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的风裹着细碎的凉意，吹得社区里的红灯笼轻轻晃荡，把“新年快乐”的贴纸映在地上，像撒了把会发光的糖。钟晴站在甄勍仁诊所门口，手里拎着装满猫粮的袋子，袋口露出的冻干碎屑，引得路过的流浪猫“咪咪”叫着蹭她的裤腿——那猫的毛色像掺了煤球的灰，眼睛却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
“你这站在门口的架势，比孙悟空守蟠桃园还严肃，”甄勍仁推开玻璃门走出来，白大褂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手里却拎着个印着“甄氏齿科”的保温袋，“该不会是年糕又闯祸了，你特意来我这‘兴师问罪’？比林黛玉找贾宝玉要手帕还急。”
钟晴把猫粮袋子往他面前递了递，冻干的香味飘进他鼻子里：“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吵，”她下巴朝社区花园的方向抬了抬，“今晚跨年夜，花园里的流浪猫肯定饿坏了，比猪八戒等唐僧分馒头还急——我想着你平时闲得比李闯王进京后还无聊，不如一起去喂猫，省得你一个人在家对着牙模发呆，比诸葛亮空城计还冷清。”
甄勍仁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保温袋，袋口的拉链没拉严，能看到里面装的宠物罐头，还印着年糕爱吃的鸡肉味。“我可没兴趣陪你喂猫，”他把保温袋往身后藏了藏，耳尖却悄悄泛红，“我诊所还有一堆病历没整理，比宋江要处理的梁山事务还多——再说了，那些流浪猫见了我，指不定以为我是来给它们‘看牙’的，跑得比西门庆见了武松还快。”
“你这借口比猪蹄炖黄豆还黏，比啤酒泡沫还飘，”钟晴笑着伸手去扯他的保温袋，“我都看见里面的罐头了，比唐伯虎给秋香准备的桂花糕还明显——你该不会是早就想好了要去喂猫，却拉不下你那‘牙医架子’，比曹操煮酒论英雄时还装模作样吧？”
甄勍仁被戳穿心思，手忙脚乱地把保温袋攥紧，却不小心把袋口的罐头晃掉了一罐，滚到了脚边。那罐头刚落地，刚才蹭钟晴裤腿的流浪猫就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用鼻子闻了闻，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在说“这罐头比潘金莲的桂花酿还香”。
“你看，连猫都知道你是‘口是心非’，”钟晴弯腰把罐头捡起来，递给甄勍仁，“再说了，喂猫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比西施浣纱时帮邻居洗衣服还平常——你要是怕被居民看见，我们可以躲在花园的凉亭里喂，比牛郎织女相会还隐蔽，保证没人知道‘毒舌牙医’还会给猫开罐头。”
甄勍仁接过罐头，指尖碰到她的手，像被阳光晒暖的玉，烫得他赶紧缩回手。“行吧，”他把罐头塞进保温袋，拉链拉得飞快，“我就陪你去一会儿，要是冻感冒了，你可得负责——毕竟是你拉我出来的，比诸葛亮请刘备出山还积极，总不能让我白受冻。”
钟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像唐伯虎画里的仕女眉：“放心，冻不着你，”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暖手宝，塞到他手里，暖手宝上印着只卡通边牧，跟年糕长得有几分像，“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比观音菩萨送净瓶水还贴心——要是还冷，我这里还有奶茶，加了阿拉善沙漠的沙棘，比普洱茶还暖。”
甄勍仁捏着暖手宝，暖意从指尖漫到心里，比喝了热奶茶还舒服。他看着钟晴拎着猫粮袋子往前走的背影，白羽绒服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飘，像只展翅的鸽子，忍不住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保温袋在手里晃悠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那是罐头和爱心碰撞的声音。
两人走到花园凉亭时，己经有好几只流浪猫在等着了。一只三花猫蹲在石桌上，尾巴卷成个圈；一只橘猫趴在长椅下，肚子圆滚滚的，像揣了个小皮球；还有刚才那只“煤灰色”的猫，跟在钟晴脚边，一步不离。
“你看它们多乖，比小石头见了老黄还黏人，”钟晴蹲下来，把猫粮倒在事先准备好的纸盘里，冻干的香味瞬间吸引了所有猫围过来，“哪像你说的那样会跑，比祝英台见了梁山伯还热情——你快把罐头打开，别跟个木头似的站着，比孙悟空被唐僧念紧箍咒还僵。”
甄勍仁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罐头，生怕罐头盖划到手——他平时给患者拔牙都没这么紧张。“我这不是怕它们咬我吗，”他把罐头倒在另一个纸盘里，鸡肉的香味飘得更远，“毕竟我是牙医，要是被猫咬了，传出去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还丢人——别人会说‘甄医生连猫都治不了，还怎么给人看牙’。”
“你这担心比济公的破扇子还漏风，”钟晴伸手摸了摸三花猫的头，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这些流浪猫都是我平时喂的，比年糕还通人性，知道谁对它们好——再说了，就算被猫咬了，你自己就是牙医，还能给自己处理伤口，比华佗给自己刮骨疗毒还方便，有什么好丢人的。”
甄勍仁看着她熟练地摸猫、喂粮，阳光透过凉亭的缝隙洒在她脸上，绒毛在她鼻尖跳动，像撒了层金粉。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跨年夜比待在家里看春晚有意思多了——有她的笑声，有猫的“咕噜”声，还有罐头和猫粮的香味，比苏东坡在杭州喝的龙井还清爽，比贾宝玉和林黛玉一起葬花还浪漫。
“对了，”钟晴突然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星星，“等会儿喂完猫，我们去吃猪肚鸡吧？我知道有家店，汤比女娲补天剩下的彩石浆还鲜，鸡肉比杨贵妃吃的荔枝还嫩——就当是庆祝跨年夜，也谢谢你之前帮我补工作室的证明材料，比诸葛亮帮刘备打江山还尽心。”
甄勍仁的心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软乎乎的。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喉结动了动，想说“好”，却又习惯性地想毒舌几句。“你这提议比猪八戒想吃人参果还首接，”他故意皱了皱眉，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不过那家店的猪肚鸡要是不好吃，你可得负责——我可不想跨年夜吃一顿比潘金莲做的毒药还难吃的饭，比窦娥还冤。”
钟晴笑得更欢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放心，保证好吃，”她指了指己经吃完猫粮、正蹭她手的橘猫，“你看连猫都觉得我选的店好，比唐伯虎点秋香还准——快把剩下的罐头打开，别让它们等急了，比牛郎等织女还难。”
甄勍仁点点头，赶紧打开剩下的罐头。风从凉亭外吹进来，带着新年的气息，把两人的笑声和猫的“咪咪”声裹在一起，飘向远处的红灯笼。他看着钟晴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跨年夜约会”，比任何礼物都珍贵——就像把阿拉善的沙棘、可可西里的暖、还有彼此的真心，都揉进了这个夜晚，酿成了最甜的酒。
“对了，”甄勍仁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明年跨年夜，我们还来喂猫吧？”
钟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眼睛弯得更厉害了：“好啊，”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摸年糕一样温柔，“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每个跨年夜，我们都来喂猫，再去吃猪肚鸡——比梁山伯祝英台化蝶还长久，比牛郎织女相会还准时。”
甄勍仁的耳尖彻底红了，他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喂猫，却忍不住偷偷看她——月光洒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层银，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他心里默默想，这样的跨年夜，真好——有她，有猫，有温暖的食物，还有说不完的话，比任何“牙医的体面”都重要，比任何“毒舌的伪装”都真实。
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WK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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