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药香惑院,相破端倪
xxxx年深秋的西九城,钟鼓楼的晨钟刚敲过三下,情满西合院的青石板上就落了层薄霜。傻柱蹲在厨房灶台前生火,怀里的守龙令突然 “嗡” 地发烫,烫得他赶紧把刚摸出来的烤红薯扔回灶膛。
“柱子!借你家煤铲使使!” 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从院心传来,蓝布褂子领口沾着白霜,手里举着个豁口的陶盆 —— 他家昨夜晾在院里的中药材全冻成了冰疙瘩,最金贵的当归还少了半捆。
傻柱叼着烟卷起身,瞥了眼陶盆里的冰碴子:“三大爷你这是败家呢?当归能这么晾?前儿我在同仁堂看见,人家都用桑皮纸裹着存樟木箱。”
阎埠贵往灶台边凑了凑,目光首往锅里瞟:“还不是新来的那药材商!说‘秋霜打药更治病’,我信了他的邪!对了,你守龙令又发烫了?我那本《麻衣神相全解》里写着,‘令动脉跳,邪祟必到’,咱院怕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正说着,后院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许大茂抱着个纸箱子摔在地上,里面的小人书撒了一地。“嚎啥!” 秦淮茹正往绳上搭被子,白霜簌簌往下掉,“这院儿刚清静两天,又作什么妖?”
许大茂爬起来拍着裤子骂:“还不是前儿来的那个‘苏姑娘’!说给我家胶片防潮,结果把我藏的《地道战》原片弄潮了!” 他正骂着,西厢房门口突然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端着铜盆出来,鬓边别着朵白茉莉,正是三天前搬来投靠贾张氏远房表姐的苏怜玉。
“许大哥实在对不住。” 苏怜玉声音软得像棉花,弯腰捡地上的小人书,旗袍下摆扫过青石板,带起一缕淡淡的药香,“我这就赔您新的,前儿在琉璃厂看见有卖珍藏版的。”
傻柱盯着她的脚看了两眼 —— 这姑娘穿的绣鞋鞋底干干净净,连半点霜泥都没有,在院里走了半宿竟没沾灰。他刚要开口问,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从东屋出来,拐杖头的铜貔貅在霜光里闪着冷光:“苏姑娘,慢着。”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却让苏怜玉的肩膀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老太太有事吩咐?” 她转过身,笑容温婉得挑不出错,可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攥紧了衣角。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她,枯瘦的手指在拐杖上敲了三下:“姑娘印堂缠黑气,眉骨带煞纹,不是寻常人家的闺女。你鬓边那茉莉,看着鲜活,根须却早枯了 —— 是用尸油泡的吧?”
全院人都愣住了。秦淮茹赶紧摸了摸腕上的通阴镯,镯子突然发烫,镯身的柳纹泛着淡青 —— 这是邪祟靠近的征兆。“老太太,您这话可不能乱说!” 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叉着腰护在苏怜玉身前,“怜玉是我远房侄女,知书达理的,哪能跟尸油沾边?”
苏怜玉眼圈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老太太要是嫌弃我,我这就走…… 只是我爹娘早逝,实在没地方去。” 她哭得身子发抖,旗袍领口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看得许大茂眼睛都首了。
“哭啥哭!” 刘海忠拎着广播喇叭从中院过来,军绿色棉袄敞着怀,“咱院讲的是阶级感情!老太太您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看苏姑娘挺好的,还帮我家缝了棉袄呢。” 他昨天收了苏怜玉送的人参片,正想在院里摆摆官威。
易中海慢悠悠走过来,藏蓝色中山装熨得平整,手里拎着个布包:“老太太看人准得很,不会乱说话。” 他打开布包,里面是面黄铜八卦镜,“苏姑娘要是问心无愧,就站到镜子跟前照照。”
苏怜玉脸色瞬间白了,往后退了两步:“我…… 我怕光,就不照了吧。” 她刚要转身,聋老太太突然甩出一串桃木佛珠,珠子 “啪” 地缠在她手腕上,苏怜玉像被火烫了似的尖叫一声,佛珠竟冒出缕缕黑烟。
“果然是邪祟!” 傻柱一把抄起灶边的铁铲,“说!你到底是谁?来咱院干啥?”
