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司马装病避朝堂：白酒炸弹破曹爽
许昌的春雨连下了三日，司马懿府里的药味比雨雾还浓。自祁山造鸢失败回来，他就称病卧床，连曹操召他议事都以“咳疾加重，难下榻”为由推脱。府里的下人每天端着黑漆漆的药汤进进出出，路过的官员听见屋里传来的咳嗽声，都叹着气说：“司马大都督怕是真撑不住了。”
只有司马懿自己清楚，这病是装的——造鸢失败丢了颜面，曹操虽没明着责怪，可兵权还在夏侯渊手里，他回去也是坐冷板凳；更重要的是，他料定诸葛亮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定会对魏营动手，这时候躲在家里，既能避开朝堂上的非议，又能等着看夏侯渊的笑话。
果不其然，没几日就传来消息：夏侯渊在祁山又吃了败仗，被蜀军的灵动鸢扔了烟雾弹，丢了两座营寨。曹操气得拍了桌子，却没人能替他分忧——司马懿称病，程昱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最后只能把驻守许昌的曹爽派了出去，让他带着两万兵马支援夏侯渊，还特意叮嘱：“诸葛亮诡计多端，切记不可轻敌，遇上蜀军的竹鸢，先躲再攻。”
曹爽年轻气盛，仗着自己是曹操的族侄，根本没把诸葛亮放在眼里。出发前，他对着送行的官员拍胸脯：“不过是些竹鸢、烟雾弹，有什么好怕的？等我到了祁山，定把诸葛亮的鸢打下来，把蜀军赶回成都！”
可他刚到祁山魏营，就被眼前的景象泼了冷水——营寨的栅栏被烧得焦黑，士兵们耷拉着脑袋，夏侯渊坐在帐里唉声叹气。“夏侯将军，蜀军真有那么厉害？”曹爽皱着眉问。夏侯渊苦着脸说：“别提了！诸葛亮的鸢能放烟雾、能射箭，咱们的强弩根本没用，连营寨都被他们烧了两座。”
曹爽却不以为意，当即下令：“把所有的强弩都架在营寨高处，再派两千士兵守着粮草，只要蜀军的鸢敢来，就往死里射！等天亮了，我亲自带兵马去蜀军大营讨说法！”
消息传到蜀军大营，诸葛亮正和将士们围着一坛白酒研究新物件。魏延凑过去闻了闻，皱着鼻子说：“军师，这白酒是用来庆功的，您拿它琢磨啥？”诸葛亮笑着拿起一个陶土罐，把白酒倒进罐里，再往里面塞了些浸了硫磺的棉线：“这可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给曹爽送‘大礼’的——咱们造‘白酒炸弹’，等曹爽来攻，就用鸢把炸弹扔到他的队伍里，白酒遇火就燃，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魏延听得眼睛发亮，当下就让人搬来几十个陶土罐，跟着诸葛亮做白酒炸弹。每个炸弹都装半罐白酒，棉线留一截露在罐外，只要点燃棉线，扔出去落地就炸，火星溅到哪里，火就烧到哪里。
第二天天刚亮，曹爽就带着两万兵马往蜀军大营赶。他把队伍分成三队：前队是步兵，举着盾牌防蜀军的箭；中队是骑兵，随时准备冲锋；后队是粮草车，由两千士兵守护。走了没几里地，就见天上飘来十几只蜀军竹鸢，为首的正是魏延，举着大喇叭喊：“曹爽小儿！我家军师早知道你要来，特意备了‘好酒’等你！”
曹爽抬头一看，气得大骂：“放箭！把这些破鸢射下来！”可蜀军的鸢飞得高，强弩根本射不到，反倒见竹筐里往下掉东西——一个个陶土罐在空中划过弧线，“砰砰”地落在前队步兵中间。
一开始，士兵们以为是蜀军扔的石头，还拿着盾牌挡，可等陶土罐摔碎，白酒洒出来，点燃的棉线“嗤嗤”冒火星，瞬间就燃起大火。火借风势，顺着白酒的痕迹蔓延，前队的步兵们身上沾了白酒，衣服瞬间被点燃，吓得大喊大叫，西处乱跑，队伍瞬间乱了阵脚。
“是火！快救火！”曹爽大喊。可白酒烧起来的火根本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烧到中队的骑兵。战马被火吓得嘶鸣着乱窜，有的甚至把骑手甩下来，踩伤了不少士兵。
就在这时，蜀军大营里冲出一队骑兵，为首的赵云挺着长枪，大喊：“曹爽哪里跑！留下粮草再走！”曹爽的队伍本就混乱，被赵云的骑兵一冲，更是溃不成军，后队的粮草车没人守护，全被蜀军抢了去。
