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的社区花园裹着暖融融的光，红灯笼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影，落在石板路上像撒了把会跳的糖。钟晴蹲在凉亭下，刚把猫粮倒满纸盘，身后就传来“哒哒”的爪子声——年糕不知什么时候跟了来，尾巴翘得像根小旗子，鼻子凑到猫粮前嗅了嗅，耳朵尖还沾着片从家里带出来的猫毛。
“你怎么跑来了？”钟晴伸手揉了揉年糕的脑袋，边牧立刻把下巴搁在她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我不是让你在家守着煤球吗？难不成你是怕我跟甄勍仁偷偷吃猪肚鸡，没你的份？比猪八戒盯着人参果还馋。”
甄勍仁刚打开一罐鸡肉罐头，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看它是怕你被流浪猫拐跑，比孙悟空护唐僧还紧张，”他把罐头倒在另一个纸盘里，香味瞬间飘满凉亭，引得几只流浪猫围过来，“毕竟你平时连喂年糕都要偏心，给它的冻干比给煤球的多三倍，比林黛玉给贾宝玉的手帕还厚此薄彼。”
钟晴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一道黑影“嗖”地从栏杆上窜下来——煤球踩着猫步走过来，尾巴优雅地晃了晃，径首凑到装罐头的纸盘前，低头就啃。年糕见状不乐意了，猛地站起来，鼻子顶了顶煤球的屁股，像是在说“这是我的”。
“你看你家年糕，比西门庆抢潘金莲还霸道，”甄勍仁指着两只宠物，笑得肩膀都抖了，“不就是一罐猫罐头吗？至于跟煤球抢？比曹操抢荆州还急，小心我下次不给它买进口狗粮，让它啃你工作室的矫正玩具。”
钟晴刚想伸手把年糕拉开，煤球突然抬起头，对着年糕“哈”了一声，爪子还拍了拍纸盘边缘，像是在示威。年糕哪肯示弱，围着纸盘转了两圈，突然一口叼住纸盘的边，想把盘子拖到自己面前——结果用力过猛，盘子“哐当”一声翻了，鸡肉罐头撒了一地。
“你看看！”钟晴赶紧站起来，一边捡地上的鸡肉块，一边瞪年糕，“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要谦让！你倒好，比李逵抢牛肉还野蛮，把罐头撒了，流浪猫吃什么？比李闯王进京时抢粮草还不讲理！”
年糕耷拉着耳朵，像是知道自己错了，却还是不甘心地对着煤球“汪汪”叫了两声。煤球则得意地舔了舔爪子，还凑到钟晴手边蹭了蹭，像是在邀功。
甄勍仁蹲下来帮忙捡鸡肉，指尖碰到钟晴的手，暖得他心里发颤。“我看煤球也不是好惹的，”他笑着把捡起来的鸡肉放进新的纸盘里，“刚才那一下，比貂蝉拜月时的气势还足，比祝英台跳坟时的决心还强，难怪年糕抢不过它——你平时是不是偷偷给煤球练过‘打架技巧’？比诸葛亮教士兵打仗还用心。”
“我可没教它这个，”钟晴把年糕的牵引绳拉紧了些，防止它再捣乱，“煤球本来就机灵，比孙悟空还会看眼色，知道年糕不敢真咬它，才敢这么嚣张——再说了，要不是你刚才一首调侃年糕，它能急得抢罐头？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时还别扭，净会添乱。”
甄勍仁刚想反驳，就见一只三花猫凑到撒了鸡肉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叼起一块，转身就跑。其他流浪猫也跟着围过来，抢地上的鸡肉。钟晴赶紧把剩下的猫粮倒出来，分给流浪猫，生怕它们抢起来。
“你看这些流浪猫，比梁山好汉分粮食还积极，”甄勍仁看着猫咪们，眼神软了下来，“幸好我们带的猫粮够多，不然今天跨年，它们得饿着肚子过，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比窦娥还冤——下次我们可以多带点，再给它们带点温水，比观音菩萨送净瓶水还贴心。”
钟晴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橘猫，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心的，”她笑着看甄勍仁，“平时毒舌得像王熙凤骂街，没想到对流浪猫这么好，比唐僧还慈悲，就是嘴硬，比贾宝玉嘴硬心软还明显。”
甄勍仁耳尖红了红，赶紧别过脸，假装看年糕：“我这不是怕它们饿坏了，明天没力气晒太阳吗？”他伸手拍了拍年糕的脑袋，“你看年糕，现在老实了吧？刚才那么凶，现在还不是耷拉着耳朵？比吕布被曹操打败时还蔫，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给它买那么多零食，把它惯得这么霸道。”
年糕像是听懂了，用脑袋蹭了蹭甄勍仁的手，尾巴轻轻晃了晃。煤球则跳到甄勍仁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成一团睡着了。
“你看它们现在多乖，”钟晴看着两只宠物，笑得眼睛都弯了，“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就和平共处了，比牛郎织女见面还快，比苏东坡和王朝云相处还和谐——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早点把它们带出来，让它们多跟流浪猫接触，省得在家总吵架。”
甄勍仁低头看着腿上的煤球，小猫的呼吸轻轻的，暖得他腿都麻了也舍不得动。“其实这样也挺好，”他轻声说，“有你，有年糕，有煤球，还有这些流浪猫，比我一个人在家看牙模有意思多了——比喝了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还甜，比吃了杨贵妃的荔枝还满足。”
钟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比唐伯虎哄秋香还甜，比济公化缘时的话还实在——是不是怕我下次不跟你一起喂猫了？比孙悟空怕唐僧念紧箍咒还紧张。”
甄勍仁咳嗽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赶紧把剩下的猫粮喂完，然后去吃猪肚鸡，”他指了指天色，“再晚一点，人家该关门了，比牛郎织女相会的时间还短，到时候你又要怪我，比林黛玉葬花时还委屈。”
钟晴笑着点头，拿起猫粮袋子，继续给流浪猫倒粮。年糕乖乖地跟在她身边，再也不捣乱了；煤球则趴在甄勍仁的腿上，睡得更香了。风从凉亭外吹进来，带着新年的气息，把两人的笑声和宠物的叫声裹在一起，飘向远处的红灯笼——这跨年夜，比任何礼物都珍贵，比任何情话都暖心。
喂完猫，甄勍仁小心翼翼地把煤球抱起来，生怕吵醒它。钟晴牵着年糕，跟在他身边，两人慢慢往小区外走。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分不开的样子。
“对了，”钟晴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软了些，“下次跨年夜，我们还来喂猫吧？”
甄勍仁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煤球，又看了看身边的钟晴，嘴角忍不住上扬：“好啊，”他说，“不仅跨年夜来，平时有空也来——带着年糕和煤球，给流浪猫带罐头和猫粮，比诸葛亮七擒孟获还坚持，比梁山伯祝英台化蝶还长久。”
钟晴笑得更欢了，伸手拍了拍甄勍仁的胳膊：“这还差不多，”她说，“要是你敢反悔，我就让年糕啃你的牙模，让煤球睡你的诊所沙发，比孙悟空闹天宫还让你头疼。”
甄勍仁无奈地摇摇头，却把怀里的煤球抱得更紧了。路灯的光洒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像裹了层糖——这对毒舌冤家，在跨年夜的夜晚，伴着宠物和流浪猫，悄悄把心靠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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