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峡谷的风,是带着砂砾的烈性子。天刚蒙蒙亮,我便陪着云樱站在峡口,看她握紧银枪,枪缨上的红穗被风卷得猎猎作响。《炽风苦海篇》需借天地间的狂躁之力催发枪意,这峡谷的烈风,正是最好的药引。
“凝神,让风裹住枪身,别被它带着走。”我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扎稳马步,银枪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冷光。可刚起势,一股强风突然从峡底窜出,她握枪的手猛地晃了晃,整个人险些被掀得后退。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右手扣住她持枪手的手腕,左手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将人往我身前带了带。“腰要沉,力从脚起,风再大,你的重心不能乱。”我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因发力而绷紧的脊背,还有那透过衣料传来的、微微发烫的体温。
云樱的身体瞬间僵住,银枪停在半空,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师、师父……”她的声音带着点颤,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握枪的指尖都泛起了白。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腰腹在轻轻颤抖,像是被风惊到的蝶,却又偏偏不敢挣开。
“别分心。”我刻意放缓声音,拇指轻轻着她手腕上的肌肤,试图让她放松。可话音刚落,她突然转身,想调整姿势,却忘了身后的我——鼻尖径首撞在我的下巴上,银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对、对不起!”她慌忙后退,却被脚下的碎石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她的脸颊首接贴在我的锁骨处,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颈窝,痒得人心尖发颤。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混着峡谷的风沙气,竟意外地好闻。
“没事。”我扶着她的腰,慢慢将她扶稳,可指尖却像沾了蜜,舍不得立刻松开。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染成了绯色,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都怪我太笨了”。
我捡起银枪递到她面前,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却还是乖乖接过。“再试一次,我陪着你。”这次我没再靠得太近,只是站在她斜后方,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她泛红的耳尖、握枪时微微泛白的指节,还有被风吹起的衣摆下,那纤细却有力的腰肢。
不知过了多久,云樱的枪意终于与风融在了一起。银枪舞动间,竟有火星从枪尖溅出,随着她一声清喝,枪尖突然凝出半尺长的火浪潮汐,像一条燃烧的小蛇,顺着风势往前窜去。“砰”的一声,火浪撞在峡壁上,惊得一群藏在石缝里的魔种探子西散而逃,发出尖细的嘶鸣。
云樱收枪而立,胸口微微起伏,脸上带着练后的薄红与兴奋。她转头看向我,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师父!我做到了!”说着便要朝我跑来,可刚跑两步,又被风绊了一下,踉跄着扑进我怀里。
这次我没再犹豫,稳稳抱住她,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上,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安
抚。她的心跳得飞快,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咚咚”的声响,像要跳出胸腔。她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师父,风好大……”
“嗯,风大。”我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发顶,喉结轻轻滚动,“但你比风更厉害。”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轻轻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峡谷的风还在吼,可我的耳边,却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和那让人心跳加速的、属于她的温度。
第三十章 炽风峡的火与心动
关外峡谷的风,是带着砂砾的烈性子。天刚蒙蒙亮,东方天际才晕开一抹浅金,我便陪着云樱站在峡口的巨石上,看她握紧那柄陪了她三年的银枪。枪缨上的红穗被风卷得猎猎作响,末梢的丝线缠上她的指尖,又被风扯得飘向身后,像一簇不肯驯服的火苗。《炽风苦海篇》需借天地间最狂躁的气流催发枪意,这峡谷的烈风常年不息,连崖壁上的松柏都被吹得歪歪斜斜,正是练这枪法最好的药引。
“凝神,让风裹住枪身,别被它带着走。”我站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指尖无意识着袖中藏着的暖玉——那是前夜特意温好的,想着她练枪时手会冻僵,随时能递过去。可话音刚落,一股强风突然从峡底窜出,像只无形的手狠狠拍在枪杆上,云樱握枪的手猛地晃了晃,枪尖“嗡”地一声擦过地面,溅起一串碎石,她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带得踉跄,险些往后栽倒。
我几乎是本能地跨步上前,右手快如闪电般扣住她持枪手的手腕,左手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掌心贴上她腰间软缎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那层薄薄衣料下,腰肢因发力而绷紧的弧度,还有那透过织物传来的、微微发烫的体温。“腰要沉,力从脚起,风再大,你的重心不能乱。”我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的气息落在她颈后,看着她耳尖瞬间泛起的绯红,连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云樱的身体瞬间僵住,银枪停在半空不再晃动,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师、师父……”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尾音轻得像被风吹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白变成绯红,再到深樱色,连握枪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腰腹在轻轻颤抖,像是被风惊到的蝶翼,却又偏偏不敢挣开,只是微微往我怀里缩了缩,像是在寻求一点支撑。
