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黃元華會獨自坐在書房，看著電腦屏幕上蘇晚晴那張冷清的分子結構圖頭像，眼神陰鷙。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那雙眼睛裡，只剩下對我一個人的臣服。”
“个板马，这女的到底是个么来头？” 冷静下来后，一个疑问浮上心头。苏晚晴？这名字听起来也太普通了，跟“张伟”、“王芳”差不多，完全配不上她那化工世家、顶尖投行的背景。按说这种家庭出来的千金，名字不都该是那种听着就很有格调，什么“诗涵”、“梦琪”之类的吗？
“该不会是用的假身份证吧？” 一个念头冒出来，就像野草见了雨，疯长起来。他想起在“琉璃宫”里，确实听说过有些背景特殊的人，会用化名出入。
说干就干。他立刻动用了自己新搭建起来的关系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琉璃宫”里认识的、那个说话总是慢悠悠的市皮肤病防治所刘所长。别看只是个皮防所，这地方消息灵通得很，三教九流，尤其是那些有点“难言之隐”的达官显贵，没少往那儿跑。
黄元华约刘所长出来“喝汤”，地点选在硚口一家老字号煨汤馆。几碗排骨藕汤下肚，又“不经意”地推过去一个厚厚的信封，刘所长那张布满细褶子的脸就笑开了花。
“华哥放心，不就是查个人嘛，包在我身上！”刘所长拍着胸脯，压低声音，“不瞒你说，他们苏家……嘿嘿，还真有点名堂。明面上是搞化工的，但私下里，跟东湖边上一个生物工程实验室牵扯挺深。具体搞么斯的，我不太清楚，但听说……跟人的‘本源’有点关系。”
“本源”？生物工程？
黄元华心里一动，这词儿听着就玄乎。难道苏晚晴那股子超乎常人的冷静和洞察力，跟这个有关？他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苏晚晴冰山之下的一角。
“还有啊，华哥，”刘所长凑得更近，酒气混着汤的热气喷在他耳边，语气带着男人都懂的暧昧，“你最近……是不是在那方面，有点……力不从心？我看你气色，有点虚啊。”
黄元华老脸一红，想反驳，但想起最近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尤其是面对苏晚晴带来的巨大精神压力，好像……确实有点状态下滑。
“唉，压力大，瞎忙。”他含糊道。
“理解，理解！”刘所长一副“我懂的”表情，“像我们这种有追求的男人，消耗是大！不过莫怕，我给你介绍个神医！”他神秘兮兮地写下一个名字和电话，“协和的朱一刀，朱教授！ 专治男科疑难杂症，特别是他那手‘海绵体扩容术’，那是一绝！多少老板排队找他！保证让你……嘿嘿，重振雄风，金枪不倒！”
海绵体扩容术？！ 黄元华眼角抽了抽，这名字听着就有点吓人。但看着刘所长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想自己未来的“宏图大业”，尤其是征服苏晚晴这种高难度目标，没有点“硬实力”好像确实不行。
“靠谱？”
“绝对靠谱！朱教授那是给上面的大领导看病的！”刘所长拇指往上指了指，“就是价钱……有点烫手。”
“钱不是问题！”黄元华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系统奖励的现金。他收好纸条，心里己经开始盘算这“硬件升级”的必要性了。
送走刘所长，黄元华坐在车里，没急着发动。他反复咀嚼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苏家、生物工程、本源、还有这个朱一刀……
这几条线看似不相关，却隐隐约约指向同一个方向——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和状态。苏晚晴的“超常”是精神层面的，而朱一刀的技术，是物理层面的。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我不了解的层面？” 黄元华第一次对自己的“爸权系统”产生了更广阔的联想。这系统奖励的只是钱财和技能，但如果……如果能接触到更本质的、提升人体自身能力的技术呢？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得微微发抖。如果真能通过朱一刀的手术，强化自己的“本钱”，再加上系统的辅助，那岂不是如虎添翼？到时候，什么苏晚晴，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风险？富贵险中求！他黄元华能从一个大厂失业程序员混到今天，靠的就是敢想敢干！
他立刻拨通了朱一刀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冷淡的助理，在听到是刘所长介绍，并且黄元华首接表示“费用不是问题”后，态度才稍微缓和，预约了面诊时间。
几天后，黄元华来到了协和医院一个极其僻静的独立区域。朱一刀的诊室装修得不像医院，倒像是个高级私人会所的书房。朱教授本人五十多岁年纪，瘦高个，戴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检查完后，朱一刀看着报告，语气平淡无波：“海绵体结构可以优化，血管活性有待提升。手术可以做，能增加周长和持久度。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感染、神经损伤、效果不理想，都有可能。费用，这个数。”他伸出六。
六十万！黄元华心里骂了句娘，但脸上不动声色：“效果呢？”
“理论上，提升30%到50%。具体看个人体质和术后恢复。”朱一刀推了推眼镜，“做不做，你自己决定。”
30%到50%！ 黄元华脑海里瞬间闪过苏晚晴那张冷清的脸，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和报复心的冲动涌了上来。
“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交了钱，签了一堆免责协议，手术安排在一周后。走出医院，黄元华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感觉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更加不凡的道路。
苏晚晴，你等着。等老子“升级”完毕，再看你还能不能那么冷静！
他不仅要在财富和权势上碾压她，更要在最原始的男性资本上，让她彻底臣服！刘所长透露的关于苏家生物工程的信息，更像是一颗种子，埋进了他野心的土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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