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把街道晒得暖融融，梧桐叶的影子在地面上晃成碎金。甄氏齿科的玻璃门关上时，风铃最后叮铃响了一声，甄勍仁摘下白大褂搭在臂弯，看向正抱着煤球锁工作室门的钟晴。
“喂，”他往前走两步，声音比平时轻了点，却还带着惯有的硬气，“中午没别的事吧？请你吃个饭，谢你上午帮我看店——别想多了，不是特意请，是怕你回头说我占你便宜，比西门庆欠潘金莲的人情还难还。”
钟晴抱着煤球转过身，黑猫正蜷在她怀里打盹，尾巴尖偶尔扫过她的手腕。“哟，甄医生今天这么大方？是诊所赚了钱，还是怕我下次不帮你哄患儿了？”她笑着调侃，指尖挠了挠煤球的耳朵，“不过我可先说好了，我不吃辣，你要是敢带我去吃重庆火锅，我就让煤球往你白大褂上掉猫毛，掉得比林黛玉葬的桃花瓣还多。”
“谁要带你吃火锅，”甄勍仁翻了个白眼，却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她走前面，“前面巷子里有家家常菜馆，菜做得比你给年糕煮的狗粮还香，分量也足，比猪八戒吃的馒头还实在——再啰嗦我就自己去吃了。”
钟晴抱着煤球跟上他，巷子里的风带着饭菜香飘过来，混着隔壁面包店的黄油味。煤球像是闻到了香味，从她怀里探出头，“喵”了一声，尾巴摇了摇。“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过这家？”钟晴好奇地问，“该不会是偷偷打听我爱吃什么，比诸葛亮查曹操的军情还仔细吧？”
“想多了，”甄勍仁的耳根微微发红，眼睛盯着地面的砖缝，“上次送患者家属路过，看着人多，就记下来了——跟你这种总惦记别人喜好的人不一样，我只是怕你吃不好，回头又说我小气，比李闯王进京时舍不得给士兵发粮还抠。”
两人走进家常菜馆，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两位里面坐，今天的红烧肉刚出锅，比杨贵妃吃的荔枝还新鲜！”钟晴忍不住笑出声，甄勍仁却皱了皱眉，拉着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别听她吹，红烧肉要是真那么好，早就被李逵抢光了。”
坐下后，甄勍仁拿过菜单，手指在上面划了划，没看钟晴就报了菜名：“一份红烧肉，一份清炒时蔬，再来个番茄蛋汤——少放盐，别放辣，跟你给煤球煮的鸡胸肉似的，清淡点。”
钟晴挑了挑眉，故意逗他：“甄医生怎么知道我吃清淡的？该不会是偷偷观察我，比贾宝玉盯林黛玉的手帕还仔细吧？”
“谁观察你了，”甄勍仁把菜单推给她，嘴硬道，“上次你给年糕喂益生菌，说吃太油对狗不好，我猜你自己也吃得清淡——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你吃坏肚子，回头赖我请的饭，比潘金莲赖西门庆送的桂花酿还麻烦。”
煤球从钟晴怀里跳下来，蹲在桌腿边，眼睛盯着邻桌的红烧肉，尾巴晃个不停。钟晴刚要伸手摸它，甄勍仁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小鱼干，放在煤球面前：“别让它盯着别人的菜看，跟没吃过饭的流浪狗似的——这是上次在宠物店买的，本来想给年糕的，先给它垫垫，省得它一会儿闹。”
“哟，甄医生还会给宠物买零食？”钟晴笑着拿起小鱼干，帮煤球拆开，“我还以为你只知道给患者看牙，连年糕怕什么都不知道，比孙悟空不知道唐僧的紧箍咒有多疼还迟钝。”
“我只是怕它闹得影响别人吃饭，”甄勍仁拿起茶杯喝了口，眼神避开她的目光，“又不是特意给它买的，是上次给小患者买棒棒糖时，顺手拿的——比你给煤球买的猫罐头便宜多了，别以为我花了多少钱。”
菜很快就上了桌，红烧肉的油光裹着酱汁，清炒时蔬绿油油的，番茄蛋汤飘着葱花，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香味一下子漫满了小桌。钟晴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软烂入味，比她想象中好吃多了，忍不住点点头：“没想到你选的店还不错，比我上次吃的外卖还香，看来你不是只会看牙，还会选餐馆，比诸葛亮会选扎营的地方还厉害。”
“那是，”甄勍仁得意地挑了挑眉，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青菜，“我选东西比你选宠物玩具还靠谱，上次你给年糕买的那个咬胶，没两天就被它啃坏了，比潘金莲缝的香囊还不结实。”
钟晴刚要反驳，就见煤球叼着小鱼干凑到甄勍仁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它的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没想到你还敢碰煤球，”钟晴笑着说，“上次见了流浪狗躲得比孙悟空见了唐僧念紧箍咒还快，怎么，现在不怕小动物了？”
“谁怕了，”甄勍仁嘴硬道，“煤球又不是狗，它比年糕乖多了，不会拆家，也不会啃我的招牌——跟你似的，虽然话多，但比年糕靠谱点。”
两人边吃边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桌上，把红烧肉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钟晴忽然想起上午的乐乐，忍不住说：“乐乐今天回去，说不定会跟同学说，看牙有猫陪，还有棒棒糖，以后再也不怕看牙了——你这诊所要是天天有煤球在，生意肯定比现在好，比祝英台嫁给梁山伯还圆满。”
“你想让煤球当我诊所的迎宾猫？”甄勍仁放下筷子，看着她，眼里带着点笑意，“那你可得天天把它带来，别跟年糕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自由——不过要是煤球掉毛掉在我的牙科器械上，你可得负责打扫，比你洗白大褂还仔细。”
“没问题，”钟晴点点头，夹了块番茄放进嘴里，“只要你给煤球开工资，每天一根小鱼干，比你给患者的棒棒糖还甜就行——对了，年糕还在家呢，我得早点回去喂它，别让它饿肚子，回头又啃你的招牌。”
甄勍仁听她提到年糕，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包益生菌，放在她面前：“这个给年糕，上次你说它偶尔软便，这个益生菌比你买的那个管用，我问过宠物医生的——别以为我特意给它买的，是上次给煤球买小鱼干时顺手拿的，省得它再软便，你又来找我帮忙，比诸葛亮找刘备借兵还频繁。”
钟晴拿起益生菌，包装上还印着可爱的小狗图案，心里忽然暖暖的——她知道，甄勍仁嘴上说得硬，心里却比谁都细心，就像这碗番茄蛋汤，看着普通，喝起来却满是暖意。
吃完饭，甄勍仁抢先付了钱，钟晴要跟他AA，他却摆手：“说了请你，别跟我抢，比李逵抢饭还急——下次你再帮我看店，我再请你，不过下次可没这么好的红烧肉了，说不定就给你点碗面条，比过桥米线还简单。”
两人走出餐馆，煤球又跳回钟晴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阳光还是那么暖，风里带着梧桐叶的香味，钟晴看着身边的甄勍仁，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有互怼的毒舌，有暗藏的关心，还有怀里的猫，家里的狗，像杯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甜得刚刚好。
“对了，”甄勍仁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轻了点，“下午要是不忙，路过诊所的话，进来喝杯龙井——比你上次送我的奶茶还香。”
钟晴笑着点头：“好啊，不过我可不会帮你看店了，除非你给我开工资，比你给患者看牙的诊费还高。”
甄勍仁的耳根又红了，却没反驳，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帮她挡开了迎面而来的自行车。煤球在她怀里蹭了蹭，尾巴尖扫过她的手腕，像是在为这难得的“和平共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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