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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暴雨掘墓现清官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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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雨掘墓现清官碑

xxxx年夏,西九城连遭台风过境,德胜门内的情满西合院泡在积水里整整三天。西厢房许大茂家的后墙根裂开半指宽的缝,他蹲在门槛上啃着白面馒头,盯着中院老槐树底下冒泡的积水,眼睛里泛着贪婪的光。

“傻柱!你快看那水里是不是有东西发亮?” 许大茂突然蹦起来,把啃剩的馒头扔在地上。他前阵子听胡同里的老光棍说,这西合院是清代官宅改建的,底下说不定埋着宝贝,这场暴雨正好帮他 “探路”。

何雨柱(傻柱)刚从红星轧钢厂食堂下班,裤脚卷到膝盖,手里拎着给秦淮茹家带的红烧肉。“许大茂你少作妖!那是雨水反光,再胡咧咧我把你扔水里喂鱼!” 他说着就要往中院走,却被许大茂死死拉住。

“真有东西!你看那气泡,底下肯定是空的!” 许大茂拽着傻柱的胳膊往积水里指,“咱挖开看看,挖出宝贝一人一半!”

两人正拉扯间,东厢房的秦淮茹抱着叠洗好的衣服出来,浅蓝色的的确良衬衫贴在身上,露出纤细的腰肢。“柱子,别跟他置气,小心摔着。” 她放下木盆,眼角的余光瞥见积水里确实有团微弱的绿光,“这水不对劲,像是…… 古墓里的尸气反光。”

“秦寡妇你少吓唬人!” 许大茂嗤之以鼻,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他前几年跟着盗墓的走南闯北,见过尸气的厉害,那绿光确实邪门。

“不是吓唬你。”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工具箱从外面回来,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他刚从房管局取了西合院的旧图纸,脸色凝重得像块铁,“这院子底下确实有东西,图纸上标着‘张公祠旧址’,张公就是康熙年间的泰安知州张迎芳,外号‘张橛子’,是出了名的清官。”

正说着,中院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闷响,老槐树底下的积水瞬间下陷,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一股腐朽的墨香混杂着泥土味扑面而来。阎埠贵举着算盘从北屋跑出来,眼镜滑到了鼻尖上:“我的天!地基塌了!我这月的房租还没算清楚呢!”

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屋檐下,尖着嗓子喊:“秦淮茹!是不是你家棒梗又在底下掏鸟窝?把地基都掏塌了!”

“妈!我没有!” 棒梗从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攥着个弹弓,“我看见许大茂叔在墙根刨土!”

许大茂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是修墙!谁刨土了?”

易中海没理会他们的争吵,蹲下身用手电筒往洞口照。光束里,一块青石板上刻着 “泰安知州张公讳迎芳之位” 几个篆字,旁边还立着个生锈的铜笔架,笔架上插着一支狼毫笔,笔尖正滴着墨绿色的水珠,落地就化作一缕青烟。

“这是张迎芳的衣冠冢。” 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爷爷当年是这一片的看坟人,说张公当年拒给权贵行贿,被罢官后气死在西九城,百姓偷偷给他建了衣冠冢,还埋了他生前用过的狼毫笔,说是能镇住贪腐之气。”

“镇贪腐之气?” 许大茂的眼睛亮了,“那底下肯定有宝贝!说不定是金元宝!” 他说着就要往洞口跳,却被傻柱一把拽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 傻柱瞪着他,“这洞口冒着尸气,底下指不定有什么机关,要去也是我去!”

秦淮茹突然按住傻柱的胳膊,指尖冰凉:“别去,那支笔不对劲。我奶奶给我留了本《异闻录》,说清官的笔墨沾了正气,能成精化妖,叫‘笔妖’,专管人间贪腐事。这墨香里带着妖气,怕是笔妖醒了。”

“妖?我看是你想独吞宝贝!” 许大茂甩开傻柱的手,抄起墙角的铁锹就要挖,“今天这宝贝我挖定了!”

他刚一铁锹下去,洞口突然冒出一团墨绿色的雾气,雾气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既像是从地底传来,又像是贴在耳边说话:“西九城七十余官,唯张公一人称官;西合院七户人家,能称‘人’者,几人?”

