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菜馆的玻璃窗，在桌上投下菱形的光斑，红烧肉的酱汁裹着热气漫开来，混着清炒时蔬的脆嫩香气，把小小的餐桌衬得格外暖。钟晴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看着脚边乖乖啃小鱼干的煤球，忽然想起昨天在救助站看到的几只流浪狗，忍不住叹了口气。
“好好的饭不吃，叹什么气？比林黛玉葬花时还愁，难不成我请的饭不合你胃口，比潘金莲做的酸汤还难喝？”甄勍仁放下筷子，挑眉看她，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却没再往嘴里送——刚才钟晴叹气时，他下意识就停了动作。
钟晴摇摇头，舀了勺番茄蛋汤喝：“不是饭不好吃，是昨天去救助站，看到几只刚被遗弃的小奶狗，眼睛还没睁开，比年糕刚被我捡到的时候还小，要是没人领养，冬天说不定就冻没了，比被李逵抢了窝的小鸟还可怜。”
甄勍仁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着馒头边，过了几秒才开口：“救助站没人管？比社区居委会还不作为？我上次路过，看到门口堆了不少捐赠的狗粮，还以为里面挺热闹，跟孙悟空大闹天宫似的。”
“热闹是假的，人手不够才是真的。”钟晴放下汤勺，声音轻了点，“就两个志愿者轮班，喂狗喂猫、打扫卫生，还要帮动物找领养，忙得脚不沾地，比诸葛亮七擒孟获时还累——上次煤球卡树洞，我本来想请他们帮忙，结果他们正在给流浪狗接生，根本走不开。”
煤球像是听懂了“接生”两个字，从钟晴脚边抬起头，“喵”了一声，尾巴扫过甄勍仁的裤腿。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它的头，声音比平时软了点：“那你怎么不找别人帮忙？比你给年糕找磨牙棒还难？”
“找谁啊？社区里愿意管的人不多，上次有人看到流浪猫进楼道，还打电话投诉，说猫身上有细菌，比看到西门庆进潘金莲家还紧张。”钟晴笑了笑，却有点无奈，“我有时候想，要是能多些人理解流浪动物，别一看到就躲，比给煤球找个伴还开心——对了，上次你用牙科镊子救煤球，怎么想到用那工具的？比兽医还专业。”
甄勍仁的耳根微微发红，拿起茶杯喝了口，掩饰道：“那镊子尖细，比你用的宠物急救包里的钳子还趁手，总不能让你用手掏，跟牙签挖大象鼻孔似的，万一再把煤球弄疼了，你又要跟我吵，比祝英台跟梁山伯闹别扭还难哄。”
“我才不会跟你吵，”钟晴笑着反驳，“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是不是其实挺喜欢小动物的？就是嘴硬，比贾宝玉嘴硬说不喜欢林黛玉还别扭。”
“谁喜欢了，”甄勍仁嘴硬道，却又忍不住补充，“上次社区有只流浪猫冻死在花坛里，我让护士拿了点旧毯子裹上，还放了袋猫粮在旁边——别误会，我只是怕猫的尸体留在那，影响我诊所的生意，比门口堆了潘金莲的绣花鞋还晦气。”
钟晴心里忽然一暖，她知道甄勍仁说的是借口，就像他上次给年糕送进口狗粮，说“怕年糕饿极了再啃我招牌”；给煤球买小鱼干，说“怕它闹得影响我看诊”——他总是这样，把真心藏在毒舌后面，比裹了糖衣的药片还甜。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冷血，”钟晴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进甄勍仁碗里，“这块给你，比你给患者开的止痛药还补——对了，要是救助站下次有领养活动，你要不要去帮忙？就当是……就当是给你诊所做宣传，让大家知道甄医生不仅会看牙，还会救猫，比华佗还全能。”
甄勍仁看着碗里的红烧肉，油光闪闪的，映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根。他犹豫了几秒，才嘟囔道：“宣传就算了，我怕到时候被流浪狗追，比被李逵追着要饭还惨——不过要是缺人手，我可以让诊所的护士去，她们闲的时候总说没地方打发时间，比林黛玉闲得葬花还无聊。”
