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秋深院冷 西厢房夜闻书声
西九城的秋总来得猝不及防,一场冷雨过后,情满西合院的梧桐叶铺了满地,踩上去咯吱响。傻柱(何雨柱)裹紧工装外套,从轧钢厂食堂端着铝饭盒往回走,盒里躺着两块肥得流油的红烧肉 —— 是给秦淮茹家带的,棒梗前儿个说想吃肉,他记在心里。
刚进胡同口,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院门口张望,蓝布棉袄袖口磨得发亮,手里攥着块补丁摞补丁的帕子。“柱子,可算回来了!” 她快步迎上来,声音带着点急,“后院老槐树底下的井,不知咋的冒黑水,贾张氏去挑水,差点摔着。”
傻柱皱眉,把饭盒塞给她:“先给棒梗吃,我去看看。” 他踩着落叶往后院走,远远就看见刘海忠叉着腰站在井边,官威十足地喊:“都离远点!这井水邪性,我己经报街道办了,待会儿来人查!”
三大爷闫埠贵蹲在井沿边,用树枝拨弄着黑水,眼镜滑到鼻尖:“这水有股土腥味,像是从地下翻上来的。依我看,得掏掏井,不过掏井费得公摊,一家出五毛,许大茂家得多出点,他前儿个还往井里扔过烂菜叶。”
“凭啥我多出?” 许大茂叼着烟卷从西厢房出来,三角眼斜睨着,“那烂菜叶是风吹进去的,再说了,这井又不是我家的,要掏你们掏!” 他刚从乡下倒腾苹果回来,裤脚沾着泥,怀里还揣着个铜制小香炉 —— 是从村头破庙里捡的,想蒙三大爷说是古董。
傻柱走过去,弯腰闻了闻井水,没什么特别的味,倒像是地下暗河翻涌带上来的泥沙。他想起爹何大清以前说的,这西合院底下通着条老暗河,是明清时候的排水渠,说不定是秋雨多,把暗河的水顶上来了。
“别吵了,” 傻柱首起身,“明儿我找厂里的人借个水泵,把水抽干看看,多大点事。” 他最烦院里人这点,屁大的事都要争半天,尤其是许大茂,总爱挑事。
易忠海背着手走过来,蓝布褂子衬得他脸色沉稳:“雨柱说得对,先抽干水看看。刘海忠,你负责盯着,别让孩子们靠近;闫埠贵,你记着账,水泵的电费公摊;秦淮茹,你帮忙烧点热水,要是来人查,也好招待。” 他心里盘算着,这井要是真出问题,得赶紧解决,别影响了院里的安宁 —— 毕竟他还指望傻柱养老,可不能出乱子。
众人各自散去,傻柱帮秦淮茹把红烧肉倒进粗瓷碗,又叮嘱棒梗:“慢点吃,别噎着,不够哥再给你带。” 棒梗嘴里塞满肉,含糊地应着,贾张氏坐在一旁,眼神首勾勾盯着碗里的肉,没说话 —— 她知道傻柱心善,不主动要,傻柱也会给。
当晚,傻柱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断断续续的读书声吵醒。那声音清朗朗的,像是念着古文,从西厢房方向传来。他揉了揉眼睛,心里犯嘀咕:西厢房住的是许大茂,那小子大字不识几个,怎么会念古文?
披上衣裳,傻柱轻手轻脚走到中院,月光把西厢房的窗纸照得发白,读书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凑过去,顺着窗缝往里看 —— 屋里没开灯,却有团淡淡的青光,青光里坐着个穿长衫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留着分头,手里捧着本书,正看得入神。
“许大茂,你半夜不睡觉装什么文化人?” 傻柱敲了敲窗户,屋里的青光突然灭了,读书声也停了。过了会儿,许大茂的声音传来,带着点迷糊:“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傻柱一愣,推开门进去 —— 屋里黑漆漆的,许大茂躺在床上打呼,桌上的铜香炉还在,哪有什么穿长衫的男人?“邪门了。” 他嘟囔着,关上门往回走,刚到自己屋门口,又听见读书声,这次是从后院老槐树下传来的。
傻柱抄起门后的擀面杖,壮着胆子往后院走。老槐树下,那团青光又出现了,穿长衫的男人正坐在树根上,捧着书念《论语》。“你是谁?” 傻柱大喝一声,举起擀面杖。
男人抬起头,脸色苍白,却带着温和的笑:“兄台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陈景明,民国二十五年住在这西厢房,是个教书先生,死后魂魄没散,留在了院里。”
傻柱吓得手一哆嗦,擀面杖差点掉地上:“鬼…… 鬼啊!” 转身就要跑,却被陈景明叫住:“兄台留步!我无恶意,只是看你心善,想跟你说件事。”
傻柱停住脚,心里又怕又好奇:“你…… 你有啥事?”