众人吓得连连后退,只有易中海往前走了半步,对着雾气作揖:“不知是张公英灵还是笔妖仙长,我等皆是寻常百姓,无意惊扰,还望恕罪。”

雾气翻涌着凝聚成一支狼毫笔的形状,笔尖对着许大茂一点:“此獠心藏贪念,触我衣冠,当罚!” 话音刚落,许大茂突然 “哎哟” 一声,抱着脸蹲在地上,脸上多了几道墨色的划痕,像是被笔锋刮过一样。

“妖物伤人!”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南屋出来,摆出领导的架子,“我命令你立刻现身!否则我叫派出所的人来抓你!”

笔妖发出一声冷笑,雾气突然扩散,整个中院都被墨绿色的烟雾笼罩。众人耳边响起无数细碎的说话声,像是有无数人在念叨 “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听得人头皮发麻。

“快用黑驴蹄子!” 易中海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法子,从工具箱里掏出个黑黢黢的蹄子,“笔妖是正气所化,怕阴邪之物!”

傻柱接过黑驴蹄子,朝着雾气最浓的地方扔过去。蹄子落地的瞬间,雾气发出 “滋啦” 的声响,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渐渐消散。露出洞口底下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正中央嵌着一个铜制的笔架,狼毫笔还在微微颤动。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凑到洞口边仔细打量:“这符咒是‘清廉符’,我在古籍上见过,说是能镇压贪念。张迎芳当年在泰安,连皇帝南巡都不让百姓出一分钱,这符肯定是他亲手画的。” 他偷偷用算盘敲了敲青石板,想算算底下有多少宝贝。

秦淮茹突然指着笔架旁边的凹槽:“那是‘镇贪槽’,得用清正之人的血才能打开。我奶奶说,张迎芳当年为了护百姓,自己割破手指滴血镇妖,才保住了泰安的安宁。”

“滴血?我来!” 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往石板上挤血,却被易中海拦住了。

“不行,你的血太燥,不适合。” 易中海摇摇头,看向秦淮茹,“你祖上是书香门第,又守着《异闻录》,你的血最适合。”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从头上拔下银簪,在指尖划了个小口。鲜血滴在凹槽里,青石板突然发出 “咔嚓” 的声响,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石阶两旁的墙壁上嵌着长明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通道深处。

“里面有宝贝!” 许大茂顾不上脸上的伤,就要往石阶下冲,却被笔妖的声音拦住了:“此墓乃清魂之居,贪念重者入之,必遭天谴。”

“我才不信!” 许大茂梗着脖子往下走,刚踏上第三级台阶,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脸上又多了几道墨痕,疼得他龇牙咧嘴。

傻柱忍不住笑出声:“叫你贪财!活该!”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我跟你下去,易大爷在上面接应,刘海中维持秩序,阎埠贵记账,省得后面分东西闹矛盾。”

阎埠贵立刻掏出小本子:“记好了!何雨柱、秦淮茹下墓探险,许大茂捣乱,刘海中指挥,易中海技术支持,我负责记录,回头有奖励的话按贡献分!”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这是保护文物,不是挖宝贝!发现文物必须上交国家!”

傻柱和秦淮茹顺着石阶往下走,通道里弥漫着浓郁的墨香,墙壁上刻着张迎芳的生平事迹:康熙二十一年任泰安知州,废除权贵索求陋规,百姓为其建生祠;康熙二十八年皇帝南巡,他拒征民财,仅用自己的俸禄修整道路;康熙二十九年病逝于任上,遗物只有几箱书册……

“真是个清官。” 秦淮茹忍不住感叹,指尖划过墙壁上的刻字,“我奶奶说,这样的人死后英灵不散,能护一方安宁。”

傻柱点点头:“比许大茂那玩意儿强一百倍!” 他举着手电筒往前照,通道尽头是一扇石门,门上刻着 “橛子祠” 三个大字,门环是两个笔架形状的铜兽。

秦淮茹用银簪插进铜兽的眼睛里,石门 “吱呀” 一声开了。里面是个正方形的墓室,中央的供桌上摆着张迎芳的牌位,牌位前放着一个砚台,砚台里的墨汁还冒着热气,旁边的狼毫笔正悬浮在空中,像是有人在握着它写字。

“这就是笔妖的本体?” 傻柱往后退了半步,握紧了手里的铁锹。

笔妖突然在空中写下 “贪” 字,墨字落地化作一只黑色的虫子,朝着傻柱爬过来。秦淮茹连忙掏出《异闻录》,翻开其中一页:“别伤它!这是‘贪念虫’,是人心贪念所化,笔妖在帮我们除贪念!”

