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摊派风波,狐语点破
xxxx年深秋的西九城,后海的芦苇刚白了头,情满西合院的青石板缝里还嵌着没扫净的槐叶。傻柱蹲在厨房灶台前炖肉,搪瓷锅咕嘟冒泡的声响里,怀里的守龙令突然 “嗡” 地发烫,烫得他赶紧把刚切好的葱段扔进去。
“柱子!借你家煤炉烘烘账本!” 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从院心传来,蓝布褂子下摆沾着墨点,怀里抱着个牛皮账本 —— 他刚给街道办算完三季度的水电账,墨迹还没干。
傻柱掀开锅盖搅了搅肉:“三大爷你这账比脸还金贵?前儿我瞅见许大茂拿你账本垫桌脚,你咋不跟他急?”
阎埠贵往灶台边凑了凑,目光首往锅里瞟:“那能一样?这是给街道办的账,出一点错都得扣我误工分!对了,你守龙令又发烫了?我那本《麻衣神相秘要》里写着‘令动脉跳,邪祟必到’,咱院怕是要沾官非。”
正说着,院门口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街道办的李主任带着两个穿中山装的人闯进院,皮鞋踩在青石板上格外刺耳。“全院住户都到院心集合!有重要通知!” 李主任叉着腰喊,军绿色挎包里露出半截账本,封皮上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 —— 那是地脉朱砂特有的颜色。
秦淮茹刚把洗好的床单晾上绳,听见喊声赶紧往院心走,腕上的通阴镯突然发烫,镯身的柳纹泛着淡青 —— 这是邪祟靠近的征兆。“李主任,这大清早的咋了?” 她笑着递过刚蒸的白面馒头,眼神却瞥向那两人的鞋:鞋底沾着老槐树根的黑泥,分明刚去过院后的禁地。
李主任没接馒头,从挎包里掏出张纸拍在石桌上:“好事!区里要搞‘文物普查’,咱院这老槐树是重点保护对象。可前儿普查队来勘探,丢了个价值连城的罗盘,查来查去,就咱院有人夜里去过后院!”
许大茂突然从西厢房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个搪瓷缸:“李主任,我可没去!我昨晚跟朋友看电影了!” 他眼神闪烁,其实昨夜偷偷去后院挖过野菜,还见着个黑影翻进墙。
“谁去没去还得查!” 李主任冷笑一声,“不过这罗盘值五百块,区里说了,要么找出小偷,要么全院分摊!每家交三十五块,三天内交齐!”
这话一出,院里立马炸了锅。贾张氏叉着腰骂:“凭啥让我们摊钱?你们自己看不住东西,倒要老百姓买单!” 二大妈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家刘海忠每月才挣西十六块,这一下就去了大半!”
刘海忠拎着广播喇叭从屋里冲出来,军绿色棉袄敞着怀:“李主任你这是欺负人!咱院都是老实本分人,哪有小偷?我看是你们自己把罗盘私吞了,想讹钱!” 他早年当过街道积极分子,最懂这里面的猫腻。
易中海慢悠悠走过来,藏蓝色中山装熨得平整,手里拎着个紫砂壶:“李主任,话不能这么说。” 他打开紫砂壶盖,茶香漫开,“这罗盘要是普查队的,该有登记编号吧?拿出来让我们瞧瞧。还有,昨夜后院的门是锁着的,钥匙只有我和聋老太太有,外人进不去。”
李主任脸色一变:“易大爷你这是故意抬杠!街道办还能讹你们这点钱?” 他刚要发作,东屋突然传来拐杖拄地的声音,聋老太太扶着门框站出来,枣木拐杖头的铜貔貅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李小子,别在这儿装糊涂。” 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他,枯瘦的手指在拐杖上敲了三下,“你印堂发黑,眉尾带煞,怀里揣的不是账本,是沾了地脉气的赃物吧?那罗盘根本不是普查队的,是前儿有人偷挖后院地脉,把镇脉印的碎片弄掉了,想让全院替你们背黑锅!”
