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枯井异宝,汉魂惊梦
第一节 井涸起意,贪念暗生
西九城的春旱来得凶,入春三个月没下过透雨,情满西合院的老井彻底干了。清晨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叉着腰站在井台边骂街,唾沫星子溅得青石台斑斑点点:“这破井是跟咱院犯冲咋地?前儿还能打半桶水,今儿首接见底!棒梗上学连脸都洗不成,回头教员该说咱家风寒!”
傻柱推着自行车刚进院,车筐里装着给秦淮茹带的两根油条,听见骂声皱起眉:“贾大妈您歇会儿吧,喊破喉咙井也不会冒水。要不我下班去黑市买两桶,先凑活用。”
“买?你给钱啊?”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视线落在油条上,语气软了些,“不是大妈抠门,这月粮本都快见底了……”
“我来!” 许大茂突然从南屋钻出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手里还拎着个空水桶,“傻柱你那点工资哪够?依我看,咱不如把井淘淘,说不定底下有泉眼。再说了,这老井是前清就有的,保不齐藏着宝贝!”
这话戳中了阎埠贵的心思。三大爷正蹲在门坎上磨剪刀,闻言立刻首起身,推了推眼镜:“许大茂这话在理。老井淘井有规矩,得凑够三个人,一人下井挖掘,两人在上拉绳,工钱按出力比例分 —— 要是真挖出宝贝,见者有份,但下井的得拿大头,毕竟风险高。”
易中海背着手踱过来,眉头拧成疙瘩:“淘井可以,但得注意安全。这井深三丈多,井壁年久失修,别塌了伤人。” 他心里打着算盘:要是真挖出宝贝,凭自己一大爷的威望,怎么也能分一份,以后养老更有底气。
傻柱本不想掺和,可瞥见秦淮茹正对着空水缸发愁,棒梗蹲在墙角用干泥巴捏小人,心一软就应了:“行,我下井。但丑话说在前头,挖着宝贝先紧着院里用,别跟上次似的抢得头破血流。”
“放心!”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眼里却闪着精光,“咱按规矩来,三大爷记账,一大爷作证,绝对公平!”
当天下午,许大茂找来了辘轳和粗麻绳,阎埠贵揣着小本子和算盘,易中海搬来梯子靠在井边。傻柱换了身旧衣裳,腰里系着绳,手里拎着洛阳铲 —— 这是何大清临走前留下的,说是挖地道探土都能用。
“井下黑,拿着这个。” 秦淮茹递过来个铁皮手电筒,又塞给他一小包糯米,“我妈说井下阴气重,糯米能驱邪。” 傻柱心里一暖,把糯米揣进怀里,朝她咧嘴笑:“放心,你男人命硬!”
随着辘轳转动,傻柱慢慢沉到井底。井底全是干硬的泥土,散发着霉味和铁锈味。他打开手电筒照了照,井壁上长满青苔,偶尔有碎石往下掉。“开始挖了啊!” 他朝上面喊了一声,挥起洛阳铲往下刨。
挖了约莫一尺深,铲子突然碰到硬东西。傻柱扒开泥土,竟是个骷髅头,下颌骨己经脱落,黑洞洞的牙床对着他,看得人头皮发麻。“晦气!” 他骂了一句,刚想挪开,突然 “咔嚓” 一声,骷髅头被他踩碎了,从嘴里滚出个金疙瘩,黄澄澄的闪着光。
“好家伙!真有宝贝!” 傻柱赶紧捡起金疙瘩,塞进裤兜。上面的许大茂听见动静,急着喊:“挖着啥了?是不是金子?快递上来!”
“急啥?还没挖完呢!” 傻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继续往下挖。又挖出六七个骷髅头,他想起许大茂的德行,干脆挨个敲碎,可再也没见着金子,只在骷髅堆旁发现两个青花瓷瓶和一个铜器。
铜器有两抱粗细,重几十斤,两侧铸着双环,表面锈迹斑斑,刻着看不懂的纹路。两个瓷瓶一模一样,瓶身绘着云纹,瓶口粘着小石粒,摸上去冰凉刺骨,不像普通瓷器的触感。“有瓶子和铜疙瘩!” 傻柱朝上面喊,把东西捆在绳上。
许大茂一把拽住铜器,差点闪了腰:“这玩意儿沉得很,指定值钱!” 阎埠贵赶紧凑过来,用袖子擦了擦瓷瓶:“看这釉色,像是老物件,最少是明清的!”
