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酒楼风波起,勋贵显嚣张
君再来酒楼的生意,在京师本就算得上不错 —— 地处钟鼓楼大街,往来人流量大,掌柜徐良又会做人,对客人向来热情周到,日子倒也过得安稳。可真正让它一夜爆火,成为京师权贵圈里无人不知的 “网红酒楼”,还要归功于朱慈烺之前悄悄给徐良的几样 “宝贝”。
那是几罐看似普通的粉末与酱料:雪白的味精、鲜红的辣椒酱、香气浓郁的五香粉,还有黏稠的蚝油。这些在后世餐桌上常见的调味料,在明末的京师,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鲜物件。朱慈烺当初将这些东西交给徐良时,只简单说了句 “用在菜里,能让味道更鲜”,却没料到会引发如此大的轰动。
为了帮酒楼打响名气,朱慈烺还特意给徐良支了个招:让他以 “新品试吃” 的名义,邀请京师的纨绔子弟免费来酒楼尝鲜。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之子、勋贵后代,吃惯了山珍海味,对寻常菜肴早已提不起兴趣,本是抱着 “应付一下” 的心态来的,没想到这一试,竟彻底被征服了。
当第一口用味精提鲜的清蒸鲈鱼入口时,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勋贵子弟当场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念叨:“这鱼怎么能这么鲜?比我家御厨做的还好吃!”;尝到用辣椒酱调味的爆炒鸡丁时,另一个官二代更是拍着桌子叫好,连说 “够劲、够味,以前吃的都白瞎了”。鲜美的滋味在舌尖炸开,醇厚的香气萦绕在唇齿间,让他们瞬间觉得以往吃过的所有珍馐都索然无味。
从此,君再来酒楼成了这些纨绔子弟的 “心头好”,一天不吃就浑身不自在,甚至渐渐生出了 “上瘾” 的感觉 —— 今天惦记着蚝油生菜的清爽,明天想念五香粉焖肉的浓郁,后天又想尝尝辣椒酱拌凉菜的辛辣,天天换着花样来,乐此不疲。
徐良虽是锦衣卫百户,平日里干的是侦查、缉捕的活,却藏着一身做生意的天赋。见纨绔子弟们对酒楼的菜肴赞不绝口,他立刻抓住机会,开始 “升级” 酒楼的服务:先是从江南秦淮河畔请来一批技艺精湛的歌姬,这些姑娘不仅歌声婉转,还会弹奏琵琶、古筝,能为客人助兴;接着又从扬州挑选了十几个容貌出众、精通琴棋书画的 “扬州瘦马”,她们从小接受严格训练,言行举止优雅得体,擅长陪客人饮酒谈笑,调节气氛。
考虑到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欢 “浓妆艳抹、举止妩媚” 的类型,徐良还特意招收了一批长相清纯、气质温婉的小家碧玉型女孩。这些姑娘大多来自普通百姓家,年纪在十四到二十岁之间,没有经过刻意的 “雕琢”,却自带一股天然的灵气。徐良对她们的要求极为严格:容貌要清秀可人,身高需在五尺三寸到五尺五寸之间(约 1.6 米到 1.65 米),体态要匀称窈窕,不能过胖也不能过瘦,连走路的姿势都要训练 —— 既要显得轻盈,又不能失了端庄,惹得客人怜爱。
这么一来,君再来酒楼的风格彻底变了:雅间内,歌姬们端坐案前,指尖拨动琴弦,婉转的歌声绕梁不绝,时而如泉水叮咚,时而如莺啼燕语;大厅里,扬州瘦马们穿着华丽的衣裙,陪着客人猜拳行令、谈诗论画,举止妩媚动人,眼神勾魂夺魄;而小家碧玉们则穿着素雅却不失精致的浅粉色、淡蓝色衣裙,要么站在门口迎宾,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要么在店内穿梭,为客人端茶送水,一举一动都透着青涩与温柔,成为了酒楼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们的着装虽不暴露,领口、袖口都缝着精致的花边,裙摆也只是到膝盖处,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 纤细的腰肢、匀称的小腿,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朦胧间透着几分神秘感,让客人忍不住想多探究几分,却又不敢贸然唐突。
档次上去了,酒菜的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准确地说,是 “暴涨”—— 以前一盘炒青菜卖五文钱,现在用蚝油调味后,直接涨到了五十文;普通的炖肉以前卖两百文,加了五香粉后,竟卖到了一两银子(约一千文)。寻常人家别说进店消费,就连站在门口看一眼菜单,都得咋舌惊叹,直呼 “吃不起”;即便是家境殷实的商户人家,没有两百两银子以上,也别想在酒楼里点上一桌中等偏上的菜肴,更别说请歌姬伴奏、让扬州瘦马作陪了。
