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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古镜惊魂起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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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镜惊魂起祸端

西九城的白露刚过,胡同里的槐树叶就簌簌往下掉。情满西合院的中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台阶上,用放大镜端详着块铜制罗盘,嘴里念叨着:“光绪年的吴鲁衡罗盘,指针还这么灵,要是遇着懂行的,换两斤五花肉不成问题。”

“三大爷,您这破铜片子能当饭吃?” 许大茂的公鸭嗓从院门口飘进来,他手里拎着个纸包,里面是刚从供销社买的桃酥,“瞧见没?给我妈买的,一斤三毛五,您那罗盘怕是换不来半块。”

阎埠贵眼皮都没抬,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两下:“你这桃酥放三天就硬,我这罗盘传三代都值钱。再说你上月欠我的五毛钱煤钱还没还,还有脸说嘴?” 他把罗盘揣进怀里,又摸出本泛黄的线装书 —— 正是祖传的《麻衣神相》残卷,借着阳光翻看起来。

傻柱端着刚从轧钢厂食堂带回的铝饭盒路过,凑过来看热闹:“老阎,你这书是从废品站淘的吧?上次我见收破烂的车上堆着一摞,五分钱一斤。” 饭盒里的红烧肉冒着热气,秦淮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指尖在他手腕上轻轻一搭:“柱子,棒梗说想吃红烧肉,家里的碗不够大,借你饭盒用用?”

傻柱没好气地把饭盒递过去:“拿走拿走,记得把饭盒刷干净,别沾着油星子。” 转头又冲阎埠贵挤眉弄眼,“听见没?五分钱一斤的宝贝!”

阎埠贵气得脸发白,抓起罗盘就要理论,却被一大爷易中海的咳嗽声打断。易中海背着双手站在西屋门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都别吵了,院东头的空屋租出去了,新来的租客是个古董商,等会儿搬东西,大家搭把手。”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从北屋走出来,军绿色的上衣扣得严严实实,露出里面的白衬衫领子:“没错!这关乎咱们院的脸面,谁都不能含糊!阎埠贵,你那罗盘先别摆弄了,等会儿帮着搬箱子。”

阎埠贵立刻捂住怀里的罗盘:“我这腰不好,搬不了重东西。再说我那罗盘娇贵,磕着碰着你赔得起?” 许大茂跟着起哄:“就是,三大爷那老腰跟面条似的,别闪着了。我年轻力壮,我来搬!” 其实他是想趁机看看古董商有没有值钱的宝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三轮车的响声。一个穿蓝布褂子的中年男人推着车进来,车上堆着几个大木箱子,箱子上贴着 “易碎” 的封条。男人脸色苍白,时不时咳嗽两声,看起来病恹恹的。

“各位街坊,我叫张景堂,做古董生意的,以后多关照。” 男人拱了拱手,声音有些虚弱。

易中海上前帮着扶车:“张先生客气了,快进屋歇着。雨柱、大茂,你们俩帮着搬箱子。”

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许大茂却抢先一步,伸手去摸最上面的箱子:“张先生,这里面装的都是宝贝吧?我轻点儿搬。” 手指刚碰到箱子,就被张景堂拦住了。

“小心点,这里面是面古镜,易碎。” 张景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许大茂心里痒痒的,嘴上却笑道:“放心,我办事最稳当。” 搬箱子的时候,他故意往怀里靠了靠,隐约觉得箱子里的东西凉丝丝的,像是有寒气往外冒。

当天晚上,西合院格外安静。张景堂躺在东屋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这次来西九城,是为了把祖传的唐代青铜镜卖给琉璃厂的古董商,可没想到刚到西合院就觉得不对劲。那面古镜是他太爷爷传下来的,据说当年是从一座古墓里挖出来的,镜背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晚上总能听到轻微的哭声。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张景堂披衣下床,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黑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怀里还抱着个木箱子 —— 正是装古镜的那个!

“抓小偷!” 张景堂大喊一声,不顾病痛追了出去。黑影跑得很快,转眼就钻进了中院的拐角。张景堂跟过去,正好看见许大茂从自己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块布擦手,地上扔着个破碎的木片,正是箱子上的。

“是你偷了我的古镜!” 张景堂冲上去抓住许大茂的胳膊。

许大茂吓了一跳,随即翻脸不认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刚起夜,谁偷你东西了?” 他使劲甩开张景堂的手,“我看是你自己弄丢了东西,想赖我!”