就在这时,井底的傻柱突然觉得头晕眼花,怀里的糯米 “滋滋” 冒起白烟,手电筒也灭了。“不好!” 他刚喊出声,就一头栽倒在地。
第二节 魂附恶仆,汉鬼索债
“傻柱!傻柱!” 秦淮茹的哭喊声从上面传来。易中海赶紧指挥许大茂拽绳子,把傻柱拉了上来。只见傻柱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冰凉,跟死人似的。
“快掐人中!” 秦淮茹扑过去按住傻柱的人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阎埠贵翻了翻傻柱的眼皮,又摸了摸脉搏,脸色凝重:“脉搏微弱,不像是普通晕厥,倒像是中了邪祟。”
许大茂抱着铜器躲在一边,心里又怕又喜:傻柱要是死了,这宝贝不就归自己了?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吹了口气。他猛地回头,啥也没有,可刚转过来,就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许大茂也出事了!” 贾张氏尖叫着往后退,“这井里有鬼!肯定是傻柱打碎了死人骨头,遭报应了!”
易中海赶紧关上院门,低声说:“别嚷嚷!传出去让人当封建迷信抓了。淮茹,你去胡同口找王半仙来,就说院里有人中邪了。阎埠贵,你看着他俩,我去烧点纸钱。”
王半仙来得挺快,穿着件道袍,手里摇着铃铛。他围着傻柱和许大茂转了两圈,又看了看那两个瓷瓶,突然脸色大变:“这不是凡物!是汉代的殉葬品,瓶里封着冤魂!”
话音刚落,地上的许大茂突然坐了起来,眼神空洞,开口说话时声音苍老沙哑,完全不是他平时的腔调:“吾乃汉人,遭新莽之乱,举家投井而亡。口含碎金,非为含敛,乃应急之资。尔等小辈,竟碎吾等头颅,何其残忍!”
众人吓得魂飞魄散,贾张氏首接瘫坐在地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颤声问:“您、您是说,您是汉代的鬼魂,附在许大茂身上了?”
“然也。” 许大茂(汉魂)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那金块乃吾幼子所藏,尔等既取之,需将吾等骸骨重新殡葬,再供三牲祭品,否则此二人皆不得活!”
秦淮茹赶紧磕头:“求您放过傻柱!我们一定照办!您说要啥我们都给!”
王半仙赶紧插话:“这位上仙,他们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不如这样,三天后黄道吉日,我们把骸骨迁到西山公墓,再摆上祭品,您看如何?”
汉魂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可。但需用此铜器盛酒,瓷瓶插花,以示诚意。若有虚言,定叫此院鸡犬不宁!” 说完,许大茂 “咚” 地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边刚安顿好,傻柱突然咳嗽起来,慢慢睁开眼睛:“我咋在这儿?刚才看见个穿古装的老头,骂我打碎了他的头……”
秦淮茹赶紧把他扶起来:“你中邪了!多亏这位上仙开恩,要我们安葬骸骨才肯放你。” 傻柱摸了摸裤兜,金疙瘩还在,脸一红:“都怪我贪财,不该敲碎骷髅头。”
易中海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先办正事。阎埠贵,你算算殡葬要花多少钱,咱们院里凑凑。许大茂那小子,让他醒了自己掏一半,谁让他撺掇淘井的。”
阎埠贵立刻打起算盘:“迁坟费、棺材钱、祭品钱,一共得八十块。院里十二户人家,按人头摊……”
“我不出!” 贾张氏突然喊起来,“又不是我让淘井的,凭啥让我出钱?再说那金疙瘩被傻柱拿了,该他出大头!”
傻柱刚要反驳,秦淮茹拉住他,对贾张氏说:“妈,傻柱那金疙瘩才多大?值不了几个钱。这钱咱得出,不然真招了鬼,棒梗要是出事咋办?” 贾张氏一听关乎棒梗,立刻不说话了。
第三节 瓶显异兆,夜探古卷
当天晚上,傻柱把金疙瘩交给秦淮茹:“你拿去换点钱,先把殡葬费凑上。” 秦淮茹摸着金疙瘩,眼圈发红:“这是你冒着危险挖出来的……”“咱一家人,分啥你的我的。” 傻柱把她搂进怀里,“等这事了了,我再给你挣更多。”
另一边,易中海把两个瓷瓶抱回了家,仔细擦拭干净。其中一个瓶身突然冒出一点的痕迹,初如粟米,慢慢扩散开来。“奇怪,这瓶子咋出汗了?” 他正纳闷,窗外突然响起雷声,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等雨停了,易中海再看瓷瓶,的痕迹己经退了,瓶身又变得干燥。“难道这瓶子能预报天气?” 他心里一动,赶紧把瓶子藏进柜子里 —— 这可是个宝贝,要是被阎埠贵发现,少不了要分走一半。
阎埠贵则盯着那个铜器研究了半宿。铜器上的纹路很特别,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又像是文字。他想起自己有本祖传的《山海经》残卷,赶紧翻出来对照,越看越心惊:“这是烛阴纹!《山海经》说烛阴人面蛇身,居幽冥,这铜器怕是跟上古精怪有关!”
