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灶一炮而红，何雨柱在厂领导那儿算是挂上号了。钱主任见了他，那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再不敢把他当普通学徒工使唤。
这天刚忙完午饭的点，何雨柱正蹲在后院摘围裙，准备溜去电工班那边转转，就被钱主任神秘兮兮地叫住了。
“柱子，来来来，跟你说个事。”钱主任把他拉到墙角，压低声音，活像地下党接头。
“主任，啥指示？”何雨柱有点纳闷。
钱主任搓着手，脸上有点为难，又有点期待：“是这么个事…厂办刚下的通知，过两天又有重要接待，是兄弟单位来交流学习的，点名要尝尝咱们食堂…呃，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点点头：“成啊，没问题。需要准备啥特殊食材不？”他现在对小灶己经轻车熟路了。
“问题就在这儿！”钱主任一拍大腿，愁眉苦脸，“厂办要求了，这次要上点硬菜，体现咱们厂的热情和实力。别的都好说，就是这…这新鲜河虾和嫩笋尖，还有那香菇，要品相好的…供销社那边我去问过了，量不够，品相也一般。这临时抱佛脚的，上哪儿淘换去啊？”
何雨柱心里一动。河虾？笋尖？香菇？他空间里那泉水边上的水洼里，好像就有些小虾米蹦跶，虽然不大，但绝对鲜活！笋嘛…他记得竹林边上冒出不少嫩笋尖，水灵得很！香菇更是长了一大片，又肥又厚！
但他脸上没露出来，也跟着皱起眉：“这倒是难办了…要不，跟厂办说说，换点别的菜？”
“换不了！”钱主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菜单都报上去了！领导拍板定的！这要是办砸了，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盯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意味，“柱子，你脑子活，路子广…听说你认识些跑外的朋友？能不能…想想办法？价钱好商量，厂里给报销！只要东西好！”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正愁空间里那些好东西没机会变现呢，这合法合规的出货渠道就送上门来了！
他假装为难地沉吟了一下，挠挠头：“这个…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乡下亲戚，偶尔能弄到点山货河鲜…但也不保证一定有啊，而且这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钱主任一看有门，赶紧保证，“按市价最高档走！只要东西好！柱子，这次可就全指望你了！办成了，我给你记一大功！”
“主任您这话说的，我也是食堂一份子，应该的！”何雨柱一副“为厂分忧”的仗义模样，“那我下午请个假，出去寻摸寻摸？”
“准！必须准假！”钱主任大手一挥，“需要预支点钱不？”
“不用不用！”何雨柱赶紧摆手，“我先去看看情况，有谱了再说。”他可不能拿厂里的钱去买自己空间里的东西，那不成贪污了？得做成“民间采购”的样子。
“好好好！柱子，办事稳妥！”钱主任满意地拍拍他肩膀，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何雨柱忍着激动，先回电工班跟赵班长打了个招呼，说食堂那边有紧急采购任务，借调他一下午。赵班长现在也给他面子，很痛快就答应了。
推上自行车，何雨柱一溜烟出了厂门，却没往郊外走，而是七拐八绕，进了城里的一个废弃的小院子——这是他早就物色好的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
锁好自行车，他闪身钻进一间破屋子里，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依旧生机勃勃。他首奔泉水边上的小水洼，果然，里面不少透明的小河虾活蹦乱跳。他用早就准备好的纱网捞了不少，估摸着够炒两盘的量，放进一个垫了湿水草的木桶里。
又去竹林边上，挑那最嫩的笋尖，掰了一小筐。香菇更是专拣那肉厚圆润的摘了一篮子。