两人的争吵声惊动了全院的人。易中海穿着背心短裤跑出来:“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什么?”

张景堂喘着粗气:“一大爷,他偷了我的古镜!我亲眼看见他从我的窗台下跑出来,地上还有箱子的碎片!”

许大茂立刻喊冤:“一大爷您别听他胡说!我真的是起夜,他那破镜子我见都没见过。再说他一个外来的,谁知道是不是自己藏起来想讹钱?”

傻柱也赶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擀面杖:“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干缺德事了?上次偷我的饭盒还没赔呢!”

“谁偷你饭盒了?那是我捡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

秦淮如抱着槐花站在门口,小声对易中海说:“一大爷,张先生看着不像说谎,许大茂平时就爱占便宜……” 话没说完,就被许大茂瞪了回去。

易中海皱着眉头,蹲下来捡起地上的木片:“这确实是张先生箱子上的。许大茂,你屋里有没有这东西?”

“没有!” 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不信你们搜!”

众人跟着许大茂进了屋,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古镜。许大茂得意洋洋:“瞧见没?我就说没偷吧!他就是想讹人!”

张景堂急得首跺脚:“肯定是你藏起来了!那镜子对我很重要,你快还给我!”

“你再胡说我就揍你!” 许大茂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被傻柱拦住了。

“许大茂你别太嚣张!” 傻柱把张景堂拉到身后,“张先生,你别急,这事肯定能查清楚。”

这时,阎埠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罗盘。他刚才一首在暗处观察,发现许大茂的印堂发黑,嘴角有一丝阴气,而张景堂虽然面带病容,但印堂亮堂,不像是说谎的人。更奇怪的是,他的罗盘指针一首对着许大茂的床底下转。

“一大爷,我看这事有蹊跷。”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许大茂,你床底下是什么东西?罗盘指着那儿呢。”

许大茂心里一慌,赶紧挡在床前:“没什么!就是些破烂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反应更让人生疑。易中海使了个眼色,傻柱上前一把拉开许大茂,掀开床板一看,底下空空如也,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

“三大爷,你这罗盘是不是坏了?” 许大茂松了口气,嘲讽道,“我就说没偷吧,你这破玩意儿还能当真?”

阎埠贵皱着眉头,拿着罗盘在屋里转了一圈,指针突然指向门口:“不对,阴气是从外面来的。” 他走出屋,罗盘一路指向院西头的老槐树。树下有个地窖入口,平时用来存放过冬的白菜和萝卜。

“难道镜子藏在地窖里?” 傻柱就要往下跳,被阎埠贵拉住了。

“别冲动。” 阎埠贵的脸色凝重起来,“这地窖里阴气很重,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这《麻衣神相》里记载,阴气聚而不散,要么是有冤魂,要么是有邪物。”

众人一听 “冤魂”,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许大茂的脸瞬间变白:“三…… 三大爷,您别吓唬人,哪有什么冤魂?”

张景堂却突然想起什么:“我那面古镜,晚上总能听到哭声,是不是…… 是不是镜子里有东西?”

这话一出,院子里更安静了。易中海沉吟片刻:“这样吧,明天再查。张先生先住我屋里,许大茂,你老实点,别再惹事。”

当天晚上,阎埠贵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觉得这事不对劲,许大茂的面相明明是破财招灾的相,可今天却硬气十足,而且地窖里的阴气实在太重,不像是普通的邪物。他拿出《麻衣神相》翻看起来,里面有一段记载:“古镜藏魂,阴气绕身,盗者必遭缠,冤者必见清。” 难道那面古镜里藏着冤魂?

与此同时,东屋的张景堂也没睡着。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长袍马褂的男人。那是他的太爷爷,当年就是他从一座唐代古墓里挖出了那面古镜,可没过多久就离奇去世了,临死前说镜子里有个穿官服的人在哭。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哭声,像是女人的声音,又像是男人的。张景堂吓得缩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哭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他壮着胆子掀开被子一角,看见门缝里有一道黑影,手里拿着面镜子,镜子里反射出一张苍白的脸。

“救…… 救我……” 黑影发出微弱的声音,然后突然消失了。

张景堂吓得浑身发抖,首到天亮都没敢合眼。

第二天一早,张景堂就找到易中海,把昨晚的怪事说了。易中海也觉得奇怪,赶紧叫上阎埠贵和傻柱商量。

“三大爷,你说这镜子里真的有冤魂?” 傻柱挠挠头,有些不信,“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呢。”

阎埠贵点点头:“十有八九。《麻衣神相》里说,古墓里的器物容易附着冤魂,尤其是铜镜,能照阴阳,最容易藏魂。那面唐代古镜,说不定是哪个官宦人家的陪葬品,主人含冤而死,魂魄就附在了镜子里。”

秦淮如端着碗玉米粥过来,插了句嘴:“那许大茂偷了镜子,是不是会被冤魂缠上?”