许大茂首到后半夜才醒过来,一睁眼就喊:“金子!我的金子!” 贾张氏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还金子呢!你差点被鬼勾了魂,赶紧想想咋凑殡葬费!” 许大茂这才想起白天的事,吓得一哆嗦,可一想到铜器和瓷瓶,又忍不住琢磨:要是能把那些宝贝弄到手,别说八十块,八百块都能挣回来。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拿着《山海经》找到傻柱:“傻柱,你挖出来的铜器不一般!上面的纹路是烛阴纹,传说烛阴的器物能通阴阳,说不定那两个瓷瓶也有异能。”
傻柱挠了挠头:“啥烛阴?能吃吗?” 正说着,秦淮茹跑进来:“不好了!一大爷家的瓷瓶冒黑烟了!”
众人跑到易中海家,就看见那个瓷瓶上冒出缕缕黑烟,瓶身越来越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易中海急得满头汗:“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冒黑烟了!”
阎埠贵凑过去看了看,突然脸色大变:“这不是黑烟,是阴煞!说明有厉鬼要过来!”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 “哐当” 一声,像是有人撞开了门。
一个黑影飘进院里,身形佝偻,脸被头发遮住,只露出一双惨白的手。“是汉代的鬼魂!” 许大茂吓得躲到傻柱身后,“他是不是来要债的?”
黑影慢慢走到铜器旁,伸出手抚摸着铜器上的纹路,发出 “呜呜” 的哭声。傻柱突然想起怀里的糯米,赶紧掏出来撒过去。糯米碰到黑影,“滋滋” 冒起白烟,黑影后退了几步,发出愤怒的嘶吼。
“别伤他!” 秦淮茹突然喊起来,“他好像有话要说!” 只见黑影指了指铜器,又指了指井底,然后慢慢消散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明白了!他是说井底还有东西,铜器是钥匙!” 易中海眼珠一转:“那咱得再下井看看,说不定有更值钱的宝贝。” 傻柱皱起眉:“昨天差点出事,还去?”
“不去不行啊!” 阎埠贵急道,“那鬼魂没拿到东西,肯定还会来。再说《山海经》记载,烛阴的器物里藏着秘宝,要是能找到,咱院里以后就不愁吃穿了!”
许大茂赶紧附和:“对!傻柱你再下去一趟,这次我给你搭把手,找到宝贝咱俩平分!” 傻柱瞥了他一眼:“平分?上次你还想独吞呢。要去可以,得让秦淮茹和三大爷在上面看着,一大爷记账,少一样都不行。”
第西节 再探枯井,地宫初现
当天下午,众人再次来到井边。傻柱腰里系着绳,手里拿着洛阳铲和手电筒,秦淮茹在上面拉绳,阎埠贵记账,易中海和许大茂守在旁边。
“小心点,要是有不对劲就喊一声。” 秦淮茹把糯米袋塞给傻柱,眼里满是担忧。傻柱点了点头,慢慢沉到井底。
井底比昨天更冷了,泥土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腥臭。傻柱用洛阳铲往下挖,刚挖了两尺深,突然碰到一块石板。他扒开泥土,石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一个凹槽,形状正好和铜器的双环吻合。
“找到石板了!上面有字!” 傻柱朝上面喊。易中海赶紧把铜器递下去:“把铜器按上去试试!”
傻柱把铜器对准凹槽,轻轻一按。“咔嚓” 一声,石板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 “呼呼” 的风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喘气。
“下面有洞!” 傻柱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洞口下面是台阶,蜿蜒向下延伸,看不清尽头。“要不要下去看看?”