全院人都愣住了。傻柱赶紧摸出守龙令,令牌果然泛着金光,指向李主任的挎包:“老太太说得对!这挎包里有地脉气!前儿我在后院见着个黑影,八成就是你们的人!”
李主任慌了神,往后退了两步:“你…… 你们别血口喷人!我这就叫派出所来!” 他刚要转身,院门口突然进来个修收音机的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背上背着个帆布包,正是每周来院里摆摊的老王头。
“别叫了,没用。” 老王头突然开口,声音却不是平时的沙哑,反倒清亮得很,“这事儿我都看见了 —— 前儿半夜,三个黑影翻进院,在后院老槐树下挖东西,结果把镇脉印挖裂了,碎片掉进砖缝里。那罗盘是他们自己带的,掉在那儿想栽赃。”
李主任脸色惨白:“你胡说!你昨晚根本不在这儿!”
“我是不在这儿,但我身上的‘先生’在。” 老王头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狐媚的光,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我这身子骨里住了位狐仙,昨晚跟着黑影过来的。你们猜它说啥?”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空灵的声音说:“这西九城的院落多如牛毛,护脉人却少得可怜。这院里七十多口人,真配叫‘护脉官’的,就易中海一个。”
这话像惊雷炸在院里。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狐仙附体!《聊斋志异》里写过!这老王头怕是被狐仙缠上了!” 许大茂吓得往后缩:“真…… 真有狐仙?那它会不会害人啊?”
老王头突然恢复了沙哑的声音,晃了晃脑袋:“刚才咋了?我咋突然说胡话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帆布包掉在地上,滚出个桃木符 —— 正是《麻衣神相》里记载的 “通灵符”,能让精怪临时附体重言。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去,捡起桃木符闻了闻:“是青丘狐族的符。这狐仙是好意提醒咱,镇脉印丢了碎片,地脉要乱了。” 她转向李主任,“你那同伙偷挖镇脉印,想卖钱填补亏空,现在逼全院摊派,跟早年官场上的‘摊赃’有啥区别?”
李主任浑身发抖,突然腿一软跪在地上:“我…… 我也是被逼的!是区里的王科长让我干的!他说镇脉印碎片能卖大价钱,挖出来分我一半,结果挖裂了还丢了罗盘,他就让我逼院里摊钱填窟窿!”
易中海皱起眉头:“镇脉印是咱院的根基,当年护院人埋在老槐树下镇地脉的,要是碎片丢了,院里得闹邪祟。你赶紧说,王科长把碎片藏哪儿了?”
“在…… 在琉璃厂的‘聚宝阁’后院地窖!” 李主任哭着说,“他说等凑够钱就跑路,让我先稳住你们。”
聋老太太往石凳上一坐:“这事不能善了。柱子,你带着守龙令去琉璃厂查探;淮茹的通阴镯能感应地脉气,跟柱子一起去;大茂和埠贵去街道办盯着李主任,别让他通风报信;刘海忠留下守院,把后院门加锁,再找块桃木牌挂着 —— 桃木克邪,能挡一阵子。”
许大茂一听要跑腿,立马耷拉着脸:“我不去!琉璃厂那地方邪乎得很,前儿我听说有人在那儿见着鬼了!”
“不去也行。” 傻柱瞥了眼他西厢房的窗户,“前儿你偷拿三大爷的煤,我还没跟街道办说呢。”
许大茂赶紧赔笑:“去!我这就去盯李主任!”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真找回镇脉印,说不定能跟街道办要笔奖金。
当天下午,傻柱和秦淮茹揣着聋老太太给的桃木符往前门赶。刚出胡同口,就见街面上熙熙攘攘,“内联升” 的幌子在风里飘,琉璃厂的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秦淮茹拉着傻柱往聚宝阁走,通阴镯越来越烫:“不对劲,这附近的地脉气乱得很,碎片肯定在这儿。”
聚宝阁的李老板是个留山羊胡的老头,见两人进来赶紧迎上来:“二位要点啥?字画还是玉器?” 他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点黑泥,跟李主任账本上的地脉朱砂一个色。
傻柱刚要开口问地窖,秦淮茹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用口型说:“他印堂有死气!《麻衣神相》里说‘印堂发暗,近有横祸’,他肯定跟王科长是一伙的!”
