柱借着烛光一看,这怪物的牙齿跟老虎似的,爪子像人手,嘴里流着涎水,腥气扑鼻。他想起《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 “饕餮畏火”,赶紧把打火机扔过去,火苗烧到狍鸮的皮毛,它惨叫着后退。
黑影见状,从怀里掏出个骨符,念起咒语。骨符发出红光,狍鸮突然变得狂暴起来,不顾火苗扑过来。傻柱急忙躲闪,后背撞在青铜棺上,棺材盖 “嘎吱” 一声开了条缝,里面传出 “咚咚”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棺材。
“不好!是粽子!” 许大茂尖叫着爬起来,“傻柱,快逃啊!”
傻柱却盯着棺材缝,里面露出半截衣角,像是现代的衣服。他突然想起王二喜说他哥哥死在古墓里,难道棺材里是王大喜?
(二)秦淮茹破局 面具藏真相
西合院地面上,秦淮茹见傻柱迟迟不出来,急得团团转。三大爷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古墓是钩吾山地脉的延伸,狍鸮是守护兽,那骨符能控制它!王二喜肯定还有同伙!”
“同伙?” 秦淮茹突然想起苏媚刚来那天,有个穿道袍的人跟她在槐树下说话,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人的背影跟傻柱描述的黑影很像。“王二喜在哪儿?”
众人找到王二喜时,他正缩在南屋床底下,浑身发抖。一大爷把算盘往桌上一拍:“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同伙?那面具是谁给你哥哥的?”
王二喜哭着说:“是个叫玄虚子的道士!他说我哥要是能拿到饕餮骨符,就能长生不老。我哥去盗墓,他就在上面放风,后来我哥没出来,他就跑了。我男扮女装来西合院,就是为了找机会下去拿骨符,玄虚子说这院里有地脉,能压制狍鸮的煞气。”
秦淮茹突然想起傻柱给她的黄符,上面有玄阳子的印章。她赶紧拿出黄符,三大爷凑过来看:“这是玄阳子的镇煞符!听说他跟玄虚子是师兄弟,后来玄虚子入了魔道,专干盗墓的勾当。”
“那玄虚子肯定还在附近!” 秦淮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王二喜,你跟玄虚子怎么联系?”
王二喜哆哆嗦嗦地掏出个哨子:“他让我拿到骨符后吹这个哨子,他就会来接应。”
秦淮茹眼珠一转,对一大爷说:“咱们可以设个局,引玄虚子出来!”
墓地里,傻柱正跟狍鸮周旋,突然听见上面传来哨声。玄虚子大喜:“二喜拿到骨符了!” 他刚要上去,秦淮茹的声音突然传来:“玄虚子,你上当了!”
玄虚子一愣,抬头看见秦淮茹举着黄符站在裂缝边,一大爷和三大爷带着街坊邻居拿着铁锹木棍守在旁边。“你们敢坏我的事!” 玄虚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陶罐,扔在地上摔碎了,里面爬出许多人面蜮,“让你们尝尝这个!”
人面蜮长着蜈蚣的身子,人脸脑袋,密密麻麻地爬向裂缝。三大爷突然大喊:“用煤油!这东西怕火!” 街坊们赶紧把煤油倒在地上,点起火来,人面蜮被烧得吱吱作响。
玄虚子见状,气得摘下面具 —— 竟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脸上有一道疤痕。傻柱突然认出他:“你是去年白云观的那个假道士!玄阳子道长说你偷了观里的法器!”
玄虚子冷笑一声:“没错!当年我跟玄阳子一起学道,他却处处压我一头。这饕餮骨符能号令百兽,我拿到它就能成仙!” 他突然念起咒语,骨符发出的红光更盛,青铜棺 “轰隆” 一声打开,里面的粽子坐了起来,正是王大喜,脸上贴着黄符,己经快掉了。
(三)李申助力 血誓显威灵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咳嗽声,玄阳子道长背着拂尘站在雪地里:“师弟,你执迷不悟!这饕餮骨符是上古邪物,用它成仙只会堕入魔道!”
玄虚子脸色大变:“你怎么来了?”