可即便如此,君再来酒楼依旧门庭若市,每天从早到晚都挤满了客人,那些官二代、勋二代们更是趋之若鹜,甚至需要提前三天预定才能有位子。而且,当这些纨绔子弟再次踏入君再来时,吸引他们的早已不只是美味的菜肴 —— 酒楼里各式各样的美女,才是真正让他们 “魂牵梦绕” 的原因。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不同类型的美女齐聚一堂时,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纨绔子弟,当场看呆了眼,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语:“这…… 这也太好看了吧?比我家后院的丫鬟强一百倍!” 倒不是他们没见过美女 —— 勋贵、官员家里,哪个没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貌美的丫鬟、姬妾?可他们从未有过在一个地方,同时见到如此多风格迥异、各有风情的女子:歌姬的优雅、扬州瘦马的妩媚、小家碧玉的清纯,每一种都让人眼前一亮,恨不得能把所有美女都留在身边。
徐良原本以为,秦淮河歌姬的才艺和扬州瘦马的风情会最受欢迎,可他这次却猜错了。一段时间观察下来,他发现大多数客人反而对那些小家碧玉型的清纯服务员更感兴趣 —— 这些纨绔子弟要么家里权势滔天,要么父辈贪腐成性,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秦淮河歌姬的歌声、扬州瘦马的妩媚,对他们而言早已司空见惯,甚至有些腻味;而小家碧玉们身上那份未经雕琢的清纯与羞涩,比如递茶时不小心碰到客人手会立刻脸红,被调侃时会低下头抿着嘴笑,反而让他们觉得新鲜又刺激,仿佛找到了 “初恋” 般的感觉。
于是,他们毫不吝啬地在酒楼里抛洒金银 —— 给小家碧玉小费,一次就是几两银子;为了能让某个清纯姑娘多陪自己说几句话,甚至愿意花上百两银子点一桌昂贵的菜肴。不过,想和这些姑娘发生些 “不可描述” 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的 —— 酒楼里的保安都是徐良从锦衣卫里挑选的精锐,个个身材高大、眼神如刀,一看就不好惹;再加上京师藏龙卧虎,谁也不知道哪个客人背后有什么靠山,这些纨绔子弟虽嚣张,却也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朱慈烺刚才还和胡宝开玩笑,说要从秦淮河请歌姬来酒楼弹曲,可当他真的穿着便衣走进君再来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 楼内灯火通明,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气与淡淡的脂粉香交织在一起,耳边传来客人的谈笑声、歌姬的吟唱声、伙计的吆喝声,热闹得像过年一样;更让他惊讶的是,四处可见的美女们,或抚琴、或斟酒、或迎宾,个个容貌出众,气质不凡,丝毫不比江南的美女逊色,甚至多了几分北方女子的爽朗与灵动。
只不过,朱慈烺和胡宝的反应,与那些纨绔子弟截然不同:胡宝是从小被净身入宫的太监,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这些姑娘长得好看,像画里的人一样,多看几眼也就没了兴趣;而朱慈烺虽有二十三岁的现代灵魂,身体却只有七岁,对美女也只能是 “欣赏”—— 觉得这个姑娘眼睛大,那个姑娘笑容甜,最多就是觉得顺眼,多看两眼罢了,根本生不出其他心思。
两人刚一进门,站在门口的两个迎宾小姐便立刻认出了他们的衣着 —— 虽然朱慈烺穿的是普通棉布便衣,可布料的质地、缝制的工艺,都比寻常百姓穿的好上不少,一看就是家境富裕之人。她们立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笑容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谄媚讨好,也不会让人觉得疏离冷淡,标准的 “笑不露齿”,符合徐良之前的训练要求。
“欢迎光临君再来!” 她们柔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像风铃一样好听。其中一个姑娘伸出纤细的玉手,礼貌地将朱慈烺和胡宝引到酒楼前台,另一个则快步去通知掌柜徐良 —— 按照规矩,衣着讲究的客人,都要由掌柜亲自接待。
酒楼掌柜徐良此刻正在前台核对账本,听到迎宾小姐的汇报,抬头一看,立刻认出了朱慈烺 —— 虽然太子穿着便衣,可那张脸他早就记熟了,更何况太子身边还跟着胡宝这个标志性的太监。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笔和账本,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恭敬得不敢有丝毫怠慢:“小爷,您来了!楼上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备好最清净的雅间,请随小人上二楼!”
