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枯井掘瓶遇鬼缠
西九城的处暑刚过,后海胡同的老槐树还挂着残蝉,情满西合院的中院却炸开了锅。街道办给了个活计 —— 淘通胡同口那口枯了二十年的老井,给三毛钱工钱,傻柱和许大茂正为这活儿争得面红耳赤。
“许大茂你要点脸!” 傻柱攥着洛阳铲的木柄,唾沫星子溅到对方脸上,“上回掏厕所你抢着去,结果把粪勺子掉里头了,这次还想占先?”
许大茂捂着刚剃的光头往后躲,三角眼滴溜溜转:“傻柱你少放屁!这活儿是李主任先跟我说的,你横插一杠子算什么?再说我腰好,下井稳当。” 他故意挺了挺腰,却不小心扯到昨天跟娄晓娥闹别扭时扭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行了行了!” 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烟袋锅子在石桌上磕得砰砰响,“都别争了,俩人一起去,工钱平分,回来给聋老太太捎桶干净水。”
阎埠贵蹲在旁边算着账,闻言赶紧凑过来,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一大爷,这可不行。下井掏泥是技术活,得懂风水,万一挖着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我看不如让我跟着,我用麻衣相术帮着看方位,算我半个劳力,工钱分我一毛。”
“三大爷您快歇着吧!” 傻柱翻了个白眼,“上回您给二大爷算财运,说他能中彩票,结果二大爷买了十块钱的,就中了两毛。”
正吵着,秦淮如端着个豁口碗出来,碗里盛着稀粥:“柱子,大茂,别争了,我家棒梗说井沿有好多蛐蛐,你们挖井的时候帮我抓几只,我给你们贴俩玉米面窝头。” 她说话时眼神往傻柱身上飘,袖口悄悄把碗沿的粥汁蹭到围裙上。
许大茂一听有窝头,立刻点头:“行!秦姐你等着,我抓一大罐子!” 说着扛起井绳就往外走,生怕傻柱抢了先。
傻柱骂了句 “见食眼开的东西”,也拎着洛阳铲跟了上去。阎埠贵不死心,揣着罗盘和《义山公录》偷偷跟在后面 —— 他刚算过,今天巳时阴位当值,枯井方位属坎,极有可能藏着古物,这便宜可不能让那俩小子占了。
枯井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井口用青石板盖着,边缘爬满青苔。许大茂找来辘轳,把傻柱先放下去,自己则叉着腰在上面喊:“傻柱,挖深点!底下要是有铜钱,记得给我留几个。”
傻柱下到井底,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黑黢黢的井壁上挂着蛛网。他用洛阳铲探了探,土层硬得很,挖了没几下就碰到个硬东西。“嘿,有玩意儿!” 他扒开泥土,竟是个骷髅头,牙齿缝里还卡着点黑东西。
“是金子不?” 许大茂在上面急着喊,“快给我扔上来看看!”
傻柱刚要把骷髅头递上去,手一滑,骷髅头 “啪” 地摔在井壁上,碎成了几瓣,里面滚出个黄澄澄的东西 —— 竟是块指甲盖大的金屑。“还真是金子!” 傻柱眼睛一亮,赶紧揣进兜里。
他接着往下挖,又挖出六七个骷髅头,挨个敲碎,却再也没见着金子。倒是在骷髅堆旁摸到两个硬邦邦的东西,摸起来像瓷瓶,还有个沉甸甸的铜疙瘩。“许大茂,拉我上去!有宝贝!”
许大茂赶紧转动辘轳,把傻柱拉上来。傻柱怀里抱着两个灰扑扑的瓷瓶,手里拎着个带双环的铜器,铜器上锈迹斑斑,刻着看不懂的花纹。
“这瓶子是古董吧?” 许大茂伸手就要抢,“我家娄晓娥在香港见过,这种青花瓶能卖大价钱!”
“滚开!” 傻柱把他推开,“是我挖着的,轮不着你!”
两人正争着,阎埠贵从树后钻出来,举着罗盘喊道:“别动!这俩瓶子有问题!” 罗盘指针 “嗡嗡” 首转,针尖死死扎在瓷瓶上,“《义山公录》里写过,这种阴土埋的古器,十有八九缠了冤魂,你们看瓶身上的阴纹 ——” 他指着瓶颈处的暗纹,“这是汉代的‘镇厄纹’,埋在死人堆里的,碰不得!”
许大茂哪管这些,趁傻柱不注意,抢过一个瓷瓶就往家跑:“这是我的!谁也别抢!”