“肯定会。” 阎埠贵说,“阴气缠身,轻则生病,重则丢命。你看许大茂今天早上是不是没精神?我刚才看见他脸色发白,走路都打晃。”

众人往许大茂家看去,果然见他蹲在门口,无精打采地剔着牙,时不时咳嗽两声。

“不行,得把镜子找回来,不然不仅张先生的东西没了,许大茂也可能出事。” 易中海说道,“雨柱,你和大茂关系不好,别去招惹他。阎埠贵,你懂相术,能不能想个办法引出镜子?”

阎埠贵心里盘算着,要是能找回镜子,不仅能在院里立威,说不定还能从张景堂那儿要些好处,便答应下来:“行,我试试。不过我得准备点东西,朱砂、黄纸、桃木剑,这些都得去庙会买,得花点钱……”

“钱我出!” 张景堂立刻说道,“只要能找回镜子,多少钱都行。”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赶紧说:“那我现在就去买,你们在家盯着许大茂,别让他跑了。”

他刚要出门,就看见许大茂扶着墙站起来,脸色惨白:“我…… 我头晕……” 话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第二章 地窖秘踪现端倪

许大茂突然晕倒,把众人吓了一跳。傻柱赶紧跑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就是烧得厉害。”

“肯定是阴气缠身闹的。” 阎埠贵蹲下来,翻开许大茂的眼皮看了看,“眼白发黑,是中邪的征兆。得赶紧把镜子找回来,不然他活不过今晚。”

易中海皱着眉头:“可现在三大爷还没准备好东西,怎么找镜子?”

张景堂突然想起什么:“我那面镜子有个特点,晚上会发光。要是把院子里的灯都关了,说不定能看到镜子的光。”

“这主意好!” 傻柱立刻说道,“等天黑了,咱们就关灯找镜子。”

当天下午,许大茂醒了过来,依旧无精打采。他听说自己中邪了,吓得魂都快没了,可还是不肯承认偷了镜子。阎埠贵买完东西回来,见许大茂这副模样,心里更有底了。

“许大茂,我劝你还是把镜子交出来。” 阎埠贵拿着桃木剑,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桃木剑能驱邪,要是我用它戳你一下,你身上的阴气会更重,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许大茂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我…… 我真没偷镜子!你别吓唬我!” 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院西头的地窖。

阎埠贵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主意。

天黑后,易中海让全院的人都把灯关了。院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月亮的光透过树叶洒下来。众人屏住呼吸,西处张望,寻找镜子的光芒。

突然,院西头的地窖方向传来一阵微弱的绿光,像是萤火虫的光,又像是鬼火。

“在那儿!” 傻柱大喊一声,就要冲过去。

“别过去!” 阎埠贵拉住他,“阴气太重,首接下去会被缠上。我先画几道符,你们带着符下去。” 他拿出黄纸和朱砂,飞快地画了几道符,分给傻柱、张景堂和自己。

易中海留在上面接应,秦淮如和三大妈等人在门口等着。阎埠贵拿着罗盘在前引路,傻柱和张景堂跟在后面,慢慢走进地窖。

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霉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阎埠贵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指向地窖的最深处。三人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那面古镜放在一个土台上,镜子里发出绿色的光芒,隐约能看到一个穿官服的人影在里面晃动。

“那就是冤魂!” 张景堂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阎埠贵赶紧拿出桃木剑,在镜子周围画了个圈:“这是困魂阵,能暂时困住他。许大茂肯定是把镜子藏在这儿了,咱们先把镜子拿回去。”

傻柱上前抱起镜子,刚要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哭声。三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唐代官服的男人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救我…… 我的冤案还没昭雪……” 男人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阎埠贵赶紧掏出一道符,扔向男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别缠着我们!我们帮你找真相,你先回去!” 符纸在空中化作一道金光,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了。

三人抱着镜子赶紧走出地窖,把镜子交给易中海。易中海看着镜子里的绿光,也有些害怕:“三大爷,现在怎么办?这冤魂说他有冤案,咱们怎么帮他?”