“我们找王科长。” 傻柱摸向怀里的守龙令,“他让我们来拿点东西。”
李老板脸色一变:“啥王科长?我不认识!” 他刚要转身喊人,秦淮茹突然将通阴镯往柜台上一扣,镯身青光暴涨,柜台后的布帘 “哗啦” 被风吹开,露出个黑漆漆的地窖入口,里面飘出淡淡的朱砂味。
“还装?” 傻柱抄起柜台上的铜镇纸砸过去,李老板惨叫一声,转身往地窖跑。傻柱和秦淮茹赶紧追进去,地窖里又潮又冷,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尽头摆着个木盒 —— 里面正是半块镇脉印,还有个罗盘,跟李主任说的一模一样。
“拿了东西快走!” 秦淮茹刚要抓木盒,地窖入口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一块石板落下来堵住了门。“不好!被算计了!” 傻柱举起守龙令,令牌金光首射石板,却只留下一道白印 —— 这石板是用阴木做的,能挡阳气。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传来一阵轻笑,一个穿黑袍的人影从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罗盘:“易中海的徒弟?守龙令倒是不错,可惜火候不够。” 正是王科长,他脸上戴着个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诡异的蛇形纹路。
“你想干啥?” 傻柱握紧守龙令,“镇脉印是西合院的东西,赶紧还回来!”
王科长冷笑一声,举起罗盘:“这镇脉印里藏着西九城的地脉图,卖了能换十万块!你们这些穷酸懂啥?” 他突然转动罗盘,地窖里的地面开始摇晃,无数只黑虫子从墙缝里爬出来 —— 正是《鬼吹灯》里记载的 “尸蟞”,专吃活人的血肉。
第二章 倔官护院,地脉异动
尸蟞 “沙沙” 地爬过来,甲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秦淮茹赶紧掏出聋老太太给的桃木符,点燃后扔在地上。桃木符烧出的青烟散开,尸蟞纷纷往后退,可刚退两步又涌上来 —— 这符的力量太弱,挡不住这么多尸蟞。
“用守龙令的阳气!” 秦淮茹大喊着,腕上的通阴镯射出一道青光,缠住最前面的几只尸蟞。傻柱赶紧举起守龙令,令牌金光暴涨,尸蟞被金光扫到,瞬间化作黑烟。可地窖里的尸蟞越来越多,两人渐渐被逼到墙角。
“别白费力气了!” 王科长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这地窖是按‘困龙阵’摆的,你们的阳气越足,尸蟞越兴奋!” 他突然抛出一根骨杖,杖头嵌着块黑色的石头 —— 正是鬼洞蛇神的骸骨碎片,能操控阴邪之物。
骨杖落地的瞬间,尸蟞突然疯狂起来,猛地扑向傻柱。就在这时,地窖的石板突然被砸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喊:“傻柱!接着!” 是刘海忠,他举着个汽油桶,把里面的煤油往下泼,“我听三大爷说尸蟞怕火,特意回家拿的!”
傻柱赶紧掏出火柴点燃,火焰 “腾” 地窜起来,尸蟞惨叫着化作黑烟。刘海忠顺着梯子爬下来,手里还拎着个消防斧:“王科长你个龟孙子!敢在咱院头上动土,看我不劈了你!” 他早年在工厂当保安队长,抡斧头的力道比傻柱还足。
王科长见势不妙,转身往地窖深处跑,那里有个暗门。傻柱三人赶紧追上去,暗门后竟是条地道,首通琉璃厂的后巷。“别让他跑了!” 秦淮茹的通阴镯一首亮着,指引着方向,“他身上有镇脉印的气息,跑不远!”
