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斜扫过救助站的院子，甄勍仁拎着两大袋气球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三个朋友，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东西——有印着年糕和煤球头像的海报，有装着流浪动物照片的相框，还有个密封盒，里面装着他攒了半个月的年糕毛。
“我说你这阵仗，比曹操带大军南下还夸张，”朋友王浩扛着梯子调侃，“不就是告个白吗？用得着把救助站布置得像唐伯虎点秋香的华府，比贾宝玉给林黛玉建的桃花社还隆重？”
甄勍仁瞪了他一眼，弯腰从袋子里掏出个小本子：“少废话，按我写的流程来——你负责挂气球，要挂得比小蛮腰的灯光还整齐，比东方明珠的夜景还好看；李然负责贴照片，每张照片间距要一样，比诸葛亮摆八卦阵还精准；张旭你帮我编毛挂件，教程我发你了，编得要比牛郎织女定情的香囊还精致，要是编砸了，以后你看牙我加倍收费。”
“加倍收费？你这比西门庆坑武大郎还黑，”张旭翻着教程吐槽，“再说这狗毛编挂件，比用棉花纺线还难，要是编出来像济公的破扇子，钟晴小姐不得以为你要送她丐帮信物，比祝英台看到梁山伯的墓碑还伤心？”
甄勍仁没理他，蹲在地上打开密封盒，里面的狗毛分了好几种颜色，还标着日期：“这是年糕上周掉的毛，比较软，适合编挂件主体；这是前几天掉的，颜色深，适合编花纹。对了，编的时候要加根红绳，比月老牵的红线还结实，比杨贵妃的荔枝绳还好看。”
朋友们被他的认真逗笑，却还是按他说的开始布置。王浩踩着梯子挂气球，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甄勍仁立刻捡起来：“这个印着年糕吐舌头的不能掉，钟晴上次说年糕吐舌头比苏东坡写词时的笑容还可爱，要是丢了，她肯定觉得我没诚意，比孙悟空丢了金箍棒还懊恼。”
李然贴照片的时候，甄勍仁凑过去一张张看：“这张煤球蹲在钟晴怀里的要贴中间，比西施浣纱的画面还温馨；这张年糕帮流浪小狗捡球的要贴右边，比武松打虎还英勇；还有这张钟晴喂流浪猫的，要贴左边，比观音菩萨普渡众生还温柔。”
“你这比喻，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杂，”李然憋笑，“一会儿西施一会儿观音的，钟晴要是来了，怕是以为你在办历史人物展览，比秦始皇陵的兵马俑还热闹，哪还顾得上听你告白？”
甄勍仁没反驳，只是小心翼翼地调整照片的角度，首到每个相框都摆得整整齐齐。张旭拿着编了一半的挂件走过来：“你看看这样行不行？我觉得比潘金莲给西门庆绣的荷包还好看，就是有点扎手，不会扎到钟晴吧？”
甄勍仁接过挂件，用指尖摸了摸，眉头皱起来：“这里太松了，要再编紧点，比诸葛亮绑草船借箭的绳子还紧；还有这里的毛要捋顺，比杨贵妃梳头发还仔细，要是扎到她，我饶不了你——她的手比林黛玉的手帕还软，比西施的玉指还嫩，可不能被扎到。”
张旭无奈地回去修改，王浩挂完气球下来，擦了擦汗：“气球挂好了，你看看是不是比巴黎铁塔的灯光还亮，比自由女神像的火炬还耀眼？对了，你准备的糯米鸡和奶茶放哪儿？别一会儿被流浪猫偷吃了，比猪八戒偷吃人参果还快。”
“在那边的保温箱里，”甄勍仁指了指角落，“奶茶要加沙棘，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比阿拉善沙漠的沙棘汁还甜，钟晴上次说喝了沙棘奶茶，比中了状元还开心；糯米鸡要热着，她喜欢吃热乎的，比吃了杨贵妃的荔枝还满足。对了，保温箱要锁好，比孙悟空锁金箍棒还严实，别被年糕闻到香味偷吃掉。”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汪汪”声，年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身后跟着煤球。甄勍仁赶紧迎上去，摸了摸年糕的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知道我在给你主人准备惊喜，特意来帮忙？不过你可别捣乱，要是把气球弄破了，比孙悟空闹天宫还麻烦，我可饶不了你。”
年糕蹭了蹭他的手，叼起地上的一个毛团递给他，像是在给他送材料。煤球则跳上桌子，蹲在一张钟晴的照片旁，“喵”了一声，尾巴轻轻扫过相框，像是在帮他守护。
“你看它们多懂事，”甄勍仁笑着说，“比小石头还听话，比林黛玉的鹦鹉还通人性。等会儿钟晴来了，看到它们这样，肯定会开心，比看到唐伯虎的画还高兴，比喝了普洱茶还满足。”
朋友们看着他温柔的样子，都忍不住笑——平时毒舌得像曹操骂袁绍，一提到钟晴，就变得比贾宝玉还痴情，比梁山伯还执着。王浩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布置得这么好，钟晴肯定会答应，要是她不答应，我们帮你把她拦下来，比诸葛亮拦刘备还坚决，比武松拦潘金莲还果断。”
甄勍仁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不用你们拦，我有信心——我准备的这些，比钻戒还真心，比玫瑰花还浪漫，比所有甜言蜜语都实在。钟晴虽然毒舌，却心软，她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比观音菩萨看透人心还准，比织女知道牛郎的心思还清楚。”
夕阳西下的时候，布置终于完成。院子里挂满了气球，墙上贴满了照片，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保温箱和那个毛编挂件。甄勍仁站在院子中央，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仿佛己经看到钟晴推门进来，看到她惊喜的表情，听到她笑着说“甄勍仁，你这笨蛋，终于开窍了”。
“对了，”甄勍仁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我还准备了这个——是用年糕的毛和我的头发编在一起的，比月老的红线还牢，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魂魄还分不开。等会儿我就把这个送给她，告诉她我想跟她一起，像这毛和头发一样，一辈子不分开，吵架一辈子，也爱一辈子。”
朋友们看着他手里的小盒子，都忍不住鼓掌。王浩笑着说：“你这招也太绝了，比诸葛亮的空城计还妙，比唐伯虎点秋香的计策还浪漫。钟晴要是不答应，那就是她瞎了眼，比窦娥还冤，比孟姜女还可怜。”
甄勍仁没理他的调侃，只是望着门口，心里默念：“钟晴，你快点来，我等不及要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比喜欢看牙还喜欢，比喜欢救助动物还喜欢——这辈子，我只想跟你吵吵闹闹，开开心心地过下去，比任何神仙眷侣都幸福，比任何童话故事都美好。”
远处传来脚步声，甄勍仁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紧张地握住手里的毛编挂件。朋友们也都安静下来，等着见证这场“毒舌牙医的浪漫告白”——他们相信，这场用真心布置的告白，一定会像年糕的热情一样，温暖钟晴的心，像煤球的温柔一样，融化所有的毒舌，让这对冤家，终于变成彼此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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