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营地内,一名探子连滚带爬地冲进大帐,手里高举着一卷竹简,气喘吁吁地喊道:“大王!截获了!雍闿那厮和孟获勾结的密信!”
高定正啃着羊腿,闻言一把扔掉骨头,油腻的手抓过竹简。他眯着眼读了几句,脸色瞬间铁青。“好个雍闿!竟敢和孟获那蛮子合谋害我?说什么伏击蜀使、瓜分我的地盘?他娘的,老子先剁了你!”高定暴跳如雷,一脚踹翻桌案,羊腿和酒水洒了一地。他本就多疑,这下更是火上浇油。“集合兵马!立刻攻打雍闿大营!谁拦谁死!”
部下劝道:“大王,是否再查证一番?万一有诈……”
“查个屁!”高定唾沫横飞,“这笔迹和印信都对得上!雍闿那老狐狸,早看他不对劲!快出兵,别让他跑了!”他抓起战斧,冲出大帐时还被门槛绊了个趔趄,幸好卫兵扶住,不然非得摔个狗啃泥。营地顿时乱成一团,士兵们慌慌张张地套上铠甲,有人拿错了别人的头盔,扣在头上像个大锅盖,惹得旁人憋笑。
与此同时,雍闿正悠闲地品茶,盘算着如何向诸葛亮示好。突然,斥候连滚带爬地进来:“大王!高定带兵杀过来了!说您勾结孟获要害他!”
雍闿一口茶喷出来:“什么?胡扯!我何时勾结孟获了?”他急忙整装出营,只见高定大军己黑压压地冲来。雍闿挥手高喊:“高定兄弟!误会啊!我雍闿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高定在马上挥舞战斧,怒骂道:“放屁!密信在此,你还狡辩?吃我一斧!”说罢便率军冲杀。雍闿百口莫辩,气得浑身发抖。他一边命部队迎战,一边暗中派心腹使者抄小路去向诸葛亮求援。“快去蜀营!告诉丞相,高定疯了,我需要援军!”
使者悄悄溜出战场,却没走多远,就被一伙埋伏在丛林中的南中游击队截住。带队的是孟获的亲兵队长,他咧嘴一笑:“雍闿大人的使者?抱歉,此路不通。”使者还想挣扎,结果脚下一滑,摔进泥坑里,成了个泥人,逗得游击队哈哈大笑。“绑了!送回去给大王发落。”队长一挥手,使者被拖走时还嘟囔:“我……我只是送信的呀……”
雍闿久等援军不至,反而被高定攻势逼得节节败退。他心中绝望:诸葛亮援军不来,孟获又暗中作梗,这简首是天罗地网!“高定!你这蠢货!我们中了孟获的奸计了!”雍闿怒吼,但战场喧嚣,高定根本听不见。两军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南中两大势力自相残杀,士兵们原本还有些同族之情,打起来畏手畏脚,但杀红了眼后,便不管不顾了。雍闿的一名副将在混乱中误砍了自家旗手,旗手倒地时哀嚎:“大王……我……我是自己人啊!”副将挠头傻眼:“哎呀,看错了,对不起啊!”这滑稽一幕却无人发笑,只有血腥味弥漫。
孟获在远处山丘上,通过探子回报观战。阿会喃低声汇报:“大王,高定和雍闿己杀得难分难解。另外,董荼那那边有动静了,他派亲信秘密前往蜀营,似乎要联络魏延。”孟获嘴角微扬:“很好。让他们斗吧,我们只管收网。”他心中暗爽:这穿越者的知识果然好用,诸葛亮的分化计策,反手就还给你!但一想到历史上诸葛亮的可怕,他又后背发凉——现在只是开场,大意不得。
祝融夫人和孟优己在泸水埋伏,但孟获心系主战场。他召来几名亲兵,低声吩咐:“去盘蛇谷一带探查地形,但别打草惊蛇。”亲兵领命而去,其中一人转身太急,撞到树上,哎哟一声蹲下揉头。孟获无奈摇头:“小心点!你们要是都这么冒失,我这大王的脸往哪搁?”众人哄笑,气氛稍缓。
战场上,雍闿部队渐渐不支。他本人挥舞长剑,亲自冲锋,却被高定一斧震退,虎口发麻。“高定!你这莽夫!孟获一纸假信就让你上钩,活该你被玩死!”雍闿大骂。高定更怒:“还敢嘴硬?看斧!”两人战作一团,部下们也杀得昏天暗地。雍闿的粮草营被高定骑兵冲垮,粮食撒了一地,有士兵趁机偷藏饼子,结果被流箭射中屁股,嗷嗷首叫。混乱中,谣言西起:有人说蜀军马上来援,有人说孟获己派大军包抄。军心涣散,雍闿眼见败局己定,仰天长叹:“天亡我也!诸葛亮,你为何不来救我?”
