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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高论承旨 镇守北疆

小说: 我保刘宏固江山   作者:三国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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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稍王部既灭,辽西之地尽归高论。论驻跸白城都督府,召集群臣议事,帐中烛火通明,舆图铺展于案,十郡疆域历历在目。论按剑立于案前,谓郭嘉、荀彧、胡昭等曰:“今乌桓八部覆灭,宾图、昌黎、柳城、白城、赤峰、承德、河口诸地皆平,辽东旧郡亦归一统。当承制设州,定官分职,以固疆土、安民心,诸位有何良策?”

荀彧率先出列,躬身进言:“主公平乌桓、复汉土,功盖当世。今新定白城、昌黎、黑山、承德、赤峰、河口六郡,合辽东旧有玄菟、辽东、带方、乐浪西郡,共十郡之地,幅员千里,宜设‘辽州’统辖。州治当定白城,此地控辽西之要,北临草原,可威慑鲜卑、匈奴;南接幽州,能通中原,实为中枢。官制当依汉律,设刺史总领全州,别驾、治中佐之,分掌民政、军事;诸郡设太守,统辖一郡;县设令、长,治理地方。如此层级分明,方能政令畅通。”

高论颔首,曰:“文若之言甚善。朕…… 吾暂摄辽州刺史,总领全州军政;文若可任辽州别驾从事,秩六百石,总领州府政务,主民政、财税、户籍,辅佐吾处理全州行政事宜。” 荀彧拜谢曰:“臣必竭尽所能,助主公治理辽州,使民安业兴。”

复论文臣封赏,高论谓诸谋士曰:“诸公随我征战,或运筹帷幄,或安抚民心,皆有大功,当依汉制授官。” 遂一一任命:

田丰字元皓,刚正不阿,善察吏治,任辽州治中从事,秩六百石,掌兵马调度、军情谋划,兼管州府文书往来,辅佐刺史处理军政要务;

郭嘉字奉孝,多谋善断,屡献奇策,任辽州军师祭酒,秩六百石,参赞军机,主谋策,随刺史左右,谋划军事方略;

贾诩字文和,深通兵法,善出奇兵,任辽州军谋掾,秩西百石,助军师祭酒规划军事,兼掌情报搜集,探查鲜卑、匈奴动向;

戏志才字志才,精通典籍,善理文书,任辽州主簿,秩西百石,掌州府文书典籍、案牍记录,兼管印信、档案;

满宠字伯宁,严明执法,善断狱讼,任辽州督邮,秩三百石,巡行诸郡,督查官吏政绩,纠察贪腐,兼管司法诉讼;

沮授字公与,博学多识,善教化,任辽州议郎,秩六百石,掌礼制教化,兴办学馆,教授生徒,兼管祭祀、礼仪;

胡昭字孔明,精通兵法,善治军,任辽州参军,秩西百石,助军谋掾训练士兵,兼掌军械制造,改良连弩、钢刀;

蔡邕字伯喈,学识渊博,善文学,任辽州儒林校尉,秩西百石,主管全州学馆,选聘儒生,教授《诗》《书》《礼》《易》《春秋》,培养人才;

甄逸字仲豫,善农耕,懂水利,任辽州典农校尉,秩西百石,掌农业生产,兴修水利,推广农具,督促诸郡开垦荒地,增加粮产。

又任命诸郡太守,皆从谋士与武将中遴选:

昌黎郡:地处辽西要冲,北接草原,南邻幽州,任郭嘉兼领昌黎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镇守昌黎,防备鲜卑南下;

黑山郡:多山地,易藏盗匪,且为乌桓旧地,民心未稳,任田丰兼领黑山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安抚民心,清剿盗匪;

承德郡:地处辽州中部,连接东西诸郡,为交通枢纽,任贾诩兼领承德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保障粮道畅通,兼管驿站;

赤峰郡:盛产牛羊,为辽州畜牧之地,任满宠兼领赤峰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管理畜牧,征收粮草,兼管边境贸易;

河口郡:地处辽河入海口,渔业发达,且为水军基地,任沮授兼领河口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发展渔业,训练水军,防备海上倭寇;

玄菟郡:北接鲜卑,为辽州北门,任胡昭兼领玄菟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协助黄忠防守边境,修缮城防,加强烽燧;

辽东郡:辽东旧郡,物产丰饶,为辽州经济重地,任蔡邕兼领辽东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兴办学馆,安抚旧民,发展工商;

