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五年春,汤阴县的麦田泛着新绿,岳家庄外的小河边,一个赤着脚的孩童正挥舞着一根木棍,模仿着士兵持枪的模样。孩童约莫七岁,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木棍在他手中,竟舞得有模有样,他便是岳飞。
此时,一辆乌篷马车停在庄口,周侗身披玄色布袍,手持玄铁枪,缓步走下马车。他自大名府而来,一路向西,似是漫无目的,却又似冥冥中自有指引——自去年收了儿子周云、侄子周泰为徒,他总觉心中空了一块,仿佛还有一位“命中注定”的弟子,在等着他。今日,他终于走到了汤阴,走到了岳家庄。
初遇:木棍“枪”遇玄铁枪
周侗循着木棍挥舞的风声,来到小河边。他站在柳树下,看着岳飞挥舞木棍,眼神渐渐亮了——这孩童虽年幼,却站姿沉稳,挥“枪”时沉肩坠肘,竟有几分“擎岳枪”的雏形,更奇的是,他额间似有微光流转,隐隐透着天罡星的气息。
“孩子,你这‘枪’,练错了。”周侗开口,声音温和。
岳飞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到周侗,眼中满是好奇。他放下木棍,拱手道:“老爷爷,您也会练枪吗?”
“略懂一二。”周侗笑着走近,指了指他的木棍,“你挥枪时,太用力了,枪杆要‘活’,不是‘僵’;枪尖要‘准’,不是‘乱’。来,试试这样。”他捡起一根树枝,递给岳飞,“沉肩,坠肘,把力气放在腰上,不是手上,轻轻挥一下。”
岳飞依言,握着树枝,沉肩坠肘,轻轻一挥。树枝在空中划过一道柔和的弧线,竟带起一阵微风。“哇!”岳飞眼睛一亮,“老爷爷,这样真的轻松多了!”
周侗点头,又教他“扎枪”:“扎枪要‘快、准、稳’,像你扎麦穗一样,一下就扎中。”他示范着,树枝轻轻一扎,精准地刺入河边的泥土中,不见丝毫偏差。
岳飞学得很快,只练了几遍,就掌握了要领。他拿着树枝,对着河边的小石子,一下一个,扎得又快又准。周侗看着他,心中感慨——这孩子,不仅有天赋,更有“枪感”,仿佛天生就该练枪,天生就该是他的弟子。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周侗问。
“我叫岳飞,字鹏举。”岳飞大声回答,眼中满是骄傲。
“鹏举……”周侗喃喃自语,心中一动——天罡星中,天魁星主“忠勇”,号“鹏举战神”,这不正是眼前这孩子的名字?他抬手,摸了摸岳飞的头,“你愿不愿意跟我学枪?我教你真正的枪法,能保护自己,保护乡邻,将来还能保护国家。”
岳飞眼睛瞪得溜圆,用力点头:“愿意!我愿意!爹娘总说,学好武艺,能当大英雄!”
拜师:星神归位,师徒定约
岳飞拉着周侗,兴冲冲地跑回家。岳父岳和、岳母姚氏见儿子带回来一位陌生的老者,连忙热情招待。当听闻周侗想收岳飞为徒,岳和夫妇又惊又喜——他们早就听说过“擎岳枪”周侗的大名,只是没想到,这位传奇枪师竟会主动收自己的儿子为徒。
“老神仙,您肯教鹏举,是他的福气!”岳和连忙让岳飞跪下,“快,给师父磕头!”
岳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弟子岳飞,拜见师父!”
周侗扶起岳飞,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玄铁令牌,令牌上刻着“擎岳”二字,隐隐有星光流转。“这是‘擎岳令’,你收好。”他沉声道,“今日我收你为徒,传你‘擎岳枪’,但有三约,你需记住:一,练枪先练心,心正,则枪正;二,学武为护人,不可恃强凌弱;三,他日若学有所成,必当忠君爱国,护佑百姓,不可为一己私利,背叛家国。”
岳飞握紧玄铁令牌,大声道:“弟子记住了!弟子一定心正、护人、忠君爱国!”
周侗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他乃五岳正神转世,身负传承“忠义枪魂”之责;岳飞是三十六天罡星天魁星转世,天生便有忠勇之气。今日师徒相认,正是星神归位,枪魂传承的开始。
从那日起,周侗便留在了岳家庄。他没有急着教岳飞复杂的招式,而是从最基础的“持枪”“扎枪”教起。每日清晨,岳飞便跟着师父在小河边练枪,周侗用一根特制的小木枪教他,一招一式,都要求他“以意驭枪”,而非“以力驭枪”。
岳飞年幼,却异常刻苦。每日练枪,手臂酸了,就揉揉再练;汗流浃背,也不肯休息。有时,周侗会故意在他练枪时,扔出几颗小石子,考验他的专注力。岳飞总能沉下心,一边练枪,一边避开石子,久而久之,不仅枪法越来越稳,心性也越来越沉。
练枪:天罡气蕴,枪魂初醒
政和五年夏,天气炎热。岳飞己跟着周侗练了三个月枪,“持枪”“扎枪”“挑枪”“刺枪”西式基础,己练得炉火纯青。周侗决定,教他第一式真正的“擎岳枪”招式——“天魁镇岳”。
“看好了。”周侗手持玄铁枪,立于麦田边。麦浪翻滚,他持枪而立,突然,枪尖向下一沉,如泰山压顶般,缓缓扎向地面。玄铁枪落下,竟没有溅起泥土,只在地面留下一个浅浅的枪痕,而周围的麦浪,却静止不动——这便是“枪劲内敛,气蕴天罡”的境界。
“这一式,叫‘天魁镇岳’。”周侗收枪,对岳飞道,“你是天魁星转世,练这一式,最是契合。练时,要想着‘守护’,想着‘担当’,让枪随心意,让意带枪劲。”
岳飞接过小木枪,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想起师父说的“守护”,想起爹娘的叮嘱,想起庄里的乡邻。突然,他睁开眼睛,小木枪猛地扎出,虽不如师父那般沉稳,却带着一股少年人的锐气,枪尖落下,竟也让周围的麦浪微微一顿。
“成了!”周侗眼中一亮——这孩子,竟能在初学之时,便引动天罡气蕴,唤醒枪魂,实属难得!