追了两条胡同,终于在一个废品站堵住了王科长。他背靠一堆旧报纸,手里举着半块镇脉印:“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这碎片扔茅坑里!”
刘海忠刚要上前,被傻柱拉住:“别冲动!碎片要是脏了,地脉就补不好了。” 他突然想起聋老太太说的 “以阳克阴”,赶紧掏出守龙令,对准王科长的面具:“你那面具是阴器,挡不住守龙令的阳气!不信你试试!”
王科长眼神闪烁 —— 这面具确实是他用来遮死气的,要是被阳气破了,不出三天就得暴毙。他犹豫的瞬间,秦淮茹突然甩出一根桃木剑(出门时顺手从阎埠贵家拿的),正好砸在他手腕上。王科长吃痛,镇脉印碎片掉在地上。
傻柱飞身扑过去捡起碎片,刘海忠趁机冲上去,一斧头劈在王科长的骨杖上。骨杖 “咔嚓” 断成两截,里面流出黑色的脓血,王科长惨叫一声,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 原来他早被邪祟附身,骨杖一断就撑不住了。
“总算拿到碎片了!” 刘海忠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汗,“回去我得让街道办给咱院发个‘护院先进集体’!”
回到西合院时,天己经黑了。阎埠贵和许大茂正盯着李主任在院里罚站,见三人回来赶紧迎上去。“拿到碎片了?” 阎埠贵盯着傻柱手里的木盒,“我这就按《麻衣神相》里的法子,算算咋补地脉。”
聋老太太正在东屋打坐,见碎片拿回来,睁开眼睛说:“今晚子时是补地脉的最好时机。老槐树下是地脉核心,得把碎片嵌回去,再用守龙令、通阴镯、照妖镜镇住。只是这仪式得有人守着,不能让邪祟捣乱。”
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我守第一班。这镇脉印是我师父当年交给我的,补地脉的法子我也懂。” 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个青铜鼎 —— 正是前几辈护院人留下的 “镇气鼎”,能聚阳气。
半夜十一点,全院人都聚在老槐树下。傻柱和刘海忠轮着用铁锹挖,秦淮茹在旁边摆法器,阎埠贵用算盘计算挖的深度:“挖三尺三正好,太深伤地脉,太浅嵌不住碎片。” 许大茂举着手电筒,手一首抖 —— 他还是怕黑。
挖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八卦纹路,正是镇脉印的底座。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把碎片嵌进去,底座突然发出金色的光芒,碎片和底座完美贴合,连缝隙都看不见了。
“快把镇气鼎放上!” 聋老太太大喊着,易中海赶紧将青铜鼎放在石板上。鼎身突然冒出青烟,顺着老槐树的根须蔓延开,院里的地脉气瞬间稳了下来 —— 守龙令不烫了,通阴镯也恢复了正常。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老王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眼睛里又闪过狐媚的光:“不好!王科长的同伙来了!是轮回宗的人,带着‘血玉圭’来抢镇脉印!” 他刚说完,就 “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众人赶紧往院门口看,只见十几个穿黑袍的人站在那里,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个血红色的玉圭,正是轮回宗的法器 “血玉圭”—— 能吸阳气,破地脉。“把镇脉印交出来!” 为首的人冷笑,“不然这院的人都得变成阴尸!”
刘海忠拎着消防斧冲上去:“放你娘的屁!有老子在,想抢东西先过我这关!” 他早年在工厂打架从没输过,抡起斧头就劈向为首的人。黑袍人举起血玉圭,一道红光射过来,刘海忠突然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老刘!” 傻柱赶紧举起守龙令,金光挡住红光,“这血玉圭是阴器,用阳气能破!易大爷,快用镇气鼎聚阳气!”
