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工作室的玻璃窗擦得透亮，暖金色的光淌在地板上，绕着猫爬架的木柱打了个圈，把煤球蜷缩的影子拓成了一小块墨色的暖玉。甄勍仁拎着两个保温袋走进来，白大褂下摆扫过门槛时，还带着巷口早餐铺的豆浆香气——像是把阿拉善的朝阳和可可西里的晨雾，都裹进了这袋热气里。
“你这来的时间比闹钟还准，比孙悟空守蟠桃园还勤快，”钟晴从文件堆里抬头，笔尖还夹在“柴犬拆家矫正方案”里，“该不会是怕我饿着年糕，耽误它下午啃你诊所的招牌吧？”
甄勍仁把保温袋放在桌上，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肉包和豆浆，还有一小碗装在牙科器械消毒盒里的鸡胸肉——盒盖上的“甄氏齿科”字样，跟碗里软嫩的肉沫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我是怕你把年糕的早餐当成客户资料夹，比猪八戒把人参果当石头还马虎，”他把消毒盒推到年糕面前，“要是它饿急了，把你这猫爬架当成磨牙棒，拆得比李闯王进京时还乱，你又得找我搭新的——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折腾。”
年糕蹲在旁边，尾巴却没像往常那样摇，只是盯着消毒盒里的鸡胸肉，鼻子动了动又把头扭向钟晴。煤球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轻巧地落在甄勍仁脚边，用头蹭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把钢琴的低音键和古筝的泛音揉在了一起。
“你看煤球多懂礼貌，比林黛玉给贾宝玉递手帕还温柔，比西施浣纱时的流水还软和，”甄勍仁弯腰摸了摸煤球的头，指尖划过它油亮的黑毛，“哪像某些狗，给它准备了进口鸡胸肉，还摆脸色——怕是把自己当成了杨贵妃，要别人把肉喂到嘴边才肯吃？”
钟晴刚咬了一口肉包，听这话差点把豆浆喷出来：“你少冤枉年糕，它这是昨天没睡好，不是摆脸色——再说了，你给煤球顺毛的样子，比唐伯虎给秋香画仕女图还认真，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还殷勤，年糕看了能不别扭？它要是会说话，肯定说‘你这偏心的样子，比西门庆给潘金莲送桂花酿还明显，比曹操对吕布的方天画戟还双标’！”
话音刚落，年糕突然叼起消毒盒里的鸡胸肉，转身就往猫爬架下面跑，把肉往煤球的食盆里一丢，然后蹲在旁边盯着煤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像是在说“这肉给你，你别再蹭他了”。煤球愣了愣，低头闻了闻鸡胸肉，又抬头看了看甄勍仁，尾巴尖轻轻晃了晃，却没敢动。
甄勍仁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你家年糕这是吃醋了？比林黛玉吃薛宝钗的醋还酸，比贾宝玉丢了通灵宝玉还闹脾气——不就是给煤球顺了两下毛，它至于把自己的早餐拱手让人？怕不是把煤球当成了潘金莲，把我当成了西门庆，以为我们要联手抢它的‘女主人’？”
“你这比喻比猪蹄炖黄豆还黏，比啤酒泡沫还飘，比济公的破扇子还漏风！”钟晴放下豆浆，走过去把鸡胸肉从煤球食盆里捡出来，放回年糕的碗里，“年糕这是觉得你偏心，不是闹脾气——它从小跟我一起住，还没见过我跟别人走这么近，难免会有点小情绪，比牛郎织女分开时还委屈，比梁山伯见不到祝英台还别扭，你就不能多让着点它？”
年糕见鸡胸肉回来了，却还是没吃，只是用鼻子把碗往钟晴那边推了推，然后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却还想把仅剩的糖果分给妈妈。钟晴心一软，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甄医生来，我们一起陪你玩，好不好？”
甄勍仁站在旁边，看着钟晴温柔的样子，耳尖悄悄红了。他咳嗽了一声，假装整理白大褂：“我看它就是被你惯坏了，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任性，比猪八戒吃西瓜还贪心——不过要是它能乖乖配合，以后我来帮忙时，多带点它爱吃的鸡胸肉，李昀轲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比给杨贵妃送荔枝还勤快。”
