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救助站的铁栅栏，甄勍仁就拎着两袋进口狗粮蹲在地上，面前的年糕正叼着狗饼干甩尾巴，尾巴尖扫过他的白大褂下摆，沾了点没清理的猫毛。
“我说年糕，”甄勍仁戳了戳边牧毛茸茸的脑袋，语气里带着点讨好，“你主人喜欢什么？是比西施浣纱时的溪水还软的毛绒玩具，还是比苏东坡写词时喝的龙井还香的奶茶？你要是能提示我，这袋牛肉干全给你。”
年糕嚼着饼干，歪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叼起他的裤脚往救助站里拖——里面的流浪猫“煤球”正趴在钟晴常坐的长椅上，爪子抱着个毛线球，见甄勍仁进来，“喵”了一声，把毛线球推到他脚边。
“你也来帮腔？”甄勍仁捡起毛线球，指尖捏着软乎乎的线团，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你们主人喜欢手工的？比如用你掉的毛编个小挂件？比贾宝玉给林黛玉编的香囊还特别，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时带的信物还真心。”
他掏出手机，翻出昨晚查的“宠物毛编织教程”，屏幕上还留着搜索记录：“怎么用狗毛编挂件不扎手”“手工礼物比钻戒还感人的方法”。刚看没两页，身后传来脚步声，甄勍仁慌忙把手机塞进口袋，转身就见救助站的义工笑着走过来：“甄医生今天怎么这么早？是来帮钟晴喂动物的？”
“顺路，”甄勍仁干咳一声，伸手摸了摸煤球的头，“她最近忙，我来搭把手——对了，你们知道她喜欢什么吗？比如比巴黎铁塔还浪漫的礼物，比自由女神像还特别的惊喜，要是能让她觉得比喝了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还开心，我都能办。”
义工被他绕得晕头转向，笑着说：“钟晴姐喜欢实在的，上次我们说流浪狗缺窝，她连夜缝了三个，你要是能帮救助站做点实事，她肯定高兴。对了，她还说过，要是有人能把年糕掉的毛收集起来做纪念，比送她口红还让她感动。”
甄勍仁眼睛一亮，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密封袋——里面己经装了点年糕之前掉的毛，是他趁钟晴不注意收集的。“多谢，”他把密封袋塞好，又问，“那布置场地呢？比如用流浪动物的照片当装饰，比小蛮腰的灯光还好看，比东方明珠的夜景还温馨，再摆上她喜欢的红烧肉味的香薰，会不会太奇怪？”
“红烧肉味的香薰？”义工憋笑，“钟晴姐上次说闻到红烧肉味就饿，你要是摆这个，她可能光顾着吃了。不如用气球，印上年糕和煤球的头像，比唐伯虎画的仕女图还可爱，再准备点她喜欢的糯米鸡，保证她开心。”
甄勍仁赶紧掏出小本子记下来，字迹工整却写得飞快：“气球印宠物头像，糯米鸡要加番茄酱，收集狗毛编挂件，布置流浪动物照片墙。”写完又抬头问：“那告白的话呢？比如‘我想跟你一起养动物，一起吵架，一起把救助站当成家，比梁山伯祝英台还痴情，比牛郎织女还长久’，会不会太肉麻？”
“不会，”义工拍了拍他的肩，“钟晴姐看着毒舌，其实心软，你要是说点实在的，比诸葛亮舌战群儒还管用。对了，上次她还跟我们说，觉得你用牙科镊子救煤球的时候，比武松打虎还帅，比拿破仑打仗还威风。”
甄勍仁的耳根瞬间红了，赶紧转移话题：“我还有事，先走了，年糕和煤球就拜托你们多照看。”说完拎着狗粮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小声问：“要是我用年糕的毛编个戒指，比通灵宝玉还珍贵，她会不会喜欢？”
义工笑着点头，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拿出手机给钟晴发消息：“你家甄医生今天来救助站打听怎么追你，还收集年糕的毛，看样子要搞大事！”
甄勍仁开车回诊所的路上，脑子里全是告白的场景：救助站的院子里挂满气球，墙上贴满流浪动物的照片，他手里拿着毛编的挂件，对钟晴说“我想跟你一起，把这里变成我们和动物的家，吵架一辈子，也爱一辈子”。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声，差点闯了红灯。
到了诊所，他把小本子拿出来，又加了几条：“1. 找朋友帮忙布置场地，要比曹操煮酒论英雄的场面还热闹；2. 准备糯米鸡和奶茶，奶茶要加沙棘，比杨贵妃吃的荔枝还甜；3. 练习告白的话，别像孙悟空念紧箍咒一样啰嗦；4. 确保年糕和煤球在场，当‘见证人’。”
刚写完，护士进来递病历：“甄医生，下午有个小病人怕狗，之前钟晴小姐说可以让年糕来帮忙，要不要约她过来？”
甄勍仁眼前一亮：“约！顺便问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去救助站喂动物，就说有只新救助的小狗特别黏人，像林黛玉的宠物猫一样可爱，她肯定会来。”
护士忍着笑点头，看着甄勍仁一边翻病历，一边偷偷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嘴角还念叨着：“不能太严肃，要比苏东坡写《赤壁赋》时还从容，比唐伯虎点秋香时还温柔……”
傍晚的时候，钟晴果然答应来诊所帮忙，还带了年糕。甄勍仁看着她蹲在地上教年糕表演“握手”，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坚定——他要在救助站给她一个惊喜，一个比所有浪漫桥段都实在，比所有甜言蜜语都真心的告白。
年糕似乎察觉到什么，凑到甄勍仁脚边，叼着他的裤脚晃了晃，像是在鼓励他。甄勍仁弯腰摸了摸它的头，小声说：“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主人失望，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加油，比孙悟空帮唐僧取经还卖力。”
钟晴抬头看他：“你跟年糕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怎么吐槽我？”
“没什么，”甄勍仁赶紧收回手，嘴硬道，“我就是在想，晚上去救助站喂动物，你会不会又忘了带猫粮，比猪八戒忘带九齿钉耙还马虎。”
“你才马虎！”钟晴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晚上我肯定记得带，倒是你，别又把白大褂弄脏，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时还狼狈。”
甄勍仁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的期待更浓了。他知道，晚上的惊喜，一定会让她记住——不是因为多华丽，而是因为里面藏着他所有的真心，藏着他想跟她一起走下去的决心，比所有的珠宝都珍贵，比所有的誓言都长久。
回到家，甄勍仁立刻给朋友打电话：“明天帮我去救助站布置场地，要气球，要照片墙，还要准备糯米鸡，比过年还热闹。对了，再帮我找个会编手工的，我要把狗毛编成挂件，比钻石还特别。”
电话那头的朋友笑着调侃：“你这是要告白啊？平时毒舌得像曹操骂袁绍，现在倒像个毛头小子，比贾宝玉追林黛玉还紧张。”
“少废话，”甄勍仁嘴硬，“要是办不好，以后你们看牙都收费加倍，比看孙悟空大闹天宫还贵。”
挂了电话，他拿出那个装着狗毛的密封袋，小心翼翼地倒在桌上，看着那些柔软的毛，仿佛己经看到了钟晴收到礼物时的惊喜表情。他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哪怕平时吵得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情敌，也愿意为她花心思，为她做所有浪漫又笨拙的事，比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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