按照朱慈烺之前的吩咐,只要他出行不穿太子正装,锦衣卫和东宫卫队的人都要称呼他 “小爷”,不能暴露他的身份。这样既方便他私下巡查民情、了解市井动态,也能在遇到麻烦时 “低调处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 毕竟,太子亲自去民间酒楼吃饭,传出去多少会有些影响。
朱慈烺对徐良的经营方式很满意 —— 不仅把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根据客人需求调整服务,把生意做得这么红火,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对着徐良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认可,算是对他的鼓励。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徐良看来却如同天大的恩赐。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在锦衣卫体系里,上面还有千户、指挥佥事、指挥同知、指挥使,地位并不算高;如今能得到皇太子的亲自认可,甚至被太子当成 “自己人”,早已受宠若惊,心中更是激动不已,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酒楼经营得更好,不辜负太子的信任。
朱慈烺刚想抬脚上楼,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嚣张与蛮横,像破锣一样刺耳:“站住!你们给我站住!刚才你们不是说二楼的包房都满了吗?为什么这孩子一来,就有包房了?我不管他是谁,二楼的包房,本公子要了!”
徐良听到声音,脸色微微一变,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宝蓝色锦缎华服的年轻公子正站在不远处,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们,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这公子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嘴唇上刚长出淡淡的绒毛,却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整个酒楼都是他家开的;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家丁,个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短打,腰间别着短刀,横眉立目地瞪着徐良,一看就是平日里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主。
徐良强压下心中的不快 ——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更何况对方身份不一般,不能轻易得罪。他脸上依旧挂着客气的笑容,快步走到年轻公子面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地说道:“原来是小侯爷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二楼的包房确实已经满了,不过这位公子的包房是两天前就预定好的,酒楼做生意讲究规矩,得按预定顺序安排座位,实在抱歉,不能满足小侯爷的要求。您要是不介意,一楼也有不错的位子,视野开阔,还能看到歌姬弹琴,小人这就给您安排?”
徐良自然知道对方的身份 —— 阳武侯薛濂的长孙薛豹,在京师纨绔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够嚣张、够蛮横,仗着家里是世袭侯爵,经常在外面惹事生非,欺负百姓、调戏良家妇女都是常有的事。徐良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锦衣卫百户,和世袭侯爵相比,身份相差悬殊;若不是有皇太子撑腰,在锦衣卫势力日渐衰弱的当下,他就算给对方当孙子,人家未必会正眼瞧他。
可徐良客气,那年轻公子薛豹却不领情。他冷哼一声,鼻子里发出 “哼” 的一声响,语气更加蛮横,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规矩?什么破规矩!本公子的话就是规矩!二楼的包房,本公子今天要定了!不管是谁预定的,都得给本公子让出来!本公子只知道‘先来后到’,可没听说过什么‘预定’!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让那孩子把包房让出来,否则,别怪本公子砸了你的酒楼!”
朱慈烺原本不想理会这种无理取闹的纨绔子弟,可听到对方竟然威胁要砸酒楼,还把矛头指向自己,便缓缓转过身,看向说话的薛豹。这公子面如冠玉,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常年养在深宅大院里,没吃过苦的人;身上穿的宝蓝色锦缎,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系着玉带,挂着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可他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嚣张跋扈,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所有人都比他低一等;身后的家丁更是一副 “狗仗人势” 的模样,眼神凶狠地盯着徐良,仿佛只要自家公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冲上来动手。
朱慈烺的目光在薛豹脸上随意扫了一圈,又收了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轻声问身边的徐良,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什么人这么嚣张?敢在你的酒楼里撒野?”
