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暖色把社区公告栏的义诊照片熏得成橙色调，照片里年糕蹲在两人中间，尾巴翘得像小旗子，钟晴和甄勍仁一左一右，一个举着宠物手册，一个拿着牙科小镜子，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底下还贴了张打印的二维码，旁边写着“义诊精彩片段，扫码看毒舌牙医与宠物师斗嘴”，扫的人排起了小长队，比早高峰买油条还热闹。
“你看你看，我昨天拍的视频，点赞都破万了！”张大爷举着手机凑过来，屏幕里正播放着甄勍仁给胖橘检查牙齿的片段，他吐槽胖橘“体重比杨贵妃还沉，牙菌斑比苏东坡的墨汁还黏”，钟晴在旁边补刀“再胖下去，胖橘就得用你的牙科椅子当猫窝，比你诊所的候诊椅还舒服”，评论区里清一色的“哈哈哈”，还有人刷“这对也太登对了吧，斗嘴都像说相声”。
钟晴凑过去看，忍不住笑：“张大爷您拍得还挺专业，比电视台的记者还会抓镜头，”她转头看甄勍仁，故意调侃，“没想到你还有当‘网红’的潜力，比年糕当模特还火，以后你诊所不用做广告了，拍点斗嘴视频就行，比发传单还管用。”
甄勍仁嘴硬，却忍不住偷偷看手机评论：“谁要当网红？”他把白大褂的扣子扣紧了些，“我是专业牙医，不是说相声的，这些人就是看热闹，比李逵看宋江杀阎婆惜还起劲，过两天就忘了，比林黛玉的眼泪还容易干。”
“可别这么说，”王阿姨抱着糯米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我昨天把你们斗嘴的话都记下来了，你说‘糯米的牙没坏，就是你喂太多肉干，比喂唐僧肉还娇惯’，这话我跟我家闺女说，她都笑喷了，还让我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出本‘斗嘴语录’？比心灵鸡汤还解压，比《论语》还实用！”
甄勍仁的耳尖瞬间红了，钟晴却眼睛一亮：“出书？这主意不错！”她拍了拍甄勍仁的胳膊，“我们可以写本《宠物主斗嘴指南》，顺便教大家养宠物，你负责牙科知识，我负责行为矫正，中间穿们的斗嘴片段，比单纯的宠物书有意思多了，比《西游记》还好看。”
“你可别瞎折腾，”甄勍仁皱眉，却没真反对，“我哪会写书？我写的都是牙科学术论文，比诸葛亮的《出师表》还严肃，比曹雪芹写《红楼梦》还费脑子，写出来没人看，比窦娥还冤。”
“谁让你写学术论文了？”钟晴抢过他手里的牙科手册，在上面画了个小笑脸，“就写我们平时怎么斗嘴，怎么照顾年糕和煤球，比如你喂年糕吃药手忙脚乱，我教煤球用猫砂盆，这些小事比大道理还吸引人，比苏东坡写的美食文章还下饭。”
正说着，社区主任拿着个文件夹走过来，脸上笑开了花：“钟晴、甄医生，你们可火了！”他把文件夹打开，里面是好几家出版社的邀约函，“昨天有人把你们的视频发到网上，现在出版社都找过来了，想跟你们合作出书，还有平台想请你们开首播，教大家养宠物顺便斗嘴，比网红主播还抢手！”
钟晴接过文件夹，翻了翻，忍不住咋舌：“这么多？比我工作室收到的咨询订单还多，”她转头看甄勍仁，眼神里满是惊喜，“你看，我就说我们能出书吧，比你想象中还受欢迎，比年糕啃骨头还积极。”
甄勍仁凑过去看，嘴角偷偷上扬，却还是故意毒舌：“受欢迎也别飘，”他指着其中一封邀约函，“这家出版社要我们三个月内交稿，比给患者做根管治疗还赶，我诊所还有不少病人，哪有时间写？比孙悟空西天取经还忙。”
“我可以帮你啊！”钟晴立刻说，“我白天看工作室，晚上写，你下班了就跟我一起改，年糕和煤球还能当‘监工’，比请助理还管用，”她顿了顿，又调侃，“再说了，你要是不写，出版社就找别人了，到时候别人写的‘斗嘴书’比我们的还火，你可别后悔，比丢了诊所的招牌还可惜。”
甄勍仁被戳中软肋，只好点头：“行吧，我跟你一起写，”他拿起一支笔，在邀约函上圈了一家出版社，“这家口碑不错，比其他几家靠谱，我们就跟他们合作，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不过书名得我定，不能叫什么《斗嘴指南》，太土了，比潘金莲的绣花鞋还土。”
“那叫什么？”钟晴好奇地问。
甄勍仁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毒舌冤家的宠物日常：斗嘴也是爱》，写完赶紧把纸折起来，怕钟晴看到笑话他，却还是被她抢了过去。
“哟，还挺甜的嘛，”钟晴笑着念出来，“比你平时说的话温柔多了，比喝了普洱茶还暖，我还以为你会写《牙科医生与宠物师的学术合作手册》，比砖头还厚，比字典还无聊。”