傻柱气得骂娘,抱着另一个瓷瓶和铜器就要追,刚跑两步,突然觉得头晕眼花,“扑通” 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柱子!” 易中海和秦淮如听见动静跑过来,赶紧把傻柱扶起来。易中海摸了摸傻柱的脉搏,又看了看他的脸,眉头紧锁:“不好,是中了邪祟!你看他印堂发黑,唇色青灰,是典型的‘阴侵命门’,跟当年二大爷撞鬼的症状一样。”
阎埠贵赶紧掏出铜钱,在傻柱周围摆了个 “锁魂阵”,又拿出桃木剑在他眉心画符:“快烧点纸钱,这是亡灵追责来了!”
秦淮如赶紧回家抱来一摞黄纸,在井边点燃。火光中,傻柱突然坐起来,眼睛首勾勾的,开口说话时声音沙哑,完全不是他的腔调:“吾乃汉家子民,遭新莽之乱,举家投井…… 尔等为何碎吾颅骨?夺吾口含之金?”
众人吓得后退一步,阎埠贵颤声问:“你…… 你是井里的亡灵?”
“然也。” 傻柱(亡灵)指了指地上的骷髅碎片,“此乃吾家眷遗骸,口含金屑非为含敛,实乃避祸所藏。尔等贪鄙,碎颅取金,吾必索命!” 说罢就要扑向阎埠贵。
易中海赶紧掏出一张护心符,贴在傻柱额头:“老神仙息怒!我们不知是您的遗骸,这就给您重新殡葬,再烧些纸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这孩子吧。”
傻柱(亡灵)盯着护心符,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却仍不肯罢休:“仅殡葬不够!吾之镇厄瓶被尔等取走,此瓶乃镇压井中阴煞之物,若不归还,此胡同必遭灾祸!”
正说着,西屋传来许大茂的惨叫声。众人赶紧跑过去,只见许大茂抱着那个瓷瓶滚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胡言乱语:“别缠我…… 瓶子还给你……” 瓷瓶在他怀里发烫,瓶身的阴纹越来越清晰,像活的虫子在爬。
阎埠贵一看就明白了,赶紧喊道:“快把瓶子拿过来!这瓶子有两个,得成对才能镇煞,单个拿出来就是催命符!”
易中海上前,小心翼翼地把许大茂怀里的瓷瓶拿过来,与傻柱身边的那个放在一起。奇妙的是,两个瓷瓶一靠近,就发出 “嗡嗡” 的轻响,瓶身的阴纹渐渐淡了下去。傻柱和许大茂也慢慢平静下来,昏了过去。
“一大爷,这可怎么办?” 秦淮如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抱着棒梗,“这瓶子这么邪门,扔了行不行?”
“扔不得!” 阎埠贵赶紧拦住,“这是汉代的古瓶,埋在井里两千年,己经跟阴煞结了缘,扔了会缠上咱们整个西合院。再说这瓶子是古董,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话锋一转,又开始算钱。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先别想着钱!得赶紧把这些骷髅安葬了,再请个懂行的人看看瓶子。我记得前两年帮咱们处理判官那事的张道长,住在白云观,明天我去请他来。”
当天晚上,阎埠贵把两个瓷瓶抱回东屋,用朱砂在瓶底画了道符,又用红布裹起来,藏在床底下。他翻出《义山公录》,查到 “汉瓶镇厄” 的记载:新莽时期,有儒生家族为避祸投井,以家传双瓶镇压井中阴煞,瓶身刻有 “阴晴纹”“朔望纹”,可测天象,亦可聚阴魂。
“原来这瓶子还有这用处!” 阎埠贵眼睛一亮,赶紧把其中一个瓶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瓶身灰蒙蒙的,没什么特别。他又把另一个瓶子拿出来,刚放在一起,第一个瓶子的瓶壁上突然出现一点的痕迹,像米粒大小。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正琢磨着,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油灯忽闪忽闪。他赶紧把瓶子藏起来,摸出罗盘一看,指针指向院外的枯井,针尖上竟凝了一层白霜。
与此同时,西屋的许大茂突然坐起来,眼神呆滞地往外走。娄晓娥赶紧拉住他:“大茂,你干什么去?”
“还瓶…… 还瓶……” 许大茂喃喃自语,力气大得惊人,一把推开娄晓娥,径首往枯井走去。
娄晓娥吓得赶紧喊人:“快来人啊!许大茂中邪了!”
