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的风裹着零星暖意，钟晴牵着年糕、抱着煤球往救助站走，心里还嘀咕甄勍仁的“奇怪要求”——明明说好了来喂流浪猫，却非要让她穿得比平时“正式点”，还说有“重要的事”，搞得比要见诸葛亮商讨天下大计还严肃。
刚到救助站门口，年糕突然挣脱牵引绳冲了进去，钟晴跟着追进去，推开门的瞬间就愣住了：院子里挂满了暖黄色气球，每只气球上都印着年糕或煤球的卡通头像，墙上贴满了照片——有她喂流浪猫的、有甄勍仁帮煤球梳毛的、还有年糕和流浪小狗玩耍的，最中间那张是两人上次一起遛狗时被邻居抓拍的，照片里她正笑着吐槽甄勍仁，他却侧头望着她，眼神比阿拉善沙漠的夕阳还暖。
“甄勍仁，你这是……”钟晴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甄勍仁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小盒子，耳朵红得比熟透的樱桃还明显，平时毒舌的嘴此刻像被猪八戒的钉耙堵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旁边突然传来憋笑声，钟晴才发现甄勍仁的三个朋友躲在角落，王浩还举着手机录像，张旭手里拿着个没编完的毛挂件，李然则对着一保温箱糯米鸡流口水。
“我说你倒是说啊，比曹操借箭时还磨叽，”王浩忍不住喊了一声，被甄勍仁狠狠瞪了回去。
甄勍仁深吸一口气，走到钟晴面前，打开手里的盒子——里面是个用浅棕色毛发编的挂件，还串着根红绳，毛发柔软顺滑，钟晴一眼就认出是年糕的毛。
“这是我攒了半个月的年糕毛编的，”甄勍仁的声音有点发颤，却比平时更认真，“编的时候我查了教程，比诸葛亮研究八卦阵还用心，生怕编砸了——你上次说年糕的毛摸起来比林黛玉的手帕还软，我就想把它编成挂件，让你随时都能看到。”
钟晴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碰了碰挂件，指尖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心里像被倒进了加了沙棘的奶茶，又甜又暖。
“我知道我平时嘴毒，总爱跟你吵架，”甄勍仁继续说，眼神紧紧盯着她，“上次你工作室被举报，我其实比谁都急，怕你受委屈，怕你再也不跟我吵了——跟你吵架比看牙有意思，比苏东坡写词还让人开心，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过瘾。”
“你这比喻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乱，”钟晴忍不住笑了，眼里却有点发热，“编个挂件还查教程，比搭猫爬架时还笨。”
“笨就笨呗，”甄勍仁也笑了，耳朵更红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再只跟你吵架了——我想跟你一起喂流浪动物，一起照顾年糕和煤球，一起面对所有事，想跟你……吵架一辈子，也爱一辈子。”
他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个更精致的挂件，除了年糕的毛，还混着几根黑色的短毛——是他自己的头发。
“这个是我把我的头发和年糕的毛编在一起的，”甄勍仁把挂件递到她面前，“比月老的红线还牢，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魂魄还分不开——钟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气球的声音，还有年糕在旁边“汪汪”叫着，像是在帮他加油，煤球则跳上桌子，用头蹭了蹭钟晴的手，发出温柔的“喵”声。
“甄勍仁，你是不是傻？”钟晴接过挂件，把它戴在手腕上，红绳刚好贴合手腕，“跟你在一起，以后肯定天天吵架，比孙悟空和唐僧还能吵，你不怕吗？”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怕什么？”甄勍仁咧嘴笑了，比平时更灿烂，“我就是喜欢跟你吵，跟你吵一辈子我都愿意——就算你以后嫌我烦，把我赶出门，我也会抱着年糕的毛挂件，在你家门口等你，比窦娥还执着。”
“谁要赶你出门，”钟晴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不过你要是再敢吐槽我开车慢，我就把你编的挂件给煤球当玩具。”
“不敢不敢，”甄勍仁赶紧说，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以后你说什么都对，你开车慢是因为安全，你吐槽我是因为关心我，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比观音菩萨还对。”
旁边的朋友们见状，立刻欢呼起来，王浩举着手机跑过来：“终于成了！我录了全程，比拍电影还精彩，以后你们吵架我就拿出来给你们看，比看脱口秀还过瘾。”
张旭则把没编完的毛挂件递过来：“这个还没编完，以后你们一起编，比牛郎织女一起织布还浪漫。”
李然则打开保温箱，端出糯米鸡和奶茶：“快尝尝，甄勍仁特意让我买的，糯米鸡热乎着呢，比杨贵妃的荔枝还新鲜，奶茶加了沙棘，比阿拉善沙漠的沙棘汁还甜。”
钟晴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滑进心里，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挂件，又看了看身边笑得像个傻子的甄勍仁，突然觉得，原来最幸福的事，不是没有争吵，而是有个人愿意跟你吵一辈子，还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毒舌后面，像年糕的毛一样，柔软又温暖。
“对了，”甄勍仁突然想起什么，从桌子底下拿出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蜡烛，“我还买了蛋糕，虽然简单，但比唐伯虎画的画还好看——我们一起吹蜡烛吧，希望以后每年跨年夜，我们都能这样在一起。”
钟晴点点头，和他一起低下头，吹灭了蜡烛。烛光熄灭的瞬间，院子里的气球突然“啪”地爆了一个，吓得煤球跳了起来，年糕则兴奋地围着他们转圈圈，朋友们的笑声和宠物的叫声混在一起，比任何新年祝福都更让人开心。
“甄勍仁，”钟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以后吵架归吵架，不准跟我冷战。”
“好，”甄勍仁紧紧握住她的手，“冷战比拔牙还难受，我才不跟你冷战——以后不管吵得多凶，我都会先低头，比宋江投降还快。”
“你这比喻还是那么笨，”钟晴笑着说，心里却充满了安全感。
跨年夜的星星亮得格外好看，院子里的暖黄色气球在夜色中像一个个小太阳，墙上的照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钟晴看着手腕上的毛挂件，感受着甄勍仁掌心的温度，突然觉得，原来缘分真的很奇妙——从年糕啃坏招牌的争吵开始，到现在的心动定情，就像一场充满惊喜的旅程，而她知道，这场旅程，才刚刚开始。
以后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很多争吵，还会有很多麻烦，但只要身边有甄勍仁，有年糕和煤球，有这些可爱的朋友，就足够了——因为她知道，他们会一起面对所有困难，一起分享所有快乐，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得比童话故事还美好，比神仙眷侣还幸福。
“汪汪！”年糕突然叫了一声，叼着一个气球碎片跑到他们面前，摇着尾巴看着他们，像是在说“祝你们幸福”。
钟晴和甄勍仁相视一笑，在跨年夜的星光下，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许下了一辈子的约定——吵架一辈子，也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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