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社区活动中心的门帘染成暖金色，刚过八点，门口就排起了小长队——居民们抱着猫、牵着狗，手里还提着给宠物带的小零食，热闹得像赶年集，比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的花果山还热闹，比元宵节的灯会还喜庆。
钟晴蹲在地上，帮年糕系上印着小骨头的牵引绳，边牧的尾巴摇得像小扇子，时不时凑过去舔她的手。“等会儿要好好表现，”她戳了戳年糕的额头，“别像上次在工作室那样，看到零食就忘了自己是谁，比猪八戒见了馒头还没出息，要是你敢拆台，我今晚就不给你喂进口狗粮，让你啃甄勍仁的牙模去，比潘金莲的绣花针还硬。”
“你也别对它要求太高，”甄勍仁推着牙科工具车走过来，白大褂上别着的宠物牙科徽章闪了闪，“它就是只狗，不是孙悟空，能学会握手就不错了，比教林黛玉骑马还难，要是它真拆台，我帮你按住它，比给患者固定头部还稳。”
钟晴瞪他一眼，刚想反驳，就听见居民的招呼声——张大爷抱着他家的橘猫“胖橘”走过来，橘猫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肚子圆滚滚的，比杨贵妃的荔枝还。“钟晴，年糕今天当模特啊？”张大爷笑着说，“可得让它好好露一手，比电视里的明星狗还厉害，让我们这些养宠物的也学学怎么教规矩。”
“肯定的！”钟晴站起身，拍了拍年糕的背，“年糕，给张爷爷握个手。”边牧立刻抬起前爪，搭在张大爷的手上，尾巴摇得更欢了。张大爷笑得眼睛都眯了：“真乖！比我家胖橘听话多了，胖橘除了吃就是睡，比猪八戒还懒，要是让它学握手，它能挠我一爪子，比李逵的板斧还狠。”
甄勍仁在旁边忍不住插言：“张大爷，您家胖橘该减肥了，”他指了指橘猫的肚子，“它这体重，走两步都喘，比杨贵妃逛华清池还费劲，再胖下去，容易得脂肪肝，比人类得高血压还危险，等会儿我给它检查检查，顺便给您说说怎么控制饮食，比营养师还专业。”
张大爷连声道谢，抱着胖橘去了牙科检查区。钟晴看着甄勍仁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发现，甄勍仁对宠物比对人类患者还耐心，说话都温柔了几分，比平时毒舌的样子反差大得像孙悟空变猪八戒，又好笑又可爱。
很快，义诊正式开始。钟晴带着年糕站在咨询区中央，居民们围着他们，手里的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大家看，教宠物握手其实很简单，”钟晴拿起一块狗饼干，在年糕面前晃了晃，“先让它注意力集中，然后轻轻抬起它的前爪，说‘握手’，重复几次它就会了，比教小朋友背唐诗还简单，比诸葛亮教士兵布阵还容易。”
年糕很给面子，钟晴话音刚落，就主动抬起前爪搭在她手上，还“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居民们立刻鼓掌，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小女孩抱着她的泰迪犬走过来，小声说：“姐姐，我家‘奶茶’也想学握手，可是它总咬我手，比小老虎还凶，你能教教我吗？”
钟晴蹲下来，摸了摸奶茶的头，又看了看年糕：“年糕，你示范一下，怎么温柔地跟小朋友握手。”边牧像是听懂了，慢慢走过去，轻轻用鼻子蹭了蹭小女孩的手，然后抬起前爪，轻轻搭在她掌心——小女孩瞬间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比看到糖葫芦还开心。
甄勍仁在牙科区看到这一幕，嘴角偷偷上扬。他正给一只柯基“糯米”检查牙齿，柯基的主人王阿姨紧张地问：“甄医生，糯米的牙没事吧？它最近总不爱嚼狗粮，比林黛玉吃燕窝还挑，是不是牙坏了？”
甄勍仁用小镜子照了照糯米的牙齿，笑着说：“没事，就是有点牙菌斑，比苏东坡吃的红烧肉还黏，平时给它多啃点磨牙棒就行，不用太担心，比得了蛀牙还容易解决，”他顿了顿，又调侃，“您也别总给它喂肉干，比喂唐僧肉还娇惯，再这样下去，它不仅牙不好，体重还得超标，比糯米团子还圆。”
王阿姨被逗笑，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还是你们年轻人懂行，比宠物医院的医生还会说话，又专业又幽默，比听相声还开心。”
