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余莉见面后的第二天，何雨柱整个人都透着股精神气。
上班路上，看见许大茂耷拉着个肿了一半的猪头脸，躲躲闪闪地贴着墙根走，何雨柱难得没再上去补两句嘲讽，只是轻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怀里抱着的胶片盒子掉地上。
到了食堂，何雨柱安排起工作来更是条理分明。哪个组负责洗菜切配，哪个灶口负责蒸煮炖炒，清清楚楚。他甚至根据记忆，稍微调整了一下今天大锅菜的配料比例，让味道层次更丰富了些。
工人们吃饭的时候，明显感觉今天的菜味道更香了，纷纷夸赞：
“何班长，今天这菜可以啊！”
“就是，感觉比往常有味儿！”
何雨柱站在打饭窗口后面，听着夸奖，脸上没啥表情，心里却挺受用。
这就是手艺人的成就感。
中午忙完，休息的空当，何雨柱把马华叫到一边。
“马华，下午师父有点事，可能要晚点回来。后厨你多照应着点，盯着胖子他们，别偷懒。”
“师父您放心！保证出不了岔子！”马华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他现在对何雨柱是死心塌地的佩服。
何雨柱点点头。他打算再去一趟余莉家附近。
昨天见面虽然顺利，但他知道，光靠一次谈话还不够。得趁热打铁，多表现表现。
而且，他记得余莉父母身体不太好。昨天那点红枣枸杞只是表个心意，真要关心，还得落到实处。
他提前下了会儿班，先跑了一趟药店。这年头好药紧缺，但他凭着砸钢厂食堂班长这点名头，还是想办法弄到了两瓶治疗风湿关节痛的药膏和几贴膏药。花了他不少钱和票，但何雨柱一点不心疼。
投资未来媳妇儿和她家人，这钱花得值！
接着，他又绕到副食店，用粮票和钱买了两斤鸡蛋，一小条五花肉。这东西在当年可是稀罕物，寻常人家一个月也难得吃上几回。
他把药和副食小心地放进随身空间里，这样拿着方便，也不扎眼。
然后才骑着食堂那辆破旧的公用车，叮铃咣当地往余莉家那片胡同骑去。
他没打算首接上门，那样太唐突。就在胡同口附近转悠，想着能不能“偶遇”出来买东西的余莉。
运气不错，没等多久，就看到余莉挎着个布袋子，从胡同里走出来，看样子是去买菜。
何雨柱赶紧蹬了几下车子，赶了上去。
“余莉同志！”
余莉闻声回头，看到是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泛起红晕：“何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停下车子，脚支在地上，笑着说：“哦，我过来帮厂里办点事，正好路过。你这是……去买菜？”
“嗯。”余莉点点头，心里有点疑惑，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工厂啊。但她没好意思问。
何雨柱看出她的疑惑，自然地说：“是去别的单位联系工作。正好碰上了，我陪你一起去吧，顺便帮你拿东西。”
“不用不用，何大哥你忙你的，我自己就行。”余莉连忙摆手。
“没事，我那边事办完了。走吧。”何雨柱不由分说，推着车子就跟她并排走。
余莉拗不过他，只好低着头，心跳有点快。
两人走到附近的菜站。这时候下午，好菜基本都卖完了，只剩下些蔫了吧唧的青菜和土豆。
余莉挑了点便宜的青菜，又称了两个土豆，脸上有些无奈。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余莉家条件不好，买菜都是捡最便宜的。
买完菜，往回走的路上，何雨柱看似随意地问起：“伯母的身体，这两天怎么样？上次听你说有点不舒服。”
余莉叹了口气：“老毛病了，关节疼，尤其是阴天下雨，疼得下不了床。吃了不少药，效果也不大好。”
何雨柱点点头，停下车子，从车把上挂着的旧挎包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掏出那两瓶药膏。
“余莉同志，我正好有个亲戚在医院，托他弄了点专门治风湿的药膏，听说效果不错。你拿回去给伯母试试。”
余莉看着那包装精致的药膏，愣住了。这年头，这种药可不好弄。
“何大哥，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连忙拒绝。
“诶，药就是用来治病的，放着不用才是浪费。”何雨柱语气诚恳，“再说，我这也不是白给的。我可是有条件的。”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四合院：傻柱不行，我雨柱来！》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余莉疑惑地看着他。
何雨柱笑了笑：“条件就是，伯母用了要是有效果，你得告诉我一声，我也好谢谢我那亲戚。要是没效果，咱再想别的办法。”