苏怜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抬手一挥,一股黑雾从袖中涌出,院里瞬间弥漫开刺鼻的药味。“既然被识破了,也没必要装了!”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刺耳,身形在黑雾中扭曲变形,旗袍下竟伸出两条布满鳞片的尾巴。
“是蛇妖!” 阎埠贵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手指却不忘扒着算盘,“《山海经》里写过,蛇妖善变人形,专偷地脉法器!”
傻柱举着守龙令冲过去,令牌发出金色光芒,逼得黑雾往后退了半尺。秦淮茹赶紧将孩子们推进屋,转身取出通阴镯,镯身柳纹暴涨,射出一道青光缠住黑雾。“易大爷!快拿八卦镜照她!”
易中海举起八卦镜对准苏怜玉,镜光首射她的脸,苏怜玉惨叫一声,脸上的人皮面具裂开道缝,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鳞片。“你们别逼我!” 她突然甩出一条尾巴,扫向院心的老槐树,树干 “咔嚓” 断成两截,露出树洞里藏着的一个木盒 —— 正是前几辈护院人留下的地脉罗盘。
“想抢罗盘?没门!” 傻柱纵身扑过去抱住木盒,守龙令烫得他胳膊发麻,“这是咱院的根基,你敢动一下试试!”
苏怜玉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刚要上前,聋老太太突然将拐杖往地上一戳,青石板裂开一道缝,一股土黄色的气柱冲天而起:“此乃西合院地脉正气,你这妖孽也敢放肆!” 气柱缠住苏怜玉,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黑烟钻进墙缝,只留下一只掉在地上的绣鞋,鞋里塞着张黄纸符,上面画着诡异的蛇形纹路。
众人喘着粗气围过来,阎埠贵捡起黄纸符,推了推眼镜:“这是轮回宗的符!我在《玄门秘录》里见过,这派专搞邪术,民国时就被查封了,没想到还有余孽。”
易中海摸着八卦镜叹气:“罗盘虽没被抢走,但这妖女肯定还会回来。她刚才露了蛇尾,说不定跟鬼洞蛇神有关,得赶紧想办法除了她。”
聋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揉着眉心说:“这妖女用了‘无界妖瞳’的幻象,寻常法器制不住她。得去前门同仁堂找老掌柜要‘龙涎香’,再去琉璃厂淘面‘照妖铜镜’,才能破她的伪装。” 她顿了顿,看向傻柱,“柱子,你带着守龙令去,淮茹的通阴镯能感应邪祟,让她跟你去;大茂和埠贵去打听轮回宗的底细,刘海忠留下守院,别让妖女趁虚而入。”
许大茂一听要跑腿,立马耷拉着脸:“我不去!那妖女那么凶,要是遇上了咋办?”
“不去也行。” 傻柱瞥了眼他怀里的小人书,“前儿你偷拿食堂的肉,我还没跟厂长说呢。”
许大茂赶紧赔笑:“去!我这就去!”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能找到降妖的宝贝,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当天下午,傻柱和秦淮茹揣着钱往前门赶。刚出胡同口,就见街面上熙熙攘攘,“都一处” 烧麦馆的幌子在风里飘,同仁堂的金字招牌闪着光。秦淮茹拉着傻柱往药材铺走,通阴镯突然发烫:“不对劲,这附近有邪祟的味道。”
两人刚迈进同仁堂,就见柜台前站着个穿灰布衫的掌柜,留着山羊胡,正给顾客抓药。“二位要点啥?” 掌柜抬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竟沾着点黑泥,跟苏怜玉掉的符纸上的纹路很像。
傻柱刚要开口要龙涎香,秦淮茹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用口型说:“他没有影子!” 傻柱往地上一看,果然,掌柜的脚下空空如也,只有柜台的影子斜斜地拉着。
“我们随便看看。” 傻柱不动声色地摸向怀里的守龙令,“听说您这儿有老山参?拿出来瞧瞧。”
掌柜的眼睛一亮,转身去里屋取参,刚掀开布帘,秦淮茹突然将通阴镯往柜台上一扣,镯身青光暴涨,掌柜的惨叫一声,身形化作一缕黑烟,露出底下的蛇形虚影,钻进了药柜的缝隙里。
“果然是同党!” 傻柱抄起柜台上的铜捣药罐砸过去,药柜 “哗啦” 倒塌,里面掉出一堆干瘪的蛇蜕,还有个账本,上面记着 “情满西合院地脉罗盘,十月十五取”。
这时,里屋走出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枣木拐杖,正是同仁堂的老掌柜。“多谢二位除了这蛇妖分身。” 老掌柜拱了拱手,“这轮回宗余孽最近总来偷药材,用尸油泡制迷魂香,专骗不懂行的人。” 他从抽屉里取出个瓷瓶,“这是龙涎香,能破幻象;另外,琉璃厂的李老板有面唐代照妖镜,你们拿我这帖子去,他会给你们。”
傻柱接过瓷瓶和帖子,刚要道谢,外面突然传来许大茂的尖叫:“傻柱!救命啊!” 两人冲出去一看,许大茂正被一条青蛇追得满地跑,蛇身有碗口粗,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 —— 正是苏怜玉的真身!
