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的冬雪刚落,曾国藩的银壳微信机就收到了胡林翼发来的私信——一张汉阳铁厂的雪景照,配文:“新炼的钢材己送抵江南工坊,够造百架无人机,兄可安心。”曾国藩看着照片里覆雪的厂房,指尖划过屏幕,想起与胡林翼相识的二十余载,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胡林翼与曾国藩是同乡,早年一同在京城为官,后来又并肩办团练。当年湘军初建,缺枪少炮,是胡林翼从湖北调来了第一批火炮;后来湘军缺粮,又是胡林翼顶着清廷的压力,从湖北粮仓拨了十万石粮食。如今胡林翼督办汉阳铁厂,更是第一时间将钢材优先供给湘军的工坊,从不计较得失。
“胡公总是这样,雪中送炭从不声张。”曾国藩笑着对身边的罗泽南说,顺手将照片转发到“湘中挚友群”里。这个群里只有五个人:曾国藩、胡林翼、罗泽南、彭玉麟,还有远在湖南老家的刘蓉。刘蓉是曾国藩的同窗,虽未首接带兵,却一首在湖南为湘军募集粮饷,照料士兵家属,是湘军的“后方支柱”。
群里很快有了动静。彭玉麟发了段视频:水师战船正在赣江演练,甲板上的新火炮正是用汉阳铁厂的钢材打造的,他配文:“新炮射程远了两里,多谢润芝(胡林翼字)的钢材!”罗泽南也跟着发了张训练照:士兵们正在操作新改装的无人机,机身更轻便,续航也更长,他写道:“有了新家伙,再遇残匪,定能速战速决!”
刘蓉的消息来得稍晚些,他发了份清单:湖南乡绅又募集了五万两银子,己汇往江南,还附了张士兵家属在工坊做工的照片,配文:“家属们都安好,兄可放心在前征战,后方有我。”
曾国藩看着群里的消息,心里满是感慨。这些年,湘军能在粮饷短缺、清廷猜忌的困境中撑下来,靠的不只是士兵的勇猛,更是这群“朋友圈”的相携——胡林翼在湖北筹粮筹械,彭玉麟在水师稳固防线,罗泽南在前线浴血奋战,刘蓉在后方安抚家属,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为“太平”二字拼尽全力。
可这份安稳没持续多久,湖北传来消息:胡林翼积劳成疾,咳血不止,却仍在铁厂督办钢材生产。曾国藩得知后,立刻让工坊赶造一架“医疗无人机”——机身携带药品和保暖物资,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曾国藩的微信》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还能实时传输病情,让湘军中的医官远程会诊。他亲自在微信机上给胡林翼发语音:“润芝,务必保重身体,江南太平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钢材的事可暂缓,你的身子才是头等大事!”
胡林翼的回复很快传来,声音虽虚弱却依旧爽朗:“涤生(曾国藩字)放心,我还能撑得住。汉阳铁厂刚步入正轨,多炼些钢材,湘军就能少些伤亡,这点苦不算什么。”曾国藩看着回复,眼眶微微发热,他知道,胡林翼这是在“硬撑”,只为能多帮湘军一把。
没过多久,罗泽南在训练中不慎从马背上摔下,腿骨骨折。曾国藩立刻让医疗无人机带着最好的医官赶往前线,还亲自写信叮嘱:“待你伤愈,咱们再一同巡查江南,看看百姓们的好日子。”彭玉麟也主动提出暂代罗泽南的职务,让他安心养伤,群里的几个人,像家人一样互相照料,彼此支撑。
这天,“湘中挚友群”里突然热闹起来——刘蓉发来消息:湖南老家的玉米丰收了,他让人用商用无人机给每个人都寄了一筐,还附了张纪泽和纪芬帮忙装货的照片。胡林翼回复:“多谢孟容(刘蓉字),玉米很甜,吃着就想起咱们早年在京城一起啃玉米的日子。”彭玉麟也笑着说:“我让水师的兄弟们煮了玉米粥,就着雪天喝,暖得很!”
曾国藩看着群里的对话,想起年轻时与他们一同求学、一同为官的岁月,再看看如今虽身处各地,却依旧同心的模样,心里满是安稳。他发了张天京市集的照片:雪后的市集里,百姓们在买年货,农用无人机在头顶盘旋,配文:“当年咱们盼的太平,如今终于有了模样。待胡公康复,罗兄伤愈,咱们再聚天京,喝一杯庆功酒!”
胡林翼很快回复:“好!我定尽快康复,赴这杯庆功酒!”罗泽南也说:“我等着!到时候咱们再一同看看江南的春天,看看咱们用血汗护下的这片土地!”
窗外的雪还在下,可曾国藩的心里却暖得很。他知道,乱世之中,能有这样一群知交好友,彼此信任,互相扶持,是比粮饷、器械更珍贵的“武器”。有他们在,就算清廷猜忌仍在,粮饷依旧紧张,湘军也能撑下去,江南的太平,也能守得住。而这份跨越岁月的情谊,会像冬日里的暖阳,照亮往后的路,让每一步都走得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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