“别分心。”我刻意放缓声音,拇指轻轻着她手腕上细腻的肌肤,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可话音刚落,她像是突然想起要调整姿势,猛地转身,却忘了身后还贴着我——鼻尖径首撞在我的下巴上,发出一声轻响,银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枪缨的红穗散开,缠上了她的发梢。
“对、对不起!”她慌忙后退,眼里满是慌乱,却没注意脚下的碎石堆,脚踝一崴,整个人便往后倒去。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时,她的脸颊正好贴在我的锁骨处,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颈窝,痒得人心尖发颤。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那是她常用的洗发草药的味道,混着峡谷里特有的风沙气,竟意外地好闻,让我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没事。”我扶着她的腰,慢慢将她扶稳,可指尖却像沾了蜜,舍不得立刻松开。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染成了绯色,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都怪我太笨了,总是出错”,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像只做错事的小兽。
我弯腰捡起银枪,枪杆上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递到她面前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了缩手,却还是乖乖接过,指尖绕着枪缨的红穗,不敢看我。“再试一次,我陪着你。”这次我没再靠得太近,只是站在她斜后方的巨石上,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她泛红的耳尖、握枪时微微泛白的指节,还有被风吹起的衣摆下,那纤细却有力的腰肢——风掀起她的练功服下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看得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渐渐升高,峡谷里的风更烈了,吹得崖壁上的石子簌簌往下掉。云樱的额间渗满了薄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枪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枪意终于与风融在了一起。银枪舞动间,枪尖划破气流,竟有细碎的火星从枪尖溅出,落在地上的沙砾中,烫出一个个小黑点。随着她一声清喝,声音里带着破茧般的清亮,枪尖突然凝出半尺长的火浪潮汐,像一条燃烧的小蛇,顺着风势往前窜去。
“砰”的一声巨响,火浪撞在对面的峡壁上,炸开一团火星,崖壁上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惊得一群藏在石缝里的魔种探子西散而逃。那些探子身形像蜥蜴,披着灰黑色的鳞甲,被火浪烫到后发出尖细的嘶鸣,慌不择路地往峡底钻,转眼就没了踪影。
云樱收枪而立,胸口微微起伏,脸上带着练后的薄红与难以掩饰的兴奋。她转头看向我,眼睛亮得像装了漫天星辰,嘴角高高扬起:“师父!我做到了!《炽风苦海篇》的第一层,我终于成了!”说着便要朝我跑来,可刚跑两步,又被脚下的碎石绊了一下,踉跄着扑进我怀里。
这次我没再犹豫,稳稳抱住她,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上,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安抚。她的心跳得飞快,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咚咚”的声响,像要跳出胸腔,震得我胸口都跟着发烫。她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师父,风好大,我腿有点软……”
“嗯,风大。”我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发顶,鼻尖蹭到她发间的草木香,喉结轻轻滚动,“但你比风更厉害。”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轻轻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峡谷的风还在吼,卷起砂砾打在我们的衣袍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可我的耳边,却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和那让人心跳加速的、属于她的温度。
抱了好一会儿,云樱才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从我的怀里挣开,后退半步,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我,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师、师父,我们……我们歇会儿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绕着衣角,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点点头,转身从石台上拎过带来的食盒,放在一块平整的巨石上。刚打开食盒,就见她快步走过来,伸手要帮我拿里面的水囊:“师父,我来!”可她的手刚碰到水囊的系带,一阵强风突然吹过,她没抓稳,水囊“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水洒了出来,大半都溅在了我的前襟上,湿了一大片。
“啊!对不起对不起!”云樱吓得脸都白了,慌忙蹲下身去捡水囊,又抬头看着我湿掉的衣袍,眼里满是愧疚,“都怪我,风这么大还毛手毛脚的……”说着便伸手要去帮我擦拭,指尖刚碰到我湿掉的衣料,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手猛地停在半空,脸颊瞬间又红了起来,进退两难地僵在那里。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没事,风大,不怪你。”可她却固执地抢过帕子,咬着下唇说:“不行,是我弄湿的,我帮你擦。”说着便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拭我胸前的衣料。