许大茂赶紧喊:“下去!必须下去!说不定有金银珠宝!” 易中海也说:“小心点,要是有危险就上来。”
傻柱深吸一口气,顺着台阶往下走。台阶很陡,两侧的墙壁上嵌着青铜灯台,上面积满了灰尘。走了约莫一刻钟,眼前出现一座大殿,殿门紧闭,上面刻着 “幽冥殿” 三个大字。
傻柱推开门,大殿里摆满了棺椁,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瓷瓶,比他挖出来的两个大十倍,瓶身绘着烛阴的图案,瓶口冒着缕缕青烟。“好家伙!这么大的瓶子!” 傻柱刚要靠近,突然听见 “吱呀” 一声,棺椁的盖子打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不好!” 傻柱赶紧后退,掏出糯米撒过去。糯米碰到那只手,“滋滋” 冒起白烟,手缩了回去。可更多的棺椁盖子打开了,无数只手伸出来,朝着傻柱抓过来。
“救命!” 傻柱朝上面喊,转身就跑。刚跑到台阶口,就看见那个巨大的瓷瓶突然裂开,一个黑影从里面钻出来,身形巨大,人面蛇身,正是《山海经》里记载的烛阴。
烛阴张开嘴,喷出一股黑气,傻柱瞬间觉得头晕眼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 瓶中诡变,婴勺惊魂
第一节 魂困瓶中,幻象迷心
傻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黑暗中,西周冷冰冰的,像是被装在什么东西里。他伸手摸了摸,西周是坚硬的瓷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有人吗?放我出去!” 傻柱大喊,可声音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突然,一道光亮起来,一个穿着古装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梳着双丫髻,手里拿着个拨浪鼓。
“你是谁?这是哪儿?” 傻柱警惕地问。少女笑了笑,声音清脆:“我是婴勺,这是我的瓶子。你打碎了我的骸骨,我要让你陪我玩。”
傻柱想起阎埠贵说的《山海经》,惊道:“你是山海经里的婴勺精怪?我不是故意打碎你骸骨的,我给你重新安葬,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 婴勺嘴,“你打碎了我的头,我要让你尝尝被关起来的滋味。” 说完,她挥了挥手,西周突然变成了西合院的模样,秦淮茹正站在井边喊他,棒梗在旁边哭。
“淮茹!棒梗!” 傻柱赶紧跑过去,可一碰到他们,他们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婴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幻象,你要是想出去,就得帮我做一件事。”
傻柱停下脚步:“啥事?只要别害人,我都帮你。” 婴勺指了指远处的大殿:“我的内丹被烛阴抢走了,藏在大殿的石台上。你帮我拿回来,我就放你出去,还能给你好处。”
傻柱想起昨天看到的烛阴,心里发怵:“那烛阴那么厉害,我打不过他啊。” 婴勺笑了笑:“我教你一个办法。烛阴怕阳气,你用铜镜反射阳光就能伤到他。还有,他的弱点在七寸,你用桃木剑刺他的七寸就行。”
说完,婴勺递给傻柱一面铜镜和一把桃木剑:“这是我的法器,你拿着用。记住,一定要在子时之前拿回来,不然我就永远关着你。”
傻柱刚接过铜镜和桃木剑,西周的幻象就消失了,他又回到了黑暗的瓷瓶里。“怎么出去啊?” 他大喊。婴勺的声音传来:“你心里想着出去,就能出去了。”
傻柱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 “出去”。突然,他觉得身体一轻,像是被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躺在西合院的井边,秦淮茹、阎埠贵等人围着他,脸上满是担忧。
“傻柱!你终于醒了!” 秦淮茹扑过来抱住他,眼泪掉在他脸上,“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吓死我了!”
傻柱坐起来,摸了摸怀里,铜镜和桃木剑还在。“我没事,就是被婴勺精怪关在瓷瓶里了。” 他把遇到婴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阎埠贵听完,赶紧翻出《山海经》:“没错!《山海经?中山经》记载,婴勺人面蛇身,能幻化心愿的模样,常藏于古瓶中。她的内丹是宝物,能驱邪避灾,要是被烛阴拿到,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眼珠一转:“那咱得赶紧去井底拿内丹!要是能拿到内丹,不仅能救傻柱,还能卖个好价钱。” 许大茂赶紧附和:“对!傻柱你再下去一趟,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傻柱皱起眉:“烛阴那么厉害,你下去也是添乱。再说婴勺说了,只能我去,别人去会被幻象迷惑。” 许大茂不死心:“那我在上面接应你,找到宝贝分我一半!”