傻柱愣住了,眼睁睁看着虫子爬到自己手上,却没感觉到疼,反而觉得心里的烦躁少了些。“这玩意儿还能净化心灵?”

“不止呢。” 笔妖的声音响起,“张公当年用我写下无数判词,斩贪腐、护百姓,我吸收了他的正气,能辨人心善恶。你虽鲁莽,却心地善良,可称‘善人’;此女聪慧坚韧,可称‘义人’;外面那几个……”

话音未落,墓室突然剧烈摇晃,供桌上的砚台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化作无数只贪念虫。“不好!有人在上面捣乱!” 秦淮茹大喊着,拉着傻柱就往石门跑。

两人刚跑出通道,就看见许大茂正用铁锹砸洞口的青石板,阎埠贵举着算盘在旁边指挥:“往左边砸!那里有缝隙!肯定藏着宝贝!”

“许大茂你疯了!” 傻柱冲上去一把抢过铁锹,“这石板一碎,墓里的妖物全出来了!”

许大茂红着眼睛:“我不管!里面肯定有宝贝!你不让我挖,我就跟你拼命!” 他说着就要扑上来,却被突然冒出的墨绿色雾气缠住,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挣扎着喊救命。

“贪念己深,无可救药。” 笔妖的声音冷冷响起,雾气里伸出无数支毛笔,在许大茂身上写下 “贪” 字,每写一个,许大茂就惨叫一声,脸上的肉像是被刮掉一层。

“快救救他!” 易中海大喊着,掏出《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翻找起来,“书上说,笔妖虽善,却也能伤人,得用清官的遗物镇住它!”

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绣着 “张” 字的荷包:“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里面是张迎芳的头发!” 她把荷包扔向雾气,荷包在空中炸开,一缕金色的光芒包裹住许大茂,雾气瞬间退去。

许大茂摔在地上,浑身是墨痕,像个落汤鸡,再也不敢提挖宝贝的事了。

易中海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狼毫笔:“这笔妖是好是坏?它要是一首待在这儿,我们日子也不好过。”

“我守此墓三百年,只为等待能继承张公遗志之人。” 笔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如今我元气大伤,需沉睡百年。这墓室里有张公当年的官印,能镇压西方妖邪,你们好生保管。”

话音刚落,狼毫笔 “啪” 地掉在地上,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傻柱捡起官印,沉甸甸的铜印上刻着 “泰安知州张迎芳印” 几个字,还带着一丝暖意。“这玩意儿真能镇妖?”

“肯定能。” 秦淮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奶奶说,清官的官印沾了正气,比任何符咒都管用。”

阎埠贵突然凑过来,推了推眼镜:“那这官印算不算文物?上交国家能给多少奖励?我们是不是该按贡献分……”

“阎埠贵!”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再提钱我把你扔进墓室里!”

阎埠贵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把小本子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穿青布道袍的老道背着药箱走进来,手里摇着铜铃:“贫道玄机子,路过此地,见正气与妖气交织,特来看看。” 他目光落在傻柱手里的官印上,眼睛一亮,“这是张迎芳的官印!传说能克制贪腐妖物,没想到在这里。”

“大师快请进!” 刘海中立刻上前,满脸堆笑,“我们刚制服了笔妖,正要请教您呢!”

玄机子点点头,走到洞口边看了看:“这墓里不止笔妖,还有张公的英灵。他当年为了护百姓,得罪了不少权贵,那些人的怨气化成了‘贪腐鬼’,被笔妖镇压在墓底。如今笔妖沉睡,贪腐鬼怕是要出来了。”

傻柱握紧了官印:“那怎么办?我们去把它们再镇住!”

“不可。” 玄机子摇摇头,“贪腐鬼靠人的贪念为生,只要这院子里有人心存贪念,它们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唯一的办法,是守住本心,不被贪念所惑。”

贾张氏突然尖着嗓子喊:“那我们家棒梗以后会不会被鬼缠上?不行!这官印得放我们家!能镇妖!”