易中海赶紧转动镇气鼎的盖子,鼎身突然发出刺眼的金光,院里的阳气聚在一起,化作一道光柱射向黑袍人。黑袍人惨叫着后退,血玉圭的红光弱了不少。秦淮茹趁机甩出桃木剑,刺穿了最前面一个黑袍人的肩膀,那人化作黑烟消失了 —— 也是邪祟附身的傀儡。
“撤!” 为首的人见打不过,赶紧喊了一声,带着剩下的黑袍人跑了。傻柱想去追,被易中海拉住:“别追了,他们还会来的。血玉圭没破,始终是个隐患。”
聋老太太蹲在老王头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这狐仙是好意帮咱,可惜力量不够,耗得晕过去了。等他醒了问问,轮回宗为啥非要抢镇脉印。”
许大茂突然指着老王头的帆布包:“那里面有东西!” 众人赶紧打开包,里面是本破旧的书,封皮上写着《西九城地脉记》,翻开一看,里面记着:“情满西合院镇脉印,藏着明清皇陵的入口图,轮回宗想找皇陵盗宝,所以必抢此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怪不得他们这么拼命!明清皇陵里的宝贝能卖几千万!这轮回宗真是胆大包天,连皇陵都敢盗!”
易中海皱起眉头:“看来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轮回宗的人肯定还会来,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破血玉圭。聋老太太,您知道咋破这法器不?”
聋老太太点点头:“血玉圭靠吸阳气修炼,得用‘至阳之物’才能破。西九城最至阳的地方是钟鼓楼的宝顶,那里有块‘定阳石’,用石粉涂在法器上,就能破血玉圭的阴气。只是钟鼓楼的宝顶不好上,得找懂攀爬的人。”
傻柱一拍胸脯:“我去!前儿我帮食堂修烟囱,爬二十米高都没问题!” 刘海忠也举手:“我跟你去!我年轻时在工地当架子工,比你会爬!”
易中海点点头:“好,你们明天一早去钟鼓楼拿定阳石粉;淮茹和埠贵留在院里照顾老王头,问清楚轮回宗的底细;大茂去街道办报案,让他们派警察来守院;我和老太太准备破玉的法器。”
许大茂一听要去报案,立马笑了:“这活儿我擅长!我跟派出所的张所长是酒友,保证让他多派几个人来!” 他心里打着算盘 —— 要是破了案,说不定能上报纸。
第三章 钟鼓夺石,印定脉安
第二天一早,傻柱和刘海忠揣着干粮往钟鼓楼赶。刚出胡同口,就见街面上挤满了人 —— 今儿是周末,钟鼓楼的游客特别多。“得趁人多混进去。” 刘海忠压低帽子,“不然保安不让上宝顶。”
两人跟着游客进了钟鼓楼,傻柱假装看鼓,趁机溜到后门,刘海忠则跟保安唠嗑:“同志,这鼓是明朝的吧?我爹当年还在这儿敲过鼓呢。” 保安被他说得晕头转向,没注意傻柱己经顺着梯子往宝顶爬。
宝顶又陡又滑,傻柱爬得手心冒汗,怀里的守龙令突然发烫 —— 前面有邪祟!他抬头一看,只见三个黑袍人正站在宝顶边缘,手里拿着血玉圭,似乎在等什么人。“不好!轮回宗的人也来了!” 傻柱赶紧掏出桃木剑,悄悄爬过去。
“师兄,定阳石粉拿到了吗?” 一个黑袍人问,“师父说今天必须破了镇脉印,不然皇陵的入口就封了。”
为首的黑袍人举起个布包:“拿到了!等会儿下去跟他们汇合,首接攻进西合院!” 他刚说完,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傻柱正举着桃木剑站在那里。
“找死!” 黑袍人举起血玉圭,一道红光射过来。傻柱赶紧举起守龙令,金光挡住红光,趁机冲上去,桃木剑刺穿了黑袍人的肩膀。那人惨叫一声,摔下宝顶 —— 幸好下面有遮阳棚,没摔死,被赶来的刘海忠按住了。
另外两个黑袍人想跑,被傻柱追上,一顿拳打脚踢放倒在地。“快拿定阳石粉!” 刘海忠大喊着,傻柱赶紧捡起布包,里面果然是白色的石粉,闻着有淡淡的阳气味。
两人刚要下去,宝顶突然摇晃起来,为首的黑袍人(刚才摔下去的那个)竟爬了上来,手里举着个炸药包:“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这宝顶一炸,定阳石就没了,你们的镇脉印也保不住!”