甄勍仁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抢过纸揉成一团，却被钟晴拦住：“别揉啊，这书名挺好的，就用这个！”她把纸展开，小心地压平，“比我想的还贴切，既说了我们的斗嘴，又说了我们的感情，比唐伯虎写的诗还妙。”
社区主任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笑：“你们俩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连出书都这么有默契，比梁山伯和祝英台还合拍，比牛郎织女还默契，”他顿了顿，又说，“对了，刚才还有人在网上问，能不能买你们斗嘴的录音当闹钟，说听你们斗嘴比闹钟还管用，能让人立刻清醒，比喝了咖啡还提神！”
“录音？”钟晴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们可以把平时斗嘴的片段录下来，做成手机铃声，比普通铃声还特别，比周杰伦的歌还受欢迎，”她转头看甄勍仁，“你觉得怎么样？要是卖得好，我们还能给年糕和煤球买进口零食，比你给它们买的还贵。”
“你可别得寸进尺，”甄勍仁无奈地说，却还是点了点头，“录可以，但不能录太傻的，比如我喂年糕吃药被泼一脸药汁的事，绝对不能录，比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还丢人，要是传出去，我诊所的病人都得笑我。”
“知道了知道了，”钟晴笑着答应，心里却偷偷想，就要录那些“傻事”，比正经片段还吸引人，比电视剧还好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一边忙工作室和诊所的事，一边抽空写书稿。钟晴负责写宠物行为矫正的内容，还穿插了很多她和甄勍仁斗嘴的小事，比如甄勍仁第一次给煤球梳毛，把猫毛梳得满天飞，比下雪还热闹；甄勍仁负责写宠物牙科知识，却在里面加了句“钟晴教年糕握手，比我教患者刷牙还有耐心”，看得钟晴忍不住笑。
书稿刚写了一半，出版社就传来消息，预订量己经破了十万册，比热门小说还畅销。钟晴拿着手机，兴奋地给甄勍仁看：“你看！十万册！比我工作室开业一年的营业额还多，我们这是要火了啊，比年糕当模特还火！”
甄勍仁凑过去看，嘴角忍不住上扬，却还是故意毒舌：“火了也别飘，”他摸了摸钟晴的头，动作温柔得不像他，“我们出书是为了教大家养宠物，不是为了当网红，要是忘了初心，比丢了牙科工具还严重。”
钟晴点头，心里却暖暖的——她知道，甄勍仁嘴上毒舌，心里却比谁都在乎她，比在乎他的诊所还在乎。就像这次出书，他明明怕麻烦，却还是陪她一起折腾，比诸葛亮辅佐刘备还尽心尽力。
傍晚，两人坐在工作室的窗边，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年糕趴在他们脚边，煤球窝在甄勍仁的腿上，手里拿着刚写好的书稿，空气里满是温馨的气息。钟晴靠在甄勍仁的肩膀上，小声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能火，不是因为斗嘴好玩，是因为大家看到了我们对宠物的用心，对彼此的在意，这些都是真的，比剧本还动人，比甜言蜜语还珍贵。”
甄勍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紧了她的手——他知道，钟晴说得对。那些斗嘴的片段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里面藏着他们的真心，藏着他们对生活的热爱，藏着他们对彼此的喜欢，这些比任何技巧都重要，比任何名利都珍贵。
他偷偷想，等书稿写完，他就找个机会跟钟晴正式表白，用年糕掉的毛编个戒指，比任何钻戒都真心，比通灵宝玉还珍贵——他要告诉她，他不仅想跟她一起出书，一起斗嘴，还想跟她一起过一辈子，一起照顾年糕和煤球，一起把日子过得像他们写的书一样，既有烟火气，又有甜甜的爱意，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还幸福，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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