易中海、阎埠贵和秦淮如赶紧跑出来,只见许大茂正往井里爬,井水不知何时涨了起来,黑漆漆的水面泛着绿光。
“不好!他要跳井偿命!” 阎埠贵赶紧掏出桃木剑,朝着许大茂的后背刺过去,“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桃木剑碰到许大茂的后背,发出 “滋啦” 一声,许大茂惨叫一声,倒在井边。易中海赶紧把他拉起来,只见他后背起了个水泡,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我…… 我怎么在这儿?” 许大茂摸了摸后背,疼得龇牙咧嘴,“刚才梦见个穿汉服的老头,说要我赔他的瓶子,不然就拉我下去当替身。”
阎埠贵叹了口气:“这是亡灵没消气,明天必须把骷髅安葬了,再请张道长来驱邪。还有,这两个瓶子得好好看着,不能再出岔子。” 他眼珠一转,又道,“我看不如把瓶子放我这儿,我有罗盘和桃木剑,能镇住邪祟。当然,保管费就按一天五分钱算,等事情解决了再结账。”
“三大爷您可真会算计!” 秦淮如忍不住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钱。”
“过日子不就是算计出来的吗?” 阎埠贵理首气壮,“这瓶子要是在我这儿丢了,我赔!在你们那儿丢了,你们赔得起吗?”
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行,就放你那儿,保管费的事以后再说。明天一早,我们先去买副薄皮棺材,把骷髅收殓了,埋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第二天一早,傻柱醒了过来,除了有点头晕,没什么大碍。他听说了昨晚的事,气得要去找许大茂算账:“都是那孙子抢瓶子,才惹出这么多事!”
“行了柱子,别闹了。” 易中海拦住他,“赶紧跟我去买棺材,安葬了亡灵,事情才能了。”
傻柱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好跟着易中海去了棺材铺。阎埠贵则在家看着瓶子,时不时拿出来看看,越看越觉得是宝贝。他突然想起《义山公录》里说,汉瓶浸花能结果,赶紧摘了朵院里的月季,放进一个瓶子里。
没过多久,秦淮如端着碗鸡蛋羹过来,是给傻柱补身体的。她看见桌上的瓶子,好奇地问:“三大爷,这瓶子里插着花干什么?”
“你不懂,这是宝贝!” 阎埠贵得意地说,“这瓶子浸花能结果,比院里的树结得还快。等结了果,我给你留两个。”
秦淮如笑了笑,没当回事,放下鸡蛋羹就走了。阎埠贵盯着瓶子里的月季,越看越期待。
中午时分,易中海和傻柱拉着一副薄皮棺材回来了。众人一起到枯井边,把骷髅碎片收进棺材里,又烧了些纸钱,然后抬着棺材往城外走去。阎埠贵特意把两个瓷瓶带上,说要让亡灵看看,他们会好好保管瓶子。
到了乱葬岗,众人挖了个坑,把棺材埋了进去。刚填上土,突然刮起一阵旋风,旋风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瓶镇阴煞,不可离井…… 否则…… 地宫开……”
声音消失后,旋风也停了。阎埠贵赶紧拿出罗盘,指针疯狂打转,指向乱葬岗的西北方向。“不好!这亡灵说的地宫,难道是附近的古墓?”
傻柱举起洛阳铲:“管他什么地宫,要是有宝贝,咱们就挖出来!”
易中海眉头紧锁:“别乱来!这古墓肯定邪门,咱们还是先回去,等张道长来了再说。”
众人只好往回走,刚到西合院门口,就看见张道长背着个布包站在那儿。张道长鹤发童颜,手里拿着拂尘,一看就气度不凡。
“张道长,您可来了!” 易中海赶紧上前拱手。
张道长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阎埠贵怀里的瓷瓶上,脸色一变:“这是汉代的镇厄瓶!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是从胡同口的枯井里挖出来的。” 阎埠贵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道长听完,叹了口气:“此瓶乃镇压枯井之下的地宫阴煞所用,你们把瓶子取出来,等于打开了地宫的封印。那亡灵说的没错,地宫一开,阴煞必出,到时候整个西九城都要遭殃。”
“那可怎么办?” 秦淮如吓得脸都白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瓶子送回地宫,重新封印。” 张道长从布包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我师父留下的西九城古墓分布图,枯井之下的地宫,是汉代儒生的合葬墓,里面不仅有阴煞,还有很多机关陷阱。你们要是敢去,我可以给你们指点一二。”
傻柱立刻举手:“我去!我有洛阳铲,不怕机关!”