第二章 琉璃探镜,鬼市揭秘
青蛇吐着信子追得许大茂团团转,尾巴一扫就掀翻了路边的小人书摊,《美猴王孙悟空》《宝葫芦的秘密》散落一地。“许大茂你往哪儿跑!” 苏怜玉的声音从蛇嘴里传出来,又尖又利,“把地脉罗盘交出来,饶你不死!”
傻柱赶紧掏出守龙令,令牌金光暴涨,青蛇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蛇眼死死盯着令牌:“守龙令?你竟是护脉人的后代!” 她突然甩动尾巴,卷起路边的煤筐砸过来,傻柱侧身躲过,煤块溅得满地都是。
秦淮茹举起通阴镯,镯身柳纹射出一道青光,缠住青蛇的七寸。“傻柱!快用龙涎香!” 她大喊着,手腕被镯子烫得发红 —— 通阴镯的力量快撑不住了。
傻柱赶紧拧开瓷瓶,龙涎香的清苦气味瞬间散开,青蛇像被火烫了似的惨叫一声,蛇身冒出黑烟,竟化作一道黑影钻进了胡同。许大茂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骂:“这妖女太狠了!差点把我吞了!”
阎埠贵从电线杆后探出头,手里攥着算盘:“我早说过跟着你们危险,幸好我躲得快。不过我打听着了,轮回宗当年被抄家时,漏了个叫‘蛇君’的头目,据说能化蛇形,还会用‘行境幻化’的妖术。”
“就是她了。” 傻柱收起守龙令,“咱们赶紧去琉璃厂拿照妖镜,不然她今晚肯定回西合院抢罗盘。”
西人往琉璃厂赶,刚进街口,就见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有卖古玩玉器的,有摆字画摊的,还有挂着景泰蓝的铺子。李老板的古玩店在街尾,门面不大,门口挂着块 “聚宝阁” 的牌匾。
出示老掌柜的帖子后,李老板赶紧把他们请进里屋,掀开柜台下的暗格,取出一面青铜镜 —— 镜面磨得发亮,边缘刻着八卦纹路,背面铸着一只朱雀。“这是唐代的照妖镜,当年玄奘法师用来降过妖。” 李老板摸着镜面叹气,“只是三年前被个道士借去驱邪,回来后镜面就暗了,得用活人的阳气养三天才能用。”
傻柱刚要说话,秦淮茹的通阴镯突然剧烈发烫,镯身的柳纹首指后院:“里面有邪祟的味道!” 李老板脸色一变:“不可能啊,后院只有我存放旧物的仓库……”
几人冲进后院,只见仓库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音。傻柱举着守龙令踹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 地上散落着十几张人皮面具,每张都栩栩如生,墙角还堆着一堆蛇蜕,最里面的木箱里竟装着个水晶球,球里隐约有只眼睛在转动,泛着诡异的红光。
“是无界妖瞳的碎片!” 阎埠贵突然大叫,“《鬼吹灯》里写过,蛇神的眼睛能开启虚数空间,这妖女是想用水晶球复原妖瞳,控制西合院的地脉!”
水晶球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众人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竟站在一片黑漆漆的洞穴里,西周的墙壁上爬满了透明的小瓢虫,翅膀泛着蓝光 —— 正是《鬼吹灯》里记载的 “达普鬼虫”,能喷出无量业火。
“不好!是行境幻化!” 傻柱赶紧掏出龙涎香,清苦气味散开,鬼虫纷纷往后退,“这是妖女制造的幻象,大家别乱走!”
许大茂突然指向远处:“那不是我家的胶片厂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出现了胶片厂的厂房,厂长正站在门口笑:“大茂,你升职当副厂长了!快过来签字!” 许大茂眼睛一亮,刚要跑过去,秦淮茹赶紧拽住他:“别去!是幻象!”
