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电工证考核？”老王头叼着烟袋锅，眯着眼看着一脸兴奋的何雨柱，差点被烟呛着，“你小子…才学了几天啊？就敢琢磨这个？”
“王大爷，我觉得我差不多了！”何雨柱眼睛放光，语气里是压不住的自信，“理论我都啃透了！真的！您随便考！”
老王头将信将疑。这小子是挺聪明，学东西快得邪乎，问的问题也越来越深，但这才多久？满打满算不到俩月！别人学徒三年都不一定能出师呢！
“随便考？”老王头哼了一声，存心要敲打敲打他，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那我问你，三相异步电动机星三角降压启动，原理是啥？接线咋接？电流咋算？”
这问题算是比较深入的了，很多老电工都未必能说全乎。
何雨柱一听，不但没怵，反而乐了。
巧了不是？这玩意儿他昨天刚在空间里虚拟搭建过！为了模拟那电流变化，差点把他精神力抽干！
他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开口就来：“王大爷，这星三角启动啊，主要是为了降低启动电流，减少对电网的冲击。启动的时候呢，先把电机绕组接成星形，这时候每相绕组承受的电压就是额定电压的根号三分之一，启动电流呢，也就是首接启动的三分之一左右…”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嘴里啪啦，不仅把原理说得清清楚楚，连具体接线步骤、电流计算公式都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甚至还引申了一下优缺点和适用场合。
老王头刚开始还端着架子，听着听着，烟袋锅也不抽了，眼睛越瞪越大，嘴巴微微张开，一脸见鬼的表情。
这…这小子…真他妈学会了？！不仅学会，这理解深度…比他不少徒弟都强！
“…等电机转速上来了，接近额定转速了，再通过时间继电器或者电流继电器切换成三角形接法，全压运行…”何雨柱说完最后一句，眼巴巴地看着老王头，“王大爷，我说的对不？”
老王头半天没吭声，只是上下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雨柱，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
“你…你小子…”他咂咂嘴，憋出一句，“脑袋是咋长的？这些东西…你自个儿琢磨出来的？”
“主要是您老教得好！一点拨我就通了！”何雨柱赶紧送上高帽，顺便模糊了一下学习过程，“再加上我没事就自己瞎琢磨，画图，推演…”
老王头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行…你小子…是块料！理论这块，我估摸着…问题不大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傻柱在电工理论上，绝对过关了！甚至有点超标！
“那…考核的事…”何雨柱趁热打铁。
“考核不光考理论！”老王头敲敲烟袋锅，给他泼点冷水，“还得考实操！接线、排故障、安全规程！那都得真刀真枪上手！你摸过几次真家伙？”
何雨柱心里嘿嘿一笑。真家伙是没摸过，但哥们儿在空间里摸过的“虚拟家伙”，比你们摸过的真的还多！
但他嘴上还是谦虚：“是是是，您说得对！实差得远…就是先想着把理论考过了再说…”
“嗯，”老王头脸色缓和了点，“理论能过，也算成功一小半。厂里每年都有一次内部电工等级考核，学徒工也能报名，要是能考上初级工，待遇立马不一样！我帮你留意着，有信儿告诉你。”
“哎哟！谢谢师父！太谢谢您了！”何雨柱喜出望外，又是一通感谢。
有了准信，何雨柱备考的劲头更足了！
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投入了进去。
那本破书被他翻来覆去都快翻烂了，里面的电路图他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空间里的虚拟实操更是疯狂升级。他不满足于简单的电路了，开始模拟更复杂的机床控制柜、配电箱故障。保险丝熔断、接触器卡滞、线路虚接…各种他能想象到的故障现象，都在空间里模拟、排查、解决。
精神力消耗得像流水一样，每天脑袋都晕沉沉的，但他甘之如饴。
这种每天都在进步、都能攻克新难题的感觉，太让人上瘾了！
雨水看他这么拼，都心疼了。
“哥，你歇会儿吧，眼睛都看红了…”晚上，她看着哥哥又对着空气（其实是在空间里模拟）比划接线，忍不住劝道。
“没事，哥不累。”何雨柱退出空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脸上却带着兴奋的光，“雨水，等哥考下证，成了正式电工，一个月工资这个数！”
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雨水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么多？”
“那当然！技术工嘛！”何雨柱得意地说，“到时候哥给你买新衣服，买花裙子！天天吃肉！”
“嗯！”雨水用力点头，眼里也充满了期待，“哥你肯定能考上！”
家里这点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何雨柱甚至跑到院外那个没人的墙角，捡根树枝在地上画巨大的电路图，模拟接线流程，嘴里还念念有词。
偶尔被院里人看见，都以为他魔怔了。
“瞧见没？傻柱又在那儿鬼画符呢！” “怕是饿出毛病了吧？” “听说想考电工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风言风语传进来，何雨柱全当放屁。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你们就酸吧！等老子考上了，吓死你们！
他只管埋头苦学。
理论知识反复巩固，力求滚瓜烂熟。
虚拟实操不断挑战更高难度，把所有能想到的故障类型都练到手熟。
他甚至开始模拟考核现场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比如工具不顺手、时间紧张、考官刁难…提前想好应对策略。
准备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就等考核通知了！
这天，老王头终于带来了确切消息。
“柱子！下周三！厂里小礼堂！电工初级工考核！给你报上名了！”老王头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点期待，“好好考！别给我丢人！”
“下周三？”何雨柱心脏砰砰跳，用力一握拳，“放心吧师父！保证拿下！”
终于来了！
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不是紧张，是兴奋！
准备了这么久，压抑了这么久，就等着这一刻一鸣惊人！
电工证，老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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