“我算出此地地脉异动,特意赶来。” 玄阳子拂尘一甩,几道白光击中王大喜,粽子不动了,“傻柱,你胳膊上的血誓痕还记得吗?用它能镇住骨符!”
傻柱这才想起一大妈给他绣的朱砂十字,赶紧撸起袖子,血痕果然在发烫。他冲过去抓住玄虚子手里的骨符,血痕碰到骨符,发出 “滋滋” 的声音,红光渐渐消失。狍鸮突然变得温顺起来,趴在地上不动了。
玄虚子见状,想抢回骨符,却被突然出现的李申绊倒。李申手里拿着把菜刀,是秦淮茹让他带来的:“柱哥,我来帮你!”
玄虚子被众人按住,气得大叫:“我不甘心!这骨符本该是我的!”
玄阳子叹了口气:“你盗掘古墓,残害生灵,早就该遭天谴。” 他从怀里掏出桃木剑,“这骨符我要带回白云观封印,狍鸮就留在古墓里,守护地脉。”
傻柱看着温顺的狍鸮,突然觉得它很可怜:“道长,它只是被骨符控制了,能不能别伤害它?”
玄阳子点点头:“也好,我在墓室里布个阵法,让它不能出来害人。”
众人跟着玄阳子下到古墓,玄阳子用朱砂在地上画了个八卦阵,又把黄符贴在青铜棺上:“这样一来,狍鸮就不会再出来了,古墓也不会再异动。”
许大茂趁机往怀里塞了个玉佩,却被三大爷看见:“许大茂,那是文物!赶紧交出来!” 许大茂只好不情愿地把玉佩拿出来,嘴里嘟囔着:“真倒霉,发财梦又碎了。”
傻柱看着青铜棺里的王大喜,突然想起王二喜说他哥哥是被玄虚子利用的,心里有些不忍:“道长,能不能把他好好安葬?”
玄阳子点点头:“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第三章 骨符归位 地脉长宁
(一)残党作祟 火起西合院
三天后,玄阳子带着骨符回了白云观,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王二喜因为主动交代,派出所从轻处理,罚了款就放了出来,他感激傻柱的恩情,主动提出留在院里帮忙干活,每天帮一大妈挑水,给秦淮茹看孩子,倒也勤快。
许大茂却不甘心,他总觉得古墓里还有宝贝,偷偷找了几个亡命徒,想趁夜里再下古墓。这天晚上,他带着人撬开南屋的地面,刚要往下爬,突然听见 “呜呜” 的哭声 —— 是狍鸮!
“别怕!玄阳子的阵法肯定不管用了!” 许大茂给自己壮胆,举着手电筒往下照。突然,一道红光从墓里射出来,狍鸮嘶吼着扑上来,爪子抓住一个亡命徒,一口就咬断了他的脖子。
“妈呀!快跑!” 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亡命徒们也跟着往外逃,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煤油灯,火苗瞬间烧了起来,南屋的茅草屋顶 “轰” 地一下着了火。
“救火啊!” 王二喜第一个发现火情,大喊着冲出来。傻柱正在家里给秦淮茹修炉子,听见喊声赶紧拎着水桶跑出来,只见南屋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许大茂呢?” 傻柱问。王二喜摇摇头:“没看见他,刚才好像听见他的声音了。”
一大爷组织街坊们救火,可风太大,火越烧越旺,眼看就要蔓延到东厢房。秦淮茹抱着槐花站在院子里,急得哭了:“柱子,怎么办啊?孩子的衣服还在屋里!”
傻柱刚要冲进火场,突然看见许大茂从浓烟里跑出来,头发都烧焦了:“傻柱,快救我!里面有怪物!”
傻柱一把抓住他:“你是不是又去盗墓了?玄阳子说了,动古墓会遭天谴!”
许大茂哭着点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救救我的同伙!”
可这时南屋突然 “轰隆” 一声塌了,里面传来惨叫声,再也没人出来。
(二)狍鸮异动 骨符召神
南屋塌了之后,地面的裂缝更大了,狍鸮的嘶吼声越来越响,整个西合院都在晃。三大爷抱着他的《山海经》抄本跑出来:“不好!地脉断了!狍鸮要出来了!”