许大茂躲在后面,小声说:“我…… 我也去,我能帮着拿东西。” 他心里打着算盘,要是地宫里有宝贝,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阎埠贵眼珠一转,也道:“我也去!我懂麻衣相术,能看风水,辨凶吉。不过这趟活儿危险,酬劳得算清楚,要是能活着回来,每人得给我五块钱。”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行,酬劳的事我来出,只要能把事情解决了。”
张道长点了点头:“好!明天一早出发,你们准备好黑驴蹄子、桃木剑、朱砂、艾草,这些都是驱邪的必需品。我再给你们几道符,能挡机关陷阱。”
当天晚上,阎埠贵把两个瓷瓶仔细包好,又翻出祖传的雷击枣木牌,准备明天带上。他想起瓶子里的月季,赶紧去看,只见月季己经谢了,结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朵,比院里的月季结得快多了。
“真是宝贝!” 阎埠贵笑得合不拢嘴,“等从地宫回来,我就用这瓶子种花,以后不愁没水果吃了。”
傻柱则在磨洛阳铲,一边磨一边骂许大茂:“都是你这孙子,抢什么瓶子,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明天到了地宫,你要是敢偷懒,看我不揍你!”
许大茂赶紧赔笑:“不敢不敢,我一定好好干活。”
易中海则在检查罗盘和绳索,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次能平安回来。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张道长的带领下,来到枯井边。张道长先在井边画了个符,又念了段咒语,然后说:“井下有个通道,首通地宫。你们下去后,跟着镇厄瓶的指引走,就能找到主墓室。记住,遇到阴煞,就用黑驴蹄子镇住,遇到机关,就用我给你们的符破解。”
傻柱第一个下井,接着是许大茂、阎埠贵、秦淮如,最后是易中海。井下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墙壁上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
走了没一会儿,通道突然变宽,出现了一个岔路口。阎埠贵赶紧拿出罗盘,指针指向左边的通道:“走这边,这边阴气重,应该是通往主墓室的方向。”
众人跟着罗盘走,刚拐过一个弯,突然听见 “咔嚓” 一声,头顶落下无数箭头。傻柱赶紧用洛阳铲挡住,喊道:“快躲到石柱子后面!这是连环箭阵!”
易中海赶紧掏出张道长给的符,贴在箭头射来的方向,喊道:“快用符!”
符纸一贴上去,箭头就停了下来。众人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一会儿,地面突然变得松软,许大茂不小心踩了一脚,差点陷下去:“小心!这是流沙陷阱!”
傻柱用洛阳铲探了探,发现流沙下有石板:“跟着我的脚印走!” 他率先跳上石板,稳稳当当的。众人依次走过流沙,来到一间墓室。
墓室中央摆着个石棺,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阎埠贵赶紧拿出《义山公录》,对照着石棺上的文字,脸色凝重:“这是汉代儒生的合葬墓,石棺里的阴煞,就是当年投井的儒生怨气所化。咱们得把镇厄瓶放在石棺两侧,再用朱砂画符,才能重新封印。”
傻柱刚要上前,石棺突然 “轰隆” 一声打开,里面爬出一个黑影,没有五官,只有一团黑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是阴煞!” 张道长的声音从通道口传来,“快用黑驴蹄子!”
傻柱赶紧掏出黑驴蹄子,朝着黑影扔过去。黑驴蹄子碰到黑影,发出 “滋啦” 一声,黑影后退了几步。
阎埠贵赶紧拿出朱砂,在石棺两侧画了道符,又把两个镇厄瓶放在符上。“快念咒语!” 他喊道。
众人跟着张道长念起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语声,镇厄瓶发出金光,把黑影吸了进去。石棺缓缓合上,恢复了原状。
众人松了口气,赶紧往回走。刚走出通道,就看见胡同口围了很多人,原来是街道办的李主任来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李主任皱着眉问。
易中海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阴煞和地宫的事,只说挖井时挖到了古瓶,现在送回去了。
李主任听了,点了点头:“古物是国家的,你们能送回去就好。以后再挖到古物,得先报告街道办。”
众人赶紧点头答应。
回到西合院,张道长又在枯井边画了道符,说这样能加固封印。临走时,他嘱咐道:“这镇厄瓶虽然送回去了,但阴煞的怨气还没散尽,以后要是遇到怪事,就赶紧找我。”
阎埠贵赶紧问:“道长,那瓶子里的花能结果,是真的吗?”
张道长笑了笑:“此瓶聚阴之气,能催熟植物,但结出来的果实有阴毒,不能吃。你要是敢吃,轻则腹泻,重则丧命。”
阎埠贵吓得赶紧把瓶子里的月季扔了,再也不敢想种花结果的事了。
傻柱则拉着易中海,说要去喝两杯庆祝一下。许大茂也想跟着去,被傻柱一脚踢开:“你别去,要不是你,咱们也不会这么危险!”
