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水湾岸边的渔港里，鱼腥气混着海风的咸味扑面而来。林墨小队站在码头边，看着来来往往的渔船，手里攥着当地渔业部门推荐的 “潜水专家” 联系方式 —— 推荐人说，这位老船长是鲛水湾土生土长的渔民，不仅潜水技术顶尖，还熟得能 “跟海底的石头打招呼”。
“就是这儿了，‘老海怪’渔船。” 苏晴指着一艘刷着蓝漆、船身布满划痕的旧渔船，船头上挂着一串晒干的墨鱼，桅杆上还绑着个褪色的红布条，看着不像专业勘探船，倒像艘跑了几十年的老渔船。
一个穿着打补丁的渔裤、戴着独眼龙眼罩的老头从船舱里钻出来，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拎着个酒葫芦，嗓门大得像打雷：“谁找‘老海怪’？是来探那水下的‘阎王墓’吧？”
赵胖子吓得一哆嗦，凑到林墨身边小声说：“墨哥，这老头看着有点邪乎，不会真是海怪变的吧？”
老海怪 “嗤” 了一声，一口烟喷在赵胖子脸上：“小子，别瞎嘀咕！老夫在鲛水湾潜了西十年，啥风浪没见过？你们要找的海底墓，我十年前就见过影子，就是没敢靠近 —— 那地方邪门得很，晚上能听到水下有人唱歌，船桨一靠近就转不动！”
林墨上前一步，递过文物局的介绍信：“老船长，我们是文物保护队的，想请您当向导，带我们找到海底墓的航道，还需要您帮忙指导潜水。”
老海怪接过介绍信，扫了一眼，随手揣进渔裤兜里，又灌了口酒：“行！不过老夫有三个规矩：第一，出海后听我的，不准乱碰海里的东西，尤其是发光的水母；第二，每天日落前必须回船，晚上不准在甲板上说话；第三，得给老夫带两斤猪头肉，三瓶老白干 —— 水下冷，得喝点暖暖身子。”
“就这？” 赵胖子惊讶地睁大眼睛，“我还以为有啥奇怪规矩呢，猪头肉和老白干我包了！”
老海怪斜了他一眼：“你小子别得意，鲛水湾的海可不是好惹的。去年有伙盗墓的，不听劝非要晚上下潜，结果连人带装备都没上来，只浮上来个破氧气瓶，上面还挂着半块衣服碎片，像是被啥东西撕的。”
苏晴皱起眉：“老船长，您说的是真的吗？是遇到了暗流，还是水下生物？”
老海怪摸了摸下巴的络腮胡，眼神变得幽深：“不好说，那伙人下去前，我就看到船边跟着个黑影，长得像人又像鱼，尾巴一摆就没影了 —— 你们要是不怕，就跟老夫走。”
林墨用黄金手感知了一下老海怪，发现他身上只有海风和鱼腥气，没有恶意，反而带着一股对大海的敬畏：“我们不怕，只要能找到海底墓，保护好文物，再危险也会去。”
老海怪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黄牙：“好！够胆！明天一早出海，你们把装备搬上船，老夫去准备点‘好东西’，保准你们下潜时安全。”
等老海怪走后，赵胖子才松了口气：“这老头虽然看着怪，但好像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他说的‘人鱼黑影’，不会是真的鲛人吧？”
清虚老道捋着胡子：“不一定是真鲛人，可能是大型章鱼或者海鳗，在水里看着像人。不过老夫会准备些‘驱兽符’，万一遇到危险，也能应付。”
林墨看着远处的大海，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 “哗哗” 的声响。他知道，这次出海不仅要面对海底墓的机关，还要应对大海的危险，但只要有老船长的指导，有小队的配合，一定能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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