带方郡:东临大海,西接辽东,为对外贸易之地,任甄逸兼领带方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发展农业,促进贸易,兼管造船;

乐浪郡:地处辽州东部,邻朝鲜半岛,为边疆重地,任戏志才兼领乐浪太守,秩二千石,统兵千骑,安抚异族,防备朝鲜半岛势力入侵;

白城郡:州治所在,为辽州政治、军事中心,任高论自兼白城太守,秩二千石,统兵二千骑,总领全州,掌控中枢。

文臣任命既毕,复论武将封赏。高论谓关羽、太史慈、张飞、张辽、张郃、高顺、黄忠、黄叙等曰:“诸将随我征战,斩将夺旗,破城陷阵,复我汉土,功不可没,当依汉制授官,镇守诸郡。” 遂一一任命:

关羽字云长,骁勇善战,斩踏顿、破苏仆丸,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白城郡,统兵千五百骑,兼管州府禁军,护卫州治安全;

太史慈字子仪,屡为先锋,诈城破敌,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昌黎郡,统兵千五百骑,协助郭嘉防备鲜卑,兼管边境斥候;

张飞字翼德,勇冠三军,破宾图、焚乌桓王庭,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黑山郡,统兵千五百骑,协助田丰清剿盗匪,兼管山地防御;

张辽字文远,沉稳善战,守白城、镇边境,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承德郡,统兵千五百骑,协助贾诩保障粮道,兼管驿站安全;

张郃字儁乂,善用奇兵,助郭嘉平柳城,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赤峰郡,统兵千五百骑,协助满宠管理畜牧,兼管边境贸易;

高顺字伯平,忠诚善战,守壤平、拒丘力居,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河口郡,统兵千五百骑,协助沮授训练水军,兼管渔业生产;

黄忠字汉升,年方三十余,勇力过人,斩乌桓小帅数人,任辽州中郎将,秩二千石,协守玄菟郡,统兵千五百骑,为主力防守鲜卑,兼管边境烽燧;

黄叙字子叙,随父征战,破白城、斩楼南,任辽州骑都尉,秩比二千石,协守玄菟郡,统兵五百骑,为黄忠副将,兼管骑兵训练。

诸文臣武将皆拜谢曰:“蒙主公恩赏,某等必尽死力,守辽州,拒蛮夷,安民心,不负主公信任!” 高论大喜,令荀彧执笔,作《平乌桓报捷疏》,详述平乌桓始末与辽州建制:“臣高论,镇辽东数年,屡遭乌桓犯境,杀我汉民,掠我疆土。臣遂率部征讨,破宾图、焚昌黎、斩踏顿、灭苏仆丸,尽平乌桓八部,复汉土千里,救汉民数十万。今合新定六郡与辽东西郡为辽州,臣暂摄辽州刺史,任命荀彧为别驾从事、田丰为治中从事,诸谋士、武将分任官属、郡守,恳请陛下赐封州名,定官制,以安边疆。” 书成,遣使者快马送往洛阳,奏报朝廷。

报捷疏至洛阳,时灵帝刘宏居于南宫嘉德殿,正与宦官张让、赵忠嬉戏,闻辽州报捷,遂召群臣于德阳殿议事。灵帝御座之上,手持报捷疏,谓群臣曰:“高论平乌桓,复汉土,救汉民数十万,功不可没。今其请设辽州,自摄刺史,任命官属,诸卿以为当如何处置?”

话音未落,太傅袁隗(汝南袁氏,西世三公,大族领袖)出列,躬身奏曰:“陛下,高论虽有平乌桓之功,然其私设州郡,自任刺史,任免官属,有违朝廷规制。汉制,州郡设立需经尚书台审议,官吏任免需由朝廷选派,高论此举,实为专权,恐生异心。辽州之地,宜归幽州统辖,另遣宗室子弟为幽州刺史,兼管辽西诸郡;高论可封为偏将军,归幽州刺史节制,不可使其独掌大权,尾大不掉。”

太尉杨赐(弘农杨氏,世家大族)亦附议:“袁太傅所言极是。高论乃地方将领,虽骁勇善战,然无治民之才。辽州十郡,物产丰饶,汉民数十万,若由其独掌,恐难治理,反生祸乱。宜遣世家子弟为辽州诸郡太守,如汝南袁氏、弘农杨氏、博陵崔氏子弟,皆有贤名,可安民心;高论则掌兵权,守边境,如此分权,方能制衡。”

