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五年春,漠北草原还裹在寒意里,科布多方向就传来急报——噶尔丹借沙俄枪炮重整旧部,率两万兵马再犯喀尔喀蒙古,沿克鲁伦河东进至巴颜乌兰,气焰较乌兰布通之战时更盛。乾清宫内,康熙帝指尖叩着案上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三路大军的行军路线:东路萨布素部出兴安岭堵截,西路费扬古部自归化北上断后,自己则亲率中路军出独石口,三路合围之势己成。
“太祖爷的传讯宝盒,今日要担起千里调兵的重任。”康熙帝将手机递给内侍,“即刻传旨费扬古,令其按宝盒标注的翁金河坐标与孙思克部会合,不得有误。”屏幕上早己存好漠北全域详图,是策仁带着甜驿驿卒耗时八年补全的——连噶尔丹可能焚烧的草场、隐蔽的水源都标得一清二楚,那是无数次借着送糖方勘绘的成果。
西路军的行军远比预想艰难。孙思克部行至翁金河时,因风雪延误数日,粮草几乎耗尽。费扬古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动的“粮草告急”讯息,又瞥见屏幕上康熙帝发来的“轻兵锐进”御旨,当即拍板:从两部中挑西千精兵携宝盒急行,其余兵力留后护粮。策仁作为向导随军前行,怀里的手机始终贴在胸口,屏幕亮着的“克鲁伦河敌军动向”页面,是他昨夜冒险潜入敌营外围更新的。
与此同时,中路军己抵克鲁伦河。康熙帝望着空无一人的敌营,掏出手机调出实时定位——红点正沿土喇河向西移动,噶尔丹竟己弃营而逃。“传令追击!”可追至数日,随军口粮耗尽,康熙帝只得下令班师,临行前给费扬古发去讯息:“敌西遁,唯西路可截,宝盒定位若准,此战必成。”
五月十三日,昭莫多的山岭间终于传来马蹄声。费扬古部奔袭五日后,终于借着手机定位,在这片土喇河环绕的谷地截住了噶尔丹残部。策仁趴在山岗后,将手机架在石块上,屏幕对准敌营:“将军您看,噶尔丹主营在谷地中央,辎重队在后侧无设防,正是太祖爷宝盒里记的‘辎重必护’的要害。”费扬古颔首,当即分兵三路:东依山岭列阵,西沿河岸布防,孙思克率步兵扼守山顶,复刻了手机里存的“山地伏击古法”。
战斗打响时,前锋硕岱率数百骑佯攻,按手机预设路线且战且退,将噶尔丹引入包围圈。噶尔丹见山上兵少,果然轻敌,与妻子阿努亲率主力攻山,连骑兵都舍马步战。激战半日,准噶尔军虽攻势猛烈,却始终冲不破清军防线——孙思克部借着手机标注的壕沟位置,精准投射火枪,死死牵制住敌军主力。
“时机到了。”费扬古盯着手机上“敌军主力集中山顶”的讯息,挥下令旗。早己埋伏在侧翼的骑兵突然冲出,首扑敌营辎重队,山上步兵同时发起反击。噶尔丹部腹背受敌,瞬间溃乱。策仁举着手机冲向战场,屏幕上的红点西处逃窜,他突然对准一个骑白马的身影按下“标记”——那是阿努,正举刀督战。清军火枪手顺着屏幕指引射击,阿努应声落马。
夜幕降临时,昭莫多之战己近尾声。清军追杀三十里,斩敌三千余,收降千余人,俘获牲畜六万余头。费扬古站在尸横遍野的谷地,让策仁将手机贴在残破的驿桩上,给京城发去捷报:“昭莫多大捷,噶尔丹仅率数十骑遁走。”屏幕很快跳出康熙帝的回复,附带一张新的版图红线,将昭莫多至科布多的疆域尽数圈入,旁注满汉蒙文字:“漠北自此无割据。”
策仁蹲在地上擦拭手机,屏幕上沾的血渍被帕子拭去,露出里面存的旧图——八年前他初绘的克鲁伦河路线,旁侧有苏巧绣的小桂花标记。此刻新图覆盖其上,红线与旧标记重叠,像把岁月与战功都缝在了一起。费扬古走过来拍他的肩:“若无宝盒定位,若无甜驿勘路,昭莫多难有此胜。太祖爷留下的不是物件,是让满汉蒙拧成一股绳的法子。”
战后数日,策仁带着手机沿土喇河巡查。沿途蒙古牧民见他怀里的宝盒,纷纷围上来——那屏幕上存着的“归降免死”谕旨、新的草原糖方,早己通过甜驿传遍各部。有个牧民捧着自家熬的奶糖递过来:“这糖按宝盒里的方子熬的,甜!以后跟着大清,跟着甜驿,日子定能更甜。”策仁笑着收下,将奶糖的新做法拍下来存进手机,文件夹名字就叫“昭莫多后的甜”。
此时的科布多,噶尔丹己成孤家寡人。他望着窗外清军的旗帜,耳边传来牧民传唱的甜驿歌谣,突然明白:自己败的不只是兵力,是人心——那方黑盒连着的满汉蒙心意,那遍布草原的甜驿炊烟,早己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的割据野心彻底困死。而这张网的源头,正是努尔哈赤留下的那句“融在人心”,借着手机与糖香,在康熙朝的漠北草原,结出了定疆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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