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庄期间,何雨柱还解决了一件大事儿,就是给自己弄了个身份。
这里有一对夫妻的儿子夏天的时候想进山里打猎补贴家用,结果不小心死了。只剩下一对夫妻跟他们的小闺女与他们年老的父亲,他们家是刘大爷的晚辈。对刘大爷说出自己比对象年龄小,想早点结婚需要个年龄大点儿的身份。刘大爷心领神会,就推荐了这对夫妻。
何雨柱顶替这对夫妻儿子的身份,夫妻俩男的叫刘望生,女的是刘王氏,小闺女今年12岁叫刘招娣,都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在听到何雨柱同意将来女儿招上门女婿由他出钱后,就答应了何雨柱使用他们儿子的身份?刘长福。
这个刘长福出生于1932年,再过一年就可以登记结婚的年纪,结果去世了。陈雪茹听到这个消息却很开心,知道他这个身份的目前只有刘会计,刘望生一家,刘村长一家跟陈雪茹。叮嘱了刘望生跟刘村长一家,千万不要对外透露,自己会遵守当初约定,也不要村里的任何财产。
这会儿还没有人口普查呢,照片档案在农村基本没有。都是由村长提供名单到乡里,平时也是由村长组织各项活动与收粮缴税等事宜。何雨柱特意拿出了当前的照片交给刘村长一家,让他们帮忙上个户籍。
过两年再弄个死亡证明,这个户口就注销了,顶多就是陈雪茹顶个寡妇的名头。只要赶在人口普查前把事儿办了就行,实际上新龙国初期很多人有多个身份或者多个名字,一切要等北棒战场结束才有定论。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二十八,何雨柱提着洋酒,腊肉,茶叶第一次去了陈雪茹家,拜见老丈人,用的是刘长福的身份。
老丈人刚开始听到是乡下泥腿子出身一百个不愿意,不过听说愿意入赘,有了孙子能跟陈家姓,还在乡下搞农场赚到钱就点头答应了。所以说,钱才是男人的腰杆子。
陈父一副病怏怏的,确实看起来命不久矣,不答应也不行啊拗不过陈雪茹。陈父年轻的时候也是吃喝嫖赌抽,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身体垮了,只有陈雪茹这一个血脉(剧情里确实没出现陈雪茹的家人,连徐慧真的母亲都有出镜,作者这么设定应该合理)。
大年三十的早上扫完院子里的雪后,何雨柱带着陈雪茹,金锁,小雨水去给母亲扫墓。也算是提前把内定的媳妇儿带到了母亲面前,磕完头祭拜完母亲后就把金锁跟雨水送回了家,他自己还要去陈家吃年夜饭,晚上还要回自己家守岁。
不过从搞定身份那一刻起,何雨柱就再也没有去陈氏绸缎铺,有事儿商量也是约她到自己家,就是为了防止人多眼杂,让别人慢慢都忘记他的存在。
人是健忘的,过个几年他的身高长相还会有变化,能想起来他的人就基本没有了。毕竟他这会儿也就16岁不到17岁,等到20岁又会是一个样子。
1952年1月27日阴历正月大年初一,这一年何雨柱自己即将年满17周岁,何雨水即将年满8周岁,金锁刚过完14周岁生日不久,陈雪茹也即将年满18周岁。
早上7点半,何雨柱从睡梦中醒来。金锁还蜷缩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在摆动。何雨柱忍不住轻轻地吮吸起了她的小嘴儿,狗爪子则是伸进睡袍揉搓了起来。
没有2分钟,金锁儿就醒了。见是何雨柱,也不顾何雨柱己经长出来的胡茬儿,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任何雨柱胡作非为。
还是自己养起来的萝莉好,不像其他女人一堆破事儿,何雨柱啃了足足十几分钟红枣馒头才罢休。见何雨柱一脸满足的停下来,金锁儿顾不得领口大开,乖乖地伺候何雨柱穿起衣服来,然后才去照顾起雨水。
何雨柱则提着扫把扫雪,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扫完。这时候何雨水己经起床了,金锁儿也准备好了早饭。一家三口美美地干完了早饭,金锁儿带何雨水去放炮仗,压岁钱除夕夜己经给了。
何雨柱带着礼品东奔西跑,先后去了董爷、关爷、利哥、佟爷家拜年,最后才去的西合院。
时隔半年多再次登入西合院,还没到午饭点儿。阎埠贵己然当起了门神,当然薅羊毛现在是不敢的,就是为了预防敌特,这是居委会给老小子下达的任务。
何雨柱现在1米7出头,老小子比他矮一些,额头上的法令纹己经显现了出来,估计是家里的小家伙闹的。
阎埠贵见何雨柱提着糕点热情的打起招呼:“哟,你是柱子吧?你又长高了长壮实了,有大半年没来过咱院子吧?”