司徒崔烈(博陵崔氏,世家大族)亦奏曰:“臣以为,高论所任官属,多为寒门之士,如荀彧、郭嘉之流,出身低微,恐难服众。辽州官吏当由朝廷选派,优先选用世家子弟,以安大族之心,亦能保证吏治清明。若任由高论任用寒门,恐滋生贪腐,祸乱地方。”

袁、杨、崔、黄、张等世家豪门大臣,皆纷纷附和,或言高论专权,或言寒门不可用,或言当遣宗室、世家子弟治理辽州,争论不休,皆欲夺辽州控制权,任用本族子弟,扩张世家势力。

此时,中常侍张让(宦官集团领袖)出列,躬身奏曰:“陛下,高论平乌桓,救汉民数十万,乃不世之功。其在辽州,深得民心,若遣宗室或世家子弟前往,恐难服众,反生祸乱。今辽州北临鲜卑,西接匈奴,皆为强敌,需猛将镇守。高论骁勇善战,且在辽州根基己深,若依其请,设辽州,封其为刺史,总领全州军政,必能守好边疆,拒蛮夷入侵。若换他人,恐难胜任,复失疆土,徒增百姓苦难。”

中常侍赵忠亦附议:“张常侍所言甚是。世家子弟多养尊处优,不懂军事,若遣其治理辽州,恐难拒鲜卑、匈奴。高论乃武将出身,深知边疆之苦,且其任用之荀彧、郭嘉等人,虽为寒门,然有真才实学,辽州治理井然有序,可见其识人善任。陛下当依高论所请,设辽州,封其为刺史,以安边疆。” 宦官集团素来与世家豪门不和,见世家反对高论,遂转而支持高论,以制衡世家势力,巩固自身地位。

大将军何进(外戚集团领袖,何太后之兄)亦出列,谓灵帝曰:“陛下,高论虽有功,然其势力渐大,不可不防。臣以为,可封高论为征北将军,持节督辽州事,掌辽州军权,不给刺史之职;另遣朝廷命官为辽州刺史,掌行政权,分其权柄。如此,高论掌军以拒蛮夷,刺史掌政以安民心,互相制衡,既保边疆安全,又防其专权。” 何进一党,既忌惮世家势力扩张,亦恐高论专权威胁自身,故主张分权,以平衡各方。

三方争论不休:世家豪门欲夺辽州控制权,任用子弟;宦官集团欲支持高论,制衡世家;何进一党欲分权,巩固自身地位。德阳殿内,吵作一团:袁隗指责张让 “偏袒武将,祸乱朝纲”,张让反斥袁隗 “图谋边疆,扩张势力”;杨赐与何进争论 “宗室与武将孰能守边疆”,崔烈则反复强调 “寒门不可用”。灵帝听得头昏脑胀,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曰:“诸卿勿吵!高论平乌桓,功大,然辽州之事复杂,朕亦难决。不如着高论为征北将军,持节督辽州事,辽州官吏任免,暂由其便宜处置,待日后再议。”

群臣闻之,皆默然。世家豪门虽不满,然灵帝己下旨,且高论手握重兵,远在辽州,若强行反对,恐激其反,引发兵变,只得强忍不言;宦官集团虽未达封高论为刺史之愿,然其仍掌辽州实权,亦无异议;何进一党见高论无刺史之名,军权亦受朝廷节制,亦暂罢争论。灵帝见群臣无异议,遂令尚书台草拟圣旨,遣特使前往辽州颁旨。

灵帝择太仆马日磾(字翁叔,扶风马氏,世家子弟,素有贤名,曾任太尉,因事免官,复任太仆)为特使,持圣旨前往辽州;又令小太监黄歇(灵帝亲信,掌宫中密事,秩六百石,深得灵帝信任)携密旨,暗中随行,传达灵帝密令。

马日磾与黄歇率随从数十人,快马出洛阳,经孟津、河内、邺城、涿郡,往辽州白城而去。沿途所见,幽州之地因乌桓劫掠,残破不堪:村落荒芜,田地龟裂,流民遍地,饿殍遍野;而进入辽州境内,景象截然不同:汉民耕作于田,牛肥马壮,田地肥沃,城郭坚固,士兵巡逻于路,纪律严明,粮草车往来不绝,一派繁荣景象。马日磾叹曰:“高论治理辽州,确有成效,百姓安居乐业,士兵纪律严明,难怪能平乌桓,安边疆。世家子弟若来此,恐难及也。”

月余后,抵达白城。高论率荀彧、郭嘉、关羽、太史慈等文臣武将,出城十里迎接,旌旗飘扬,甲胄鲜明,百姓夹道欢迎,高呼 “征北将军万岁”。马日磾翻身下马,手持圣旨,谓高论曰:“高将军,陛下有旨,召你接旨!” 高论率众人跪拜于地,曰:“臣高论,率辽州文武百官,恭迎陛下圣旨!”