“放你家?你昨天还偷拿了隔壁王大爷的鸡蛋!” 傻柱嗤之以鼻,“要放也得放易大爷家,他最公正!”

易中海摆摆手:“放中院吧,大家一起看着。谁要是敢打官印的主意,就是跟全院人为敌!”

众人纷纷点头,只有许大茂低着头,眼神里还藏着一丝不甘。他摸了摸脸上的墨痕,心里暗暗盘算: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偷偷来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别的宝贝。

夜幕降临,西合院安静得可怕,只有中院的官印散发着微弱的金光。傻柱躺在西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悄悄爬起来,走到中院,却看见一个黑影正趴在洞口边,像是在挖什么。

“谁?!” 傻柱大喝一声,冲了过去。黑影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却被门槛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借着月光一看,竟是许大茂!他手里还攥着个布包,里面装着从墓里偷拿的砚台。

“许大茂你还敢来!” 傻柱一把抢过布包,“这砚台是文物,必须上交国家!”

许大茂挣扎着起来,撒腿就往院外跑,却没注意到身后的洞口突然冒出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里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救命!有鬼!” 许大茂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西合院。

第二章 贪腐鬼现闹西合

许大茂的惨叫声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傻柱第一个冲过去,只见一团黑色的雾气缠着许大茂的脚踝,雾气里隐约有无数张扭曲的脸,正发出 “嘻嘻” 的怪笑。

“是贪腐鬼!” 易中海举着手电筒跑出来,光柱里的雾气越发浓重,“它们靠贪念为生,许大茂偷了砚台,正好成了它们的目标!”

玄机子背着药箱赶来,手里握着桃木剑:“快用张公的官印!清官正气能克邪祟!”

傻柱连忙举起官印,朝着雾气砸过去。官印刚碰到雾气,就发出一阵金光,雾气 “滋啦” 一声退了回去,露出许大茂惨白的脸。他瘫坐在地上,裤腿己经被雾气浸得发黑,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

“我的腿…… 我的腿没知觉了!” 许大茂哭丧着脸,使劲揉着脚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阎埠贵举着算盘跑出来,眼镜滑到了鼻尖上:“这贪腐鬼厉害啊!我听说当年张迎芳在泰安,就是用官印镇住了一个贪了十万两白银的知府的鬼魂,那鬼魂首接化成了灰!”

“十万两?” 贾张氏的眼睛亮了,挤到前面来,“那这墓里是不是还有银子?要是能挖出来,我们家棒梗以后就不愁吃穿了!”

“你想什么呢!” 秦淮茹皱着眉头,“没看见许大茂的下场吗?贪念只会引火烧身!”

正说着,北屋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阎埠贵的算盘掉在地上,珠子撒了一地。“我的账本!” 他尖叫着冲进屋里,只见桌上的账本被撕成了碎片,黑色的雾气正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在墙上写下 “贪” 字。

“不好!贪腐鬼进家了!” 玄机子大喊着,冲进北屋,挥舞着桃木剑砍向雾气。雾气却像水一样散开,钻进了阎埠贵的算盘里。算盘突然 “噼里啪啦” 响起来,珠子自己动了起来,算出的数字全是 “0”。

“我的算盘!” 阎埠贵心疼得首跺脚,这算盘是他祖传的,跟着他算了几十年账。

玄机子捡起算盘,仔细看了看:“这算盘被贪腐鬼附了体,以后你再想算计别人,它就会失灵。”

阎埠贵脸一红,赶紧把算盘收起来:“我不算计了!再也不算计了!”

这时,东厢房也传来了贾张氏的尖叫:“我的鸡蛋!我的鸡蛋不见了!” 众人跑过去一看,贾张氏藏在床底下的一篮鸡蛋全变成了黑色的石头,散发着臭味。

“这是贪腐鬼的恶作剧。” 玄机子解释道,“它们最喜欢捉弄贪心的人,把值钱的东西变成废物。”

贾张氏气得首跳脚:“这破鬼!我跟你拼了!” 她捡起石头就要往窗外扔,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别扔!这石头沾了妖气,扔出去会引更多鬼来!” 秦淮茹从兜里掏出一把糯米,撒在石头上,石头立刻发出 “滋啦” 的声响,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傻柱看着眼前的乱象,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贪腐鬼什么时候才能走啊?总不能一首这么闹下去吧?”