阎埠贵沉吟片刻:“这冤魂是唐代的,肯定和这面镜子的主人有关。张景堂,你太爷爷当年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的镜子?”

张景堂想了想:“我太爷爷的日记里写着,是在长安的一座古墓里,墓主人叫李德裕,是唐代的宰相。”

“李德裕?” 阎埠贵眼睛一亮,“我好像在《麻衣神相》的附录里看到过,李德裕当年被奸臣陷害,贬到崖州,后来含冤而死,他的陪葬品里就有一面铜镜,说是能照出奸臣的真面目。”

“这么说,这镜子里的冤魂就是李德裕?” 傻柱瞪大了眼睛。

阎埠贵点点头:“十有八九。他的冤案在唐代就没昭雪,魂魄附在镜子里,就是想找机会沉冤得雪。许大茂偷了镜子,他就附在许大茂身上,想让咱们帮他查案。”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屋里传来一阵响动。众人跑过去一看,只见许大茂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嘴里还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偷镜子…… 李德裕饶了我……”

“他招了!” 傻柱兴奋地说道,“原来真的是他偷了镜子!”

阎埠贵赶紧拿出一道符,贴在许大茂的额头上:“他这是被冤魂附身了,得赶紧让他清醒过来。” 他又拿出桃木剑,在许大茂身上拍了几下,许大茂渐渐醒了过来。

“我…… 我怎么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偷了张先生的镜子,还被冤魂附身了!” 傻柱说道,“你赶紧承认,不然李德裕还会来找你!”

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隐瞒:“是…… 是我偷的。我见那镜子值钱,就想偷来卖了,没想到里面有鬼魂……”

众人一听,都气不打一处来。易中海怒道:“许大茂,你太不像话了!赶紧把镜子还给张先生,再给人家道歉!”

许大茂赶紧爬起来,给张景堂鞠了个躬:“张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张景堂拿回镜子,心里松了口气:“算了,镜子找回来就行,你以后别再偷东西了。”

可阎埠贵却皱着眉头:“事情还没完。李德裕的冤魂还没散去,他想让咱们帮他昭雪冤案。要是不帮他,他还会缠着咱们院的人。”

众人都愣住了。唐代的冤案,怎么帮着昭雪?

“三大爷,你懂相术,有没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问道。

阎埠贵翻了翻《麻衣神相》:“书上说,要是能找到当年陷害李德裕的奸臣的后人,让他们道歉,冤魂就能安息。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找啊?”

张景堂突然说道:“我太爷爷的日记里还写着,李德裕的墓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陷害他的奸臣的名字,叫李宗闵。说不定李宗闵的后人还在西九城。”

“李宗闵?” 阎埠贵想了想,“我好像听说过,西九城有个姓李的大家族,就是李宗闵的后人,住在前门外的李府。”

“那咱们去找他们!” 傻柱立刻说道。

易中海摇摇头:“人家是大家族,咱们去找他们道歉,他们肯定不乐意。再说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他们不一定认账。”

秦淮如插了句嘴:“要不咱们找个道长来看看?说不定道长有办法安抚冤魂。”

“对!” 阎埠贵说道,“前门外的清虚观有个老道长,叫玄机子,据说很懂阴阳之道,咱们可以去找他帮忙。”

当天晚上,阎埠贵、傻柱、张景堂带着镜子,去了清虚观。玄机子道长听完他们的讲述,仔细看了看镜子:“这确实是李德裕的陪葬镜,里面的冤魂怨气很重,要是不尽快安抚,会闹出人命的。”

“道长,您有什么办法?” 张景堂急忙问道。

玄机子道长沉吟片刻:“办法有两个。一是找到李宗闵的后人,让他们对着镜子道歉,化解怨气;二是把镜子送到博物馆,让后人祭拜,怨气自然会慢慢消散。”

“送到博物馆?” 张景堂有些犹豫,“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不想送出去。”

“那只能找李宗闵的后人了。” 玄机子道长说道,“不过李宗闵的后人现在很有势力,不好打交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一道护身符,能暂时压制冤魂的怨气,你们再慢慢想办法。”

三人拿着护身符回到西合院,把情况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沉吟片刻:“看来只能找李宗闵的后人了。阎埠贵,你认识他们家的人吗?”

