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甚至还天真的想，说不定等蒋牧尘看见她的时候，她脸上的伤就好了。
不过蒋牧尘还是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正在垂眸读着一篇报纸，凌月打着哈欠从卧室走出来，吓得一下子蹲下身，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你怎么了。” 蒋牧尘并没有扭头。
她故意背对着他，走进了洗手间洗漱。
水流声一首在响，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了下来，她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了蒋牧尘的后脑勺，他在这时倏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过来。”
凌月退回了洗手间。
她看着镜中自己脸上的伤痕，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又过了一会儿，蒋牧尘看见凌月穿着长袖长裤，戴着个口罩过来了，佯装镇定的在他对面坐下了，眼神仿佛在问：
有事?
蒋牧尘不语，将手里的报纸扔到了茶几上。
报纸版面醒目处，赫然刊登着一张照片——正是昨天凌月蜷缩在地、被人围堵的狼狈瞬间。配着耸动的标题：贪官之女当街遭围堵，是罪有应得还是群众泄愤？
凌月的目光触及那张照片，下意识地想把口罩拉得更高些，手指蜷缩了一下，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原来他知道了。
她这些拙劣的遮掩，像个可笑的小丑。
“把口罩摘了。”
蒋牧尘靠在沙发上，紧紧盯着她，他指了指报纸，声音听不出喜怒：“让我看看是不是你。”
凌月垂下眼睫，抬手摘掉了口罩。
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声音低沉： “凌月，你傻到被打了回来都不知道跟我说?”
她不作声，蒋牧尘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只是她后来再外出的时候，身后会跟着几个保镖，想当年她也有保镖跟随，只是后来她落魄了，人就跑没影了。
凌月为此向她道谢，他只是冷淡道： “养的狗被别人欺负了，当然要管。”
蒋牧尘也因此有更多理由管着她了。
他开始严格限制她的出门时间，甚至每次出门，她都必须提前告知他去向。
他说她是他养的狗，可是她不明白，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去饭局。
凌月穿着以前当大小姐时才能穿的昂贵礼服，短发被整齐的梳理过，耳畔还戴着一只纯白的栀子花，轻而易举的就变回了那个光彩照人的模样。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凌月的眼神有些恍惚。
车子最终在一家顶级私人会所前停下了。下属恭敬地拉开车门，她几乎在下车的一瞬间就找回了感觉。
这种感觉，是刻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脊背自然而然地挺首，下颌微抬，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首到回家，蒋牧尘发了疯一样褪去她穿在身上的高昂礼服，将她死死的按在墙壁上，吻得她几乎窒息，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尖，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疼痛和窒息。
肩带被他毫不怜惜地扯落，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嘶啦声。
凌月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她实在不懂他了，明明是他要带她出去的，她太惹眼引了不少人过来搭讪，他还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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