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江晚晚家的后院就围满了村民。男人们蹲在栅栏外,手指戳着沙地,小声议论;女人们抱着孩子,踮着脚往菜地里看,眼里满是惊奇;连平时不爱出门的老人,也拄着拐杖来了,嘴里不停念叨着“怪事”“神迹”。
“你看这芽,长得多精神!咱们渔村的沙地,连野草都嫌硌脚,晚丫头咋就能种出菜来?”
“我昨天听张婆婆说,晚丫头是得了农神保佑,不然哪有这本事?”
“可不是嘛!之前她做的虾酱、蚝油就比别人的香,现在还能让沙地长菜,这不是神仙本事是啥?”
“我家也有块沙地,要是能学晚丫头的法子,以后就不用光靠海吃饭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甚至想伸手摸一摸菜芽,被旁边的人拉住:“别碰!这是农神赐的芽,碰坏了要遭报应的!”
江晚晚刚洗漱完,听到院外的动静,无奈地笑了笑——张婆婆的嘴比风还快,才一天功夫,“农神”的传言就传开了。她拎着水壶往后院走,想给菜芽浇点水,刚走到门口,围观的村民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有好奇,有敬畏,还有几分不敢靠近的拘谨。
“晚、晚丫头,”一个中年妇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这菜芽……真的是在沙地里长出来的?你用的啥法子啊?”
江晚晚蹲下身,避开“农神”的话题,笑着解释:“就是之前跟大家说的,用海草、枯枝堆肥,把沙地改良了,再选耐盐碱的菜种,没想到真发芽了。不是啥神仙法子,就是多试了几次。”
可村民们显然不信,私下里还是窃窃私语:“哪有这么简单?我家也堆过肥,沙地还是啥都不长!”“肯定是藏了秘法,不想告诉咱们!”
就在这时,人群分开,赵老渔民拄着渔船桨走了过来。他头发花白,脊背却挺得笔首,身后跟着几个村里的管事,手里还提着两串晒干的鱼干——这是村里最贵重的礼物了。
赵老渔民走到江晚晚面前,微微躬身,态度比平时更恭敬:“晚丫头,老朽代表全村人来求你一件事。”
江晚晚连忙扶起他:“赵爷爷,您别这样,有话您首说。”
“是这样,”赵老渔民看着菜地里的绿芽,眼神恳切,“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块沙地,要是能像你这样种出菜来,以后荒年就不用饿肚子了。你看……能不能把你改良沙地的‘秘法’,教给村里的人?我们知道这是你辛苦琢磨出来的,不会让你白教,每家都愿意给你凑点粮食或鱼干当谢礼。”
他特意加重了“秘法”两个字,显然也信了“农神”的传言,觉得江晚晚藏了不一般的法子。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附和:“是啊晚丫头,教我们吧!以后我们都听你的!”“我们也给你送鱼干!送粮食!”
江晚晚看着眼前恳切的村民,心里明白,要是不答应,“农神”的传言只会更离谱,甚至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要是答应了,既能帮村里,也能让自己在渔村更安稳。只是灵泉的秘密绝不能说,只能把改良土壤的方法简化,说是堆肥和选种的功劳。
她深吸一口气,对赵老渔民说:“赵爷爷,您太客气了。改良沙地的法子不算啥秘法,我愿意教给大家。其实就是三步:第一,收集海草、枯枝、牛羊粪,堆在一起发酵成肥;第二,把肥和沙地混合,改善土质;第三,选耐盐碱的菜种,比如我种的这种‘耐盐青’。只要做好这三步,沙地应该就能种出菜来。”
她故意说得简单,隐去了灵泉水的关键一步——她知道,没有灵泉水,村民种出来的菜可能没这么好,但至少能发芽,能解决部分吃饭问题。
赵老渔民愣了一下,没想到“秘法”这么简单,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道谢:“多谢晚丫头!你真是我们渔村的大恩人!比农神还灵!”
“是啊!晚丫头是活菩萨!”
“以后咱们就跟着晚丫头学,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村民们欢呼起来,看向江晚晚的眼神里,敬畏更浓了——以前是佩服她的厨艺,现在是感激她愿意分享“秘法”,把她当成了能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的“领头人”。
陆北辰不知何时站在了江晚晚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刚磨好的锄头,黑眸里映着村民的欢呼,又看向江晚晚,眼神柔和——他知道她藏了秘密,却从不多问,只是默默站在她身边,做她的后盾。
江晚晚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心里满是踏实。她知道,分享“秘法”只是开始,接下来要教村民堆肥、选种,还要应对可能出现的问题,但只要有陆北辰在,有村民的支持,再难的事,她都有信心做好。
只是她没注意到,人群外,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的男人悄悄退了出去,快步往镇上去了——他是虎哥派来的人,看到江晚晚在村里的威望越来越高,要回去向虎哥禀报。而这,也为后续更大的麻烦,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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