他这话说得巧妙，既送了药，又不让余莉有太大心理负担。
余莉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除了家人，还没谁这么关心过她和她母亲。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声音有些哽咽：“何大哥……谢谢你……”
“谢啥，举手之劳。”何雨柱摆摆手，又从“挎包”里拿出那两斤鸡蛋和一小条肉，塞到余莉的菜篮子里。
“这……这更不行了！”余莉吓了一跳，鸡蛋和肉，这礼太重了！
“拿着！”何雨柱语气稍微强硬了一点，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心，“你看你，脸色有点白，得多补充点营养。伯母身体不好，也需要吃点好的。别推辞了，就当是我……我这个朋友的一点心意。”
余莉看着篮子里的鸡蛋和肉，又看看何雨柱，眼圈有点红了。她常年省吃俭用，好久没见到这么多荤腥了。
“何大哥……你……你对我太好了……”她声音小小的，带着感动和一丝不知所措。
“对你好是应该的。”何雨柱看着她，语气柔和下来，“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就想让你和家里人都能轻松点。”
这话己经说得很首白了。
余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两人走到胡同口，何雨柱没再往里送，免得被邻居看见，说闲话对余莉不好。
“快回去吧，把药给伯母用上。鸡蛋和肉抓紧吃了，别放坏了。”何雨柱叮嘱道。
“嗯。”余莉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何大哥……那你路上慢点。”
“好，回头见。”
看着余莉拎着篮子，脚步轻快地走进胡同，何雨柱才笑了笑，骑上车子离开。
他心里有谱了，余莉这边，进度良好！
余莉拎着沉甸甸的篮子回到家，母亲正坐在床上揉着膝盖。
“莉莉啊，买点菜怎么去了这么久？”余母问道，随即看到她篮子里的鸡蛋和肉，还有她手里拿着的药膏，吃了一惊，“这……这是哪来的？”
余莉红着脸，把遇到何雨柱，以及他送药送东西的事说了一遍。
余母听完，愣了半天，然后长长叹了口气：“这孩子……有心了。莉莉啊，这小何，是个实在人，知道疼人。妈看，比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些都强。”
余莉没说话，只是把药膏打开，小心翼翼地给母亲涂抹在膝盖上，心里那份对何雨柱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何雨柱心情舒畅地回到西合院。
刚进前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雨柱，回来了？”阎埠贵挤出一丝笑容。
“嗯，三大爷，浇花呢？”何雨柱瞥了眼他手里空着的喷壶。
“啊，是……”阎埠贵凑近几步，压低声音，“雨柱啊，听说……你昨天跟那个余莉……见面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消息传得真快，肯定是王媒婆那边漏的风声，或者阎埠贵自己去打听的。
“是啊，见了。”何雨柱坦然承认，“余莉同志人不错，挺聊得来。”
阎埠贵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强笑着说：“是嘛……聊得来就好，聊得来就好……那个……进展怎么样？”
何雨柱看他那酸溜溜的样子，故意说道：“挺好的。余莉同志温柔勤快，我很满意。正准备处处看，要是没问题，就尽快把事儿定了。”
“这么快？！”阎埠贵失声道，脸色彻底垮了下来。他大儿子闫解成那边还没敢去说呢，这边何雨柱都要定下来了？
“三大爷，这遇到合适的，就得抓紧啊。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你说是不是？”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那张苦瓜脸，推着车子回了中院。
阎埠贵站在原地，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没指望了！这傻柱，动作也太快了！他得赶紧回家跟老伴儿说说这事！
何雨柱回到屋里，关上门，心情大好。
闫老西，你就慢慢酸去吧！
好媳妇儿，我何雨柱预定了！
他琢磨着，下次休息，得找个由头，正式去余莉家拜访一次，把关系彻底定下来。
这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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