徐良连忙凑到朱慈烺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小爷,这位是阳武侯薛濂的长孙,名叫薛豹。他平日里来酒楼消费,出手倒是大方,每次都给不少小费,可为人却极为嚣张,稍微不顺心就发脾气,砸东西是常有的事,在京师的纨绔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爷爷薛濂是世袭阳武侯,在朝中还有些人脉,咱们…… 咱们还是尽量别和他起冲突为好。”
“阳武侯薛濂之孙?” 朱慈烺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薛濂的历史资料 —— 阳武侯一脉,是大明开国功臣薛禄的后代,薛禄在靖难之役中立下过汗马功劳,被朱棣封为阳武侯,世袭罔替,也算是大明的老牌勋贵世家了。可到了薛濂这一代,早已没有了祖上的功绩与风骨,彻底沦为了只会享乐的蛀虫。
史书记载,薛濂天性暴戾,脾气暴躁,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家丁在街上闲逛,看到不顺眼的平民,就下令鞭打;看到值钱的东西,不管是谁的,都直接抢过来据为己有;而且他还擅长攀附权贵,经常给魏忠贤、温体仁等人送礼,把自己的恶行掩盖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朝廷始终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还以为他是个 “安分守己” 的勋贵。后来,李自成率领流寇攻破京师,薛濂被迫交出了所有家产,希望能保住性命,可即便如此,还是被流寇当成 “肥羊”,严刑拷打致死,家产被瓜分,家人也被杀害,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在朱慈烺看来,薛濂欺压百姓、为敛财不择手段,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纯属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爷爷尚且如此不堪,孙子薛豹的德行,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 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不过是仗着祖上的功绩,在京师作威作福罢了。若不是在自己的酒楼里,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出太多麻烦,影响接下来犒劳将士的计划,朱慈烺真想当场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纨绔子弟,让他知道什么叫 “规矩”,什么叫 “天外有天”。
就在这时,酒楼门口又传来一阵喧闹声,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他们个个穿着华丽的衣服,身上带着名贵的玉佩、香囊,一看就是和薛豹一样的纨绔子弟。这些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厅中央的薛豹,立刻快步上前,热情地打招呼:“哟,这不是小豹子吗?几天不见,你小子又变精神了!今天这么巧,我们哥几个正想找地方喝酒,不如你做东,请兄弟们好好喝一杯?让我们也尝尝你说的‘天下第一鲜’的菜!”
薛豹看到自己的 “狐朋狗友” 来了,脸上的嚣张又多了几分得意,他指了指二楼的方向,语气傲慢地说道:“没问题!不就是一顿酒吗?包在我身上!等会儿我就带你们去二楼的包房用膳,保证让你们吃好喝好,还有最美的歌姬和扬州瘦马作陪,让你们乐不思蜀!”
朱慈烺看着这群衣着光鲜、举止轻浮的纨绔子弟,听着他们低俗的玩笑话,心中不禁暗暗叹气:“这些勋贵子弟,真是祖上造孽!他们的先祖或许曾为大明浴血奋战,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立下过汗马功劳,才换来了世袭的爵位和荣华富贵;可到了他们这一代,却成了只会吃喝玩乐、欺压百姓的寄生虫,不仅对国家毫无用处,反而凭借世袭的特权,侵占土地、搜刮钱财,成为了国家的沉重负担。看来,这‘世袭罔替’的制度,是时候该取消了 —— 功勋只能代表先辈,不能成为后代作恶的保护伞!”
薛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朱慈烺这个 “小杀星” 盯上了。他还在和刚进来的那帮纨绔子弟有说有笑,讨论着一会儿在包房里要吃什么菜、要听什么曲、要哪个歌姬伴奏,言语间满是炫耀与得意,完全没把站在一旁的朱慈烺和徐良放在眼里,仿佛他们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聊了几句后,薛豹对着那帮 “狐朋狗友” 挥了挥手,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兄弟们,别在这儿站着了,跟我走,咱们上二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跟本公子抢包房!”
说完,他便带着一群人,簇拥着朝着楼梯口走去,脚步声杂乱,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嚣张的笑骂,完全无视了周围客人投来的不满目光。
就在薛豹等人即将踏上楼梯,眼看就要和朱慈烺发生正面冲突时,酒楼的门又被推开了,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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