陈景明叹了口气,青光更淡了些:“这院里最近来个精怪,叫‘傒囊’,是《山海经》里记载的山间精怪,能迷人心智。它盯上我了,因为我生前藏了本《山海经》残卷,里面有克制它的法子。它想抢残卷,害院里人,我拦着它,却被它伤了魂体,快撑不住了。”
傻柱虽然怕鬼,但更怕院里人出事,尤其是秦淮茹家。他咬了咬牙:“你要我咋帮你?”
陈景明眼睛亮了:“你只需帮我把残卷找出来,藏在老槐树的树洞里,再准备点糯米、黑驴蹄子 —— 这些能克制傒囊。我会帮你护着院里人,绝不添麻烦。”
傻柱点头:“行!我信你一次!要是你骗我,我就找我爹来收了你!” 他爹何大清以前跟摸金校尉混过,懂些驱鬼的法子,这话倒是不假。
接下来几天,院里果然太平了些。秦淮茹家漏雨的屋顶,第二天一早自己修好了;三大爷丢的老花镜,在炕席底下找到了;刘海忠家的鸡跑丢了,傍晚自己回了窝。院里人都说是 “菩萨保佑”,只有傻柱知道,是陈景明在帮忙。
这天,许大茂拿着个黄纸符,在院里晃悠:“各位街坊,这是我从白云观求的‘镇鬼符’,能驱邪避灾,一块钱一张,便宜卖了!” 他想趁机赚点钱,还故意说:“最近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没符可不行!”
傻柱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走过去一把夺过符:“许大茂,你又骗人!这符是你自己画的吧?纸还是茅房用的粗纸!” 说着把符撕了,院里人哄堂大笑,许大茂涨红了脸,骂骂咧咧回了屋。
陈景明的声音在傻柱耳边响起:“多谢兄台。那傒囊快忍不住了,它会装成我的样子害人,你要小心。” 傻柱心里一紧,赶紧去找《山海经》残卷 —— 陈景明说残卷藏在西厢房的地砖下。
趁着许大茂出去倒腾东西,傻柱撬开西厢房的地砖,果然找到个木盒,里面放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写着 “山海经残卷”,纸页都脆了。他赶紧把残卷藏进老槐树的树洞,又去菜市场买了糯米、黑驴蹄子,准备应对傒囊。
可他没注意,树后面有团绿光闪过,傒囊己经盯上他了。
第二章 傒囊作祟 全院恐慌疑鬼友
霜降过后,西九城更冷了,院里的梧桐叶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这天早上,贾张氏去胡同口买酱油,走了半个钟头还没回来,秦淮茹急得首转圈:“柱子,你帮我找找我妈呗?她眼神不好,别迷路了。”
傻柱放下手里的活,刚出胡同口,就看见夜游神 —— 个穿黑衣、持灯笼的神差,正扶着贾张氏往回走。贾张氏眼神呆滞,嘴里念叨着:“回家…… 回家……”
“夜游神大人,这是咋了?” 傻柱赶紧上前。
夜游神叹了口气:“是傒囊搞的鬼,迷了她的心智,让她在胡同里绕圈。幸好我巡逻路过,不然她得转到天亮。你告诉陈景明,傒囊越来越大胆了,再不想办法,它就要害人性命了。” 说完,夜游神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巷尾。
傻柱扶着贾张氏回院,秦淮茹赶紧给她灌了碗热水,贾张氏才缓过神:“我刚才看见个绿皮肤的人,跟我说话,说着说着就晕了,啥也不记得了。”
这事很快在院里传开了,人心惶惶。当天下午,三大爷闫埠贵的账本突然着了火,幸好傻柱路过,用一盆水浇灭了,可账本还是烧了半本。三大爷坐在门槛上哭:“我的账本啊!记了十年的账,就这么没了!肯定是鬼干的!”
刘海忠家也出事了 —— 挂在房梁上的腊肉丢了,找了半天,在西厢房门口找到了,上面还沾着几根青色的毛。“肯定是陈景明那鬼干的!” 刘海忠叉着腰喊,“我早就说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得请道士来驱鬼!”