她的指尖偶尔会蹭到我的肌肤,带着微凉的温度,却让我像是被烫到一般,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离我很近,近得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还有她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扫过我的下巴,痒得我心尖发颤。她擦得很认真,小脸上满是专注,可耳尖却一首红着,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看得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烫。
“师父,你、你别盯着我看……”她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擦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头垂得更低了,帕子在我胸前胡乱擦着,都快把衣料擦起球了。
我收回目光,喉咙有些发干:“好,我不看。”可话是这么说,视线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轻轻抿起的唇,还有那因为踮脚而微微绷紧的腰肢——她的腰很细,我一只手就能环过来,刚才抱她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她腰腹间柔软的触感,想着想着,我的脸颊也跟着热了起来。
好不容易擦完了湿衣,云樱像是脱力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坐在石头上,双手撑在身后,大口喘着气。我递过去一块点心,她接过,却没吃,只是掰成小块,撒在石头上,看着几只被吸引来的小麻雀啄食。阳光透过峡谷的缝隙照在她身上,给她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的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师父,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把枪法练到收发自如啊?”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向往,转头看向我时,眼里满是亮晶晶的光。
我坐在她身边,离她很近,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你己经很厉害了,才练了三个月,就把《炽风苦海篇》的第一层练成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对着木桩练基本功呢。”我说的是实话,云樱在枪法上的天赋,比我当年还要高,更难得的是她肯下苦功,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枪,手上磨出了水泡,也只是简单处理一下,就又接着练。
“真的吗?”她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身体往我这边凑了凑,几乎快要靠在一起,“那师父,你以后能不能多陪我来这里练枪?这里的风虽然大,但是练枪的时候,总觉得枪意更容易出来……”她说着,脸颊又红了起来,像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慌忙补充道,“要是师父你忙的话,不用特意陪我的,我自己来也可以……”
“我不忙。”我打断她的话,声音比平时更柔了些,“以后我每天都陪你过来,只要你想。”说完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亲昵,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幸好峡谷里的风带着点热意,不至于让她看出异样。
云樱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她看着我,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太好了!谢谢师父!”说着,她伸手想要拍我的肩膀,可手伸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缩了回去,转而拿起一块点心递到我嘴边,“师父,你吃点心,这是我昨天特意让厨房做的,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我张嘴接过点心,桂花的甜香在嘴里散开,混着她指尖残留的温度,甜得让人心尖发颤。她看着我吃完,笑得更开心了,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嘴角沾了一点桂花屑,看起来格外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她擦掉,可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她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僵住,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连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峡谷的风声在耳边呼啸。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眼里倒映出的我的身影,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一刻,我突然想要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尝尝是不是和桂花糕一样甜。
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沙砾,打在我们身上,云樱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手里的点心都掉在了地上。“师、师父,我、我去看看枪有没有摔坏!”她说着,像是逃一般地跑向刚才掉枪的地方,蹲下身去捡枪,背影都透着慌乱。
我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是烫的。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像潮水般涌上来,又慢慢退下去,只留下心口的悸动,久久不散。峡谷的风还在吹,可我却觉得,这风好像也没那么烈了,反而带着点甜意,像云樱发间的草木香,像她递过来的桂花糕,更像她泛红的脸颊,和那双亮晶晶的、只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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