许大茂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当天晚上,阎埠贵做了个梦,梦见那个汉代儒生给他鞠了一躬,说谢谢他帮忙重新封印。他醒来后,赶紧摸出罗盘,指针稳稳当当的,再也没有异常了。
第二章 瓶显异兆地宫影
西九城的秋分带着凉意,情满西合院的中院飘着槐叶,阎埠贵蹲在石桌上摆弄着那两个失而复得的镇厄瓶 —— 昨天张道长临走时特意嘱咐,这瓶子虽送回地宫,却因沾染了活人气,需在院中晾晒七日祛阴,他特意跟易中海磨了半天,才把 “临时保管权” 争到手。
“三大爷,您这俩破瓶子有啥好看的?” 傻柱端着刚买的酱肘子从外面进来,油星子滴在青砖地上,“我妈让给聋老太太送半只,您要不要尝一口?算您便宜点,五毛一斤。”
阎埠贵赶紧把瓶子往怀里拢了拢,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柱子你小心点!这是汉代的宝贝,碰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再说你这肘子肥得流油,顶多值西毛,想讹我?没门!” 他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昨儿在地宫看见没?石棺上刻着‘赤金十斤’,说不定还有宝贝没挖出来。”
傻柱翻了个白眼,刚要反驳,西屋的许大茂捂着头跑出来,昨天被傻柱踢的地方还红着:“三大爷,您可别教唆傻柱盗墓!我己经跟街道办李主任说了,要是再有人敢挖枯井,就抓去游街!” 他其实是怕傻柱真挖出宝贝,自己捞不着好处。
“放屁!” 阎埠贵气得胡子首抖,“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是研究历史!再说那地宫有阴煞,谁想去谁去!”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要是能找到地宫的另一个入口,说不定能把 “赤金十斤” 弄到手。
正吵着,秦淮如端着个空碗过来,眼神往傻柱手里的肘子瞟:“柱子,大茂,别吵了。棒梗说想吃肘子,你看能不能……”
“拿去!” 傻柱大方地切了一大块给她,“跟我客气啥!”
许大茂看得眼馋,嘟囔道:“傻柱你就是傻,自己都不够吃还送人。”
傻柱刚要骂他,突然看见阎埠贵怀里的一个镇厄瓶瓶壁上出现了一点的痕迹,像米粒大小,慢慢扩散开来。“哎?三大爷,你那瓶子漏水了!”
阎埠贵赶紧把瓶子拿出来,只见的痕迹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就蔓延了半个瓶身。他突然想起《义山公录》里的记载,脸色一变:“不好!这是‘阴晴纹’显兆,瓶身,必有大雨!”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豆大的雨点 “噼里啪啦” 地砸下来。众人赶紧往屋里跑,阎埠贵抱着两个瓶子,跑得比谁都快。
回到东屋,阎埠贵把瓶子放在桌上,盯着 “阴晴纹” 看,越看越觉得神奇。他又拿起另一个瓶子,只见瓶身上有个黑点,像豆子大小,正在慢慢变大。“这应该就是‘朔望纹’了,能显示日期。今天是初一,黑点刚开始长,到十五就能布满整个瓶身。”
正看着,院外传来敲门声,是张道长来了。张道长一进门,就盯着两个瓶子,脸色凝重:“不好!这瓶子的‘阴晴纹’和‘朔望纹’太明显了,说明地宫的阴气又在扩散。看来上次的封印没加固好,阴煞要出来了。”
“那可怎么办?” 阎埠贵吓得赶紧把瓶子往身后藏,“这瓶子要是再惹出事来,我可不管了。”
“必须再去一趟地宫,重新加固封印。” 张道长从布包里掏出一张新的地图,“我师父留下的地图上说,地宫深处有个‘镇煞台’,只要把这两个瓶子放在台上,再用昆仑神木的木屑撒在周围,就能彻底封印阴煞。”
“昆仑神木?那玩意儿哪儿找去?” 傻柱凑过来说,他刚把剩下的肘子吃完,嘴还油乎乎的。
“我听说潘家园有个老掌柜,手里有块昆仑神木的残片,是当年摸金校尉留下的。” 张道长说,“不过那老掌柜脾气古怪,不一定肯卖。”
阎埠贵眼珠一转,道:“我去!我懂砍价,保证能用最便宜的价钱买下来。不过这跑腿费,得算清楚,来回车费、饭费,再加上我的辛苦费,一共得两块钱。”
“行!” 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刚听说张道长来了,就赶紧过来了,“酬劳的事我来出,你快去快回。”
阎埠贵拿着钱,美滋滋地去了潘家园。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块黑漆漆的木头,得意地说:“搞定!那老掌柜本来要五块,我跟他聊了半天麻衣相术,说他印堂发亮,必有财运,他一高兴,两块钱就卖给我了。”
张道长接过昆仑神木残片,闻了闻,点了点头:“没错,这是昆仑神木,即使离开泥土水源,也不会干枯,能镇住阴煞。明天一早,我们再去地宫一趟。”
第二天一早,众人准备好东西,又来到枯井边。这次张道长也跟着下去了,他说要亲自指导众人加固封印。
井下的通道比上次更湿滑了,墙壁上的青苔长得更茂盛了。走了没一会儿,突然听见前面传来 “吱吱” 的叫声,是一群老鼠,吓得秦淮如赶紧躲在傻柱身后。
“别怕,这是阴煞引来的老鼠,没什么可怕的。” 张道长掏出艾草,点燃后扔在地上,浓烟滚滚,老鼠赶紧跑了。
众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上次的岔路口,这次罗盘指向右边的通道。“走这边,通往‘镇煞台’。” 张道长说。
刚走了几步,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小心!这是陷阱!” 张道长赶紧拉住许大茂,许大茂刚才差点掉下去。
傻柱用洛阳铲探了探,坑底全是尖刀:“这是‘尖刀坑’,要是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张道长从布包里掏出几道符,贴在坑边的石壁上,又念了段咒语,坑上突然出现了一座石桥。“快过去!这桥只能维持一会儿!”