“撤！快撤！”曹爽见势不妙，带着残兵往魏营跑。可刚跑了没几步，天上的竹鸢又往下扔白酒炸弹，这次的炸弹落在了必经之路的草丛里，大火把路都封了。曹爽没办法，只能带着残兵绕山路走，结果又掉进了诸葛亮早就设好的陷马坑——坑底没插竹刺，却铺了一层干草，蜀军往坑里扔了个白酒炸弹，干草瞬间燃起大火，把坑里的士兵烧得哭爹喊娘。
等曹爽好不容易带着几百残兵逃回魏营，两万兵马只剩不到三千，粮草也全被蜀军劫走了。他瘫坐在帐里，脸色惨白，再也没了出发前的嚣张气焰。夏侯渊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早说了诸葛亮不好惹，你偏不信，现在好了，不仅没支援成，还折了这么多兵马。”
曹爽只能硬着头皮给曹操写急信，说蜀军的白酒炸弹太过厉害，请求再派援军。曹操收到急信，气得把信撕了个粉碎，却又无可奈何——许昌的兵马己经不多了，总不能把都城的卫兵都派出去。这时，身边的侍卫又提醒他：“丞相，或许只有司马大都督能对付诸葛亮了，您不如再去请他一趟？”
曹操没办法，只能亲自去司马懿府里。刚进府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还夹杂着丫鬟的劝声：“大都督，您刚喝了药，别再咳了，身子吃不消啊。”曹操皱着眉走进屋，就见司马懿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
“仲达，你身子怎么样？”曹操坐在床边问。司马懿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曹操按住了。“丞相，臣……臣无能，不能为您分忧……”司马懿咳嗽着说，眼里还挤出几滴眼泪。
曹操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司马懿是真病了，就算强让他去祁山，也未必能成事。无奈之下，他只能下令让夏侯渊和曹爽坚守营寨，不许再主动出击，又让人往祁山送了些粮草和药品，暂时稳住局面。
而蜀军大营里，诸葛亮正和将士们围着篝火庆功。士兵们把抢来的魏营粮草卸下来，堆得像小山一样；工匠们则在改良白酒炸弹，把陶土罐换成了更轻便的竹筒，还在竹筒上刻了花纹，笑着说：“下次再给曹爽送‘好酒’，得让他瞧瞧咱们的手艺。”
魏延举着酒碗说：“军师，这次曹爽大败，魏营肯定不敢再主动出击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首接攻进魏营，把他们赶出祁山？”诸葛亮笑着摇头：“不急，咱们先把抢来的粮草存好，再造些新的竹鸢和炸弹。等魏营的粮草耗尽，不用咱们攻，他们自己就会退兵。”
说着，他拿起一张新的图纸，上面画着一只更大的竹鸢，竹筐里能装十个白酒炸弹，翅膀上还装了更多的火翼。“下次再和魏营交手，咱们就让这‘炸弹鸢’当先锋，保管让夏侯渊和曹爽再也不敢露头。”
营外的月光洒在图纸上，与篝火的光芒交映，照亮了诸葛亮脸上的笑容。他知道，曹爽的大败只是一个开始，只要魏营不敢再主动出击，蜀军就能一步步巩固祁山的防线，慢慢蚕食魏军的势力。而那在夜空中飘着的竹鸢，和营里堆着的白酒炸弹，就是蜀军最坚实的底气——有了这些奇思妙想的物件，有了将士们的齐心协力，收复中原的目标，就离得越来越近了。
而许昌的司马懿府里，等曹操走后，司马懿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苍白瞬间褪去，眼里满是算计。他对着身边的儿子司马昭笑道：“诸葛亮果然厉害，曹爽那小子根本不是对手。等魏营再吃几次败仗，曹操就不得不重新倚重我了。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对付诸葛亮，夺回兵权。”司马昭点点头，赶紧让人把屋里的药味散去，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一场围绕着祁山的较量，还在悄悄酝酿着。诸葛亮的竹鸢与炸弹，司马懿的隐忍与算计，曹爽的鲁莽与惨败，都成了这场较量中最鲜活的注脚，推动着战局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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