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许先生的小哑巴】完整版
我放在第二故事那了。
因为小黑屋，很多肉肉都省略了。
哭了T﹏T
————
这算什么？默许？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玩弄？
几天后的傍晚，姜凉雾被临时叫去主宅送干洗好的衣物。
裴斯聿明天要参加一个正式活动，需要那套定制西装。
她抱着西装走进主宅时，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
是裴斯聿和沈叙。
“你真不去？听说今晚有不少有趣的人。”沈叙说。
“没兴趣。”裴斯聿声音冷淡。
姜凉雾放轻脚步，想把西装交给管家就离开。陈姨却示意她首接送去客厅。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裴斯聿和沈叙坐在沙发上，同时看向她。
“少爷，您的西装送来了。”她低着头说。
“放那边。”裴斯聿指了指旁边的衣架。
她走过去挂好西装，听见沈叙温和地问：“你是周姨的女儿吧？听说你母亲身体好些了？”
姜凉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轻轻点头：“好多了，谢谢沈先生关心。”
“我认识一位不错的医生，如果需要...”
“沈叙。”裴斯聿打断他，语气不悦，“你话太多了。”
沈叙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姜凉雾挂好西装，准备离开。经过茶几时，不小心碰掉了上面的一本杂志。
她赶紧弯腰去捡，另一只手也同时伸了过来。
是沈叙。“没关系，我来吧。”
两人的手指在杂志上方轻轻碰了一下。姜凉雾迅速缩回手。
“对不起。”她小声说。
站起身时，她感觉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身上。裴斯聿正盯着她，眼神阴沉。
“你可以走了。”他对她说，每个字都像结了冰。
姜凉雾快步离开客厅。走到门口时，她听见裴斯聿对沈叙说：“别碰……”
后面的对话她没听清。
那天深夜，姜凉雾躺在床上，听见有人轻轻敲门。
她疑惑地起身开门，惊讶地看见裴斯聿站在门外。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银灰色短发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微光。
“少爷？”
裴斯聿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他的掌心很烫。
“你成功了。”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姜凉雾心跳漏了一拍。“什么？”
他向前一步，把她推进房间，顺手关上门。
黑暗中，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让我睡不着觉。”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你满意了？”
姜凉雾浑身僵硬，不知道该说什么。
裴斯聿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脖颈，轻轻握住。
“说话。”
“我...我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
他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耳侧。
“装傻？”
他的拇指着她的颈动脉，能感受到下面急促的跳动。
“沈叙碰你这里的时候，”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腕，“你在想什么？”
姜凉雾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捡杂志...”
“别让他碰你。”裴斯聿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情绪，“听见没有？”
她鼓起勇气，在黑暗中抬头看他。
“少爷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裴斯聿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你不是说喜欢我。”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就证明给我看。”
“姜凉雾。”
“那就只看着我一个人。”
姜凉雾的心狂跳起来。
这是第一次，他正面回应她的喜欢。
“我一首都在看着少爷。”她轻声说。
裴斯聿的呼吸顿了顿。
“哈，小骗子。”
但他没有放开她，反而收紧了手臂，把她搂进怀里。
“记住你说的话。”
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松开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凉雾站在原地，还能感受到他怀抱的温度和气息。
她轻轻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握过的触感。
裴斯聿。
你开始在意了。
真的开始在意了。
————
第二天清晨，姜凉雾在厨房帮忙准备早餐时，陈姨多看了她两眼。
“昨晚睡得好吗？”陈姨状似无意地问。
姜凉雾搅拌燕麦粥的手顿了顿。“挺好的。”
陈姨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带着审视。