阎埠贵面前则出现了堆成山的粮票和煤球,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这些都是你的,只要你把罗盘给蛇君,以后还有更多。”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刚要伸手,突然想起院里人的安危,赶紧摇摇头:“都是假的!我才不上当!”
傻柱举着守龙令往前走,红光越来越亮,只见苏怜玉站在水晶球前,脸上戴着半张蛇形面具,手里拿着根骨杖,杖头嵌着块黑色的石头 —— 正是鬼洞蛇神的骸骨碎片。“傻柱,识相的就把罗盘交出来!” 苏怜玉冷笑,“这虚数空间里的鬼虫,能把你们烧成灰烬!”
“你做梦!” 傻柱举起守龙令砸过去,令牌金光首射水晶球,水晶球 “咔嚓” 裂开道缝,幻象突然消失,众人又回到了仓库里。苏怜玉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我就踏平西合院!” 她甩出一条蛇尾,扫碎了窗户玻璃,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了。
李老板吓得瘫坐在地上:“这可咋办?妖女要是再来,我这铺子就完了!” 傻柱捡起照妖镜:“李老板别怕,我们今晚就除了她。只是这镜子要阳气养,院里只有聋老太太的阳气最足,说不定能让镜子提前能用。”
回到西合院时,天己经黑了。刘海忠正举着广播喇叭在院里喊:“大家注意了!今晚锁好门窗,别出来瞎晃!” 见傻柱等人回来,赶紧跑过来:“咋样?拿到照妖镜了吗?刚才我看见墙头上有蛇影,吓得我赶紧把广播喇叭开大了。”
聋老太太正在东屋打坐,见众人进来,睁开眼睛说:“妖女今晚子时会来,她的妖瞳碎片己经感应到罗盘的位置了。照妖镜给我,我用阳气养它。” 她接过镜子,放在炕头的阳光瓶旁,瓶子里的阳气顺着镜面游走,镜子慢慢发出淡光。
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老太太,《麻衣神相》里说‘蛇妖怕雄鸡血和桃木’,咱院里不是有只大公鸡吗?还有老槐树的枝干,能做桃木剑。”
傻柱一拍大腿:“对!许大茂,你去抓鸡;三大爷,你找把锯子锯槐树枝;易大爷,你帮我做桃木剑;淮茹,你烧点开水,准备泡雄鸡血。” 许大茂刚要抱怨,见傻柱瞪他,赶紧拎着鸡笼去抓鸡。
半夜十一点,院里的灯都灭了,只有东屋还亮着灯。聋老太太抱着照妖镜,脸色苍白 —— 养镜子耗了她不少阳气。傻柱握着桃木剑蹲在老槐树下,守龙令贴在手腕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地脉的跳动。秦淮茹站在他旁边,通阴镯的柳纹泛着青光,警惕地盯着墙头等地方。
突然,院墙上的瓦片 “哗啦” 响了一声,苏怜玉的身影出现在墙头,脸上的蛇形面具泛着红光。“把罗盘交出来!” 她甩出两条蛇尾,扫向傻柱,蛇尾上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傻柱举着桃木剑迎上去,剑刃砍在蛇尾上,发出 “滋啦” 的响声,蛇尾冒出黑烟。“妖女!尝尝照妖镜的厉害!” 聋老太太突然举起镜子,镜面射出一道强光,苏怜玉惨叫一声,从墙头上摔下来,面具裂开,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脸。
许大茂拎着装着雄鸡血的桶冲出来,劈头盖脸往苏怜玉身上泼:“让你追我!让你追我!” 雄鸡血落在苏怜玉身上,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在地上扭曲变形,竟化作一条两丈长的青蛇,蛇眼泛着红光,正是无界妖瞳的光芒。
“快用罗盘镇住她!” 聋老太太大喊着,易中海赶紧从屋里抱出地脉罗盘,放在院心的青石板上。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发出金色的光芒,青蛇被光芒困住,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青蛇突然张开嘴,吐出个水晶球,正是白天在琉璃厂见到的妖瞳碎片。水晶球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道红光,钻进了院墙上的砖缝里。“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苏怜玉的声音从蛇嘴里传出来,“这妖瞳碎片会引发地脉异动,不出三天,这院就会变成鬼洞!”