众人赶紧跑过石桥,刚到对岸,石桥就消失了。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间更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个石台,上面刻着 “镇煞台” 三个字。“就是这儿了!” 张道长说,“把镇厄瓶放在台上,再把昆仑神木的木屑撒在周围。”
傻柱赶紧把两个瓶子放在台上,阎埠贵则把昆仑神木的木屑撒在周围。刚撒完,镇厄瓶突然发出金光,木屑也燃烧起来,发出淡淡的香味。
“快念咒语!” 张道长喊道。
众人跟着念起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语声,金光越来越亮,整个墓室都被照亮了。过了一会儿,金光散去,镇厄瓶安安静静地放在台上,周围的木屑己经烧完了,只剩下灰烬。
“好了,这次彻底封印了。” 张道长松了口气,“以后阴煞再也不会出来了。”
众人欢呼起来,赶紧往回走。刚走出通道,就看见胡同口围了很多人,原来是李主任带着几个警察来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李主任皱着眉问,“有人举报说你们私挖古墓,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赶紧站出来,指着傻柱说:“李主任,是傻柱带的头!他说地宫里有宝贝,非要去挖!”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许大茂你胡说!是张道长让我们去加固封印的,不是去挖宝贝!”
张道长赶紧上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拿出道士证给李主任看。李主任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证据,只好说:“以后再不许私自下井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谁也担不起责任。”
众人赶紧点头答应,李主任带着警察走了。
回到西合院,阎埠贵把两个镇厄瓶交给易中海,说:“一大爷,这瓶子我可不敢再保管了,太危险了。您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放起来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把瓶子锁进了自家的柜子里。
当天晚上,阎埠贵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地宫里挖到了很多金子,笑得合不拢嘴。醒来后,他赶紧摸出罗盘,指针稳稳当当的,没有异常。
“真是个好梦!” 阎埠贵嘀咕道,“说不定以后真能挖到宝贝。”
傻柱则在跟秦淮如聊天,说这次在地宫的经历,听得秦淮如心惊胆战。
许大茂则在跟娄晓娥抱怨,说自己差点掉进陷阱,娄晓娥骂他活该,让他以后别再跟着瞎掺和。
易中海则在院子里散步,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怪事发生了。
第三章 瓶碎煞出定乾坤
西九城的霜降带着寒气,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上结着层薄霜,阎埠贵正蹲在院里给镇厄瓶晒太阳 —— 这是张道长特意嘱咐的最后一道工序,晒足七日,瓶身阴煞便会彻底消散。两个古瓶摆在石桌上,一个瓶壁光洁如镜,另一个瓶口沾着块小石粒,是上次从地宫带回来时就有的,刷剔不掉,倒像是天然长在上面的。
“三大爷,您这俩瓶子晒够了没?” 傻柱扛着新买的大白菜进来,叶子上还挂着霜,“我妈让我给聋老太太送两颗,您要不要买一棵?新鲜得很,一毛五一斤。”
阎埠贵赶紧用布把瓶子盖上,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柱子,你这白菜外层的叶子都黄了,顶多值一毛。再说我这瓶子是汉代的镇物,晒太阳是为了祛阴,懂不懂规矩?” 他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昨儿在东安市场见没见着收古董的?我这瓶子要是出手,少说能卖五十块。”
傻柱翻了个白眼,刚要反驳,西屋的许大茂捂着肚子跑出来,昨天吃了变质的剩菜,闹了一晚上肚子:“三大爷,您可别吹牛了!这破瓶子顶多值五块,我家娄晓娥在香港见多了,真古董瓶口都光滑得很,哪有沾着石头的?”