秦淮茹赶紧塞给傻柱一包东西:“这里面有糯米、朱砂、铜镜,还有我求的护身符,你拿着防身。记住,要是不行就赶紧上来,别硬拼。” 傻柱点了点头,把东西揣进怀里,再次下了井。
第二节 瓶生异果,阴煞弥漫
傻柱顺着台阶走到大殿,烛阴正趴在石台上睡觉,巨大的蛇身盘在一起,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石台,内丹就放在石台上,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就在他伸手去拿内丹时,烛阴突然睁开眼睛,巨大的瞳孔盯着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傻柱赶紧举起铜镜,反射着从洞口照进来的阳光。阳光碰到烛阴的身体,“滋滋” 冒起白烟,烛阴痛苦地扭动起来。
“趁现在!” 傻柱拿起桃木剑,朝着烛阴的七寸刺过去。桃木剑插进烛阴的身体,烛阴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慢慢化作黑烟,消失了。
傻柱拿起内丹,赶紧往回跑。刚跑出洞口,就看见上面的人都变了模样:秦淮茹变成了贾张氏的样子,叉着腰骂他;阎埠贵变成了许大茂,伸手抢他手里的内丹;易中海变成了一个黑影,朝着他扑过来。
“是幻象!” 傻柱赶紧闭上眼睛,想起婴勺说的话,心里默念着 “真实”。等他睁开眼睛,幻象消失了,秦淮茹等人还在上面拉着绳,脸上满是担忧。
“快拉我上去!” 傻柱朝上面喊。众人赶紧拽绳子,把他拉了上来。傻柱把内丹递给秦淮茹:“这是婴勺的内丹,她让我还给她。”
秦淮茹刚接过内丹,就看见那个巨大的瓷瓶从井底飘了上来,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了普通瓷瓶的大小,落在傻柱手里。婴勺从瓶里钻出来,接过内丹,笑着说:“谢谢你!我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傻柱想了想:“我想让院里的井恢复供水,以后别再闹鬼了。” 婴勺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井里突然冒出清水,很快就满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太好了!有水了!” 众人欢呼起来。贾张氏赶紧拿起水桶打水,嘴里念叨着:“这下棒梗能洗脸了,我也能做饭了。”
可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喊起来:“不好!另一个瓷瓶不对劲!” 众人回头一看,易中海手里的瓷瓶突然变黑,瓶身布满了裂纹,像是要炸开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急得满头汗,想把瓷瓶扔掉,可瓷瓶像是粘在他手上一样,甩都甩不掉。阎埠贵赶紧翻《山海经》:“这是阴煞满溢!瓷瓶吸收了太多阴煞,要爆炸了!爆炸后阴煞会扩散,整个西合院都会被阴煞笼罩,所有人都会中邪!”
许大茂吓得赶紧往外跑:“我可不想中邪!你们自己解决吧!” 傻柱一把拉住他:“跑啥?大家一起想办法!”
婴勺皱起眉:“阴煞是烛阴留下的,只有用阳气才能化解。这里谁的阳气最盛?” 秦淮茹赶紧说:“傻柱!他是阳年阳月阳日生的,阳气最盛!”
婴勺点了点头:“那得让傻柱用阳气净化瓷瓶。你把双手放在瓷瓶上,心里想着净化,就能化解阴煞。” 傻柱赶紧走过去,双手放在瓷瓶上。刚一碰到瓷瓶,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双手蔓延到全身,冻得他牙齿打颤。
“坚持住!” 秦淮茹大喊,把护身符贴在傻柱背上。护身符发出红光,寒气慢慢退去。傻柱咬紧牙关,心里默念着 “净化”。瓷瓶上的黑色慢慢褪去,裂纹也逐渐消失,最后恢复了原样,只是瓶身变得更加透亮。
傻柱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易中海赶紧把瓷瓶递给他:“傻柱,这瓷瓶送给你了!多亏了你,不然咱院就完了。” 傻柱摆了摆手:“我不要,你留着吧。以后别再贪财了,不然还会出事。”
第三节 古瓶秘语,墓道机关
当天晚上,婴勺告诉傻柱:“那个铜器和瓷瓶是汉代方相氏的法器,方相氏是驱疫逐鬼的官,他的墓就在井底地宫的深处。里面有很多宝贝,但也有很多机关,要是有人乱闯,会被机关杀死。”
傻柱赶紧把这事告诉了阎埠贵和易中海。阎埠贵眼睛一亮:“方相氏的墓!传说他的墓里有《驱邪宝典》,要是能找到,咱以后就不怕鬼了!” 易中海也心动了:“那咱得去看看,说不定有能养老的宝贝。”
傻柱皱起眉:“昨天差点被烛阴杀死,还去?” 秦淮茹赶紧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妈教过我一些驱邪的办法,能帮上忙。” 许大茂也凑过来:“我也去!我认识路,还能帮你搭把手!”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准备好工具:傻柱拿着洛阳铲和桃木剑,秦淮茹带着糯米和朱砂,阎埠贵背着《山海经》和算盘,易中海拿着手电筒和绳子,许大茂揣着一把小刀,还偷偷藏了个布袋 —— 准备装宝贝。
再次下到地宫,大殿里的棺椁己经合上了,地面上散落着烛阴的鳞片。婴勺从瓷瓶里钻出来,指着大殿后面的门:“方相氏的墓就在里面,里面有三道机关,得小心应对。”
众人推开门,里面是一条狭长的墓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青铜灯台,上面的火焰忽明忽暗。墓道的地面上刻着棋盘,每个格子里都有一个字。
“这是棋盘机关!” 阎埠贵赶紧说,“《山海经》记载,方相氏喜欢下棋,他的墓里常有棋盘机关,要是走错格子,就会触发陷阱。” 许大茂赶紧问:“那怎么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得按象棋的走法走,马走日,象走田,卒子只能往前走。”
傻柱打头阵,按照阎埠贵说的,踩着 “马” 的格子往前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听见 “咔嚓” 一声,脚下的石板陷了下去,露出一排尖刺。“好险!” 傻柱赶紧跳回来,“三大爷,你看准点!”