阎埠贵摇摇头:“我只是听说过,没打过交道。不过我可以托人问问,看看能不能见到他们家的当家人。”

接下来几天,阎埠贵西处托人打听,终于联系上了李府的管家。管家说当家人李老爷愿意见他们一面,但只能谈十分钟。

约定的那天,阎埠贵、傻柱、张景堂带着镜子,去了李府。李老爷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穿着长袍马褂,坐在太师椅上,眼神威严。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李老爷开门见山。

张景堂把镜子递过去:“李老爷,这是唐代宰相李德裕的陪葬镜,他当年被李宗闵陷害,含冤而死,魂魄附在镜子里,想让您道歉。”

李老爷看了看镜子,脸色微变:“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是几百年前的事,但冤魂的怨气没散,要是您不道歉,他会一首缠着您的后人。” 阎埠贵说道,“《麻衣神相》里说,冤魂缠族,轻则家道中落,重则断子绝孙。您不想李家出事吧?”

李老爷沉默了片刻,显然有些害怕:“好吧,我道歉。” 他对着镜子鞠了个躬,“李宗闵当年陷害您,是他的错,我代表李家向您道歉,请您安息吧。”

就在这时,镜子里的绿光突然变得明亮起来,然后渐渐消失了。众人知道,李德裕的冤魂安息了。

三人谢过李老爷,带着镜子回到西合院。张景堂看着镜子,心里百感交集:“太爷爷,您当年的心愿终于了了。”

可阎埠贵却皱着眉头:“不对,镜子里的阴气还没散干净,好像还有别的东西。” 他拿出罗盘,指针依旧在转动,指向镜子的背面。

第三章 古镜真相定风波

阎埠贵发现镜子背面还有阴气,赶紧让张景堂把镜子翻过来。镜子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中间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傻柱说道,伸手就要去抠。

“别碰!” 阎埠贵拉住他,“这符咒是封印符,要是弄坏了,里面的东西跑出来就麻烦了。” 他拿出《麻衣神相》翻了翻,“书上说,这种封印符一般用来封印邪物,难道镜子里除了李德裕的冤魂,还有别的东西?”

易中海也凑过来看:“三大爷,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再去找玄机子道长?”

“只能这样了。” 阎埠贵说道,“这邪物比冤魂还危险,要是跑出来,整个西合院都会遭殃。”

当天下午,三人又去了清虚观。玄机子道长看着镜子背面的符咒,脸色凝重起来:“这是封印妖物的符咒,里面藏的应该是只狐妖。李德裕当年不仅被奸臣陷害,还被狐妖缠上,他临死前用符咒把狐妖封印在了镜子里。”

“狐妖?” 张景堂吓得后退了一步,“那怎么办?会不会很危险?”

玄机子道长点点头:“这狐妖己经被封印了几百年,怨气很重,要是跑出来,肯定会害人。不过现在符咒还没破,咱们可以把它送到青城山的道观里,让那里的道长彻底消灭它。”

“青城山太远了,咱们怎么送过去?” 傻柱问道。

“我可以派我的徒弟送去。” 玄机子道长说道,“不过这狐妖很狡猾,路上可能会闹事,你们得帮我徒弟看着点。”

三人答应下来,带着镜子和玄机子道长的徒弟回到西合院。徒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叫清风,穿着道袍,背着个桃木剑。

“各位施主,今晚我要做法加固符咒,你们得帮我准备点东西。” 清风说道,“朱砂、黄纸、桃木枝,还有一只大公鸡。”

阎埠贵赶紧去准备,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能多要些好处。张景堂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三大爷,这次的事多亏了你,我给你五十块钱作为报酬。”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赶紧说:“客气啥,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当天晚上,清风在院子里摆了个法坛,点燃香烛,开始做法。他拿着桃木剑,在镜子周围舞动,嘴里念着咒语。镜子里发出一阵刺耳的叫声,像是狐妖在反抗。

众人站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许大茂躲在屋里,透过窗户往外看,吓得浑身发抖。秦淮如抱着槐花,紧紧靠在傻柱身边。

突然,镜子里射出一道红光,清风被打倒在地。一只狐狸的影子从镜子里钻了出来,眼睛发红,朝着众人扑过来。

“不好!狐妖跑出来了!” 清风大喊一声,挣扎着站起来,掏出一道符扔向狐妖。

符纸在空中化作一道金光,击中了狐妖。狐妖发出一声惨叫,退了回去。阎埠贵赶紧拿出桃木剑,冲上去和狐妖打斗。傻柱也拿起铁锹,在一旁帮忙。

张景堂想起玄机子道长说的话,赶紧把大公鸡抓过来,割破鸡冠,把血洒在镜子上。镜子发出一阵白光,狐妖被吸了回去。清风趁机拿出符咒,贴在镜子上,念起了咒语。

过了一会儿,镜子里的红光消失了,符咒也变得更加明亮。清风松了口气:“好了,狐妖被重新封印了,明天我就把它送到青城山。”

众人松了口气,纷纷向清风道谢。许大茂也从屋里走出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刚才我太害怕了,没敢出来帮忙。”

傻柱翻了个白眼:“你不添乱就不错了,还指望你帮忙?”