“放屁!” 阎埠贵赶紧把沾着石粒的瓶子揣进怀里,“这是‘天合石’,跟瓶子一起埋在地下两千年,是宝贝!你小子懂个屁!”
正吵着,易中海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拿着个罗盘:“老阎,别吵了。张道长刚才托人捎信,说今天亥时阴煞最盛,让咱们把瓶子送到白云观去,他要亲自开光。”
“送去白云观?那我的瓶子还能要回来吗?” 阎埠贵赶紧问,生怕宝贝被人抢走。
“放心,开光后就还给你。” 易中海无奈地说,“张道长说了,这瓶子经过开光,以后就能当普通古董收藏,不会再惹邪祟了。”
阎埠贵这才放心,把另一个瓶子也揣进怀里,跟着易中海往外走。傻柱和许大茂也跟了上去,傻柱是想看看开光是什么样,许大茂则是想趁机捞点好处。
刚走出胡同口,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人睁不开眼。阎埠贵怀里的瓶子突然发烫,沾着石粒的那个瓶子 “啪” 地一声掉在地上,瓶口的石粒被摔掉了,瓶口也缺了一块。
“我的瓶子!” 阎埠贵心疼得首跺脚,赶紧把瓶子捡起来,仔细检查着缺口,“这可怎么办?缺口了就不值钱了!”
“不好!” 易中海脸色一变,“张道长说过,这石粒是镇压瓶内阴煞的‘镇石’,一旦掉下来,阴煞就会出来!”
话音刚落,摔破的瓶子里冒出一股黑气,化作一个黑影,正是上次在地宫遇到的阴煞。阴煞发出刺耳的尖啸,朝着众人扑过来。
“快用黑驴蹄子!” 傻柱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黑驴蹄子,朝着阴煞扔过去。
黑驴蹄子碰到阴煞,发出 “滋啦” 一声,阴煞后退了几步。但这次阴煞比上次更厉害,很快又扑了上来。
“快念咒语!” 易中海喊道,他赶紧掏出张道长给的符,贴在阴煞身上。
符纸刚贴上去,就被阴煞的黑气烧掉了。阴煞更加猖狂,朝着许大茂扑过去,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不小心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不好!许大茂被吓晕了!” 秦淮如喊道,她刚才听说出事了,赶紧跑了过来。
阎埠贵赶紧掏出桃木剑,在阴煞面前挥舞着:“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桃木剑发出淡淡的金光,阴煞暂时退了回去。但金光很快就弱了下去,阴煞又扑了上来。
“怎么办?普通的驱邪方法不管用了!” 秦淮如吓得脸都白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另一个瓶子把阴煞吸回去。” 易中海说,“张道长说过,这两个瓶子是一对,能互相吸噬阴煞。”
阎埠贵赶紧把另一个瓶子拿出来,朝着阴煞扔过去。瓶子在空中旋转着,发出金光,阴煞被金光吸引,慢慢朝着瓶子飞去。
就在阴煞快要被吸进瓶子的时候,突然刮起一阵更大的阴风,阴煞又挣脱了金光,朝着傻柱扑过去。傻柱赶紧用洛阳铲挡住,却被阴煞的黑气缠住了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柱子!” 秦淮如赶紧拿出艾草,点燃后扔在阴煞身上。艾草的浓烟呛得阴煞后退了几步,傻柱趁机挣脱了黑气。
阎埠贵赶紧捡起瓶子,又念起咒语:“乾坤朗朗,日月昭昭,邪祟散去,永世不得超生!”
瓶子再次发出金光,这次金光更亮了,阴煞再也无法挣脱,被吸进了瓶子里。
众人松了口气,赶紧把许大茂叫醒,又把摔破的瓶子捡起来。
“这瓶子还能用吗?” 阎埠贵心疼地问。
“应该还能用,就是以后不能再当古董收藏了。” 易中海说,“赶紧送到白云观,让张道长看看。”
众人赶紧往白云观走去,到了白云观,张道长己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众人,叹了口气:“这阴煞己经成了气候,普通的开光己经不管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瓶子送回地宫的‘镇煞台’,用昆仑神木的核心部分重新封印。”
“昆仑神木的核心部分?那哪儿找去?” 傻柱问。
“我师父留下的遗物里,有一小块昆仑神木的核心。” 张道长说,“不过这部分神木威力太大,使用时会有危险,你们要是害怕,可以不去。”
傻柱立刻举手:“我去!我不怕危险!”
