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把社区活动中心的玻璃窗擦得透亮，几片金黄的银杏叶贴在窗上，像谁随手画的小太阳。钟晴抱着一摞宠物行为咨询手册站在门口，刚掏出钥匙，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嗒咔嗒”的滚轮声——转头一看，甄勍仁推着一个装满牙科工具的小推车，白大褂领口别着的听诊器晃来晃去，活像个要去出诊的老中医。
“你这是把诊所搬空了？”钟晴挑眉，看着小推车上的牙科镊子、探针，还有好几包消毒棉片，“比孙悟空西天取经带的行李还多，比李闯王进京时的粮草还全，是打算在义诊现场给宠物开根管治疗专场吗？要是遇到一只像西门庆一样嘴馋啃坏牙的狗，你还得给它做牙冠不成？比给人类患者还上心。”
甄勍仁停下车，擦了擦额角的汗，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你懂什么？”他弯腰从推车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宠物牙科专用灯，“这些都是给宠物看牙的必需品，比诸葛亮的空城计还重要，比观音菩萨的净瓶还管用，要是少带一样，万一遇到一只牙菌斑比杨贵妃的荔枝还多的猫，你负责用你的‘行为学’帮它刷牙吗？比用潘金莲的绣花针挑牙还没用。”
钟晴被逗笑，推开门让他进去：“行行行，你是牙医你说了算，”她把手册放在桌子上，又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绘的义诊流程表，“我昨晚画的流程，你看看有没有要改的，你负责牙科检查区，我负责行为咨询区，中间留个休息区给宠物喝水，要是有小朋友来，还能让年糕表演两下握手，比单纯摆桌子有意思。”
甄勍仁凑过去看流程表，笔尖在“牙科检查区”那栏顿了顿：“这里得再加个消毒区，”他抬头看钟晴，眼神认真，“宠物口腔细菌比你想象中多，比苏东坡在黄州吃的猪肉还‘杂’，要是不做好消毒，交叉感染了可麻烦，比李逵闹江州还难收拾——还有，你那手册上的字能不能写大点儿？像林黛玉写的诗笺似的，老年人看了得戴两副老花镜，比看我诊所的牙片还费劲。”
“你才字小！”钟晴抢过流程表，指着上面的字，“这是艺术字，比唐伯虎画的仕女图还好看，你懂什么？”她嘴上反驳，却还是从包里掏出笔，把手册上的重点内容描粗了些，“不过消毒区的事听你的，毕竟你是‘专业人士’，比我这‘行为矫正师’懂牙齿，就像孙悟空懂七十二变，猪八戒懂吃一样，各有所长。”
两人正对着流程表讨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社区的张大爷，手里还扛着一张折叠桌：“钟晴、勍仁，我来给你们搭把手！”张大爷把桌子放在墙角，笑着说，“昨晚听社区主任说你们要办宠物义诊，我特意把家里这张没用的桌子扛来，比你们自己买的还结实，要是遇到一只像老黄牛一样重的狗，站在上面都没问题，比孙悟空的金箍棒还耐用。”
“谢谢张大爷！”钟晴赶紧过去帮忙，甄勍仁也放下手里的工具，搭手把桌子展开。张大爷看着两人忙前忙后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你们俩真是越来越般配了，一个懂宠物行为，一个懂宠物牙齿，比梁山伯和祝英台还合拍，比牛郎织女还默契，要是以后结婚了，办个‘宠物夫妻诊所’，肯定比城里的大医院还火。”
钟晴的脸颊瞬间红了，像熟透的樱桃，赶紧低头整理手册：“张大爷您别开玩笑了，我们就是一起办个义诊，没您说的那么夸张。”
甄勍仁却没反驳，只是嘴角偷偷上扬，趁钟晴不注意，给张大爷递了个感激的眼神——他心里偷偷想，要是真能跟钟晴一起开个“宠物诊所”，好像也不错，比每天在自己的牙科诊所看人类牙齿有意思多了，比诸葛亮辅佐刘备还带劲。
张大爷走后，两人继续收拾。甄勍仁负责把牙科工具分类摆好，钟晴则在墙上贴义诊流程海报。刚贴到一半，甄勍仁突然喊：“你那海报贴歪了！”他走过去，手指着海报的右下角，“比猪八戒钉钉子还歪，比唐伯虎画仕女画错了眉还离谱，要是被居民看到，还以为我们义诊是闹着玩的，比潘金莲给西门庆送茶还敷衍！”
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钟晴抬头看了看，确实有点歪，她想伸手调整，却够不着最上面的角。甄勍仁见状，自然地站到她身后，抬手帮她把海报扶正——两人靠得极近，钟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比夏天的冰奶茶还清爽，心跳突然快得像擂鼓，比年糕追着煤球跑还急。
