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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章 赛斯和赛罗在赛文“爱的铁拳”下的成长(与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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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赛罗看得眼睛都首了,胸口的指示灯不由自主地跟着画面的节奏闪烁,“好厉害!这是谁的战斗方式?”

赛斯内心则是咯噔一下:“来了来了!是雷欧!赛文奥特曼开始给亲儿子(们)开小灶,进行‘爱的铁拳’预备教育了!”

果然,赛文关闭光幕,说道:“这是雷欧奥特曼,宇宙警备队的成员,以卓越的格斗能力闻名。他经历了许多艰苦的磨炼,才拥有了如今的力量。”

他看向赛罗和赛斯,目光锐利:“你们的天赋很好,但缺乏真正的锤炼。从今天起,我会对你们进行更严格的格斗训练。”

接下来的日子,堪称“水深火热”。

赛文亲自下场,指导他们各种近身格斗技巧,摔投、关节技、能量的瞬间爆发运用……要求极为严苛。赛罗对这种硬碰硬的训练方式非常着迷,进步神速,往往能更快地掌握动作要领,但也因此经常因为用力过猛而失去平衡,被赛文轻易放倒。

而赛斯,虽然凭借前世的“理论知识”和对能量的精细控制,能在初期巧妙地化解一些攻击,但在赛文绝对的力量和经验面前,那些小聪明很快就没了用武之地。他经常被赛文看似简单的一记手刀或侧踢打得晕头转向,在模拟的尘土里打滚。

“太慢了!赛罗,你的动作只有力量没有变化!”

“赛斯!你的预判是很好,但身体反应跟不上意识!加快速度!”

训练场上回荡着赛文严厉的呵斥声,以及两兄弟被打倒后沉重的落地声。

“可恶……再来!”赛罗总是第一个爬起来,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奥特曼好像不流汗?),再次冲上去。

赛斯也咬着牙站起来,感觉全身的光粒子都在抗议。他看着赛文那毫无波澜的灯泡眼,心里疯狂吐槽:“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老爹!但这也太狠了吧!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巴达式教育吗?”

有一次,赛文演示了一个高难度的连续投技,将模拟怪兽摔出去七八个跟头。他让两人尝试配合使用。

赛罗冲上前,试图抓住“怪兽”的手臂,结果因为力量太大,首接把“怪兽”抡了起来,差点砸到正在侧面准备切入的赛斯。

“赛罗!控制力量!”赛文喝道。

“是他自己靠太近了!”赛罗不服。

“是你根本就没留配合的余地!”赛斯躲开飞来的“怪兽”,没好气地回怼。

“够了!”赛文声音一沉,“今天的训练加倍!不完成不准回去补充能量!”

兄弟俩互相瞪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都是你的错”,但也只能憋着气,继续投入艰苦的训练。

夜晚(模拟的),两兄弟瘫倒在训练场边缘,计时器微弱地闪烁着。等离子火花塔的模拟星光洒在他们身上。

“累……累死了……”赛斯有气无力地说,“感觉光粒子都要散架了。”

“哼……还……还行吧……”赛罗嘴硬,但颤抖的手臂出卖了他。

沉默再次降临。

过了一会儿,赛罗突然低声说:“……那个雷欧飞踢,真帅啊。”

赛斯看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埋下了向往的种子。他笑了笑,带着点戏谑:“想学啊?我教你啊?”

赛罗猛地转过头:“你?你会?”

“我当然……不会。”赛斯摊摊手,“不过,我知道那招需要极强的身体控制力和勇气,从万米高空自由落体,把全身力量和能量集中于脚部……某个莽夫要是现在去试,估计会像流星一样砸进地里,抠都抠不出来。”

“你说谁是莽夫!”赛罗又要炸毛。

“谁答应就说谁。”赛斯懒洋洋地回道,“不过,如果我们配合得好一点,也许下次训练能少挨点骂,早点结束?”

赛罗愣了一下,看了看赛斯,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微微发抖的手,第一次没有立刻反驳。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赛斯看着星空,心里感慨:赛文的特训,虽然痛苦,但确实在磨砺他们。而他和赛罗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种共同“受苦”的经历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竞争依旧,但某种并肩作战的雏形,正在悄然萌芽。

当然,关于谁才是大哥这个问题,依然是原则性问题,不容退让!

下一次训练,他们是否能有点长进呢?赛斯觉得,路还长着呢,至少先学会在挨揍的时候不要互相埋怨吧?他看着旁边己经开始比划着模仿雷欧飞踢动作的赛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弟弟,果然还是个热血笨蛋啊。不过,这样的光之国生活,似乎也不坏。

格斗训练刚见点起色(至少兄弟俩知道在挨打时互相使个眼色,而不是互相指责了),赛文又将训练重点转向了另一个奥特曼的基本,但至关重要的技能——飞行。

当然,他们早就在奥特小学里学会了基础的悬浮和短距离飞行,但赛文要求的,是能够在复杂宇宙环境中进行战术机动、长时间巡航乃至高速追击的战斗飞行。

训练场转移到了一个更加广阔,模拟了不同重力、气流甚至有小行星带的特殊空间。

“飞行,不仅仅是移动。”

赛文悬浮在空中,声音透过能量场清晰地传到赛斯和赛罗耳边,

“它是你们的延伸,是进攻的阶梯,也是撤退的生命线。感受光的流动,让它成为你们翅膀的一部分。”

赛罗一听“进攻的阶梯”,立刻来了精神。

他天生就对速度和力量有着极高的亲和力,几乎是赛文指令下达的瞬间,他就化作一道红蓝色的流光,“嗖”地一声冲了出去,在模拟的小行星带中左冲右突,速度快得惊人。

“看见没,赛斯!这才是真正的飞行!”

赛罗的声音带着风啸传来,充满了得意。

赛斯则不紧不慢,他尝试着像赛文说的那样,去“感受光的流动”。他前世作为人类对飞行的想象,此刻与奥特曼的本能逐渐融合。他的飞行轨迹不如赛罗那般狂野,却更加流畅省力,如同游鱼在水中,总能找到最合适的路径绕过障碍。

“速度是快,但转弯半径太大,能量消耗过高。”

赛斯冷静地分析着赛罗的飞行,同时调整自己的姿态,一个轻巧的弧线滑翔,稳稳地跟在一颗缓慢移动的小行星后面,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隐蔽性和效率,在某些时候比纯粹的速度更重要,弟弟。”

“少废话!能追上敌人才是硬道理!”

赛罗一个急停转身,带起一阵能量涟漪,朝着赛斯俯冲过来,

“来比比谁先穿过前面的陨石乱流区!”

“怕你不成!”

赛斯也被激起了好胜心,能量核心光芒一闪,速度陡然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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