“你这嘴终于说句人话了，”钟晴站起来，把空豆浆杯扔进垃圾桶，“对了，昨天你说帮我整理客户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别告诉我你把‘柯基乱咬沙发’的案例，写成了‘牙医给柯基看牙’，比潘金莲把西门庆的扇子当成滤茶器还离谱！”
甄勍仁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整理好的资料，分类夹上还贴着不同颜色的便利贴，上面用牙科专用的细笔写着“需重点跟进”“己完成矫正”——连字迹都像给患者写病历那样工整。“我整理的资料，比诸葛亮的《出师表》还严谨，比苏东坡的《赤壁赋》还条理清晰，”他把资料递给钟晴，“你要是能看懂，就不会把柯基和牙医搞混——不过以你的迷糊程度，说不定还是会把便利贴当成宠物零食的标签，比猪八戒把沙僧的扁担当成武器还可笑。”
钟晴翻着资料，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便利贴的边角被剪成了圆形，像是怕刮到她的手；“年糕的饮食记录”那一页，还特意用红笔标注了“每周三加益生菌”——连她随口提过的小事，他都记在了心里。她抬头看向甄勍仁，刚好撞见他偷偷看过来的眼神，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像把牛奶拿铁里的奶泡和咖啡，瞬间融成了温柔的甜。
“你这资料整理得确实不错，”钟晴把资料放在桌上，故意板起脸，“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夸你——要是下次你再给煤球顺毛不跟年糕打招呼，它要是把你这白大褂当成拆家目标，我可不管。”
甄勍仁的耳尖更红了，赶紧转移话题：“我下午诊所没什么事，要不要我留下来帮忙？比如帮你给宠物梳毛，或者……”他话没说完，就看见年糕突然站起来，叼着自己的玩具球跑到他脚边，把球往他手里塞——像是在说“你留下来可以，但要跟我玩”。
“你看年糕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么？”钟晴笑着说，“不过你可别偷懒，要是敢把梳毛当成给患者看牙，敷衍了事，我就让煤球把你放在桌上的早餐盒，当成猫抓板——它要是抓坏了，你可别找它算账，谁让你比曹操煮酒论英雄时还敷衍！”
甄勍仁接过玩具球，弯腰逗了逗年糕，看着它终于摇起来的尾巴，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我知道了，不会敷衍——不过要是煤球真把我的早餐盒当成猫抓板，我就把年糕的鸡胸肉换成狗粮，比给吕布的方天画戟换零件还绝。”
阳光透过玻璃窗，把三个人和两只宠物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一幅被暖风吹软的画。年糕叼着玩具球在地板上跑，煤球追在后面，偶尔跳上猫爬架又跳下来；甄勍仁坐在桌前，帮钟晴核对客户信息，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和宠物的叫声、两人的斗嘴声混在一起，像是把所有的温柔，都揉进了这平常的午后。
钟晴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或许最好的缘分就是这样——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有人愿意陪你斗嘴，愿意记住你和你宠物的小事，愿意在平凡的日子里，把每一个细节都过得像加了沙棘的奶茶，又甜又暖。她拿起桌上的奶茶，递给甄勍仁一杯：“喏，给你的——要是你下午表现好，晚上请你吃猪肚鸡，比你诊所里的消毒水味道还香。”
甄勍仁接过奶茶，指尖碰到她的手，像被阳光烫了一下。他吸了一口奶茶，甜香混着茶香在嘴里散开，比普洱茶还醇厚，比红酒还醉人。“你这奶茶倒是比杨贵妃的荔枝还甜，”他看着钟晴的笑脸，声音软了些，“不过要是晚上的猪肚鸡不好吃，我可就把年糕的益生菌撒进你的奶茶里，比给孙悟空的紧箍咒念咒语还狠。”
钟晴笑着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年糕在旁边“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煤球跳上桌，趴在两人中间的资料上，把影子拓在“甄氏齿科”的便利贴上——像是在给这份刚萌芽的温柔，盖了个暖融融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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