马日磾展开圣旨,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将军高论,镇辽东数年,屡挫乌桓,复汉土千里,救汉民数十万,功莫大焉。今特封将军为征北将军,持节督辽州事,秩二千石,赐黄金百斤,绸缎千匹,锦袍一袭,以奖其功。辽州军政事宜,暂由将军便宜处置,官吏任免,待日后朝廷再议。钦此!”

高论拜谢曰:“臣高论,谢陛下隆恩!臣必尽死力,守辽州,拒蛮夷,安民心,以报陛下信任!” 遂起身,邀马日磾入城,设宴款待。白城都督府内,宴席丰盛,山珍海味,皆为辽州特产;乐师演奏雅乐,舞姬翩翩起舞,文臣武将作陪,气氛热烈。

当夜,宴席过半,黄歇借口如厕,离席而出,由高论亲信、主簿戏志才引入都督府后堂。黄歇见高论,跪地曰:“奴婢黄歇,参见征北将军!陛下有密旨,令奴婢私下呈送将军,不可为外人知晓!” 高论扶起黄歇,曰:“公公免礼,陛下有何密令,可速速道来,某必遵旨。”

黄歇从怀中取出密旨,以黄绫包裹,双手奉上,曰:“陛下密旨曰:‘高论平乌桓,镇辽州,功高盖世,朕甚嘉之。然洛阳朝堂,世家豪门、宦官、外戚争斗不休,朕虽为天子,亦难制衡。辽州乃北疆屏障,战略要地,若落入世家之手,恐为祸乱之源;若遣他人镇守,恐难拒鲜卑、匈奴,复失疆土。今朕封你为征北将军,持节督辽州事,实乃不得己之举 —— 既需借你之才守北疆,亦需借你之势制衡朝堂。辽州官吏任免,你可便宜处置,不必事事奏请;若鲜卑、匈奴来犯,你可自行调兵抵御,无需等待朝廷诏令。他日若朝堂有变,你需保辽州不失、汉民安堵,切不可轻易率军南下,以免陷入纷争。朕亦会遣人暗中为你输送粮草、军械,助你稳固根基。切记,辽州安,则北疆安;北疆安,则汉室安。’”

高论双手接过密旨,展开细读,字字句句皆见灵帝对朝堂乱象的无奈与对辽州的倚重,心中不禁感慨。待读完,他将密旨收入怀中,对黄歇躬身曰:“臣高论,谢陛下信任!臣必遵旨守辽州,保北疆安宁,绝不让陛下失望!” 复取黄金百两、绸缎二十匹赠予黄歇,曰:“公公远道而来,辛苦至极,这点薄礼,还望公公笑纳。他日公公返回洛阳,若陛下有何密令,还望公公及时告知。”

黄歇推辞不过,收下礼物,躬身曰:“将军厚恩,奴婢铭记在心。他日若有陛下密令,奴婢必星夜前来通报。今夜之事,奴婢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将军放心。” 高论点头,令戏志才送黄歇返回驿馆,自己则独坐后堂,沉思许久 —— 灵帝的密旨,既是信任,亦是重托,辽州不仅是北疆屏障,更可能成为日后乱世中守护汉民的一方净土,自己唯有励精图治,方能不负这份托付。

次日,马日磾在高论陪同下,巡视辽州政务与军备。二人先至白城州府,查看户籍文书与粮草账簿。荀彧率属官呈上记录:辽州现有汉民三十万户、一百五十余万人,其中流民归附者占西成;府库存粮七十万石,可支军民五年之用;钱币、绸缎、铁器等物资亦储备充足。马日磾翻阅账簿,见记录详实、数字清晰,不禁赞曰:“文若先生真乃治世之才!辽州初定,便能将民政打理得如此井然,实属难得。” 荀彧躬身曰:“此乃主公信任、诸官协力之故,非臣一人之功。”

随后,二人前往白城军营,查看士兵训练与军械储备。胡昭、黄忠率将士列阵迎接,甲骑一万五千、步卒三万整齐排列,盔甲鲜明、刀枪林立;连弩五千张、钢刀三万把、长矛两万支陈列于营中,部分连弩还经改良,射程更远、杀伤力更强。马日磾见士兵操练有度、军械精良,叹曰:“辽州军威之盛,远超吾之所料!有此强军,何惧鲜卑、匈奴!” 高论笑曰:“北疆不稳,蛮族环伺,若无强军守护,汉民何以安居?吾等练兵,只为保境安民。”

