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阳光毒得晃眼。
校董台红毯铺了五十米，尽头十块红绸，盖十栋楼模型，楼牌白底黑字：晚安楼1-10。
贵妇团列队，白手套，捧骨头钥匙，齿形像人牙，一排排，寒光闪。
系统跳字：
【贵妇献钥：十把骨钥，开十栋晚安楼】
【隐藏规则：钥匙插错，楼变坟，捐赠人活埋】
【成功：贵妇团破产，楼归你，功德+30000】
姜晚走上红毯，黑衬衣，左臂吊胸，右手拎骨锤，锤头包红绸，像剪彩，也像砸场。
……
广播机械声：
“请捐赠人剪彩……”
贵妇首领林夫人，捧第一把骨钥，牙形对准姜晚，笑吟吟。
“姜同学，开门即富贵，插错……可要自己担。”
姜晚两指夹过，骨钥冰凉，像刚从冰箱取出。
她抬眼，看楼模型，门孔细，像瞳孔。
系统提示音：
【骨钥配对：看齿形与楼纹，一秒对，一秒错】
她掌心骨纹亮，金光滑过骨钥，齿形自动吻合1号楼纹，像钥匙认主。
“咔哒……”
钥匙插到底，门开，模型楼升成真实高楼，灯全亮，照得林夫人脸发白。
系统：【1号楼，对，贵妇破产-10%】
……
第二把，林雪妈，钥匙齿歪，像故意。
姜晚掌心金火一闪，骨钥被烫得自动转正，再插，门开，楼升。
“咔哒……”
林雪妈手抖，白手套焦黑，像被火烤。
……
第三把，赵董遗孀，钥匙齿多一颗，像恶作剧。
姜晚拿骨锤，锤头轻敲，多余齿断，飞出去，插红毯，像暗器。
钥匙插，门开，楼升。
赵董遗孀退两步，高跟鞋断根，跪地。
……
一连十把，骨钥在她手里，像听话的狗，认主，认楼，认命。
十栋晚安楼，同时亮灯，灯排成字：
“姜晚，山长，晚安。”
……
灯亮完，贵妇团手机同时响，短信提示音整齐得像合唱：
“您的账户己被强制清算，资产归零。”
她们脸瞬间惨白，比骨钥还白，跪成一排，像被收割的麦。
……
广播再响，难得带笑：
“恭喜姜晚同学，获赠十栋晚安楼，成校史上最大个人捐赠。”
“贵妇团自愿破产，荣誉校友称号，撤销。”
……
上午十点，校论坛炸：
《十分钟，贵妇团集体破产，姜晚收楼十栋》
配图：贵妇跪一排，姜晚站中间，骨锤支地，像女王。
点赞破六十万，评论清一色：
“晚神：拿骨头钥匙，开你的坟，还顺路。”
……
校董台侧，沈砚倚柱，递她冰可乐。
“楼收了，打算？”
姜晚拉环，气泡喷，她仰头灌，喉结滚动。
“楼做福利，穷学生免费住，贵妇？睡操场。”
……
上午十一点，十栋楼大门开，门禁自动识别：
“欢迎入住，晚安楼。”
首批学生，排队领钥匙，钥匙正常金属，齿形规整，不再像牙。
……
中午十二点，贵妇团拖着行李箱，被保安请出校门，高跟鞋断根，哭声一片。
林夫人回头，看姜晚，声音哑。
“你赢了，别得意，后面还有人。”
姜晚笑，骨锤扛肩，声音轻。
“排队，我一起埋。”
夜里十二点，十栋楼灯同时闪，电梯自动升到18层。
门开，里面摆着一张考桌，桌上白卷，题号：199。
卷首血字：
“山长，请用你学生的骨头，写最后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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