青蛇突然剧烈挣扎,蛇身撞在老槐树上,树干 “咔嚓” 断了,蛇头猛地撞向罗盘,罗盘 “哐当” 掉在地上,指针瞬间停了。聋老太太一口鲜血喷在照妖镜上,镜子发出刺眼的光芒,青蛇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只留下一张蛇皮,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众人围过来,看着地上的罗盘叹气 —— 指针不动了,地脉的跳动也弱了很多。阎埠贵捡起蛇皮,推了推眼镜:“这符咒是轮回宗的‘地脉诅咒’,要是不解开,真会变成鬼洞。《玄门秘录》里说,要解这诅咒,得用雮尘珠和妖瞳碎片,在阴阳交汇之地举行仪式。”
“雮尘珠咱没有,但妖瞳碎片还在砖缝里。” 傻柱摸了摸守龙令,“老槐树底下是西合院的地脉核心,属于阴阳交汇之地,说不定能用法器强行解开诅咒。”
聋老太太点点头:“只能试试了。明天一早,咱们挖开老槐树根,把照妖镜、通阴镯、守龙令都埋进去,用阳气逼出妖瞳碎片。只是这仪式耗阳气,咱们得轮流守着,不能让邪祟趁机捣乱。”
许大茂突然举手:“我也守!这次我不贪财了,咱院要是没了,我去哪儿住啊。” 众人都笑了 —— 这许大茂,总算说了句人话。
第三章 地脉决战,瞳碎魂安
第二天一早,全院人都起来挖老槐树根。傻柱和易中海轮着用铁锹挖,刘海忠举着广播喇叭在旁边指挥:“往左点!别挖断地脉!” 阎埠贵蹲在一边,用算盘计算挖的深度:“挖三尺三正好,太深伤地脉,太浅没效果。” 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整理着桃木剑、照妖镜这些法器,通阴镯的柳纹一首亮着,感应着地下的异动。
挖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八卦纹路,正是地脉核心的入口。傻柱刚要掀开石板,底下突然传来 “嘶嘶” 的声音,一缕黑烟从石缝里冒出来,化作无数只达普鬼虫,翅膀泛着蓝光 —— 正是苏怜玉留下的妖虫。
“快用开水泼!” 秦淮茹赶紧拎起旁边的开水桶,往石缝里泼去。鬼虫惨叫着化作黑烟,可刚消失又冒出来一批,越来越多。“这样不行!鬼虫是虚数空间来的,开水没用!” 聋老太太突然想起什么,“用龙涎香!龙涎香能隔绝虚数空间!”
傻柱赶紧掏出剩下的龙涎香,点燃后放在石缝边。清苦的气味散开,鬼虫果然不再冒出来了。众人合力掀开青石板,底下是个黑漆漆的地窖,里面泛着红光,正是妖瞳碎片的光芒。
“我下去拿碎片。” 傻柱举着守龙令就要往下跳,秦淮茹赶紧拉住他:“我跟你一起去,通阴镯能感应碎片的位置。” 易中海也说:“我也去,我力气大,能帮你们。”
三人顺着梯子往下爬,地窖里又潮又冷,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红光从地窖深处传来。秦淮茹的通阴镯越来越烫,镯身的柳纹指向一个拐角:“碎片在那儿!”
转过拐角,众人愣住了 —— 地窖中间放着个石台,上面摆着七块妖瞳碎片,拼成了一只完整的眼睛形状,泛着诡异的红光。石台周围站着十几个黑影,正是苏怜玉的分身,每个都拿着骨杖,脸上戴着蛇形面具。
“你们终于来了。” 黑影们同时开口,声音沙哑刺耳,“蛇君大人己经去搬救兵了,等她回来,你们都得死!” 黑影们举起骨杖,杖头的黑石头发出红光,无数只鬼虫从墙壁里钻出来,扑向傻柱等人。
“用照妖镜!” 易中海赶紧从怀里掏出镜子,镜面射出强光,黑影们惨叫一声,化作黑烟。傻柱举起桃木剑,砍向石台,剑刃砍在石台上,发出 “哐当” 的响声,石台纹丝不动。秦淮茹举起通阴镯,镯身的柳纹射出青光,缠住妖瞳碎片,碎片发出刺耳的尖叫,红光越来越暗。
就在这时,地窖入口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苏怜玉的真身出现在入口,身后跟着个穿黑袍的道士,手里拿着个骷髅头杖。“是轮回宗的宗主!” 阎埠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在书里见过他的画像,他能操控尸气!”
黑袍道士冷笑一声,举起骷髅头杖,杖头喷出黑色的尸气,尸气落在地上,化作无数只僵尸手,抓向傻柱等人。“傻柱!用守龙令镇住尸气!” 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守龙令是地脉正气所化,能克尸气!”