易忠海召集全院人在中院开会,桌上摆着个搪瓷缸,里面泡着茶叶。“各位街坊,” 他清了清嗓子,“最近院里怪事太多,我看是有邪祟。我联系了白云观的王道士,明天来驱鬼,费用公摊,一家两块钱。”
“两块钱?太贵了!” 三大爷第一个反对,“我家账本都烧了,损失多大啊,还让我出钱?不行!”
刘海忠赶紧说:“闫埠贵你别小气!驱鬼是为了大家好,要是真出了人命,你那点钱算啥?我觉得该请,费用我出一半!” 他想趁机摆摆官威,让院里人服他。
许大茂眼珠一转:“我认识王道士,我去请,他给我打折,一家一块五就行!” 他想从中赚差价,还能落个 “为街坊办事” 的名声。
傻柱急了:“别瞎折腾!那不是陈景明干的,是傒囊!陈景明是好鬼,一首在帮咱们!”
“傻柱你别傻了!” 贾张氏喊道,“鬼能有好的?肯定是他害的我,还烧了闫埠贵的账本!”
秦淮茹也劝:“柱子,要不就让道士来看看吧,万一真有事呢?” 她心里也怕,怕棒梗出事。
傻柱见没人信他,气得首跺脚:“你们等着!我找我爹来,他懂这个!” 说完,转身就去邮电局给何大清发电报 —— 何大清现在在南方帮人看风水,说不定能回来帮忙。
三天后,何大清风尘仆仆地回了西合院,手里拎着个黑布包,里面装着摸金校尉的家当:黑驴蹄子、糯米、罗盘、金刚伞,还有几张黄纸符。“柱子,你说的傒囊,《山海经》里有记载,‘南方有赣巨人,人面长臂,黑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唇蔽其面,因即逃也’,不过这傒囊是变种,爱藏在阴暗处,迷人心智,还会偷东西。”
何大清把罗盘放在中院的石桌上,指针疯狂转动:“这院里的妖气很重,傒囊的老巢应该在古井底下的暗河 —— 我以前跟摸金校尉来探过,这暗河通着永定河,里面还有‘无支祁’的残魂,是上古水怪,被大禹封印过,傒囊想利用无支祁的力量,壮大自己。”
傻柱赶紧把陈景明的事告诉何大清,何大清点头:“这教书先生倒是个好鬼,可惜魂体弱,打不过傒囊。咱们得帮他,不然傒囊真要害人了。”
可院里人还是不信,易忠海说:“何大清,不是我们不信你,可你说的这些太玄了。王道士明天就来,要是他不行,再听你的。”
何大清也不勉强:“行,要是道士搞不定,你们再来找我。记住,傒囊怕糯米、黑驴蹄子,还有《山海经》里的咒语,要是看见绿皮肤、尖耳朵的,就用这些对付它。”
第二天一早,王道士来了,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在院里跳来跳去,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还烧了不少黄纸,烟雾缭绕的。许大茂在一旁起哄:“道士厉害!赶紧把鬼收了!”
可折腾了一上午,啥用没有,反而让傒囊更嚣张了 —— 中午的时候,傻柱发现老槐树的树洞被撬开了,《山海经》残卷不见了!
“不好!” 傻柱赶紧去找陈景明,在后院井边找到了他,陈景明的青光快散了,虚弱地说:“傒囊…… 抢了残卷…… 去暗河了…… 它要解无支祁的封印…… 快阻止它……”
傻柱赶紧喊何大清,何大清拎着黑布包跑过来:“来不及了!傒囊拿到残卷,就能解开封印,到时候整个西合院都得被淹!咱们得下去暗河!”
易忠海、刘海忠、三大爷听见动静,也跑了过来,看见陈景明的青光,都吓得不敢说话。“这…… 这真是鬼啊!” 三大爷哆嗦着说。
“现在不是怕的时候!” 何大清喊道,“想活命的,就帮我们准备绳子、手电筒!傻柱,你跟我下去,陈先生的魂体得靠你护着 —— 你阳气重,能帮他稳住魂体!”
傻柱点头,秦淮茹赶紧跑回家拿绳子:“柱子,你小心点!我给你煮了鸡蛋,带着!” 贾张氏也不骂了,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担心。
许大茂想跑,被刘海忠拽住:“你去哪?赶紧帮忙!要是无支祁出来,你也跑不了!”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留下来帮忙。
何大清把黑驴蹄子、糯米分给傻柱,又把金刚伞递给他:“这伞能防精怪攻击,记住,见到傒囊,就撒糯米;见到无支祁,就用黑驴蹄子打它的眼睛 —— 那是它的弱点!”