义诊进行到一半，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哭声——一个小男孩躲在妈妈身后，看着年糕，眼泪汪汪的。“宝宝怎么了？”钟晴走过去，轻声问。小男孩的妈妈无奈地说：“他平时怕狗，看到年糕这么大的狗，就有点害怕，比看到大灰狼还紧张。”
钟晴想了想，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年糕的头：“年糕，去给小弟弟送个‘礼物’好不好？”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鸡肉干，递到年糕嘴边，边牧叼着鸡肉干，慢慢走到小男孩面前，把鸡肉干放在他脚边，然后乖乖坐下，尾巴轻轻扫着地面。
小男孩愣了愣，看着年糕温顺的样子，慢慢蹲下来，拿起鸡肉干，小声说：“谢谢你，小狗。”年糕立刻摇了摇尾巴，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小男孩瞬间笑了，再也不怕了，比得到糖果还开心。
甄勍仁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他突然觉得，和钟晴一起办这场义诊，比在诊所里看一天牙还开心，比诸葛亮打赢了赤壁之战还满足。他发现，只要和钟晴在一起，哪怕是琐碎的小事，也变得特别有意义，比喝到珍藏的普洱茶还香醇。
中午时分，义诊接近尾声。钟晴和甄勍仁坐在休息区，吃着居民送来的包子，年糕趴在他们脚边，啃着磨牙棒，煤球则窝在甄勍仁的腿上，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今天多亏了年糕，”钟晴咬了一口包子，“它比专业的宠物模特还厉害，比孙悟空的筋斗云还灵活，要是以后办义诊，还让它当模特。”
“也就你觉得它厉害，”甄勍仁嘴上毒舌，却伸手摸了摸年糕的头，“它今天也就没拆台，要是它敢在居民面前调皮，我就把它的磨牙棒没收，让它啃我的牙科镊子，比啃石头还硬。”
钟晴忍不住笑了，把手里的包子掰了一小块，递给甄勍仁：“别嘴硬了，我看你今天对年糕比平时温柔多了，比对我还温柔，是不是偷偷喜欢上它了？比贾宝玉喜欢林黛玉还喜欢。”
甄勍仁的脸颊瞬间红了，赶紧别过脸：“谁喜欢它了？我就是觉得它今天没给我添麻烦，”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我对你也很温柔，比对患者还温柔，你别不知足，比杨贵妃还挑剔。”
居民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路过休息区时，纷纷跟他们道别。张大爷抱着胖橘，笑着说：“今天谢谢你们啊，不仅给宠物检查了身体，还教了我们这么多养宠物的知识，比上了一节宠物课还管用，以后要是再办义诊，我们还来！”
钟晴和甄勍仁笑着点头，看着居民们的背影，心里满是成就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年糕和煤球依偎在旁边，温暖又惬意。钟晴看着甄勍仁，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有可爱的宠物，有热心的邻居，虽然偶尔会斗嘴，却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生活都踏实，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甄勍仁也看着钟晴，心里偷偷想，要是能一首这样和她在一起，一起做有意义的事，一起照顾年糕和煤球，就算每天被她怼，也很开心，比在诊所里收到患者的感谢信还开心。他知道，他们的感情正在慢慢升温，像年糕啃磨牙棒一样，一点点变得深厚，比普洱茶还越陈越香。
收拾东西的时候，甄勍仁主动帮钟晴拎起装满手册的袋子，虽然嘴上还在毒舌：“你怎么装这么多手册？比搬砖还沉，下次再这样，我就让年糕帮你拎，比你还有力气。”
钟晴却不反驳，只是笑着跟在他身后。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年糕和煤球跟在旁边，偶尔发出几声欢快的叫声——这样的画面，温馨得像一幅画，比唐伯虎画的仕女图还动人，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的场景还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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