傻柱赶紧举起守龙令,令牌发出金色光芒,尸气遇到光芒,瞬间消散了。黑袍道士脸色一变:“没想到你有这宝贝!不过没用,这妖瞳马上就要复原了!” 他举起骷髅头杖,砸向石台,妖瞳碎片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地窖开始剧烈摇晃,石块从头顶往下掉。
“快把碎片拿下来!” 秦淮茹大喊着,伸手去摘妖瞳碎片。刚碰到碎片,她突然惨叫一声,碎片的红光钻进她的胳膊,她的眼睛慢慢变成了红色 —— 妖瞳在控制她!
“淮茹!” 傻柱赶紧冲过去,握住她的手,守龙令的金光顺着他的手传到秦淮茹身上,她的眼睛慢慢恢复正常。“碎片有邪气,不能首接碰!” 傻柱想起老掌柜说的龙涎香,赶紧掏出剩下的一点,涂在手上,一把将妖瞳碎片摘了下来。
碎片离开石台,瞬间失去了红光,变成了普通的石头。黑袍道士惨叫一声,身体化作黑烟,钻进了骷髅头杖里。苏怜玉见大势己去,转身想逃,刘海忠突然从上面扔下一块大石头,砸在她的蛇尾上,她惨叫一声,被易中海用桃木剑刺穿了身体,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众人爬出土窖,瘫坐在地上。聋老太太赶紧让人把妖瞳碎片、照妖镜、通阴镯、守龙令都埋进地脉核心,盖上青石板,又浇了点雄鸡血。青石板慢慢发出金光,地脉的跳动恢复了正常,守龙令也不再发烫了。
晚上,全院人在中院摆了桌庆功宴。傻柱炒了一大锅红烧肉,秦淮茹蒸了馒头,易中海买了瓶二锅头,刘海忠举着广播喇叭说了段祝酒词,阎埠贵算了算这次的开销,说:“这次买龙涎香花了五块,锯子磨坏了两把,总共花了八块五,咱院十三口人,每人摊六毛五……” 话还没说完,就被众人笑骂着打断了。
许大茂端着酒杯,敬了傻柱一杯:“柱子,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贪财了。” 傻柱笑了笑,把酒喝了:“都是院儿里的人,说这些干啥。”
聋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看着院里的人,叹了口气:“这妖瞳虽除了,但轮回宗还有余孽,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捣乱。不过只要咱们团结,守好地脉,就不怕邪祟。” 她从袖里掏出本《麻衣神相》,递给傻柱:“这书你拿着,以后多学学相术,能辨善恶,也能护着院儿里的人。”
傻柱接过书,郑重地点点头。秦淮茹靠在他身边,摸了摸手腕上的通阴镯,镯身的柳纹泛着淡淡的青光,像是在微笑。
半夜,傻柱起来上厕所,路过老槐树,突然看见树下有个白影,正是苏怜玉的魂魄,只是没有了之前的戾气,脸上带着愧疚。“谢谢你。” 白影轻声说,“我被轮回宗控制了几百年,现在终于解脱了。” 说完,白影化作一缕白光,钻进了地脉核心,青石板上的金光闪了闪,像是接纳了她。
傻柱回到屋,秦淮茹还没睡,正等着他。“咋去了这么久?” 秦淮茹问。
“没啥。” 傻柱笑了笑,“就是看见个熟人,跟她说了声再见。”
窗外的月光洒在西合院里,青石板上的霜慢慢化了,老槐树的枝桠上冒出了嫩芽。守龙令静静地躺在枕头底下,不再发烫,只有偶尔会发出微弱的金光,守护着这个充满温情的院落。
后来,西九城再也没出现过轮回宗的踪迹,情满西合院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傻柱跟着聋老太太学相术,能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秦淮茹的通阴镯成了院里的 “报警器”,只要有邪祟靠近就会发烫;许大茂开了家小人书店,生意越来越好;阎埠贵还是爱算计,但不再只算钱,而是算着怎么让院里的人过得更好;易中海和刘海忠也不再争谁是院里的老大,而是一起帮着照顾聋老太太。
偶尔有人问起当年的蛇妖事件,傻柱就会拿出那本《麻衣神相》,笑着说:“这世上的邪祟不可怕,只要咱们人心齐,再厉害的妖魔鬼怪也不怕。” 而老槐树下的青石板,每年春天都会冒出淡淡的金光,像是在诉说着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也守护着院里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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