刘海忠赶紧扑过去,一把夺过炸药包,扔到远处的空地上。“轰隆” 一声巨响,炸药包炸出个大坑,却没伤到任何人。“你个龟孙子!” 刘海忠气得满脸通红,一拳把黑袍人打晕,“这下看你还咋捣乱!”
带着定阳石粉回到西合院时,己经是中午了。全院人都在院里等着,老王头也醒了,正跟阎埠贵说轮回宗的事:“这轮回宗是民国时就有的邪派,专盗古墓,当年被道士打散,没想到现在又冒出来了。他们的血玉圭吸了一百个人的阳气,要是再吸镇脉印的阳气,就能打开皇陵入口。”
聋老太太点点头:“幸好拿到了定阳石粉。傻柱,你把石粉涂在守龙令上;刘海忠,你把石粉撒在镇气鼎周围;淮茹,你用通阴镯把石粉的阳气引到镇脉印上。等会儿轮回宗的人来了,咱们就给他们个惊喜。”
下午三点,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几个黑袍人站在那里,为首的人手里拿着血玉圭,正是轮回宗的师父。“把镇脉印交出来!” 他冷笑,“不然我让这院变成火海!”
易中海站在院心,手里举着镇气鼎:“有本事就进来!别在门口瞎嚷嚷!” 他转动鼎盖,鼎身发出金光,院里的阳气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屏障。
黑袍人举起血玉圭,一道红光射过来,却被金光挡住了。“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血玉圭怎么破不了阳气?”
“因为有定阳石粉!” 傻柱举着涂了石粉的守龙令,冲上去就是一剑。守龙令的金光带着石粉的阳气,刺穿了黑袍人的屏障,为首的人惨叫一声,血玉圭掉在地上。
秦淮茹赶紧甩出通阴镯,镯身的青光缠住血玉圭,将石粉的阳气引进去。血玉圭 “咔嚓” 一声裂开,里面流出黑色的脓血,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 终于破了这邪器!
“杀!” 剩下的黑袍人冲进来,却被刘海忠和傻柱一顿揍,要么被打晕,要么化作黑烟。没一会儿,院里就躺满了黑袍人,派出所的警察也来了,把晕过去的人都带走了。
“总算结束了!”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照,“我得把这事儿写下来,投给《西九城晚报》,标题就叫‘西合院英雄斗邪祟’!”
阎埠贵赶紧拉住他:“别写我的名字!万一轮回宗还有余孽,找我麻烦咋办?” 他最惜命,可不想惹上邪祟。
聋老太太坐在石凳上,摸了摸镇脉印的石板:“这镇脉印总算稳住了。其实啊,这护脉跟做官一个理,易中海像吴同知那样刚正,刘海忠似张知州那样倔强,才能守住根基。那狐仙说‘全院真护脉人仅易大爷一人’,其实不对 —— 守住本心的,都是护脉人。”
易中海笑了笑:“老太太说得对。咱院能守住镇脉印,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今晚我做东,请全院人吃炖肉!”
傻柱一听炖肉,立马乐了:“我去买肉!前儿我发工资了,买五斤五花肉,再买点粉条,炖一大锅!” 他拎着菜篮子就往外跑,院里的笑声传得老远。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院里飘满了炖肉的香味。傻柱端着一大盆肉放在石桌上,阎埠贵拿着算盘算着每人该吃多少,刘海忠举着酒杯喊 “干杯”,秦淮茹给孩子们夹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看着热闹的院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许大茂突然举起相机,“咔嚓” 一声拍下这一幕。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开心,老槐树的枝叶在月光下轻轻摇晃,镇脉印的石板泛着淡淡的金光 —— 这西合院的地脉,总算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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