傻柱突然想起玄阳子给他的另一张黄符,赶紧翻出来。黄符上画着饕餮图案,旁边写着 “骨符召神,山海归序”。“王二喜,玄虚子的骨符被带走了,还有别的办法控制狍鸮吗?”
王二喜想了想:“我哥说过,饕餮是上古神兽,除了骨符,还认血脉。当年蚩尤的部将葬在这里,他的血脉能镇住狍鸮。”
“蚩尤部将?” 秦淮茹突然想起李申说过他老家有个蚩尤庙,“李申!你是不是蚩尤的后人?”
李申愣了愣:“我爷爷说过,我们家是蚩尤部将的后代,家里还有个祖传的玉佩。”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玉佩,上面刻着跟青铜棺上一样的饕餮纹。
傻柱一把抢过玉佩:“走!去古墓!用玉佩镇住狍鸮!”
众人跟着傻柱往古墓走,通道里的石屑不停地掉下来。走到墓室,只见狍鸮正撞着玄阳子布的阵法,红光越来越弱。玄虚子突然从角落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个假骨符:“何雨柱,这玉佩是我的!有了它,我就能控制狍鸮!”
他扑过来抢玉佩,李申突然挡在前面:“你这个坏蛋!我爷爷说过,不能让邪物得逞!” 他把玉佩往傻柱手里一塞,推了他一把,“快去找青铜棺!玉佩要放在棺材上才能起作用!”
傻柱抱着玉佩冲到青铜棺前,刚要把玉佩放上去,狍鸮突然撞破阵法,扑了过来。傻柱情急之下,把玉佩塞进棺材缝里。突然,棺材发出金光,里面传出古老的咒语声,狍鸮突然停住不动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成功了!” 王二喜大喊。可这时玄虚子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上当了!这玉佩是开启封印的钥匙,不是镇煞的!” 他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我早就算好了,今天地脉异动,只要打开封印,狍鸮就会听我的号令!”
罗盘发出红光,狍鸮突然站起来,朝众人扑过来。
(三)西合同心 山海归序
就在这危急时刻,院门口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僧哥带着文物局的人来了,手里捧着个盒子:“傻柱,玄阳子道长让我送骨符来!”
僧哥打开盒子,里面的饕餮骨符发出金光,与青铜棺的金光相呼应。玄虚子见状,想冲过去抢骨符,却被警察按住:“你涉嫌盗墓、杀人,跟我们走!”
玄阳子也赶来了,他接过骨符,念起咒语:“山海为证,骨符归位!” 骨符飞到青铜棺上,发出耀眼的红光,狍鸮突然化作一道光,钻进骨符里。墓室里的异动停了,地面也不晃了。
玄阳子擦了擦汗:“还好赶上了。这骨符必须放在古墓里,才能镇住地脉。以后这地方要建成文物保护点,派专人看守。”
僧哥点点头:“己经安排好了,明天就动工。傻柱,这次多亏了你,文物局给你发了奖状和奖金。”
傻柱把奖金递给一大爷:“这钱给院里修南屋吧,许大茂闯的祸,不能让街坊们受损失。”
许大茂低着头,脸红得像猴屁股:“傻柱,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贪财了。”
三大爷突然凑过来:“那我的《山海经》抄本能不能捐给文物局?能给多少钱?”
众人都笑了起来。
半个月后,南屋修好了,古墓上面建了个文物保护站,王二喜成了看守员,每天给游客讲解饕餮的传说。李申的玉佩被放在保护站里展览,旁边写着 “蚩尤部将后裔玉佩”。
中秋那天,西合院摆了团圆宴。傻柱端着酒杯,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这几个月的经历,突然明白了玄阳子说的 “侠义”—— 不是逞凶斗狠,而是守护身边的人。
秦淮茹递给他一块月饼:“想啥呢?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傻柱咬了口月饼,甜到了心里。他看着身边的街坊们,觉得这西合院,比任何古墓里的宝贝都珍贵。这时,文物保护站传来 “呜呜” 的声音,像是婴儿在笑,众人相视一笑 —— 那是狍鸮在骨符里打呼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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