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疯狂失控的时候，蒋牧尘竟然捧住她的脸颊，低声道： “小月，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孩子?” 她疑惑的问道。
听起来就可怕极了。
不过蒋牧尘好像是认真的。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能躲过蹂躏，有一天晚上她腰酸痛得快要散架，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蒋牧尘就轻轻把玩着她的发丝，轻声道：
“我以为小月己经足够听话了... ...”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最敏感的肌肤：“可是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
总是这么不乖。
“蒋牧尘。”
他趴在她的身上，睫毛微微颤动： “你想不想看我跳舞?”
凌月是学芭蕾舞的，如果现在要做一些事情来分散蒋牧尘的注意力，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跳舞了。
“可以。” 蒋牧尘沉默了一阵，放开了她。
她硬着头皮坐了起来，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曾经学过的舞蹈。
她看向蒋牧尘，凌月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臂，做了一个标准的芭蕾起手式。
蒋牧尘单手托腮看着她。
凌月踮起脚尖，开始旋转。
没有音乐，但她记得每一个节拍。她的身体舒展开来，像一只优雅而美丽的天鹅，她从七岁开始练舞，从小到大拿了不少奖项，跳舞这种事情简首信手拈来。
在蒋牧尘的注视下，凌月做了个完美的arabesque（单腿站立，另一腿向后伸首）
可是很快，他就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重新将她甩回了床上，漆黑的眼眸微微映出她的脸颊，低声道： “小月竟然在跳舞给我看... ...”
放在刚认识的时候，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凌月也回想起了那个时候，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黑发遮掩住眼眸，总是阴沉又粘腻的躲在暗处偷窥她... ...
“而且是只跳给我一个人看。” 蒋牧尘抚摸着她的脸庞，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兴奋，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以后只准跳给我看，小月。”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眉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凌月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
曾经的她确实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
仅仅是一个想要玷污她的想法，她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可是看看现在是谁被他压在了身下。
“蒋牧尘，你不是应该恨我吗?”
她问道。
是啊，她那样羞辱过他，无聊的时候把他当成小狗逗弄，等要回家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伤害她... ...她陷入了迷惘当中，他应该非常痛恨她才对。
“怎样才算恨呢?” 蒋牧尘注视着她，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消散， “让你跟我在一起，生下我的孩子，这样算恨吗?”
这叫恨吗?
这叫报复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
某种程度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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