“真的？”钟晴眼睛亮了，“那太好了！她们要是去，我就能轻松点，不用每天下班还往救助站跑，比孙悟空每天守着蟠桃园还累——对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一次？就看看，不强迫你跟狗接触，要是看到狗，我帮你挡着，比武松挡老虎还靠谱。”
甄勍仁的手指攥了攥馒头，没立刻回答，却看向脚边的煤球——黑猫己经吃完了小鱼干，正用脑袋蹭他的裤腿，尾巴缠在他的脚踝上，软乎乎的。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再说吧，要是那天我不忙，就……就去看看，别指望我帮你抱狗，我怕它咬我，比怕患者咬我还怕。”
钟晴忍不住笑了，她知道这己经是甄勍仁最大的让步了，就像他第一次愿意让煤球靠近，第一次愿意给年糕送益生菌，每一步都走得别扭，却又带着真心。“行，不强迫你，”她笑着说，“到时候我给你带杯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比你平时喝的龙井还甜，就当是谢你帮忙。”
“谁要喝你的奶茶，”甄勍仁翻了个白眼，却把碗里的红烧肉吃了，“比医院的葡萄糖还甜，我怕喝了牙疼，还得自己给自己看牙，比给自己的仇人看牙还别扭——对了，救助站要是缺什么东西，比如消毒水、棉签之类的，跟我说，我诊所多的是，别客气，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比潘金莲的绣花针还没用。”
钟晴点点头，心里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她忽然发现，原来两个人三观契合是这么舒服的事，不用刻意解释，不用勉强对方，哪怕他毒舌，哪怕他嘴硬，你也能懂他话里的真心，比喝了最醇的普洱茶还让人安心。
煤球像是察觉到两人的氛围，从甄勍仁脚边跳起来，跳进钟晴怀里，用脑袋蹭她的下巴，“喵”了一声。甄勍仁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觉得比平时吃的任何一顿饭都香——或许，跟钟晴一起聊宠物，比跟患者聊病情有意思多了。
“对了，”钟晴忽然想起什么，“上次我跟你说的，年糕有时候会对着窗外的流浪狗叫，你说它是不是想跟它们玩？比孙悟空想跟牛魔王玩还迫切。”
“谁知道你家狗想什么，”甄勍仁喝了口汤，“说不定是觉得那些狗抢了它的地盘，比李逵抢了它的肉还生气——不过你要是想让年糕跟它们接触，得先教它别太兴奋，上次它差点把我白大褂撕了，比孙悟空撕了唐僧的袈裟还狠。”
“知道了，”钟晴笑着说，“我会教它的，到时候让它跟救助站的小狗一起玩，说不定还能帮着安抚那些怕人的小狗，比你诊所的小患者还听话。”
两人边吃边聊，阳光慢慢移动，把桌上的光斑拉得更长。钟晴看着甄勍仁毒舌却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他们的故事，就会这样在一次次的互怼和关心的，慢慢走向更远的地方，比牛郎织女的鹊桥还长，比梁山伯祝英台的缘分还深。
吃完饭，甄勍仁抢先结了账，钟晴要跟他AA，他却摆手：“说了不用，你要是过意不去，下次帮我看店的时候，别让煤球掉我白大褂上猫毛就行，比帮我看一百个患者还强——走了，我下午还有个患者，别迟到了，比李闯王迟到了攻城还麻烦。”
钟晴抱着煤球跟在他身后，走出菜馆，风带着阳光的暖意吹过来，煤球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尾巴轻轻晃着。她看着甄勍仁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猫，有狗，有个毒舌却真心的人，比她想象中任何一种生活都好。
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WK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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