易中海笑着说道:“好了,事情总算解决了。许大茂,你偷东西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张先生赔五百块钱,再在院里做个检讨。”

许大茂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反对,只能点点头:“行,我赔。”

张景堂却说道:“算了,镜子找回来了,狐妖也被封印了,钱就不用赔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偷东西了。”

许大茂感激地说:“谢谢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第二天一早,清风带着镜子离开了西合院。张景堂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南方。临走前,他把五十块钱递给阎埠贵:“三大爷,这是给你的报酬,谢谢你的帮忙。”

阎埠贵接过钱,笑得合不拢嘴:“客气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张景堂又给易中海和傻柱各送了一份礼物,然后离开了西合院。

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阎埠贵拿着钱,给家里添置了新家具,还买了斤五花肉,改善了伙食。三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还是你有本事,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

阎埠贵得意地说:“那是,我是谁?阎埠贵!以后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傻柱依旧每天从食堂带回好吃的,秦淮如还是时不时地来蹭饭。许大茂老实了很多,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易中海看着院里的一切,满意地笑了。

可没人知道,在西合院的地窖深处,还有一个小小的黑影在晃动。那是一只没被封印的小狐妖,当年李德裕封印大狐妖的时候,它偷偷躲了起来。现在大狐妖被送走了,它开始在西合院里游荡,寻找机会报仇。

一天晚上,许大茂起夜,突然看见一只小狐狸从眼前跑过。他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小狐狸站在他面前,眼睛发红。

“你…… 你是谁?” 许大茂吓得后退了一步。

小狐狸突然变成一个小女孩的模样,笑着说:“我是来报仇的,你当年偷了镜子,害我妈妈被封印,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许大茂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众人发现许大茂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手里还抓着一根狐狸毛。阎埠贵看着狐狸毛,脸色凝重起来:“不好,还有一只小狐妖!”

易中海皱着眉头:“这可怎么办?玄机子道长的徒弟己经走了,咱们找谁帮忙啊?”

傻柱撸起袖子:“怕啥?不就是只小狐妖吗?我一铁锹拍死它!”

阎埠贵摇摇头:“这小狐妖虽然年纪小,但很狡猾,咱们得想个办法引它出来。” 他拿出《麻衣神相》翻了翻,“书上说,狐妖喜欢吃鸡肉,咱们可以用鸡肉当诱饵,引它出来。”

众人按照阎埠贵的办法,在院子里摆了一盘鸡肉。没过多久,小狐妖果然出现了。它刚要吃鸡肉,就被阎埠贵用符咒困住了。

“你这小妖精,还敢来害人!” 阎埠贵拿着桃木剑,就要刺下去。

小狐妖哭着说:“别杀我,我妈妈被封印了,我只是想找吃的,没有想害人。”

众人看着小狐妖可怜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心。秦淮如说道:“三大爷,要不咱们把它送到青城山,让它和它妈妈在一起吧?”

阎埠贵想了想,点点头:“行,不过得找个人送过去。傻柱,你去吧,你力气大,能看好它。”

傻柱答应下来,带着小狐妖离开了西合院。

几天后,傻柱回来了,说己经把小狐妖送到了青城山,和它妈妈团聚了。西合院终于彻底恢复了平静。

阎埠贵依旧每天摆弄他的罗盘和《麻衣神相》,时不时给街坊邻居看相,赚点小钱。傻柱还是每天从食堂带回好吃的,秦淮如还是时不时地来蹭饭。许大茂老实了很多,再也不敢惹事了。

只是偶尔,在月圆之夜,有人会看见院子里有一道小小的影子闪过,像是一只狐狸在奔跑。但没人知道,那是小狐妖偷偷回来看看,它还记得这个曾经困住它妈妈,也帮助过它的西合院。

作者“圣风云翔”推荐阅读《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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