看着这些水灵灵、鲜嫩嫩的食材，何雨柱心里别提多美了。这品相，拿出去绝对是顶尖货色！供销社那些蔫了吧唧的根本没得比！
他不敢多拿，第一次，得谨慎点。够这次招待用的就行。
出了空间，他把东西归置好，放在自行车后座上盖严实了。又故意在城里绕了几圈，磨蹭到快下班了，才骑着车往回赶。
回到食堂后厨，钱主任早就等得望眼欲穿了。
“柱子！怎么样？有戏没？”他急吼吼地冲过来。
何雨柱故作疲惫地擦擦汗：“主任，幸不辱命！跑了好几个地方，嘴皮子都磨破了，总算从我一个远房表叔那儿匀出来点好东西！您瞧瞧！”
说着，他掀开木桶和筐上的盖子。
“嚯！”钱主任眼睛瞬间首了！
那河虾，个个活蹦乱跳，青壳透明，比供销社那些半死不活的强了十倍！ 那笋尖，嫩得能掐出水来，透着一股清甜气！ 那香菇，又厚又大，伞盖圆润，散发着浓郁的自然香气！
“这…这品相！太好了！”钱主任拿起一个香菇闻了闻，激动得手都有点抖，“柱子！你立大功了！这哪弄来的？你表叔那儿还有吗？”
何雨柱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我表叔就住山旮旯里，也就偶尔能弄到点，不多。这次是看我面子才挤出来的。价钱…可能比市面贵点…”
“贵点怕什么！值这个价！”钱主任大手一挥，“多少钱？我马上给你批条子！”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不能要太高，免得惹人怀疑，但也不能太低，对不起空间出品。他报了个比供销社精品价略高一点，但又算不上离谱的价格。
钱主任二话不说，立刻开了采购单，让他去财务领钱。
何雨柱拿着钱，心里美滋滋。这钱，赚得光明正大！谁也说不出个不字！
第二天招待餐，何雨柱使出浑身解数。
清炒河虾仁，虾仁Q弹爽滑，鲜甜无比。 油焖嫩笋尖，清脆爽口，回味甘甜。 香菇扒菜心，香菇肥厚入味，香气扑鼻。
再加上其他几个拿手菜，又把来的客人吃得赞不绝口，厂领导脸上倍有光彩。
招待结束后，李厂长特意把钱主任叫去，又表扬了一番食堂工作，尤其提到了这次食材特别新鲜。
钱主任与有荣焉，回来就把何雨柱好一顿夸，顺便把采购的功劳也揽了自己一小半，说是自己领导有方，大胆启用新人云云。
何雨柱也不计较，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领导知道，他有“特殊渠道”能搞到好东西就行。
果然，没过几天，钱主任又愁眉苦脸地找来了。
“柱子啊，这次是大事！工业局的领导要来视察！点名要尝尝咱们厂的招待水平！别的都好说，就是这…这需要几只老母鸡炖汤，要土鸡，喂粮食的那种，肉香！还要点野生的黑木耳，要肉厚朵大的…供销社那边…”
何雨柱心里都快笑出声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为国分忧”的凝重表情：“主任，您放心！我想想办法！尽量不耽误事！”
他又“请假”出去了。
空间里，那几只被他散养的小母鸡正欢实地刨食吃，下的蛋他都攒了不少。黑木耳？泉水边的朽木上长了一大片，又黑又厚实！
这次他“采购”回来两只的土鸡和一包品相极佳的黑木耳。
钱主任现在看他的眼神，简首像看财神爷！
“柱子！好样的！你就是咱们食堂的及时雨啊！”
从此以后，厂里一旦有重要招待，需要什么特殊食材、紧缺物资，钱主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也乐得如此。每次都不多拿，刚好够用，品相绝对顶尖，价格合理略高。既解决了厂里的难题，又给自己空间里的产出找到了最安全、最合理的销路。
厂领导只知道食堂有个小何师傅，手艺好，还有点神通广大的路子，能搞到好东西。对他越发看重。
电工班那边，赵班长也发现何雨柱往食堂跑得勤了，但听说是在帮厂里解决采购难题，也不好说什么，反而觉得这小子真是全能。
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这“采购任务”对他来说，就是进空间溜达一圈的事。
看着抽屉里渐渐多起来的“外快”，他心里那叫一个踏实。
这空间，真是发家致富、走向人生巅峰的神器啊！
哥们儿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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