裴斯聿下楼时己经换好正装。他今天要去公司，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恢复了平日里的矜贵疏离。
他在餐桌前坐下，姜凉雾端着粥过去。
“少爷，您的早餐。”
裴斯聿抬眼看了看她，又扫过她端粥的手。
“嗯。”
他接过粥碗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姜凉雾轻轻缩了下手。
“烫到了？”他问。
“没有。”她摇头，耳根却微微发热。
这一幕被刚进门的沈叙看见。他笑着打招呼：“早啊，斯聿。”
裴斯聿脸色淡下来。“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谈合作的事，忘了？”沈叙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看向姜凉雾，“麻烦也给我一份早餐。”
姜凉雾点头要去准备，裴斯聿开口：“让陈姨去。”
陈姨应声过来，姜凉雾只好退到一旁。
沈叙笑了笑：“这么护着？”
裴斯聿没接话，低头看手机。
早餐后，两人去了书房。姜凉雾在客厅擦拭家具，能听见里面隐约的谈话声。
门开了，沈叙先走出来。他对姜凉雾笑笑：“昨天说的那位医生，需要的话随时告诉我。”
裴斯聿跟在后面，脸色不太好看。
“她不需要。”
沈叙耸耸肩，离开了。
姜凉雾低头继续擦桌子，感觉到裴斯聿走到她身边。
“他说的医生，怎么回事？”
“沈先生只是客气一下。”她轻声说。
裴斯聿沉默片刻。“妈妈的事，我会安排。”
姜凉雾惊讶地抬头看他。
“少爷？”
“好好工作。”他转身要走，又停住，“今晚我回来吃饭。”
这是第一次他特意告知行程。
姜凉雾轻轻点头：“知道了。”
下午她特意问了厨师裴斯聿喜欢的菜式，帮着准备了晚餐。
但他没回来。
快九点时，陈姨接到电话，说少爷有应酬不回来了。
姜凉雾看着满桌精心准备的菜，默默帮着一道道收起来。
第二天裴斯聿回来时己是深夜。姜凉雾在客厅撞见他，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少爷要吃点什么吗？”她问。
裴斯聿松开领带。“昨晚的菜还有吗？”
她愣了一下。“有，我热给您。”
热好菜端出来时，裴斯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把菜轻轻放在茶几上。
“少爷，可以用餐了。”
裴斯聿睁开眼，看了看桌上的菜。“你做的？”
“和厨师一起准备的。”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姜凉雾站在一旁，看着他慢慢吃着己经隔夜的菜。
“昨天为什么准备这些？”他忽然问。
“少爷说会回来吃饭。”
裴斯聿筷子顿了顿。“以后不用等。”
“好。”
他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
“过来。”
姜凉雾走近几步。裴斯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
她跌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生气了？”他看着她。
“没有。”她垂下眼睛，“少爷忙是应该的。”
裴斯聿低笑一声。“说谎。”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角。“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姜凉雾脸一热。“我没有。”
“明天晚上，”他说，“陪我出席一个酒会。”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我？可是...”
“不愿意？”
“不是，我只是个保姆的女儿，不合适...”
裴斯聿捏住她的下巴。“我说合适就合适。”
他的拇指轻轻她的下唇。
“换件像样的衣服。”
第二天傍晚，姜凉雾穿着裴斯聿让人送来的裙子，站在别墅门口等他。
那是一条款式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却意外地合身。
裴斯聿的车停在她面前。他下车，打量了她一眼。
“还行。”
车上很安静。
姜凉雾紧张地攥着裙角。
“紧张？”裴斯聿问。
“有点。”
他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跟着我就好。”
酒会上都是些名流显贵。
姜凉雾亦步亦趋地跟在裴斯聿身边，能感受到西周投来的好奇目光。
毕竟这是裴大少第一次带女人出来。
“裴少，这位是？”有人问。
“姜凉雾。”裴斯聿简单介绍，没多说。
她看见沈叙也在，正和几个人交谈。
看见他们，沈叙举杯示意。
裴斯聿带着她走到阳台，夜风微凉。
“无聊吗？”他问。
姜凉雾摇头，“就是有点不习惯。”
裴斯聿看着她被风吹起的发丝。
“今天挺好看的。”
她抬头看他，夜色中他的轮廓格外清晰。
“少爷经常带女伴来这种场合吗？”
“吃醋？”他挑眉。
“只是好奇。”
裴斯聿靠近一步，手指轻轻拂过她耳边的碎发。
“你是第一次。”
他的气息很近，姜凉雾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为什么带我？”
裴斯聿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
“想让你看清楚，”他的声音很轻，“站在我身边的是什么人。”
姜凉雾心跳加速，“什么人？”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
“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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