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洒在老王火锅店的露台上,把木质桌椅晒得暖融融的。钟晴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杯温热的普洱茶,看着甄勍仁跟老王他们凑在一桌下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这场景比她想象中还热闹,比过年时的家庭聚餐还自在。
“钟晴,你别光坐着啊!”老王举着棋子,头也不回地喊,“过来跟我们一起玩,输了的人负责剥橘子,比孙悟空剥香蕉还简单,比林黛玉葬花还轻松,你要是赢了,甄勍仁今晚就给你当司机,随叫随到,比专属保镖还靠谱。”
钟晴刚想摇头,甄勍仁就抬头看她,眼里藏着笑意:“过来吧,他们下棋比给患者补牙还菜,你随便下都能赢,比诸葛亮空城计还稳,”他顿了顿,补充道,“要是输了,我帮你剥橘子,比给年糕喂狗粮还熟练,比给煤球梳毛还细心。”
这话一出口,老李就笑了:“甄勍仁,你可真双标,”他推了推眼镜,对钟晴说,“钟晴你别信他,他下棋可厉害了,比曹操打仗还会算计,你要是跟他下,输定了,到时候他剥橘子给你吃,还得嘴硬说‘我只是怕你剥不好,比瓷娃娃还笨’。”
钟晴被说得心动,放下茶杯走过去,在甄勍仁旁边坐下。刚拿起棋子,老王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支招:“钟晴,你先走马,马走日,像孙悟空翻筋斗云一样灵活,比甄勍仁的牙钻还好用,保准能赢他。”
“你别瞎支招!”甄勍仁瞪了老王一眼,却悄悄把自己的“车”往旁边挪了挪,给钟晴的“马”让了路,“钟晴,你不用听他的,按你自己的想法下,输了也没事,我帮你兜底,比观音菩萨还靠谱,比诸葛亮还会善后。”
钟晴忍不住笑了,指尖碰到棋子,暖得像甄勍仁的手。她按自己的想法走了一步,没想到还真吃了甄勍仁的一个“兵”,老王立刻拍着桌子喊:“好棋!钟晴你太厉害了,比武松打虎还勇猛,比西施浣纱还利落,甄勍仁你这下栽了吧?看你还怎么嘴硬。”
甄勍仁无奈地摇摇头,却没反驳,反而帮钟晴倒了杯茶:“慢点下,别着急,比给年糕训练还不用急,”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要是困了,就靠在我肩上歇会儿,比你工作室的沙发还舒服,比家里的床还软和。”
钟晴的脸颊瞬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看棋盘。老李见了,故意咳嗽两声:“咳咳,我们还在这儿呢,你们俩别秀恩爱了,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腻歪,比梁山伯祝英台化蝶还黏糊,再这样,我们可就走了,让你们俩单独待着。”
正说着,老王的妻子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过来,笑着说:“你们别欺负钟晴了,”她把水果盘放在桌上,对钟晴说,“钟晴,你要是觉得下棋没意思,跟我一起去厨房帮忙,我们今晚吃火锅,比杨贵妃的荔枝宴还丰富,比苏东坡的东坡肉还香,你要是想吃什么,随便点,老王要是敢心疼钱,我帮你怼他,比李逵骂宋江还狠。”
“谁心疼钱了?”老王立刻反驳,“我这不是怕钟晴累着吗?她平时照顾年糕和煤球就够忙了,比诸葛亮还操心,比孙悟空还累,哪能让她去厨房帮忙?要帮忙也是甄勍仁去,他做饭比给患者补牙还难吃,正好让他去练练,比学徒还需要培训。”
甄勍仁刚想开口,钟晴就站起来:“我去吧,”她笑着说,“我平时也喜欢做饭,给年糕做过狗饭,比进口狗粮还香,给煤球煮过猫汤,比罐头还营养,做火锅应该也不难,比矫正宠物行为还简单。”
老王妻子立刻拉着钟晴往厨房走,边走边说:“还是钟晴懂事,比甄勍仁那嘴硬心软的家伙强多了,”她回头对甄勍仁说,“甄勍仁,你可得好好对钟晴,不然我们都不跟你玩了,比绝交还严重,比断交还彻底。”
甄勍仁笑着点头,目光一首追着钟晴的背影,首到她走进厨房才收回。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行啊甄勍仁,终于找到能治住你的人了,”他顿了顿,补充道,“钟晴这姑娘不错,温柔又能干,比林黛玉还体贴,比薛宝钗还懂事,你可得抓紧了,别让她跑了,比抓患者还得用心。”
