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的银杏叶被秋风染成金箔，一片片飘落在钟晴工作室的窗台上，像撒了一把碎阳光。她正蹲在地上，教一只刚送来的柯基“糯米”学握手，年糕趴在旁边当“示范员”，尾巴扫得地板沙沙响。突然，玻璃门被推开，带着一身薄荷味的甄勍仁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袋。
“你这工作室快成动物园了，”甄勍仁把保温袋放在柜台上，目光扫过满地的宠物玩具，“比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的花果山还乱，要是再来只猴子，你首接改名叫‘晴心花果山’得了，比唐伯虎点秋香时的华府还热闹。”
钟晴起身拍了拍裤子，瞪他一眼：“总比你那诊所强，整天闻着消毒水味，比医院的太平间还冷清，”她凑过去看保温袋，“这里面装的什么？不会是你没吃完的早餐，想拿来喂年糕吧？我可告诉你，年糕吃的进口狗粮比你诊所的挂号费还贵，才不稀罕你那凉透的包子。”
甄勍仁耳尖一红，打开保温袋，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豆沙：“这是我妈早上做的，我吃不完，想着你可能没吃下午茶，”他别过脸，故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你要是不想要，我拿回去喂煤球也行，反正它不挑，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不挑。”
钟晴看着碗里绵密的红豆沙，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软乎乎的。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比她吃过的任何甜品都好吃：“还行，”她含糊地说，又舀了一口，“比你上次买的奶茶好喝，那奶茶甜得像放了三斤糖，比潘金莲给西门庆泡的桂花酿还齁人。”
甄勍仁嘴角忍不住上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吃红豆沙，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年糕：“年糕今天倒是乖，没拆你工作室的东西，”他顿了顿，补充道，“不会是昨天我给它喂了益生菌，它良心发现了吧？比孙悟空被唐僧念了紧箍咒还听话。”
“它本来就乖，”钟晴放下勺子，摸了摸年糕的头，“只是偶尔调皮，不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毒舌，比李逵还凶，要是你能学学年糕，少怼我几句，世界就能和平了，比观音菩萨普度众生还管用。”
两人正斗着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社区的张大爷，手里还抱着一只受伤的流浪猫：“钟晴啊，你快看看这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伤了腿，”张大爷把猫递给钟晴，又看了看甄勍仁，“勍仁也在啊，正好，你是牙医，能不能帮这猫看看？虽然不是看牙，但你们医生都懂点医术，比我这老头强。”
甄勍仁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棉片和纱布：“我试试，”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流浪猫，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贵的瓷器，“不过我只懂牙科，要是治不好，你可别赖我，比赖我治坏牙齿还赖我。”
钟晴看着他认真处理猫伤口的样子，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看起来温暖又可靠，比她印象中那个毒舌牙医判若两人。她想起跨年夜他说的那句“跟你吵架比看牙有意思，以后别光吵了”，心跳突然加快，比擂鼓还快。
甄勍仁处理好猫伤口，抬头就对上钟晴的目光，脸瞬间红了，赶紧转移话题：“这猫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好，”他把猫递给张大爷，“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每天带它来我诊所换纱布，我不收你钱，比医院的急诊科还良心。”
张大爷连声道谢，抱着猫走了。工作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年糕偶尔发出的“汪汪”声。钟晴看着甄勍仁，突然开口：“你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甄勍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跨年夜的告白：“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脸比熟透的苹果还红，“我当然是认真的，比诸葛亮辅佐刘备还认真，只是……只是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你正式说。”
钟晴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我知道，”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也觉得跟你吵架挺有意思的，比我矫正宠物还有意思，要是以后每天都能跟你吵吵架，也不错，比每天吃红豆沙还开心。”
甄勍仁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你……你这是答应了？”他声音有点发颤，比第一次给患者拔牙时还紧张，“你要是答应了，我以后就少怼你几句，多给你带红豆沙，比给年糕喂狗粮还勤快。”
“谁答应你了？”钟晴故意逗他，嘴角却藏不住笑意，“我只是说跟你吵架有意思，没说要跟你在一起，你可别自作多情，比贾宝玉以为林黛玉喜欢他还自作多情。”
甄勍仁急了，站起身抓住她的手：“我不管，你刚才那话就是答应了，”他眼神坚定，像在宣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会对你好，比对我诊所的患者还好，要是你不满意，你可以随时怼我，比怼年糕还狠都行。”
钟晴被他抓着手，心跳得更快了，脸上也热辣辣的。她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回握他的手：“行吧，”她小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年糕啃你诊所的招牌，比上次啃得还狠，让你重新做一块，比李闯王进京时的军费还贵。”
甄勍仁笑得像个傻子，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我不会欺负你，”他认真地说，“我会对你好，比苏东坡对王朝云还好，比牛郎对织女还好，这辈子都对你好。”
两人手牵手站在工作室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又明亮。年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蹭了蹭他们的腿，煤球也从外面跳进来，窝在他们脚边，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这一刻，钟晴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有可爱的宠物，有热心的邻居，虽然偶尔会斗嘴，却充满了烟火气，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生活都珍贵，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她想，或许这就是幸福吧，像一杯温热的红豆沙，不烫口，却能暖到心里，比普洱茶还香醇，比牛奶拿铁还丝滑，让人忍不住想一首拥有。
甄勍仁看着钟晴的笑脸，心里像被灌满了蜜。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因为年糕啃坏他的招牌，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怼得他哑口无言；想起暴雨天他冒雨送她去宠物医院，她在他外套口袋里发现益生菌时的惊喜；想起他帮她补工作室的证明材料，她红着眼眶说谢谢的样子……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每一个画面都让他觉得，能遇到钟晴，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比中了彩票还幸运。
“对了，”钟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社区下周要办宠物义诊，我负责行为咨询，你要不要来帮忙？负责给宠物看牙，”她看着他，故意调侃，“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别的牙医，说不定人家比你温柔，比你会说话，还不会毒舌。”
甄勍仁赶紧点头：“我去，”他生怕她找别人，“我诊所那天不忙，正好可以去帮忙，比待在诊所里看牙有意思，再说了，除了我，还有谁比我更懂宠物牙科？比孙悟空懂七十二变还懂。”
钟晴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吧，用毒舌掩饰真心，用斗嘴拉近距离，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浪漫的仪式，却比任何爱情都踏实，比任何承诺都可靠。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年糕趴在他们脚边，煤球窝在沙发上，工作室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甄勍仁握着钟晴的手，轻轻收紧，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孩，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比他诊所里的任何仪器都珍贵，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他知道，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斗嘴，更多的惊喜，更多的温暖。但他不怕，因为他有钟晴，有年糕，有煤球，还有这个充满烟火气的社区。他相信，只要他们在一起，就能克服所有困难，像孙悟空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样，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未来，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还幸福，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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