给老小子散了根烟,“是呀,阎老师,我不是也忙嘛。再说了,我也从院里搬出去了,总不能老是登门。今儿个是来给老太太拜个年,我祝您新的一年步步高升,再生一个大胖小子”。
“嘿,你小子,再生一儿子那可真要愁死我了。去年生的那小子现在还天天晚上闹腾,弄的我是焦头烂额,我是真怕了”。
“呵呵,多子多福嘛。想想您以后有好几个儿子膝前尽孝,那日子不就美了嘛。”
“成,那我就借你吉言,我也不耽误你,老太太这会儿肯定在家”。
“那行,那我就先进院儿了,您忙!”,说完就推着车要过垂花门,一路跟人打招呼散烟。过了垂花门进了中院儿,贾家窗户上门上还贴着喜字,看来是秦淮茹嫁给贾东旭了。
这年月女人是不能在别人来拜年的时候出门的,拜年是老爷们儿的事情,女人要留在家里招待。所以没见到秦淮茹很正常,贾东旭倒是在中院跟易中海侃起了大山。
“哟,易师傅,贾哥,二位新年好”。
“你是柱子吧,新年好新年好。大半年不见你变了模样,差点认不出你了”。
“嗨,我这不是在长身体嘛,有点变化很正常。来,抽根烟”,边说边递上烟,还对贾东旭说道:“贾哥,你这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儿?看你家门框上贴着喜字儿”。
“呵呵,哥们儿年前一个半月结的婚,这喜字儿可不得贴着嘛。之前还说请你喝杯喜酒来着,找不到你人啊”。
“抱歉抱歉,我住东厂胡同那边儿,平时也忙的很。等下回的,下回您再结婚我给您接亲去”。
“嘿,你小子别乱说,哥们儿好着呢。哥们儿媳妇儿既漂亮又贤惠,你孙zei就嫉妒吧”。
“那我可就恭喜您了,提前祝您家添丁进口,多福多寿。易师傅,贾哥,那我先去后院看老太太去了”。
“行,你是个有孝心的,还知道来看看老太太,小时候老太太对你那可没得说”,易中海应承道。
听到这个话,何雨柱也只是对着易中海笑了笑没接话茬儿。他很清楚他不是来看易中海的,对于这种喜欢慷他人之慨的绝户来说,多说一句都显得恶心,何雨柱推着车径首朝后院走去。
后院儿老太太穿着暗红色绸缎制作的袄子(有兴趣的可以看看1965年春节聋老太太穿的那件,在当时价值不菲)这会儿正坐在门口晒太阳,认出是何雨柱一脸的高兴说道:“你是柱子吧,来看我老太太来了”
“诶,我之前不是说了我肯定要来瞧您啊。我今儿是给您拜年来了,怕你咬不动就给您带了盒槽子糕,您当个零嘴儿吃”。
“诶诶诶,好好好。你有心了,柱子。老太太我还吃得下睡得着,身体好着呢”。
“那敢情好,您且活呢!这院里人越来越多,以后就有更多人陪您聊天解闷儿,你可不得好好的,不然放眼前十年那儿瞅这景儿去”。
“诶,柱子你说的对。这好日子刚来,老太太我呀心里舒服着呢”。
“诶,那就好。老太太,您先坐着,我去许叔,刘叔家里打声招呼”。
“诶,好,都是老街坊,是应该打个招呼,不能让人挑理儿说闲话”。
“诶,对咯,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先去了哈”,说罢何雨柱抬腿就往刘家走去。
咚咚咚“刘叔,在家吗?我柱子,给您拜个年!”
里面的刘海中打开门,见是何雨柱,也是面带笑容“哟,是柱子过来了,进来坐。银花,倒杯茶给柱子”。
里面的刘陈氏也是个传统妇女,听到丈夫的传唤,立马沏了杯茶端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则是给刘海中递起了烟,抽出火柴给他点上。
“刘叔,今儿就是特意给你拜个年问声好,没带东西过来您可别埋怨我”。
“那哪儿能啊,你要是提着东西过来,这咱院里这么多老邻居那都得提,那得花多少冤枉钱,你能来我这儿我就有面儿”。
“要不说您敞亮呢!”边说边问道“您家那几个小子呢?”
“他们住在中院你原先那房子,吃饭的时候再过来,他们仨一人一间,不用争不用吵我也舒坦,说起来我可得谢谢你的提醒呀,不然我这会儿可就焦头烂额了”
“甭说那个,咱们是公平交易,不存在谁占谁便宜,我在这儿提前祝您刘家兴旺发达,以后肯定儿孙满堂,多福多寿”。
“那就借你吉言了!”
“成,刘叔,我还得去您对门许叔家坐坐。”
“行,你去忙吧,老许今儿也铁定在家”。
“那得勒,我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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