“我知道,”甄勍仁嘴角扬着笑意,“我不会让她跑的,比守护我的诊所还用心,比照顾年糕和煤球还细心,这辈子就她了,吵吵闹闹也愿意,比诸葛亮辅佐刘备还坚定。”
厨房里,钟晴正帮着老王妻子洗青菜,水流过菜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像在唱歌。老王妻子一边切肉,一边跟钟晴聊天:“钟晴,你跟甄勍仁是怎么认识的?他可从来没带女孩子见过我们,你是第一个,比稀世珍宝还珍贵,比国宝还难得。”
钟晴忍不住笑了,把洗好的青菜放在篮子里:“我们啊,是因为年糕认识的,”她顿了顿,把年糕啃坏甄勍仁诊所招牌的事说了一遍,“现在想想还觉得好笑,第一次见面就吵到报警,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热闹,比李逵闹江州还离谱,谁能想到现在会在一起呢?”
老王妻子也笑了:“这就是缘分啊,”她切好肉,放在盘子里,“甄勍仁这孩子,看着嘴硬,其实心特别软,比棉花糖还软,比糯米鸡还黏,他小时候救过一只流浪狗,跟你家年糕差不多,后来那只狗丢了,他难过了好几天,比丢了自己的玩具还伤心。”
钟晴心里一暖,像喝了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原来甄勍仁还有这样的过往,难怪他对年糕和煤球那么好,比自己还上心。她正想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老王的喊声:“火锅好了没?我们都快饿死了,比唐僧西天取经还饿,比李逵没肉吃还难受!”
“来了来了!”老王妻子笑着应道,拉着钟晴往外走,“别理他,他就是嘴馋,比年糕还馋,比煤球还贪吃。”
刚走出厨房,钟晴就看见甄勍仁站在门口等她,手里拿着一杯刚泡好的龙井,温度刚刚好。“累不累?”他递过茶杯,声音比平时软了些,“要是累了就歇会儿,火锅我来端,比给患者递工具还熟练,比给年糕喂饭还小心。”
钟晴接过茶杯,指尖碰到他的手,暖得像刚煮好的火锅汤。她摇摇头:“不累,”她笑着说,“跟王姐聊天很开心,比跟年糕玩还开心,比给煤球梳毛还自在。”
甄勍仁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比诊所的患者满座还满足,比年糕听话还欣慰。他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比给患者检查牙齿还轻:“那就好,”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要是想跟他们聚,我们随时来,比牛郎织女相会还频繁,比梁山伯祝英台见面还自在。”
火锅的香气飘满了整个露台,老王他们己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涮肉,笑声、聊天声混在一起,比交响乐还热闹,比天籁之音还动听。钟晴坐在甄勍仁旁边,吃着他给她夹的肉,喝着温热的龙井,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合拍的朋友一起玩,还有年糕和煤球在家等着,比任何时候都幸福,比任何美好的画面都珍贵。
“钟晴,你多吃点,”老王把一盘肥牛推到她面前,“这肥牛比杨贵妃的荔枝还新鲜,比苏东坡的东坡肉还嫩,你要是不够吃,我们再点,甄勍仁要是敢心疼钱,我们帮你怼他,比诸葛亮舌战群儒还厉害。”
“谁心疼钱了?”甄勍仁瞪了老王一眼,却把自己碗里的肥牛夹给钟晴,“你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点,比给年糕买进口狗粮还舍得,比给煤球买罐头还大方。”
钟晴笑着点头,把肥牛放进嘴里,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她看着甄勍仁的侧脸,看着老王他们热闹的模样,心里默默想着——原来融入一个人的圈子,不是刻意讨好,而是自然而然的亲近,是毒舌里的关心,是玩笑中的接纳,是就算吵吵闹闹,也想一首这样下去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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