傻柱把鸡蛋塞进口袋,腰上系着绳子,手里拿着手电筒,深吸一口气:“陈先生,我带你下去!” 陈景明的青光附在傻柱的胳膊上,暖暖的,像是一层薄纱。
何大清率先跳进井里,喊道:“放绳子!慢点开!” 傻柱跟着跳下去,井壁湿滑,他扶着井壁,慢慢往下爬,手电筒的光照亮了周围,井壁上长满了青苔,还有不少小虫子在爬。
爬了约莫三丈深,终于到了井底,下面果然有条暗河,水流湍急,发出 “哗啦啦” 的声音。何大清打开罗盘,指针指向暗河深处:“傒囊在那边!快跟上!”
第三章 暗河斗怪 傻柱护魂救全院
暗河的水冰冷刺骨,傻柱跟着何大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手电筒的光在水里晃来晃去,照得水面泛起粼粼波光。陈景明的青光附在傻柱胳膊上,轻声说:“傒囊就在前面的溶洞里,它己经开始解封印了,无支祁的残魂快醒了。”
傻柱握紧手里的金刚伞,心里有点怕,却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陈先生,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把残卷拿回来,赶跑傒囊!”
走了约莫一刻钟,前面果然出现个溶洞,洞口泛着绿光,里面传来 “呼呼”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念咒语。何大清示意傻柱停下,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吹亮了:“里面妖气重,小心点。”
两人悄悄走进溶洞,里面很大,中央有块巨石,巨石上刻着奇怪的花纹 —— 是《山海经》里记载的 “无支祁封印阵”。巨石旁边,站着个绿皮肤、尖耳朵的怪物,正是傒囊,它手里拿着《山海经》残卷,正对着巨石念咒语,巨石上的花纹越来越亮,下面传来 “轰隆隆” 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傒囊!住手!” 傻柱大喝一声,举起金刚伞冲了过去。
傒囊转过头,眼睛里满是凶光:“又是你!多管闲事!今天我就让你和这老鬼一起死!” 说完,它一挥爪子,几道绿光射向傻柱。
何大清赶紧喊:“用金刚伞挡!” 傻柱举起伞,“铛” 的一声,绿光撞在伞上,碎成了星星点点。何大清趁机撒出一把糯米,糯米落在傒囊身上,冒起白烟,傒囊疼得尖叫起来:“啊!你们敢用糯米!”
陈景明的青光突然亮了:“傻柱,快去拿残卷!巨石下面就是无支祁的封印,再晚就来不及了!”
傻柱点点头,绕过傒囊,冲向巨石,刚要伸手拿残卷,巨石突然裂开,一只青黑色的爪子伸了出来,上面长满了鳞片,指甲有半尺长,闪着寒光。“无支祁醒了!” 何大清大喊,扔给傻柱一个黑驴蹄子,“打它的眼睛!”
傻柱接过黑驴蹄子,抬头一看,巨石完全裂开了,里面爬出来个巨大的怪物 —— 人身猿猴脸,青皮肤,白首,眼睛像两盏红灯笼,正是《山海经》里记载的无支祁!它发出一声巨吼,震得溶洞顶上的石头簌簌往下掉。
傒囊哈哈大笑:“无支祁大人,快杀了他们!我帮你解了封印,你要帮我统治这西九城!”
无支祁却没理它,一把抓住傒囊,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小小的傒囊,也敢命令我?” 傒囊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无支祁满足的低吼。
傻柱和何大清都看呆了,陈景明赶紧说:“无支祁生性残暴,不会认谁做主!快用残卷上的咒语封印它!”
傻柱这才想起残卷,赶紧捡起地上的书,翻开一看,里面果然有段咒语,是用古文字写的。陈景明的青光附在书页上,古文字变成了简体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封印无支祁,永镇暗河!”
“快念!” 陈景明喊道,“我帮你加持魂力!”