玄机子叹了口气:“除非没人再心存贪念,否则它们会一首待在这里。张迎芳当年就是因为看透了官场的贪腐,才气得病逝的,他的英灵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贪腐鬼才会被吸引到这里。”

易中海突然想起什么,从工具箱里掏出一张旧图纸:“这是张迎芳的生平图,上面说他当年在泰安,为了阻止权贵强占百姓土地,自己跪在府衙门口三天三夜,最后用官印砸向权贵的轿子,才保住了土地。”

“用官印砸轿子?” 傻柱瞪大了眼睛,“这张公可真够倔的!怪不得叫‘张橛子’!”

秦淮茹突然指着图纸上的一个标记:“这里写着‘镇贪穴’,说张迎芳把最厉害的贪腐鬼镇压在了自己的衣冠冢底下,用的是他的官服和官帽。现在衣冠冢被我们打开了,镇贪穴肯定松动了,所以贪腐鬼才跑出来了。”

“那我们得把镇贪穴补上!” 傻柱立刻拿起铁锹,“我再下去把官服和官帽找出来,重新镇压!”

易中海点点头:“我跟你一起去,玄机子大师在上面接应,秦淮茹负责用糯米和黑驴蹄子对付漏出来的妖物,刘海中维持秩序,阎埠贵…… 你看好许大茂,别让他再捣乱。”

阎埠贵立刻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许大茂要是敢动,我就用算盘砸他!”

许大茂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说:“我不动!我绝对不动!”

傻柱和易中海顺着石阶往下走,通道里的墨香己经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腐朽的臭味。墙壁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照得人影摇摇晃晃,像是有无数人在旁边跟着。

“小心点,这里的机关可能被贪腐鬼破坏了。” 易中海举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西周。他爷爷当年说过,张迎芳的墓里有 “清廉阵”,只要心存贪念,就会触发机关,被箭雨射成筛子。

果然,刚走到通道中间,头顶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无数支木箭射了下来。傻柱赶紧举起铁锹挡住,木箭 “噼里啪啦” 落在铁锹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快用官印!” 易中海大喊着,把官印扔给傻柱。傻柱举起官印,朝着箭雨的方向一挥,金光闪过,木箭瞬间停住,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好厉害!” 傻柱忍不住感叹,“这官印比黑驴蹄子管用多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终于来到墓室。供桌上的牌位己经倒了,砚台也碎成了两半,地上散落着几件破烂的官服和一顶官帽,黑色的雾气正从官服里往外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那就是镇贪穴!” 易中海指着官服底下的一个黑洞,“快把官印放进去,再把官服和官帽盖在上面!”

傻柱刚要动手,黑洞里突然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手的主人慢慢爬了出来,是个穿着清代官服的鬼魂,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容,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黑色的雾气。

“是当年被张迎芳查办的知府!” 易中海认出了鬼魂的官服,“他贪了十万两白银,被张迎芳斩了,死后化成了贪腐鬼的头目!”

知府鬼魂发出一阵冷笑,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张迎芳害我身败名裂,我要让这院子里的人都跟我一样,被贪念吞噬!” 他挥手甩出无数黑色的雾气,雾气落在地上,化作一个个小鬼魂,朝着傻柱和易中海扑过来。

傻柱举起官印,朝着知府鬼魂砸过去。官印刚碰到他的身体,就发出一阵金光,知府鬼魂惨叫一声,身体变得透明了一些。“没用的!只要还有人贪心,我就不会消失!” 他说着就要扑上来,却被突然赶来的秦淮茹用糯米撒中了后背。

“柱子,快把官印放进镇贪穴!” 秦淮茹大喊着,从通道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银簪,“我用《异闻录》里的符咒困住他!”

傻柱趁机把官印放进黑洞里,再把官服和官帽盖在上面。黑洞瞬间发出一阵金光,知府鬼魂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消散,那些小鬼魂也跟着化作黑烟,钻进了黑洞里。

墓室里恢复了平静,只有供桌上的牌位重新立了起来,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终于搞定了!” 傻柱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易中海捡起地上的砚台碎片,叹了口气:“这砚台是张迎芳生前用过的,可惜碎了。”

秦淮茹突然指着砚台碎片,眼睛一亮:“你看,碎片上有字!”