接下来的日子,周侗又教了岳飞“鹏举穿云”“忠勇破阵”两式。每一式,都契合岳飞的天魁星命格,练起来事半功倍。岳飞的枪法进步神速,小木枪在他手中,越来越灵动,越来越有力量,有时,甚至能引动周围的气流,让麦浪跟着枪风起伏。
有一次,岳家庄来了几个恶霸,抢了村民的粮食。岳飞见状,手持小木枪,冲了上去。“不许欺负人!”他大喝一声,小木枪展开,“鹏举穿云”一式刺出,枪尖首指恶霸的胸口。恶霸们见是个孩子,本不在意,却被他枪中的锐气逼得后退几步。
“哪里来的小屁孩,也敢多管闲事!”为首的恶霸举刀就砍。岳飞不慌不忙,“忠勇破阵”一式展开,小木枪挑开恶霸的刀,顺势刺向他的手腕。恶霸痛呼一声,刀掉在了地上。其他恶霸见状,纷纷上前,却被岳飞用几招基础枪法,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村民们纷纷称赞:“鹏举长大了,能保护大家了!”岳和夫妇也十分欣慰,对周侗道:“多谢师父,教出这么好的孩子。”
周侗看着岳飞,微笑道:“不是我教得好,是他本就有忠勇之心,有天罡之蕴。”
冬训:寒枪砺志,忠义传心
政和五年冬,汤阴下了一场大雪。周侗带着岳飞,在雪地里练枪。雪花落在岳飞的头上、肩上,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一招一式地练着“天魁镇岳”。小木枪在雪地里扎出一个个小孔,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却冻不住他眼中的光芒。
“师父,为什么冬天还要练枪?”岳飞一边练,一边问。
周侗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越是艰苦,越能磨砺心性,越能让枪魂觉醒。你看这雪,看似柔软,却能压垮树枝;你练枪,看似枯燥,却能让你在乱世中,守住本心,护住家国。”
他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岳飞:“这是《忠义枪魂录》,不是枪谱,是历代忠勇之士的故事。你每日练枪后,便读一篇,记住他们的忠义,记住‘枪为守护,义为根本’。”
岳飞接过册子,认真地读了起来。他读到岳飞(此处为历史上的忠勇之士,非自身)抗金的故事,读到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的诗句,心中的忠勇之气,越发浓烈。他对周侗道:“师父,将来我也要像他们一样,忠君爱国,抗击外敌,保护百姓!”
周侗点头,眼中满是期许:“好!有志气!但记住,忠君不是愚忠,爱国不是盲从。若君不君,国不国,便要以枪护民,以义救国。”
雪地里,周侗手持玄铁枪,岳飞手持小木枪,师徒二人并肩练枪。玄铁枪的枪风沉稳,如五岳压顶;小木枪的枪风锐利,如天罡破晓。雪花在枪风中飞舞,却沾不到两人的枪杆——这是“枪气护体”的雏形,也是星神师徒心意相通的见证。
岁末之时,周侗要回大名府一趟。临行前,他对岳飞道:“师父要走了,你在家要好好练枪,好好读书。记住,文武双全,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明年春天,师父再来教你新的招式。”
岳飞含泪点头,紧紧握着玄铁令牌:“师父,您一定要回来!弟子会好好练枪,等您回来检验!”
周侗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登上马车。马车缓缓驶离岳家庄,周侗回头,看到岳飞还站在雪地里,手持小木枪,朝着马车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练着“天魁镇岳”。他心中感慨——这孩子,不仅是他的弟子,更是他传承“忠义枪魂”的希望,是天魁星降临人间,护佑大宋的希望。
政和五年,五岳正神转世的周侗,收了天魁星转世的岳飞为徒。这不仅是一段师徒情缘的开始,更是星神归位、枪魂传承的宿命。多年后,岳飞成为“鹏举战神”,手持沥泉枪,抗击金军,精忠报国,他始终记得,政和五年的那个春天,汤阴小河边,师父教他的第一式枪法,教他的第一句道理:“枪为守护,义为根本;心正枪正,忠勇传家。”
而那段雪地里的师徒练枪图,也成了流传千古的佳话,见证着星神师徒的初心,见证着忠义枪魂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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