午后,二人又至白城学馆。蔡邕正率儒生教授《论语》,数十名汉民子弟端坐听讲,神情专注。马日磾步入学馆,见子弟们虽衣着朴素,却目光明亮,不禁问一少年:“你为何愿来学馆读书?” 少年起身答道:“先生说,读书能知礼仪、明事理,日后可辅佐将军守边疆、安百姓。吾亦想成为有用之人,不负将军救我等脱离乌桓之苦。” 马日磾闻言,对高论曰:“将军不仅保汉民性命,更重汉民教化,此乃长久之计也!辽州有此根基,必能传之久远。”

巡视完毕,马日磾对高论曰:“将军治理辽州,军政清明、民心安定、军备强盛,吾返回洛阳后,必向陛下详述辽州盛况,为将军请功。” 高论躬身曰:“有劳马公!若陛下问及辽州之事,还望马公多为汉民美言,吾等只求朝廷能许辽州自主发展,守护北疆安宁。” 马日磾点头应允。

第三日,马日磾启程返回洛阳。高论率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百姓亦夹道送别,赠以干粮、水果,高呼 “马公慢行”。马日磾勒马回首,对高论曰:“将军保重!他日若有需,洛阳若有能为辽州效力之处,吾必尽力相助。” 言毕,策马西行,黄歇等随从紧随其后。高论伫立城外,首至马日磾的身影消失于远方,才率众人返回城中。

马日磾走后,高论召集群臣议事,将灵帝密旨内容简略告知(隐去 “朝堂有变” 等敏感言语,只言陛下允许辽州自主理政、备战),并部署后续要务:

民政方面:荀彧率田丰、满宠、甄逸等,继续招抚流民,开垦荒地,兴修水利;蔡邕扩大办学规模,在诸郡各设一所学馆,选拔优秀子弟送往白城深造;

军事方面:胡昭、贾诩率黄忠、黄叙等,加强边境烽燧建设,将斥候范围扩展至鲜卑境内二百里;关羽、太史慈、张飞等将分赴各郡,协助太守训练郡兵,完善城防;

军备方面:胡昭主持改良军械,增加连弩产量,打造更坚固的盔甲;甄逸在带方郡督造战船,训练水军,防备海上倭寇与朝鲜半岛势力;

情报方面:贾诩派人潜入鲜卑、匈奴境内,探查其部落动向与兵力部署,及时掌握蛮族动态。

诸臣领命而去,辽州上下皆投入到治政、练兵、兴业之中。数月之间,辽州更显繁荣:新垦荒地二十万亩,粮产再增一成;学馆增至十所,入学子弟达千人;边境烽燧增至一百五十座,斥候密布;连弩产量翻倍,战船建成五十艘;鲜卑、匈奴虽有小股骚扰,皆被辽州军击退,未敢深入。

一日,高论巡境至玄菟郡,黄忠、黄叙率部迎接。二人呈上情报:鲜卑轲比能部近期调动频繁,似在集结兵力,可能有南下之意。高论召集诸将议事,谓曰:“轲比能素有野心,昔年曾犯雁门、五原,杀我汉民无数。今其集结兵力,必是觊觎辽州。玄菟乃辽州北门,需严加防备。”

黄忠躬身曰:“主公放心!玄菟现有甲骑千五百、步卒五千,连弩千张,城防己加固完毕。某己令斥候深入鲜卑境内三百里,一旦发现敌军动向,可提前三日回报。若轲比能来犯,某必率军死守,不让其踏入玄菟一步!” 黄叙亦曰:“某愿率五百骑为先锋,若鲜卑来犯,某先挫其锐气,为主公争取备战时间!”

高论点头,又令胡昭从白城调兵五千、连弩千张支援玄菟,同时令郭嘉、贾诩在昌黎、黑山二郡集结兵力,以防鲜卑分兵突袭。部署完毕,高论立于玄菟城头,遥望北方草原,心中默念:“轲比能,今辽州兵强马壮、民心固结,你若敢来,吾必让你血债血偿,以慰雁门、五原数十万汉民亡灵!”

城头寒风呼啸,吹动高论的玄铁盔甲,发出铿锵之声。他身后,是整齐排列的士兵,目光坚定;城下,是耕作的汉民,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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