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台，钟晴正把年糕的益生菌塞进甄勍仁手里，边牧凑过来蹭她的手，尾巴扫过沙发上的宠物背包，像在撒娇又像在挽留。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滚过，发出轻微的声响，却让空气里多了几分不舍。
“你记住啊，年糕每天早晚各喂一次益生菌，拌在狗粮里，别喂多了，”钟晴踮脚，帮甄勍仁理了理衣领，指尖碰到他的锁骨，“它肠胃弱，不能喂凉的，剩菜剩饭更不行，比林黛玉的脾胃还娇贵，要是你敢喂它啃骨头，我回来就让它拆你的诊所，比孙悟空闹天宫还彻底。”
甄勍仁攥着益生菌，耳尖有点红，却故意毒舌：“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把狗惯得跟个小祖宗似的？”他弯腰，摸了摸年糕的头，边牧立刻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我可是牙医，比兽医还懂‘饮食健康’，喂个狗而己，比给患者补牙还简单，你别瞎操心，比唐僧念经还烦。”
钟晴瞪他一眼，却没忍住笑：“我看你是吹牛，”她拎起行李箱，又回头叮嘱，“煤球的猫砂盆记得每天清理，它要是闹脾气抓沙发，你就给它喂点猫条，比哄小朋友还管用——对了，我把年糕的病历放茶几上了，要是它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给我打电话，比你诊所的急诊还急。”
“知道了知道了，”甄勍仁挥手，却在钟晴关上门的瞬间，赶紧拿起茶几上的病历翻看，比看牙科文献还认真，“不就是照顾两只宠物吗？比诸葛亮草船借箭还简单，我肯定能搞定。”
可他没想到，才过了两天，麻烦就来了。
第三天凌晨，甄勍仁被一阵“哗啦”声吵醒——他揉着眼睛走出卧室，就见年糕趴在客厅地板上，面前的狗碗翻倒在地，狗粮撒了一地，边牧的耳朵耷拉着，尾巴也不摇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比霜打的茄子还蔫。
“年糕？你怎么了？”甄勍仁赶紧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年糕的额头，比平时热了些，“你别吓我啊，钟晴还没回来，你要是出什么事，她回来能跟我吵三天三夜，比孙悟空和猪八戒拌嘴还烦。”
他赶紧拿出手机，翻出钟晴存的宠物医院电话，手指都有点抖——比第一次给患者做根管治疗时还紧张。电话接通后，他把年糕的症状说得清清楚楚，比给患者问诊还详细，末了还补了一句：“它要是有危险，我……我就把我诊所的牙模都捐了，比观音菩萨还大方，你们一定要救它。”
宠物医生听了忍不住笑，说大概率是急性肠胃炎，让他先喂点宠物专用的肠胃药，观察观察，要是还吐就赶紧送医院。甄勍仁挂了电话，立刻找出钟晴留下的药箱，翻了半天终于找到肠胃药，却看着药瓶犯了难——这药该喂多少？比算牙齿矫正的角度还难。
他只好又给钟晴发微信，拍了药瓶的照片，问：“这药喂多少？年糕现在蔫得比林黛玉还矫情，我怕喂多了它出事，喂少了不管用，比曹操煮酒论英雄还纠结。”
钟晴很快回复，还发了个语音，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喂半片，拌在温狗粮里，别喂多了，它要是不配合，你就用针管喂，记得把针头拔了——甄勍仁，你要是搞不定，就找老王帮忙，别硬撑，比你诊所的患者还重要。”
“谁搞不定了？”甄勍仁嘴硬，却按钟晴说的，把狗粮用温水泡软，拌上药，端到年糕面前。可边牧只是闻了闻，就把头扭开，连碰都不碰，比挑食的小朋友还难伺候。
“你吃点啊，”甄勍仁急了，蹲在地上哄它，“吃了药病才会好，病好了就能跟钟晴玩了，比你啃我的白大褂还开心——你要是再不吃，我就把你的牵引绳换成牙模材质，让你啃着玩还能清洁牙齿，比潘金莲的绣花针还管用，你信不信？”
年糕像是听懂了，却还是没动。甄勍仁没办法，只好找出针管，拔了针头，吸了点药汁，想喂给年糕。可他刚把针管凑到年糕嘴边，边牧就把头一甩，药汁洒了他一脸，比小朋友闹脾气还调皮。
“你这狗！”甄勍仁抹了把脸，却没生气——他看着年糕蔫蔫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心疼，比看到患者牙疼还难受。他只好重新吸了药汁，耐心地哄：“乖，就喝一口，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我给你买进口狗粮，比钟晴给你买的还贵，比杨贵妃的荔枝还新鲜，好不好？”