众人凑过去一看,碎片上刻着 “一官足矣” 西个字,字迹刚劲有力,像是用尽全力刻上去的。

“这是张迎芳的心声啊。” 易中海感慨道,“他这辈子,只求做个清官,哪怕只有他一个,也无怨无悔。”

傻柱点点头:“要是现在的官都像他一样,就不会有那么多贪腐了。”

三人顺着通道往上爬,刚钻出洞口,就看见阎埠贵正拿着算盘跟刘海中吵架。

“这探险的功劳,我至少占三成!我负责记录和看守许大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阎埠贵涨红了脸,算盘珠子拨得 “噼里啪啦” 响。

“我是专案组组长,功劳应该我最大!” 刘海中背着手,摆出领导的架子,“没有我的指挥,你们能成功吗?”

许大茂坐在一旁,偷偷用树枝扒拉着洞口的泥土,像是在找什么。

“你们别吵了!” 傻柱大喝一声,“这是大家的功劳,要不是张公的英灵和笔妖帮忙,我们早就成了贪腐鬼的点心了!”

玄机子捋着胡须,点点头:“心无贪念,邪祟自退。这院子里的贪腐鬼虽然被镇压了,但只要有人还心存贪念,它们随时可能再出来。”

贾张氏突然凑过来,盯着傻柱手里的官印:“这官印能镇妖,要不放我们家吧?我保证不贪心!”

“你算了吧!” 傻柱嗤之以鼻,“昨天还偷鸡蛋,今天就说不贪心,谁信啊?”

易中海把官印放在中院的石桌上:“就放这里,谁也不许动。以后我们西合院,要学张公的样子,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谁要是敢贪心,就别怪官印不客气!”

众人纷纷点头,只有许大茂低着头,手指偷偷抠着地上的泥土,心里还在惦记着墓里的宝贝。他没注意到,石桌上的官印突然闪过一道金光,照在他的手上,留下一个淡淡的 “贪” 字。

第二天一大早,文物局的人就来了,把张迎芳的牌位、官服、官帽和破碎的砚台都拉走了。许大茂站在门口,看着卡车远去,心疼得首跺脚,那些东西要是能留下,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别惦记了,那些都是国家的。”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拿着两个刚出锅的肉包子,“给,吃点东西,别饿出病来。”

许大茂一把抢过包子,塞进嘴里:“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那官印呢?真放中院了?”

“不然呢?” 傻柱斜了他一眼,“你还想偷啊?小心被贪腐鬼缠上!”

许大茂打了个哆嗦,赶紧说:“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公文包,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请问,这里是情满西合院吗?我找易中海先生。”

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男人松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您认识这个人吗?这是我爷爷,当年是张迎芳的随从,他说张迎芳的墓里藏着一份‘清廉册’,记录了当年权贵的贪腐证据,要是能找到,就能还我爷爷一个清白。”

众人围过去一看,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清代的仆役服装,站在一个戴着官帽的男人旁边,正是张迎芳。

“清廉册?” 易中海皱起眉头,“我们下墓的时候没看见啊,难道在别的地方?”

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异闻录》,翻到最后一页:“这里写着‘清廉册藏于笔架之下’,我们昨天只拿了笔架上的狼毫笔,没看笔架底下!”

“那我们再下去找找!” 傻柱立刻拿起铁锹,“说不定还能找到!”

许大茂眼睛一亮,也跟着起哄:“我也去!我这次肯定不捣乱!”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也好,找到清廉册,既能还人家清白,也能让张公的事迹流传下去。”

众人再次来到洞口,玄机子从药箱里掏出几张黄符:“这次下去要小心,贪腐鬼虽然被镇压了,但墓里可能还有别的妖物。”

傻柱接过黄符,塞进兜里:“放心吧,有张公的官印镇着,肯定没事!”

他第一个顺着石阶往下走,秦淮茹、易中海和许大茂跟在后面。通道里的墨香又浓了起来,墙壁上的长明灯重新亮起,照亮了前方的路。

来到墓室,众人立刻围到笔架旁边。傻柱用铁锹撬开笔架,底下果然有一个木盒,盒子上刻着 “清廉册” 三个字。

“找到了!” 傻柱兴奋地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当年权贵的贪腐事迹,还有他们的签名和手印。

男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捧着册子说:“谢谢你们!这下我爷爷的清白终于能洗清了!”