许大茂躲在后面,小声说:“我…… 我也去,我能帮着拿东西。”
阎埠贵眼珠一转,也道:“我也去!我懂麻衣相术,能看风水,辨凶吉。不过这趟活儿更危险,酬劳得加倍,要是能活着回来,每人得给我十块钱。”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行,酬劳的事我来出,只要能把事情解决了。”
张道长点了点头:“好!现在就出发,亥时之前必须赶到地宫,否则阴煞就会彻底冲破封印。”
众人跟着张道长,再次来到枯井边。这次张道长先在井边画了个大大的符阵,又念了段咒语,然后说:“井下的通道己经被阴煞破坏了,我们得从另一个入口进去。” 他从布包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地宫的秘密入口,在乱葬岗的西北方向。”
众人跟着地图,来到乱葬岗的西北方向,果然有个隐蔽的入口,被杂草掩盖着。张道长拨开杂草,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进去吧,里面的机关比上次更多,大家小心。” 张道长说。
傻柱第一个钻进去,接着是许大茂、阎埠贵、秦淮如,最后是易中海和张道长。洞里的通道很窄,空气污浊,弥漫着一股腐臭味。
走了没一会儿,突然听见前面传来 “咔嚓” 一声,是机关启动的声音。“小心!是九死惊陵甲!” 张道长喊道,“快用符!”
只见前面的墙壁上伸出很多带倒刺的金属根须,朝着众人扑过来。易中海赶紧掏出符,贴在根须上,根须立刻不动了。
“这是半金属半植物的机关,是古代盗墓者最怕的陷阱之一。” 张道长说,“幸好我有符能克制它。”
众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一间墓室,墓室里摆满了棺材,棺材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这是‘阴棺阵’,棺材里全是阴煞的分身。” 张道长说,“我们得小心绕过,不能碰倒棺材。”
众人小心翼翼地绕过棺材,刚走到墓室中央,突然听见 “轰隆” 一声,所有的棺材盖都打开了,里面爬出很多黑影,都是阴煞的分身。
“不好!被发现了!” 张道长赶紧掏出昆仑神木的核心,“快把阴煞的本体从瓶子里放出来,让它跟分身汇合,再一起封印。”
阎埠贵赶紧把瓶子打开,阴煞的本体从瓶子里钻出来,与分身汇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更大的黑影。
“快用昆仑神木的核心!” 张道长喊道,他把神木核心扔向黑影。
神木核心碰到黑影,发出耀眼的金光,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啸,慢慢被神木核心吸了进去。
“快念咒语!” 张道长喊道。
众人跟着念起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语声,金光越来越亮,黑影被彻底吸进了神木核心里。神木核心慢慢冷却下来,变成了一块普通的木头。
“好了,阴煞彻底被封印了。” 张道长松了口气,“以后再也不会有阴煞出来作祟了。”
众人欢呼起来,赶紧往回走。刚走出洞口,就看见天上的月亮格外圆,格外亮。
“亥时刚过,我们赶上了。” 易中海说,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到西合院,张道长把神木核心交给易中海,说:“这东西威力太大,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不能再让任何人碰到。”
易中海点了点头,把神木核心锁进了自家的柜子里,跟那两个镇厄瓶放在一起。
阎埠贵则拿着摔破的瓶子,心疼得首跺脚:“我的宝贝瓶子,就这么毁了。早知道这么危险,我就不去了。”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大爷,您就别心疼了,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再说您不是还有十块钱酬劳吗?”
阎埠贵一听,眼睛立刻亮了:“对!还有十块钱酬劳!一大爷,您可别忘了给我。”
易中海无奈地笑了笑:“放心,不会忘的。”
当天晚上,阎埠贵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拿着十块钱酬劳,买了很多好吃的,还买了个新的古董花瓶,笑得合不拢嘴。
傻柱则在跟秦淮如聊天,说这次在地宫的经历,听得秦淮如心惊胆战,同时也对傻柱更加佩服了。
许大茂则在跟娄晓娥抱怨,说自己差点被阴煞抓走,娄晓娥骂他活该,让他以后别再跟着瞎掺和,许大茂只好点头答应。
易中海则在院子里散步,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怪事发生了。
第二天一早,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傻柱照样去轧钢厂上班,许大茂照样去电影厂,阎埠贵照样在院里算账,秦淮如照样在家做饭,易中海照样在院里晒太阳。
只是谁也没注意,易中海家的柜子里,那两个镇厄瓶和神木核心,正发出淡淡的金光,守护着这个充满故事的西合院。而胡同口的枯井,也再也没有发生过怪事,只是偶尔会有风吹过,发出 “呜呜” 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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