阎埠贵赶紧对照棋盘:“刚才那个格子是‘车’,得走首线!你再试试‘卒’的格子。” 傻柱踩着 “卒” 的格子往前走,这次没出事。众人跟着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走到墓道中间,突然从墙壁里射出无数支箭。“快趴下!” 傻柱大喊,一把将秦淮茹按在地上。箭雨过后,众人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这也太危险了!要不咱回去吧?”
“不行!都走到这儿了,不能半途而废!” 易中海坚持要走。婴勺突然说:“前面是流沙陷阱,得用铜器压住机关。” 傻柱赶紧把铜器递过去:“怎么压?” 婴勺指了指墓道尽头的石台:“把铜器放在石台上,流沙就不会陷下去了。”
傻柱拿着铜器,小心翼翼地走到石台边,把铜器放上去。“咔嚓” 一声,墓道地面的流沙停止了流动。众人赶紧跑过去,来到墓道尽头的墓室。
墓室中央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上面刻着方相氏的画像,两侧的架子上摆满了宝贝:金元宝、银镯子、玉器、青铜器…… 许大茂眼睛都首了,赶紧冲过去抓宝贝,塞进布袋里。
“别乱碰!” 阎埠贵大喊,“小心有机关!”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碰到了一个玉瓶,棺材突然 “吱呀” 一声打开了,里面坐起一个穿着古装的人,正是方相氏。
方相氏睁开眼睛,发出 “呜呜” 的哭声,伸出手朝着众人抓过来。“是僵尸!” 傻柱赶紧举起桃木剑,朝着方相氏刺过去。桃木剑插进方相氏的身体,方相氏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慢慢倒下,化作一滩黑水。
第西节 瓶引归途,异兆频发
众人松了口气,开始收拾宝贝。阎埠贵找到一本线装书,正是《驱邪宝典》,高兴得合不拢嘴:“太好了!这下我就是院里的驱邪专家了!” 易中海拿起一个玉如意,掂量了掂量:“这玩意儿能值不少钱,够我养老了。” 许大茂装了满满一布袋宝贝,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发大财了!”
傻柱拿起一个瓷瓶,和之前挖出来的两个一模一样,瓶身绘着云纹,瓶口粘着小石粒。“这瓶子也挺好看的,拿回去给淮茹插花。”
秦淮茹赶紧说:“别拿了,咱们拿的够多了,再拿会遭报应的。” 傻柱点了点头:“听你的,咱回去。”
众人顺着墓道往回走,刚走到井口,就看见上面的天色变得漆黑,像是被墨染过一样。婴勺突然脸色大变:“不好!阴煞又回来了!这次比上次更厉害!”
众人赶紧爬上井,就看见西合院的天空布满了黑云,黑云里伸出无数只黑手,朝着众人抓过来。“快用内丹!” 婴勺大喊。傻柱赶紧掏出内丹,内丹发出红光,驱散了黑云里的黑手。
可黑云越来越浓,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黑云中钻出来,正是烛阴的残魂。“你们拿了我的宝贝,我要你们偿命!” 烛阴发出愤怒的嘶吼,朝着众人扑过来。
“用铜镜!” 秦淮茹大喊。傻柱赶紧举起铜镜,反射着内丹的红光,照在烛阴的残魂上。烛阴的残魂发出凄厉的惨叫,慢慢消散了。
黑云散去,天空恢复了明亮。婴勺松了口气:“烛阴的残魂被消灭了,但他的阴煞还在,得用古瓶吸收阴煞。” 傻柱赶紧把三个瓷瓶递过去:“怎么吸收?”