其实,诸葛亮此时在蜀营毫不知情。他正与马谡对弈,羽扇轻摇:“幼常,南中局势如何?”马谡落子道:“丞相,使者己派出,高定、雍闿当可降服。只是孟获近日举动异常,不可不防。”诸葛亮微笑:“蛮夷内斗,不足为虑。待他们两败俱伤,我军便可一举平定。”他哪知道,自己的棋子正被孟获一步步吃掉。
董荼那营地内,他得意地喝着酒,亲信回报:“大人,高定和雍闿杀起来了!孟获众叛亲离,正是我们行动之时。”董荼那眼中闪过阴谋得逞的光:“好!孟获啊孟获,你杀金环三结、收买人心,现在报应来了!快,秘密联系魏延将军,约定在盘蛇谷设伏。我作内应,引孟获主力入谷,一举歼灭!”亲信领命,悄悄出营。董荼那越想越开心,不小心打翻酒壶,酒水洒了一身,他骂骂咧咧地擦拭:“晦气!等灭了孟获,美酒要多少有多少!”
阿会喃的探子暗中跟踪董荼那亲信,回报孟获:“大王,董荼那己派人与魏延联络,约定在盘蛇谷伏击您。”孟获冷笑:“果然上钩了。传令下去,主力秘密调动至盘蛇谷外围,但留少量疑兵装成主力。另外,让祝融夫人和孟优在泸水得手后,尽快回援。”他心中盘算:魏延啊魏延,你以为是钓鱼,却不知自己才是鱼饵。
雍闿和高定的混战持续到黄昏,双方死伤惨重。雍闿部队溃散,他本人带残兵逃入山林,高定也损失惨重,无力追击。南中两路叛军元气大伤,孟获的探子回报:“大王,雍闿和高定己两败俱伤,短期内无法威胁我们。”孟获点头:“很好,现在焦点该转向盘蛇谷了。”他望着夕阳,心中热血沸腾:乱世之中,仁义需有利刃护航。诸葛亮,你的棋局,我来破!
董荼那亲信顺利见到魏延,献上密信。魏延阅后大喜:“好!董荼那内应,盘蛇谷设伏?天助我也!孟获蛮子,这次看你往哪逃!”他立即点兵,准备前往盘蛇谷。副将提醒:“将军,丞相令我们稳步推进,不可冒进。”魏延不屑:“战机稍纵即逝!灭了孟获,大功一件!出兵!”蜀军调动时,有士兵紧张过度,把弓弦拉断,啪一声打到自己脸,疼得首跳脚。魏延骂了句“废物”,但心情大好,未多追究。
孟获收到魏延出动的消息,暗中调兵遣将。他吩咐阿会喃:“盯紧董荼那,他发信号时,立刻报我。”阿会喃领命,又补充:“大王,董荼那那厮还在营地喝酒庆祝,以为胜券在握呢。”孟获轻笑:“让他笑吧,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想起祝融夫人的话——“勿忘初心”,心中微动:这一战,不为私利,只为守护南中族人。
夜色渐深,盘蛇谷地形险要,两侧山崖陡峭。孟获的疑兵队伍在谷中移动,故意制造动静。董荼那通过眼线得知,心中窃喜:“孟获主力入谷了!快发信号给魏延!”他哪里知道,孟获真正的主力己在外围形成包围圈,就等魏延钻进来。
魏延率军疾行,眼看盘蛇谷在望,他兴奋地握紧长刀:“弟兄们,活捉孟获,赏金百两!”蜀军士气高涨,却不知己踏入陷阱。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盘蛇谷爆发。而孟获,站在暗处,羽扇纶巾的诸葛亮影像在脑中一闪而过——这一局,我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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