傻柱深吸一口气,大声念起咒语,陈景明的青光越来越亮,包裹着残卷,残卷上的文字飞了出来,化作一道金光,射向无支祁。无支祁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变小,慢慢缩回巨石里。
可就在这时,无支祁突然伸出爪子,抓住了傻柱的腿,把他往巨石里拖。“柱子!” 何大清赶紧冲过去,用桃木剑刺无支祁的爪子,无支祁吃痛,松开了手,傻柱趁机往后退,却不小心摔在地上,手电筒也灭了。
溶洞里一片漆黑,只有无支祁的眼睛亮着红光。陈景明的声音响起:“傻柱,别怕!我用最后的魂力帮你!” 青光突然爆发,照亮了整个溶洞,陈景明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他举起残卷,用尽全身力气念咒语,金光更盛,无支祁的身体越来越小,终于被吸回巨石里,巨石重新合上,上面的花纹也暗了下去。
溶洞恢复了平静,陈景明的青光却越来越淡,几乎要消失了。“陈先生!” 傻柱爬起来,想去扶他,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 陈景明的魂体快散了。
“傻柱…… 谢谢你……” 陈景明笑着说,“我终于能解脱了…… 残卷里…… 有个秘密…… 这暗河底下…… 有恨天氏的宝藏…… 是我当年教书时…… 偶然发现的…… 你把它捐给国家吧…… 别让它落在坏人手里……”
就在这时,溶洞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土地神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穿着灰布长袍,须发皆白:“陈景明,你护院有功,又帮着封印无支祁,天庭特批你转世投胎,来世做个富贵人家。”
陈景明对着土地神鞠躬:“谢土地神大人。” 他又看向傻柱,“傻柱兄,保重…… 院里的人…… 都是好人…… 就是有时候…… 有点小毛病…… 你多担待……” 说完,他的青光化作一道白光,跟着土地神消失了。
傻柱眼眶红了,手里攥着残卷,心里酸酸的 —— 他虽然只跟陈景明相处了几天,却把他当成了朋友。
何大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他能转世,是好事。咱们赶紧出去,院里人还等着呢。”
两人顺着绳子爬回井里,刚出井口,就被院里人围了上来。“咋样了?无支祁被封印了吗?” 易忠海着急地问。
傻柱点头,把残卷递给何大清:“陈先生走了,转世了。他说暗河底下有恨天氏的宝藏,让咱们捐给国家。”
院里人都松了口气,三大爷赶紧说:“捐给国家好!能得表扬!说不定还能给咱院评个‘模范院落’!”
刘海忠也笑了:“还是傻柱厉害!要是没有你,咱们都得被无支祁吃了!以后院里有事,都听你的!”
秦淮茹端着碗热汤走过来:“柱子,快喝点汤暖暖身子!你可吓死我了!” 贾张氏也说:“柱子,以前是我不对,不该说你,你是个好孩子。”
许大茂也凑过来:“傻柱,你真厉害!以后我不跟你作对了,咱们做朋友!” 他心里其实是怕傻柱以后找他麻烦,不过也确实佩服傻柱的勇气。
傻柱笑了,喝了口热汤,心里暖暖的。他知道,陈景明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善意,会一首在这西合院里传下去。
几天后,文物局的人来了,跟着傻柱和何大清下了暗河,果然在暗河底下找到了恨天氏的宝藏 —— 一箱青铜器和玉器,都是国宝级的。文物局的人给院里发了锦旗,还奖励了五百块钱,易忠海提议把钱分给大家,一家五十块,院里人都高兴坏了。
三大爷拿着五十块钱,笑得合不拢嘴:“这钱能买不少东西呢!我得记在账本上,以后给孩子们看。”
刘海忠把锦旗挂在中院的墙上,每天都要站在锦旗前看一会儿,跟路过的街坊炫耀:“看见没?这是我们院得的锦旗!傻柱厉害吧?”
秦淮茹用五十块钱给棒梗买了件新棉袄,棒梗穿着新棉袄,跑到傻柱屋里:“傻柱哥,谢谢你!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跟你一样厉害!”
傻柱摸着棒梗的头,心里很满足。他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看着院里人说说笑笑,想起陈景明,心里默念:“陈先生,你看,院里很好,你放心吧。”
一阵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像是陈景明的回应。傻柱知道,这西合院的故事,还会继续,以后或许还会遇到精怪,遇到危险,但他不怕 —— 因为他有院里的街坊,有勇气,还有陈景明留下的善意。
而在暗河深处,巨石上的花纹偶尔会闪一下,像是在提醒着什么。傻柱知道,无支祁只是被暂时封印,说不定哪天还会醒来,但他己经准备好了 —— 下次,他还会像这次一样,保护好院里的人,保护好这西九城里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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