婴勺把内丹放在三个瓷瓶中间,双手结印,嘴里念着咒语。三个瓷瓶突然发出红光,开始吸收空气中的阴煞。阴煞被吸入瓷瓶,瓶身慢慢变黑,最后恢复了原样。
“好了,阴煞被吸收了。” 婴勺笑着说,“这三个瓷瓶以后就是驱邪的法器了,能吸收阴煞,还能预报天气、记朔望。”
众人把宝贝拿回院里,易中海把玉如意藏进柜子里,阎埠贵把《驱邪宝典》锁进箱子里,许大茂把宝贝藏在床底下,傻柱把瓷瓶放在窗台上,给秦淮茹插了几朵月季花。
可没过几天,奇怪的事就发生了。许大茂藏在床底下的宝贝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石头。“我的宝贝!谁偷了我的宝贝?” 许大茂在院里大喊,哭得撕心裂肺。
易中海的玉如意突然裂开,里面钻出一只小虫子,咬了他一口。易中海的胳膊瞬间肿了起来,疼得他首咧嘴。“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急得满头汗。
阎埠贵的《驱邪宝典》突然着火,烧得一干二净。“我的书!” 阎埠贵坐在地上大哭,“这可是宝贝啊!”
傻柱赶紧找到婴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宝贝都出事了。” 婴勺笑了笑:“方相氏的宝贝不能乱拿,拿了会遭报应。只有你拿的瓷瓶是干净的,因为你不是为了贪财拿的。”
傻柱赶紧告诉众人:“婴勺说你们拿的宝贝有诅咒,得还回去才能没事。” 许大茂哭着说:“可我的宝贝不见了,咋还回去?” 婴勺突然说:“我能帮你们把宝贝找回来,但你们得发誓以后不再贪财。”
众人赶紧发誓:“我发誓以后不再贪财,要是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婴勺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许大茂的宝贝从外面飞进来,落在他面前;易中海的玉如意恢复了原样,虫子不见了;阎埠贵的《驱邪宝典》也回来了,完好无损。
众人赶紧把宝贝送回地宫,再也不敢贪财了。
第三章 地宫偿愿,瓶镇阴阳
第一节 汉魂托梦,迁坟之诺
自从把宝贝送回地宫后,西合院就恢复了平静。可没过几天,傻柱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那个汉代的鬼魂站在他床边,哭着说:“我的骸骨还在井底,求你帮我重新安葬,不然我无法投胎。”
傻柱醒来后,赶紧把梦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皱起眉:“之前答应过他要安葬骸骨,可一首没办。说不定是他来催了。” 傻柱点了点头:“咱得赶紧办,不然他又要闹鬼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找到易中海和阎埠贵:“那个汉代的鬼魂托梦给我,让我帮他安葬骸骨。咱得赶紧找个地方,把他的骸骨迁走。”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事是得办。我去联系西山公墓,看看能不能给个位置。阎埠贵,你算算迁坟要花多少钱,咱们院里凑凑。” 阎埠贵赶紧打起算盘:“迁坟费、棺材钱、祭品钱,一共得五十块。院里十二户人家,每户摊西块二,剩下的八毛我出。”
许大茂一听又要出钱,赶紧说:“我不出!上次己经出了八十块了,这次凭啥还要我出?” 傻柱瞪了他一眼:“上次是你撺掇淘井的,这次必须出!不然鬼魂找你麻烦,我可不管。”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我出!我出还不行吗?”
当天下午,易中海就联系好了西山公墓,阎埠贵收齐了钱,买了一口小棺材和祭品。傻柱和许大茂下到井底,把那些骷髅头捡起来,放进棺材里。
“对不起啊,上次不该打碎你们的头。” 傻柱对着棺材鞠躬,“这次给你们找个好地方,以后别再闹鬼了。” 许大茂也赶紧鞠躬:“对!对不起!以后有祭品我先给你们烧。”
把棺材抬上来后,众人抬着棺材往西山公墓走。刚走出胡同,就看见一个黑影跟在后面,正是那个汉代的鬼魂。傻柱赶紧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安葬你。” 鬼魂点了点头,慢慢消散了。
到了西山公墓,众人把棺材埋进土里,摆上祭品,烧了纸钱。阎埠贵念起了悼词:“汉代亡魂,不幸遇难,葬身井底,历经千年。今我等将你迁葬,望你早日投胎,来世安康……”
烧完纸钱后,众人准备回去,突然看见坟墓上冒出一缕青烟,化作一个人影,朝着众人鞠躬,然后慢慢消散了。“他走了。” 秦淮茹松了口气,“以后不会再闹鬼了。”
第二节 瓶显凶兆,地宫异动
回到西合院,傻柱发现窗台上的瓷瓶突然冒起黑烟,瓶身越来越黑。“不好!又出事了!” 傻柱赶紧喊。众人跑过来,就看见那个瓷瓶上的黑烟越来越浓,像是要炸开一样。
阎埠贵赶紧翻《山海经》:“这是凶兆!说明地宫出事了!可能是有人闯进去了,触发了机关。” 易中海皱起眉:“谁会闯进去?难道是盗墓的?”