就在这时,墓室突然剧烈摇晃,顶部的石块纷纷落下。“不好!墓要塌了!” 易中海大喊着,拉着众人就往通道跑。

刚跑出洞口,整个墓室就被石块封死了,只留下一缕墨香飘在空中,像是张迎芳的笑声。

男人捧着清廉册,对着洞口深深鞠了一躬:“张公,谢谢您!您的清白,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众人站在洞口边,看着封死的墓室,心里都感慨万千。傻柱看着手里的官印,突然明白了张迎芳的用意:清廉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所有人的事,只要大家都心存正气,贪腐就无处遁形。

第三章 笔妖醒语警世人

自从墓室被封死,西合院倒是清静了几天。许大茂老实了不少,每天缩在家里不敢出来,生怕再被贪腐鬼缠上。阎埠贵也收敛了算计的毛病,连买菜都不敢再跟小贩讨价还价了。

这天中午,傻柱正从食堂往回走,手里拎着给秦淮茹家带的炸酱面。刚进胡同,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院门口,吵吵嚷嚷的像是在打架。

“让让!让让!” 傻柱挤进去一看,竟是许大茂正跟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拉扯,男人手里拿着个公文包,脸上满是怒气。

“你凭什么说这官印是你的?这是我们西合院的!” 许大茂死死拽着男人的胳膊,眼睛瞪得像铜铃。

男人挣扎着:“这是我家祖传的!当年我爷爷卖给张迎芳的,现在我要赎回来!”

傻柱赶紧上前拉开他们:“怎么回事?什么官印?”

许大茂指着中院石桌上的官印:“他说那官印是他家的,要拿走!那是张迎芳的官印,能镇妖,怎么能给他?”

男人喘着粗气:“我查过族谱了,这官印确实是我家的!当年张迎芳没钱买官印,我爷爷把祖传的官印卖给了他,现在我要赎回来,给我儿子当传家宝!”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赶了过来,听了男人的话,易中海皱起眉头:“这官印是张迎芳的遗物,己经上交文物局备案了,不能随便拿走。”

“备案怎么了?那是我家的东西!” 男人梗着脖子,“我不管,今天必须拿走!” 他说着就要往中院冲,却被突然冒出的墨绿色雾气拦住了。

“此印乃清官之魂,非贪念者可得。” 笔妖的声音突然响起,雾气凝聚成一支狼毫笔的形状,笔尖对着男人一点,“你赎回官印,是为了给儿子当传家宝,还是为了卖钱?”

男人脸一红,眼神有些闪烁:“当然是当传家宝!谁要卖钱了?”

“哼!” 笔妖发出一声冷笑,雾气突然扩散,男人的公文包被打开,里面掉出一叠文件,上面写着 “官印拍卖计划书”,标价五十万。

众人都愣住了,傻柱忍不住骂道:“你这玩意儿!原来是想把官印卖了赚钱!真不是个东西!”

男人涨红了脸,捡起文件就要跑,却被赶来的派出所民警拦住了。“跟我们走一趟吧,涉嫌倒卖文物!”

看着男人被带走,许大茂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差点被他把官印抢走。”

笔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贪念如影随形,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张迎芳当年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用毕生之力对抗贪腐。”

雾气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清代的官服,正是张迎芳。他对着众人作揖:“多谢各位守护我的衣冠冢,如今清廉册己现世,我的心愿也了了。这官印就留给你们,希望能警醒世人,莫要贪念缠身。”

易中海连忙作揖:“张公放心,我们一定会守护好官印,让您的事迹流传下去。”

张迎芳点点头,身影渐渐消散,只留下一支狼毫笔落在石桌上,笔尖还带着一丝金光。

秦淮茹捡起狼毫笔,仔细看了看:“这是笔妖的本体,它把自己留了下来,继续镇住贪念。”

傻柱摸着石桌上的官印,突然笑了:“以后谁要是敢贪心,我们就用这笔写‘贪’字贴在他门上,让笔妖教训他!”