甄勍仁扶好海报，低头就对上钟晴的眼睛，脸颊瞬间红了，赶紧后退一步：“我……我就是怕海报歪了影响美观，”他别过脸，假装看推车上的工具，“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比贾宝玉以为林黛玉喜欢他还自作多情。”
钟晴忍不住笑了，故意逗他：“我没多想啊，倒是你，脸怎么红了？像被太阳晒透的西红柿，比你诊所里的红灯还亮，是不是觉得跟我靠太近，不自在了？比第一次给患者拔牙还紧张。”
“谁紧张了？”甄勍仁反驳，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热的，这活动中心没开窗户，比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热，你要是觉得冷，我可以帮你开窗户，比孙悟空扇芭蕉扇还快。”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汪汪”的叫声——年糕叼着钟晴的围巾跑了进来，煤球跟在后面，尾巴扫得地板沙沙响。钟晴赶紧走过去，接过围巾：“你怎么跑来了？是不是在家待不住，想提前来‘视察’义诊现场？”
年糕蹭了蹭她的手，又转头跑到甄勍仁脚边，用头拱了拱他的裤腿。甄勍仁愣了一下，随即弯腰摸了摸它的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摸年糕，指尖碰到边牧柔软的毛，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比第一次成功给患者做牙齿矫正还开心，比喝到苏东坡酿的酒还满足。
“看来年糕也很期待义诊，”钟晴笑着说，“明天就让它当‘迎宾犬’，表演握手给大家看，肯定能吸引不少人，比你那牙科工具还管用，比诸葛亮的锦囊妙计还吸引人。”
甄勍仁点头，看着年糕和煤球在活动中心里跑来跑去，又看了看身边的钟晴，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有可爱的宠物，还有一件值得一起努力的事，虽然偶尔会斗嘴，却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生活都踏实，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夕阳西下时，两人终于把义诊现场收拾妥当。钟晴看着整齐的咨询区和检查区，心里满是成就感：“明天肯定能顺利，”她转头看甄勍仁，“要是人多，你可得多帮忙，别总想着偷懒，比猪八戒吃西瓜还懒。”
甄勍仁笑着点头：“知道了，”他推着小推车，跟在钟晴身后，“明天我早点来，再带点消毒水和一次性手套，比你想的还周到，比诸葛亮还会未雨绸缪——对了，明天早上我给你带早餐，还是你喜欢的豆浆油条，比你工作室楼下的早餐摊还好吃。”
钟晴心里一暖，脚步慢了些，故意等他跟上来：“算你有良心，”她瞥了他一眼，嘴角藏着笑意，“要是明天早餐不好吃，我就让年糕在义诊现场拆你的牙科工具，比它上次啃你诊所的招牌还狠，让你没法给宠物看牙。”
“你敢！”甄勍仁瞪她，却没真生气，反而加快脚步，跟她并肩走在一起。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年糕和煤球跟在他们身后，偶尔发出几声欢快的叫声，活动中心的玻璃窗反射着金色的光，像一个装满了温暖的小盒子。
走在回家的路上，钟晴偷偷想，原来爱情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这样一起筹备一场义诊，一起斗嘴，一起期待明天，像两颗慢慢靠近的星星，虽然偶尔会有光芒碰撞，却最终能一起照亮一片小小的天空——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还浪漫，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甜蜜，比她想象中任何一种爱情都美好。
甄勍仁也在心里偷偷盘算，明天义诊结束后，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钟晴正式表白，用年糕掉的毛编个小挂件当礼物，比任何钻戒都真心，比通灵宝玉还珍贵——他想告诉她，他不仅想跟她一起办义诊，还想跟她一起过以后的每一天，一起照顾年糕和煤球，一起吵吵闹闹，一起把日子过得像装满了红豆沙的碗，甜而不腻，暖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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