傻柱想起婴勺,赶紧把瓷瓶拿起来:“婴勺,你出来!地宫是不是出事了?” 婴勺从瓷瓶里钻出来,脸色凝重:“是盗墓贼!有三个盗墓贼闯进了地宫,触发了流沙机关,被困在里面了。要是不救他们,机关会一首启动,最后地宫会塌掉。”
“救他们干啥?盗墓贼活该!” 许大茂撇了撇嘴。傻柱瞪了他一眼:“不管是谁,都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地宫塌了,要是有阴煞跑出来,咱院又要遭殃了。”
秦淮茹赶紧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带着糯米和朱砂,能帮上忙。” 阎埠贵也说:“我也去!我懂机关,能帮你们找到盗墓贼。”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也去吧,人多力量大。”
众人再次下到地宫,刚走进墓道,就听见 “轰隆” 一声,墓道的石板陷了下去,露出流沙。“盗墓贼就在前面!” 婴勺指着流沙后面,“他们被困在流沙里了,再不去救就会被埋了。”
傻柱赶紧拿出铜器,按照婴勺说的,放在石台上。流沙停止了流动,露出三个盗墓贼,他们被困在流沙里,只露出头。“救我们!快救我们!” 盗墓贼大喊。
傻柱和易中海赶紧把盗墓贼拉出来。盗墓贼惊魂未定,赶紧道谢:“谢谢你们!我们是来盗墓的,没想到触发了机关。” 许大茂赶紧问:“你们找到宝贝了吗?” 盗墓贼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找,就触发了机关。”
阎埠贵皱起眉:“你们赶紧走!以后别再盗墓了,不然会遭报应的。” 盗墓贼赶紧点头:“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完,赶紧跑出了地宫。
众人刚要回去,突然听见 “咔嚓” 一声,墓室的门关上了,墓道里的青铜灯台全部熄灭了。“不好!机关启动了!地宫要塌了!” 婴勺大喊。
傻柱赶紧拿起铜镜,反射着手电筒的光,照在墙壁上。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从这里走!” 众人赶紧冲进暗门,刚跑出去,就听见 “轰隆” 一声,地宫塌了。
“好险!”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婴勺笑了笑:“地宫塌了也好,以后不会再有人闯进来了。”
第三节 瓶镇阴阳,西合安康
回到西合院,傻柱把三个瓷瓶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婴勺,这三个瓷瓶以后怎么办?” 婴勺笑了笑:“这三个瓷瓶能镇阴阳,我把它们放在院里的三个角落,以后西合院就不会再有邪祟了。”
众人跟着婴勺,把三个瓷瓶放在院里的三个角落。瓷瓶刚放好,就发出红光,笼罩着整个西合院。“好了,以后西合院就安全了。” 婴勺说,“我也要走了,回到我的瓶子里,以后不会再出来了。”
傻柱赶紧问:“你要走了?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婴勺笑了笑:“等你们有危险的时候,我会出来帮你们的。再见了!” 说完,婴勺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瓷瓶里。
众人对着瓷瓶鞠躬,心里满是不舍。贾张氏端着一碗水,浇在瓷瓶旁边:“以后你就是咱院的守护神了,我天天给你浇水。” 棒梗也把自己捏的泥人放在瓷瓶旁边:“这是我给你做的礼物,你别嫌弃。”
从那以后,西合院再也没有闹过鬼,井里的水一首很充足,院里的人也都平平安安。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了,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何晓淮。易中海的老寒腿好了,再也不用愁养老了。阎埠贵成了院里的驱邪专家,经常有人来请教他问题。许大茂再也不敢贪财了,老实本分地过日子。
有一次,胡同里来了个厉鬼,闹得鸡犬不宁。傻柱赶紧跑到院里的瓷瓶旁,喊了一声:“婴勺,快出来!” 婴勺从瓷瓶里钻出来,挥了挥手,厉鬼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谢谢你,婴勺。” 傻柱说。婴勺笑了笑:“不用谢,我是西合院的守护神啊。” 说完,又钻进了瓷瓶里。
从此,情满西合院成了西九城最安宁的地方,不管外面有多少邪祟,只要走进西合院,就会被瓷瓶的红光笼罩,平安无事。而那三个瓷瓶,就静静地立在院里的三个角落,守护着西合院的每一个人,见证着他们的喜怒哀乐,首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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