这次年糕终于配合了些，虽然还是不太情愿，却还是把药喝了。甄勍仁松了口气，赶紧把剩下的药收起来，又给年糕换了干净的水，蹲在旁边看着它，比守着患者输液还认真。
过了一会儿，年糕终于肯吃点泡软的狗粮了。甄勍仁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个视频发给钟晴，视频里年糕低头吃狗粮，他的声音带着点炫耀：“你看，我就说我能搞定吧？年糕现在肯吃东西了，比你在的时候还乖——不过它刚才吐了我一脸药汁，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狼狈，你回来可得补偿我，比如请我吃猪肚鸡，比你上次买的还香。”
钟晴很快回复，发了个“白眼”的表情包，还配文：“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年糕是自己懂事，跟你没关系——对了，记得拍视频给我，一天三次，比你诊所的复诊还准时，要是敢偷懒，我就让年糕啃你的牙模。”
接下来的几天，甄勍仁每天都按时给年糕喂药、拍视频，比上班还准时。他会把狗粮泡得温温的，拌上益生菌，端到年糕面前；会在晚上起来看年糕有没有踢被子，给它盖好小毯子，比照顾病人还上心；会在年糕好转后，带它去楼下散步，比自己锻炼身体还积极。
有一次，他带年糕散步时，遇到了老王。老王看着甄勍仁牵着年糕，还帮边牧捡屎，忍不住调侃：“甄勍仁，你这是转性了？以前你见了狗都躲，现在居然帮钟晴照顾年糕，比孙悟空西天取经还难得，你是不是怕钟晴回来跟你吵啊？”
“谁怕她了？”甄勍仁嘴硬，却把年糕牵得更紧了，“我就是觉得年糕可怜，比窦娥还冤，要是我不照顾它，它就得饿肚子，比流浪狗还惨——再说了，照顾它也挺有意思的，比给患者补牙还轻松。”
老王笑得更欢了：“你就别嘴硬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钟晴，”他拍了拍甄勍仁的肩膀，“好好照顾年糕，钟晴回来肯定高兴，比中了彩票还开心，到时候你就能跟她更进一步了，比诸葛亮借东风还顺利。”
甄勍仁没反驳，只是看着年糕在前面跑，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突然觉得，照顾年糕不仅不麻烦，还挺幸福的，比看牙还让人开心。原来，在意一个生命，不管是人还是狗，都会不自觉地紧张、上心，这大概就是钟晴常说的“羁绊”吧，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真实。
又过了两天，钟晴出差回来了。她刚打开门，年糕就扑了过来，尾巴摇得像个小旗子，比平时还兴奋，一点都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年糕！你好了？”钟晴蹲下来，抱着边牧，又抬头看甄勍仁，眼里满是惊喜，“甄勍仁，谢谢你啊，你照顾得真好。”
“谢什么？”甄勍仁别过脸，耳尖有点红，“我就是怕它死了，你回来跟我吵，比孙悟空闹天宫还麻烦——不过它好了就好，以后你可别再出差了，照顾它比给患者补牙还累，我可不想再遭这罪了。”
钟晴忍不住笑了，走过去，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像蜻蜓点水似的。甄勍仁的脸瞬间红了，比熟透的番茄还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年糕看着他们，“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起哄。煤球也从沙发上跳下来，蹭到钟晴脚边，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在撒娇。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又明亮。甄勍仁看着钟晴的笑脸，突然觉得，照顾年糕的那些辛苦，都值了——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简单，有喜欢的人，有可爱的宠物，有吵吵闹闹却又温馨的日常，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生活都珍贵，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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