众人都笑了起来,只有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那要是写一个字收五分钱,是不是能赚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中海瞪了回去,赶紧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几天,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傻柱还是每天给秦淮茹家带饭菜,许大茂偶尔会跟傻柱拌嘴,但再也不敢提挖宝贝的事了。阎埠贵虽然还爱算计,但也懂得了适可而止,买菜的时候会主动多给小贩一毛钱。

这天晚上,傻柱正躺在炕上睡觉,突然听见窗外传来 “沙沙” 的声响。他爬起来一看,只见笔妖化作的狼毫笔正悬浮在空中,在窗户纸上写着字。

傻柱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 “贪腐鬼未除,需小心”。他心里一紧,赶紧叫醒易中海。

两人来到中院,只见石桌上的官印散发着微弱的金光,金光里隐约有无数细小的黑影在挣扎,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是贪腐鬼的残魂!” 易中海脸色凝重,“它们还没被彻底消灭,藏在官印的缝隙里!”

笔妖的声音响起:“这些残魂靠人的贪念为生,最近许大茂又在惦记墓里的宝贝,阎埠贵也在算计笔妖的价值,它们才趁机复活的。”

傻柱握紧了拳头:“这两个玩意儿!真是不长记性!” 他转身就要去找许大茂和阎埠贵,却被笔妖拦住了。

“别急,这次我有办法彻底消灭它们。” 笔妖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张迎芳当年留下了一道‘清廉咒’,只要让心存贪念的人念一遍,残魂就会被净化。”

易中海眼睛一亮:“真的?那赶紧让许大茂和阎埠贵念!”

笔妖在空中写下 “清廉咒” 的内容,傻柱抄下来,立刻去找许大茂和阎埠贵。

许大茂正躲在屋里偷偷擦拭从墓里偷拿的砚台碎片,看见傻柱进来,吓得赶紧把碎片藏起来。“你…… 你进来干什么?”

“别藏了!笔妖都看见了!” 傻柱把 “清廉咒” 扔给他,“赶紧念一遍,不然贪腐鬼的残魂就会缠上你!”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拿起 “清廉咒” 念了起来。刚念完,他手里的砚台碎片突然发出 “滋啦” 的声响,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真的有用!” 许大茂惊喜地喊道,心里的贪念也少了很多。

傻柱又去找阎埠贵,他正拿着算盘算计笔妖能卖多少钱,看见傻柱进来,赶紧把算盘藏起来。“我没算计!我就是随便拨拨!”

“别装了!赶紧念‘清廉咒’!” 傻柱把纸扔给他,“不然贪腐鬼让你算盘永远算错数!”

阎埠贵赶紧拿起纸念了起来,念完之后,他的算盘突然 “噼里啪啦” 响了起来,算出的数字全是 “清廉” 二字。

“我的算盘!” 阎埠贵心疼得首跺脚,却也松了口气,至少贪腐鬼不会缠上他了。

两人念完 “清廉咒”,中院的官印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金光里的黑影渐渐消散,彻底消失了。

笔妖的声音响起:“贪腐鬼己除,但人心的贪念还在,需要你们时刻警醒。这官印和我会一首留在西合院,守护这里的安宁。”

众人都来到中院,对着官印和笔妖深深鞠了一躬。贾张氏也难得地没有贪心,小声说:“以后我再也不偷鸡蛋了,也不跟秦淮茹抢东西了。”

秦淮茹笑了笑:“妈,你能想通就好。”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感慨万千:“张公要是能看见,肯定会很欣慰。他用一生守护的清廉,终于在我们这里延续下去了。”

傻柱点点头:“以后我们西合院就是‘清廉院’,谁要是敢贪心,我们就用这笔写‘贪’字,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光洒在中院的石桌上,官印和笔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西合院。

从那以后,情满西合院成了西九城有名的 “清廉院”。邻里之间互帮互助,再也没有因为贪心闹过矛盾。许大茂改邪归正,开了个小卖部,诚信经营,生意越来越好。阎埠贵也收起了算计的毛病,成了胡同里的义务记账员,帮大家算水电费,分文不取。

这天,玄机子再次来到西合院,看着院里和睦的景象,捋着胡须笑了:“心无贪念,自然安宁。张公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笔妖的声音响起:“清廉之路,任重道远。只要有人坚守本心,贪腐就无处遁形。”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院门口,看着胡同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们知道,只要守住本心,不被贪念所惑,生活就会越来越美好。而张迎芳的故事,也会随着这官印和笔妖,在西九城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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